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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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岳父臉上的表情卻是出奇地和藹,他笑呵呵地對着我們説:“小芳不讓我碰她,以後我還是跟你們擠擠吧。”我一怔,跟我們擠擠?難道是三個人睡在一起?我用困惑的目光看着懷裏的岳母,她的臉也紅了,小聲地笑罵:“這個老東西,越來越出格了…”牀上有兩套被褥,那本來是岳父和岳母的,我來後,只鑽岳母的被窩,岳父的被窩就閒置在一旁。這時候,岳父已經不由分説地上牀了,自己鋪好被褥,一邊衣服,一邊衝我訕笑道:“小勇,你別在意啊,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就當我沒在這兒一樣。”岳父第一次對我如此和顏悦,可他説出來的話卻叫我哭笑不得,我不知該怎麼接話,尷尬地看着他。
岳父對我笑了笑,神間竟帶有幾分頑皮,像個老小孩一樣。他自顧自地鑽進被窩,美美地出了一口氣。
兩個被窩,三個人,岳母無形中佔了居中的位置,她縮在我的懷裏,在她的背後,是她的合法丈夫。
三個人都沒話説,氣氛一下子就陷入了尷尬,這樣的情況下,我哪裏還有心情跟岳母做愛?岳母也是一動也不動,她不敢回身,好像怕面對自己的丈夫。倒是岳父很坦然,沒多久就發出了呼嚕聲。
我知道岳父也聽從了醫生的警告,才不去騷擾方芳——可他這麼做,置我於何地?我可沒有膽量當着他的面他的老婆,他是不是成心給我添堵?
好不容易才睡着,半夜卻被一陣悉的聲音所驚醒,被窩裏空蕩蕩的,岳母不見了。旁邊響起男人的和女人的嬌,混雜着“啪啪”的體撞擊聲。我努力地睜大眼睛向旁邊望去,隱隱約約地看見旁邊的被窩正劇烈地抖動,看來岳母已經跑到了另外的那個被窩裏,跟岳父得正歡。
只聽岳父發狠的聲音:“你個老騷,跟你女婿過得滋潤啊!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你?”岳母也不甘示弱:“嫌我老,還回你那屋去找你的小騷啊!誰讓你過來的?這時候知道吃醋了,早幹什麼去了?沒錯,我女婿天天晚上都我,氣死你個老王八蛋!”我沒想到岳母敢這麼強硬地跟岳父頂嘴,正暗自擔心,卻聽岳父不怒反樂:“嘿嘿,這麼多年的老夫老了,咱倆就誰也別笑話誰了。哎,給我説説,我跟小勇,誰得你更舒服?”岳母的口氣也軟了下來:“問這個幹什麼?一個男人一個味兒,沒法比。”
“哎,我有個主意,咱把小勇叫醒,我倆一塊兒你,怎麼樣?”岳父調笑道。
“去你個老不正經的,你們一個我都應付不了,兩個一起來,想把我玩死啊!”話雖這麼説,但岳母的口氣裏卻聽不出什麼拒絕的意味,倒好像她也躍躍試。
“我跟你打賭,小勇現在不但醒了,還正偷看咱倆哩…不信你看。”岳父忽然拉亮電燈,發現我果然正睜着眼睛看着他們,得意地哈哈大笑。
岳父剛才的動作太快,我想轉身裝睡已經來不及了,一下子定格在那裏,這個樣子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岳母扭頭看見我的樣子,也忍俊不地撲哧一聲樂了。但她馬上又忸怩起來,對着我期期艾艾地説:“小勇,是他非拽我過去,我…”岳父笑道:“是不是你覺得冷落了女婿心裏不落忍啊,這好辦,你讓他過來,咱仨一塊兒玩不就行了!”嘴裏説着,動作可一點兒都沒停頓,節奏鮮明地着身下的女人。
岳母被幹得身子直晃悠,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真的朝我招了招手,輕聲説:“你過來吧…”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也太荒唐了吧!我的身子一動也沒動。
岳父等了一會兒,看我沒動靜,竟然搬着岳母的身子挪到我身邊,一邊接着,一邊笑眯眯地對我説:“離你近點兒,讓你看個飽!”岳母的手伸進了我的被窩,徑直探到我的下,攥住了我的雞巴,笑道:“都這麼硬了…咯咯…”岳父也笑了:“那你給他唄。”岳母便一邊合着身上岳父的,一邊用柔柔的小手攥住我的雞巴套,還時不時地用手指撥動我的卵蛋兒。
此情此景,刺得我全身火燒火燎的,下的雞巴愈發地漲硬了。
岳父身子猛然繃緊,股一下一下地搐,然後翻身下來,對我説:“該你了,給你丈母孃刷刷鍋。”我不假思索地就騰身而上,將早就憋得不行的大雞巴一下子頂進了岳母的陰道里,裏面濕黏黏的,好像有許多的漿糊,我忽然意識到那是岳父剛剛進去的,怪不得他叫我“刷鍋”要換平時,別的男人的只會讓我噁心,可現在卻讓我覺得分外刺。我大力地起來,岳母也陶醉地抱緊了我,全然不顧旁邊岳父在饒有興趣地看着她。
這樣的情景實在是萬分刺,我堅持了沒一會兒就了。我翻身下來,躺回了自己的被窩,聽到岳父在笑話我:“不行啊,小子,還得練…”他們夫倆摟在一起睡了,我也糊糊地一會兒就睡着了。
早晨醒來,發現岳母又回到我的懷裏了,我往旁邊一看,那個被窩空了,岳父不見蹤影。
岳母也醒了,不好意思地説:“死鬼出去了,咱倆再睡會兒吧。”我看着懷裏的岳母,心想,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從那以後,我們三個就天天晚上睡在一起,我被他們引逗得也越來越放得開,我們經常是三個人一起玩,花樣也越來越多。
岳父對我的態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笑眯眯的,説話非常和氣,倒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慢慢的,我發現岳父其實也有可愛的一面,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和善,跟他發怒時候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反差。而且他有時候説出來的話還逗樂的。有一次他拍着我的肩膀叫了我一聲“小兄弟”把我楞了,他卻笑道:“叫你‘小兄弟’也沒什麼不對啊,”湊到我耳邊低聲説“咱倆晚上一個女人,是不是跟兄弟一樣啊?”説完就哈哈笑着走了。我也被他逗樂了,覺得他有時候還真像個孩子。
我沒事的時候喜歡到汽車站旁邊的書攤上閒逛,慢慢的就跟幾個書老闆混了,他們向我推銷了好多地下出版物,大都是一些黃小説。這些書看得我很入,我經常被書中的描寫刺得不行,很想在岳母身上試試。
岳母倒是很善解人意,在牀上願意配合我的要求,但要想讓她口,必須先把雞巴洗乾淨,不然她就死活不幹。我和岳父喜出望外,自然是滿口答應,於是,牀上經常會出現這樣的美景:岳母裏着一雞巴,嘴裏含着一雞巴,三個人都得不行…
後來,我發現,岳母喜歡給我口,不怎麼喜歡吃岳父的雞巴。後來岳母偷偷告訴我,還是我的雞巴味道好,岳父的雞巴洗得再幹淨也有一種不好的味道,她不喜歡。
岳母還説,我的雞巴年輕,長得也好看,顏鮮亮,質細,讓人看了就想吃;而岳父的老雞巴黑不溜秋的,讓她倒胃口。
我第一次在岳母的口中時,把她噁心得夠嗆,趕緊吐了出來。後來就習慣了,她可以含住呆會兒再吐,卻説什麼也不肯嚥到肚裏去。
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在我結婚六個多月的時候,方芳在醫院產下一個男嬰。
全家人輪在醫院陪牀,倒是岳父神頭兒最好,主動要求多在醫院陪護,於是每晚岳父都在醫院度過,他卻絲毫沒有怨言,反而跟揀到寶似的。
我跟岳母重回二人世界,卻覺做愛時少了情,我暗暗詫異,難道玩慣了三人行,正常的男女歡倒讓我失去了興趣?
沒幾天,方芳就出院回家了,岳父給這個男孩起了個名字叫方繼宗。
產婦離不開人,晚上更得有人伺候,而且給嬰兒換布的活也很折磨人,讓人夜裏難得睡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