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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沒什麼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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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笑道:“你小子,花樣真多。好吧,就依你。説好了,怎麼玩都行,但沒經過你嫂子的同意,就不準偷偷進去,知道不?還有,就算你嫂子同意了,那也得等我今晚完了你嫂子,才輪到你們來,知道不?不準加隊的。”小李趕緊用甜得發膩的聲音道:“唉,曉得了,王哥,您老走好,不送。”倒把老王氣樂了,拍了小李一巴掌,笑厙:“下手輕點,別沒輕沒重的給你嫂子留下瘀青。”小李道:“唉,知道了。

快走吧您。”老王剛鑽出蚊帳,小李就急不可耐地翻身壓到了蘇婷身上,一手扯掉了自己的內褲,一手去摸蘇婷的子。蘇婷驚呼一聲,道:“輕一點,你抓疼了嫂子。”小李不吱聲,低下頭去用嘴含住了蘇婷的另一個子,拼命咂。蘇婷快樂地繃直了身子,嘴裏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小李抬起頭,帶着哭腔道:“嫂子,你的身子真軟和。

你分開下腿,讓我把男到你兩條大腿中間,你幫我夾着好不好?我保證不進你下體,只在你私處外面磨蹭。”蘇婷聽了,紅着臉用蚊蚋一般的聲音“嗯”了一聲,悄悄分開了兩腿,等小李把細長的分身到兩腿間後,又併攏了腿,緊緊地夾住了小李的陽

小李在蘇婷夾緊‮腿雙‬的一瞬間便開始瘋狂聳動起股,不料沒聳動兩下就發出一聲低吼,隨後便軟軟地趴在了蘇婷赤的身上,張嘴含住了蘇婷堅子,雙手死死地按在蘇婷上,渾身哆嗦着不再動彈了。

蘇婷分開兩腿,把手伸進去抹了一把,又好氣又好笑地道:“了?”小李紅着臉,尷尬地點了點頭,默默地從蘇婷身上爬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將內褲穿好,一句話不説溜下了牀。

楊偉本以為小李的快槍手錶現會惹來其他人恥笑,誰料到本沒人提這事兒,大夥兒都像不知道一樣,一言不發。倒是老王爬回牀上後伸手在蘇婷間摸了一把,笑道:“小李你這個王八蛋,了倒不少,得你嫂子滿腿都是,牀單都濕了。

打完槍也不知道清理下戰場?還得老子來給你處理後事。”小李無打采地道:“王哥,對不住,我忘了。”老王笑道:“算了,好好睡吧你,一覺醒來又是條生龍活虎的好漢。王哥對你格外開恩,你嫂子在這裏探親這幾天,隨便你怎麼你嫂子都行,進去也行。婷婷,沒問題吧?”蘇婷嬌羞地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小李嗚咽着道:“謝謝你們,王哥、嫂子。我這都是好幾次了,一直這樣。上回在劉哥媳婦身上也是,動了兩下就一如注。我怕這輩子是不中用了,在這鬼地方待了三年,居然惹上了這種病。以前我也過女朋友,從來也沒這樣過。”白白淨淨、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老劉道:“你別提我家那口子。她就那樣。兩腿一夾,什麼樣的男人也受不住。我在她身上也走不上幾招就得敗下陣來。那次不算數,你別灰心。”小李繼續泣着道:“劉哥你別安我。

我這槍怕是不中用了,這破地方搞什麼準軍事化管理,真是膩味死人。好好一個男人,就這樣進宮了,他母親的。”老劉倒是樂了。

笑道:“不搞準軍事化管理也一樣,沒看電視上説那些單身在外打工的農民工八成都有陽痿早病?槍長時間不擦就會生,偶爾走個火兒也正常嘛。

等回家探親的時候在女朋友身上多擦幾次,槍自然又亮了,照樣能打持久戰,怕什麼?再説了,你王哥都説這次把他媳婦送你擦槍了,你還擔心什麼?多在嫂子身上擦幾次槍,保你又是一個生龍活虎能打硬仗的好小夥兒。”老劉這話把小李又給逗樂了,道:“劉哥,這可是你説的。我這槍要是在王哥家嫂子身上擦不亮,就繼續在你家嫂子身上擦。”老劉笑道:“沒問題。你嫂子過幾天還會來,到時候劉哥跟你嫂子好好説説,這次不讓你在她兩條大腿間擦,讓你進她身子裏擦,不信擦不亮你這杆破槍。”頓時逗得小李呵呵笑了起來,楊偉自忖是新人,到了宿舍後一直秉承着低調做人的原則,只聽不説,這時才曉得這些曾經的工人老大哥,現在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

雖然生活作風糜爛,卻都是些質樸真誠的人,一心向善,比官場上那些面子上冠冕堂皇,裏子裏卑污齷齪的“劉關長”之,要可愛太多。

想了想跨出校門,踏上社會這短短几天來的經歷,自己也覺得生活充滿弔詭,有時候擺在眼前的只有一條路,本沒有選擇,只能順着路走。

有時候突然又有縱橫錯的一堆路口讓你選,而且必須一邊走一邊選,走過了就沒得回頭重新選的機會,真是稍縱即逝…就像他曾經所面對的幾條路:工人、公務員和海關臨時工,每一個選擇其實都不在他對自己人生的規劃之內。

但卻驟然出現又驟然消逝,快得讓人目不暇接。他理想中的自己應該是位科學家,整天穿着白大褂坐在計算機前搞研究的,不料現在卻成了一個玩具廠工人。

如果當時他聽了何芸的話,選擇去海關做臨時工,然後通過常人看不到的內部作,真正進入海關係統成為國家公務員,現在又是個什麼樣子呢?至少不會像現在一樣。

住在這種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集體宿舍裏,跟一羣滿身油污,天天在水線上進行簡單重複勞動的工人們討論女人和吧?真正的海關關員的生活他並不瞭解。

有限的一點了解也是從電視上得來,知道他們奮鬥在國門第一線,跟走私分子作鬥爭,維護國家利益,保證國家財產不受損失,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生活艱苦樸素,天天想着如何做好本職工作以更好地為人民服務,但他知道那是扯淡。

那是黨國豢養的反動文人憑空想像捏造出來的東西。裏面能有多少是真的呢?他從念小學還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就被老師強迫着歌頌祖國歌頌黨。

那時候他為了拿作文第一名,想當然地替黨國吹噓了多少子虛烏有的成績?他都記不得了,以己度人,那些主旋律影視作品的編劇估計也跟他的心態一樣。

不過人家大概不是為了拿作文第一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人家大概是為了錢和前途,所以才會胡扯亂造這些愚老百姓的神鴉片。他至少知道一點,如果在海關混到了劉關長這種角,那麼,像趙廣羣這種身家過億的大老闆。

也不得不親手把太太剝光,送到劉關長牀上請他臨幸,雖然趙廣羣坐的是幾百萬的奔馳,而劉關長這種副廳級幹部撐死也就坐個奧迪,還得小心翼翼地控制排量,一旦超標,就得想辦法把車股後頭的“t”標誌摳掉,以躲避紀委檢查。

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影視劇不會編這種劇情的。就算有,肯定也不會是主角,但是楊偉知道,恐怕生活中的主角,正是劉關長這樣的人,明面兒上冠冕堂皇,有錢有權有面子。私底下污穢齷齪,索賄索嫖索官帽,沒什麼是他們不敢做、不能做的。

楊偉躺在牀上胡思亂想着,不知不覺就糊糊地睡着了,半夜裏被憋醒,楊偉剛要起牀,卻聽到對面牀上老王兩口子在説悄悄話。他神一振,強忍住,裝作無意識地翻了個身,在牀上睡了個對角,剛好能看到老王牀上的光景。

這時,老王和蘇婷都已經剝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老王倚着牀頭半躺着,何婷光着身子側躺在他的懷裏,一隻手摟着他的肩膀,一條光滑細膩的腿則搭在老王大腿上。

老王抱着懷裏的蘇婷,下的分身已經起堅,直直地向上立着。他的一隻手捏着蘇婷的子,另一隻手則在蘇婷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蘇婷小聲道:“你剛才説的不會是真的吧?你們真要搞什麼共不共產?”老王“嗯”了一聲,道:“不這樣,男人都會憋壞的。

時間長了,心理都容易出問題。這裏地方偏,又搞準軍事化管理,連想出去嫖個娼都難。再説了,嫖娼不安全,而且本沒滋味,什麼都是職業化的,哪兒有羞羞答答的良家‮婦少‬好玩?

開始是老張提出來的,還在他媳婦來探親的時候,主動給媳婦灌了藥,讓大夥兒趴在他女人身上輪,後來大家也都想開了,除了新來的這位,連那兩個沒女朋友的小夥兒都加入了。

女人嘛,結了婚捅破那層膜就不金貴了,一旦戳破這層窗户紙,被一個男人玩是玩,被兩個男人玩也還是那樣。

不過就是這一套子,不出孩子來,就跟男女在一起吃飯跳舞幹活兒一樣,沒什麼大不了,所以也就不差這倆沒女朋友的可憐小夥兒了。”説着,一翻身將蘇婷壓在身下,又把手探到蘇婷私處輕輕摩挲摳着,笑道:“這一年裏雖然也玩過別人的女人,但畢竟還是跟自己婆娘幹更有味兒,有情有義才玩得嘛。”蘇婷被他用手摳得渾身發抖,息着道:“你就真不介意讓這些男人騎在你媳婦身上?”老王這時已經把分身抵在了蘇婷私處,息着道:“我知道你也喜歡的。你離不開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