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送佛送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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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進門後楊偉才發現蘇婷的裙子已經全濕了,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了前凸後翹的曼妙曲線,小巧的頭在前撐出兩個明顯的凸點,兩腿間烏黑茂密的叢林更是隱約可見,看得宿舍裏的一干鰥夫眼球掉了一地,口水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那個三十五歲上下,看上去極其老相的中年人趕緊跳下牀,拿着一塊乾巾走了過去,笑道:“弟妹怎麼身上全濕了?這樣容易冒的。我來幫弟妹擦擦身子。”蘇婷紅着臉,咬着嬌羞地看向老王。
老王狠狠了口唾沫,艱澀地道:“婷婷,就讓老張幫你擦把身子吧,別冒了。”蘇婷嬌羞地“嗯”了一聲,用手着裙角低下了頭。
老張快樂地推開小劉,道:“小年輕一邊兒去,連個女人都照顧不好。”小劉垂頭喪氣地爬回牀上,嘴裏嘟嘟囔囔地道:“都是隔壁那個李老三胡鬧,把一盆水都潑到了嫂子身上。
他説是不小心,我看就是故意的。當時嫂子被潑了滿身水後,廁所那幫小王八蛋看得眼都直了,下那話兒硬得跟槌一樣,都憋了回去。那些氓。”另一個三十多歲的白淨中年人笑道:“你也不差,在嫂子臉上,虧你想得出來,我看,你比他們都氓。”小劉悻悻地咧着嘴訕笑了一聲,不説話了。
老張用手摸着蘇婷包裹在絲襪下的長腿,顫抖着聲音道:“弟妹,我先幫你把絲襪了。”説着,彎下去剝蘇婷腿上的絲襪。
蘇婷用手扶着老張的肩膀,配合地抬起她圓潤光滑的腿,任由老張將她的絲襪一點點剝掉。老張也不嫌絲襪濕,團了團丟到了自己牀上,笑道:“弟妹,這雙絲襪給我成不成?”蘇婷看了眼老王,咬着點了點頭。老張彎下,拿着巾開始為蘇婷擦拭身子。他從蘇婷小腿處擦起,慢慢向上,擦到裙襬處時道:“弟妹,你用手拎一下裙子,我把你大腿和下身也擦乾淨。”蘇婷咬着拎起了裙襬,隨着老張的擦拭越拎越高,慢慢地出了她光滑滾圓的大腿,誘人的三角地帶和光滑平坦的小腹。
老張擦到蘇婷三角地帶的時候呼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用手摸着蘇婷翹的股道:“弟妹,腿分開些,你下面似乎濕得厲害,我幫你擦乾淨。”蘇婷咬着分開了兩腿,老張便把巾抹了過去。就在老張巾擦到蘇婷私處的一瞬間,蘇婷猛地繃緊了身子,發出一聲銷魂的呻。
這時,老張已經從內褲一側掏出了他堅起的分身,黑乎乎的又短又,滾圓的龍頭則在猙獰地吐着唾沫。老張並沒在蘇婷私處逗留太久,而是繼續一路向上,開始擦拭蘇婷的股、小腹、纖、後背。
最後直起了,擦到了蘇婷的膛。蘇婷這時已經身子軟得站不住,息着靠在了門上,着自己的裙襬,出了她傲人堅的雙。
這時,老張只穿着內褲的身子已經完全壓在了蘇婷身上。他那條被從內褲一側掏了出來的分身,更是死死地抵在了蘇婷的三角地帶。
老張一邊用巾抹拭着蘇婷的子,一邊輕輕聳動着股。宿舍其他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一邊狂唾沫一邊起鬨。一人道:“老張,進去了沒?裏面緊不緊?”另一人道:“沒進去。我看到了,老張的龍頭還在外面呢,只在嫂子私裏亂蹭。”再一人道:“老張,都這樣了,進去唄。
進去嚐嚐啥滋味。嫂子可是在家守活寡渴極了的人,你進去也算是學雷鋒做好事嘛。沒聽説久旱逢甘霖?其實説的就是這種事體。嫂子兩腿間夾着的田算是久旱了,就等你噴灑甘霖澆灌了。
還猶豫什麼?”又有人道:“你拉倒吧。沒聽王哥説本不在意嫂子在家跟誰睡麼?誰説嫂子就是久旱飢渴的女人了?我覺得嫂子這麼嫵媚俊俏的女人,肯定炕上夜夜有男人,自個兒天天做新娘的。是不是,嫂子?”這時,老張也開始猶豫了。
遲疑着問道:“弟妹,要不,我進去?”沒等蘇婷説話,老王先道:“各位,這可是我媳婦啊。就算你們要我媳婦,也得客隨主便吧?等我先完了你們再不行?”眾人聽了這話,頓時有了奔頭,像久受三座大山壓破的窮苦大眾突然得了解放一樣“嗷嗷”地叫了起來,紛紛恐嚇老張道:“老張,你快些擦,別磨蹭。大夥兒都等着趴在嫂子身上送呢。”老張這時已經顧不得為蘇婷擦拭身子了,他的股劇烈地聳動着,短的分身在蘇婷的私間劇烈地摩擦,很快就發出一聲悶哼,一低頭叼住了蘇婷的子,一邊使勁兒咂,一邊出了。
大股大股的從老張繃得滾圓的龍頭上噴而出,絕大部分都在了倆人緊貼在一起的私上,還有一部分則噴在蘇婷小腹上。蘇婷這時也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用手温柔地握住老張的分身,拇指放在他的龍頭上,輕輕地按壓着。
良久之後,老張才長舒口氣,疲憊不堪地鬆開嘴,將蘇婷的子吐了出來,又從蘇婷身上站起身,扶着蘇婷的走到老王跟前,笑道:“謝了老王,我好長時間沒碰女人了,今天真開心。”老王伸手接過蘇婷,扶着她坐到牀上,又把她濕透的裙子扯了下來,讓蘇婷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這才笑道:“客氣啥。
上次嫂子來探親,你不是也趁着嫂子睡着的時候,讓我把到了她子上?咱們都是久曠在外的男人,不共產卻共是咱們早説好的事嘛,客氣啥?
現在老婆都在外地,一年來不一次兩次,來一次也住不多久。如果不共,咱們一年就摸那麼一兩次女人,估計下的槍都該鏽得不能用了。”聽了老王的話,渾身赤的蘇婷嬌羞地捶了老王一下,嗔道:“共?虧你們想得出來,我説你怎麼這麼縱容他們玩你的子,原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老王笑道:“這有什麼好稀罕好隱瞞的?
村裏的年輕男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那麼多年輕女人在家守活寡,你們不也一樣是共夫的嗎?回去一次,差點被你們這些女人給撕碎了吃了。”蘇婷嬌羞地嗔道:“討厭,口沒遮攔,什麼都説。”説着逃到牀上放下蚊帳,翻出一件黑薄紗睡裙搭在身上,遮住了房和私處。
但這樣一來,她的身子在輕紗覆蓋下若隱若現,反而更增加了幾分誘惑。楊偉仔細看了眼那件睡裙,正是下午被他不小心上的那件。
這時老王也鑽進了蚊帳裏,幾下將自己得光溜溜赤條條,一把扯掉蘇婷蓋在身上的睡裙,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撫着她的子笑道:“這個共協議是我們幾個老爺們兒在一起商量的,都實行一年多了。
不過,以前我們都是偷偷的玩,不敢告訴自己老婆,都是趁自己老婆睡了,或者乾脆給她下藥後才讓別的人玩。今天我們當着你的面説開了,以後咱不管別人,反正你來的話,就乾脆正大光明地給大夥兒玩。你如果不想被他們進身子裏送,那就像剛才跟老張那樣,假鳳虛凰讓他們在你身上出來就行。
就算不能讓兄弟們進體內送,也得讓大夥兒摸得着女人不是?我知道你的。你不會反對的,是吧?”蘇婷一邊息一邊嬌嗔道:“討厭。
讓別的男人玩你老婆,你還理直氣壯的。”老王笑道:“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不讓男人玩你,你在家裏守活寡受得了?”説完吆喝了一聲,道:“熄燈,睡覺!”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六七歲的文弱小夥兒笑道:“王哥,你都壓到嫂子白的身子上了,還能忍住?還不趕緊跟嫂子那個?”老王“呸”了一口,笑厙:“那個你大爺。
小李子,平時看你文文靜靜一副書卷氣,怎麼現在也這麼氓?你想看你嫂子的活宮?做夢去吧。”小李子悻悻地道:“有本事你們就忍着,一個晚上不要那個。反正我今晚跟你們死磕上了,不看到你們那個,我就不睡。”老王樂了,道:“小子,那你就等着唄。”小李子見老王不吃威脅,頓時改了方略,皮着臉笑道:“好王哥唉,您剛才不是還説要共不共產嗎?
怎麼轉臉就變卦了?你臉皮子薄,不肯給兄弟看活宮也行,但你總得給兄弟點甜頭吧?讓兄弟摸摸嫂子的子行不行?摸完了就睡,不耽誤你們辦正事。”老王聽了這話倒認真起來。
問:“説話算數?”小李趕緊賭咒發誓道:“向爺爺保證。”老王道:“好吧。你小子鬼心眼兒多,不讓你如意,還不知道你又要出什麼麼蛾子。”小李就睡在老王對面的上鋪,聽了這話開心地從牀上爬了下來,掀開老王的蚊帳就鑽了進去,嬉皮笑臉地道:“王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您就從嫂子身上下來,到兄弟牀上看《花花公子》去,讓兄弟好好摸摸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