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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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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見自己的老大吃了虧想上去解救,老大和韓青擋住他們,力唄衝在最前面,手裏揮舞着慣用的書包,不要命的和對方廝打。眼看他身上捱了幾有些踉蹌,我急忙搶過去兜頭就是一,對方抱着頭蹲了下去。

接着,我從後面用鏈子勒住一個傢伙的脖子把他撂倒,照着肚子就是一腳,解了力唄的圍,同時也捱了幾下。我邊閃躲邊往旁邊看,擒賊擒王,對方首領已被老大幾個人圍在當中,臉上見了血已經被花了。

而韓青空手和對方纏鬥,瞅準了一個肘擊踹腿,把一個小子撂倒在地,繳了他的。有了傢伙的韓青如虎添翼,幾下之間對方已處於劣勢,他們一看不妙撒腿就跑,也顧不上招呼同夥了。

我們又是一番追打,方才作罷。聚齊了人檢視一下自己,力唄又捱了幾下,但沒有掛彩,只是有些淤傷,其他人也無大礙,於是一起返回老大家。

我們去上衣,在院子裏光着板脊樑,一邊沖洗一邊拿着剛繳獲的,互相開着玩笑打鬧,這時老大的女朋友也是我們班的吳晶來了。

身邊還有一個女孩我沒有見過,梳着當時免費的齊眉短髮,清秀中透着一份颯,比吳晶略高些也顯得成些,盤靚的,也穿着與我們相同的裝束,看不出曲線,後來看港台片,覺得眉眼跟鐘楚紅有些相似。

她好像和老大很,見了面也不拘束,笑盈盈的跟老大開着玩笑“又帶這幫小孩打架去了吧?”也不在意我們不太友好的目光,徑自和吳晶進了屋裏。力唄忍不住問道:“這哪的婆子呀,口氣夠大的!”老大笑着説道:“別理她,跟誰都那樣,吳晶特磁的一姐妹,叫聞麗,二炮的。”一提二炮大家都知道了位置,就在人大里面,是文革時期軍隊進駐校園後,自己興建了一些家屬宿舍,文革結束後就賴着不走了,為此當時人大的學生還貼過大字報想趕二炮的人出去,我們曾經去看過熱鬧。

大夥的注意力又轉移到其他事情上,三三兩兩的聊着,我坐在房檐的陰涼下着煙,撕着腿上被蹭破的皮,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嘿,還有煙嘛,給我一。”回頭一看,是那個叫聞麗的女孩,不知何時站在我旁邊,我沒有作聲,從褲兜裏掏出盒鳳凰,出一顆遞了過去,接着把嘴上的煙倒轉着也遞給她。

聞麗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接過我的煙對着了,把煙還給我,説道:“我也喜歡鳳凰,香的。”我正不知如何答話,她突然叫了一聲“呀…你的後背腫了一塊,疼不疼呀?”説着故意下手按了按。

我不由啊了一聲,躲閃道:“別碰,本來不疼你一碰到疼了。”聞麗樂了我也樂了,氣氛也隨之緩和了些,我們聊了幾句,知道了她是八一中學的,開學上高三了,難怪説我們是小孩呢。正説着,院子裏的人鼓譟起來。

原來是打了勝仗,大夥來了興致,提議去西單慶豐包子鋪吃包子去,一説之下全都贊成,於是穿衣推車叫笑着準備出門。

老大在人堆裏回頭找聞麗,讓她和我們一起去,吳晶邊上攛掇着麗姐去吧去吧,聞麗也很痛快的答應了,突然她想起了什麼,問老大“你們都騎車了吧?”老大明白了意思,説道:“你和吳晶一樣,都坐二等去就成了。”聞麗笑了笑説:“成!”然後揹着一隻手,另一隻手舉在前似笑非笑環視着我們,當目光看到我的時候,樂着用手一指“就坐你的車吧。”大夥沒心沒肺的一陣鬨笑,魚貫出了門上車走人,我也上了車穩着把等聞麗坐上來,聞麗兩手揪着我的衣襟小跑了兩步輕輕一竄,上了後座,讓我覺體態很輕盈也很練。

一邊蹬着車我的心不由的跳了起來,這是我頭一次帶女孩,攥着車把手心冒汗,上身有些僵硬。

那時還沒有現在這麼開放,在學校能嗅個騎車帶着出去玩是特讓人羨慕的事,放得開的女孩還會坐在大梁上,爺們把腿兩邊咧着蹬着車招搖過市,那叫一個扎眼!這是我頭一次和一個異捱得如此之近。

而且是個颯的女孩,內心的興奮惶恐讓我不知所云不敢造次,就這樣我們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到了西單。進了慶豐,由於正是午後,除了昏昏睡的服務員沒什麼客人,我們拼了桌子坐下來嚷嚷着要吃包子炒肝。

力唄提議要一升啤酒請大家喝,服務員沒好氣地説現在沒有,大夥正罵罵咧咧聞麗突然問大家“你們真想喝?”大家七嘴八舌説想,聞麗站了起來,沒言語,出了慶豐,沒多一會見她笑嘻嘻的回來手裏多了一瓶玲瓏牌子的白酒。

大夥高聲歡呼,這時包子炒肝也上來了,於是我們狼虎嚥起來,不時咂摸着嘴説:“真他媽香,好吃!”屋內暫時平靜了下來。(別見笑,那時的人普遍缺嘴)過了會大家填飽了肚子開始喝起酒來,輪傳着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聞麗挨着我坐在邊上,不時和老大吳晶説笑着。

由於興奮我喝的有點猛,酒入稚的體內,有種燒灼的覺,聞着聞麗身上若有若無的少女特有的氣息,我的意識有些恍惚。

聞麗也喝了酒,臉上泛起紅,我不時偷看着她的臉頰,有些着。這是大家都喝了些酒,又開始活躍起來。

互相討論著剛才的那場架,彼此擠兑着炫耀着,説到動時嗓門也大起來,全然不顧服務員的白眼。中間聞麗也放開了。

參與着我們的話題,説到高興時哈哈樂着間或扶下我的腿,令我莫名的動起來,吃到最後,酒也喝光了,大家把錢和糧票湊在一起結帳出了慶豐,一看天還早,藉着酒勁有人提議去天安門玩,大家響應着就要走。

韓青説他要回家了不能去,聞麗也提出要先回去了,大家聽了埋怨了兩句也不勉強,這時吳晶問聞麗怎麼回去,聞麗沒説話看着我,我趕緊臉紅的説要不我再送你回去吧,又惹來同伴們的一番笑罵,老大説:“就這樣吧,你們三先回去。”於是我們告別了同伴,一起返家。因為氣氛的染,我們三個話特別多,聞麗提議一起唱歌,於是一路上我們把能想起來的歌唱了個遍。

突然我意識到聞麗一隻手環摟着我的,身體隨着顛簸不時的靠在我的後背上,對當時的我來説,這無疑是一種莫大的鼓舞與誘惑,令我心旌盪漾、浮想連翩。路上韓青先到了家,我帶着她繼續騎行着。

之間的話逐漸少了下來,可能她也累了,把頭倚在我背上默不做聲,幾次我想説些什麼又不知如何開口,就這樣到了人大院門口。聞麗下了車,伸了伸懶,笑着對我説道:“我到家了,謝啦,把你累着了吧。”我忙説:“沒事,不算什麼,應該的。”聞麗又笑了笑扶着車把説:“要不跟我進院,我請你吃冰吧。”我一聽樂了心裏巴不得跟她多呆一會呢,於是推車跟她進了大院,來到服務社買了兩小豆冰,坐在樹陰下邊吃邊聊。冰快吃完了,我鼓起勇氣對她説:“後天沒事跟我去軍博看展覽吧。”聞麗沉了一下道:“好吧。”又接了一句“叫上其他人嗎?”我躇囁着説:“就咱倆去吧。”我們相視一笑不再作聲。轉眼到了約定的子,我興沖沖的去找聞麗。

她已等在路邊,老遠看到她向我招手,發現今天換了裝束,穿了一件白底碎花的連衣裙,着胳膊和筆直的小腿,隱約顯出已經發育的少女身材。

我掩飾着自己的神態儘量顯得平靜些,走到近前我有些侷促,説了句咱們坐車去吧,她壞笑了一下,點頭同意。

上了公共汽車奔軍博而去。看完展覽,我們商量着去後面的八一湖玩會,到了裏面看到有秋千,就走了過去。

我把正在嬉鬧的一幫小嘎崩豆轟到一邊,在他們委屈的目光中我倆一人蕩着一個鞦韆,説笑着比試誰蕩的高。玩了會聞麗説道:“乾脆咱倆玩一個吧,給那幫小孩留一個,看他們怪可憐的。”我同意了停了鞦韆等聞麗上來,我倆面對面踩在踏板上,輪用力慢慢把鞦韆蕩了起來,伴隨着陣陣的尖叫,鞦韆越蕩越高几乎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