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映日劍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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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依你,只怕到時候你想左摟右抱那七絕王也不會願意,壞小子。”雁按住他伸到自己褲子裏的手,“幹什麼呢,我身上有傷。”
“我知道,你躺着享受便好,其餘的我來做。”
“算了,背後火辣辣的疼,硬不起來,”
“誰説的,我一定能讓他硬起來。”説着瀾清身輕如燕越過了雁倆到牀裏面,把頭擱在雁腿間,張嘴就把綿軟的器含在嘴裏。
“你。”雁本能的把身子弓起,想把自己的大寶貝從他嘴裏拿出來。
瀾清箍住那軟頭,用力了一口,雁啊了一聲,都軟了,雖然心裏抗拒,但是那事物卻徹底體現了男人的本,在瀾清嘴裏一分分脹大。
瀾清把那東西吐出來,最濕潤的嘴碰了碰,又拿着擱臉上來回磨蹭:“看看,他多神,多威風。”雁已經不想再抗拒,他伸手按住了瀾清的頭:“快點,別磨蹭。”
“我的好徒兒這就耐不住了,不要急,還有好的呢,師父都給你。”被瀾清含在嘴裏,雁不得不承認他技巧的高超,從縫隙到溝壑到青筋到圓圓的卵蛋,他無處不照顧到,又又硬的事物含在嘴裏,沒一下子都頂到他咽喉深處,明明眼睛洇出淚花,他卻偏偏含情帶笑,每頂一下,眼角都勾着媚絲,笑意在潤潤的眼裏漣漪般輕動搖曳,喉間更是發出嚶嚶嬌,極盡愛雨痴纏的活生香。
雁的身體隨着他的動作起起落落,心中卻是一片清明,他記得七絕總不喜歡為自己做這種事,好容易求來那麼一會,他總嫌自己的太大,噎他的滿嘴滿喉,得急了,又是哭又是鬧,反倒自己得哄他舒坦,可就是那樣,他的嘴一挨着自己,就覺得魂兒飛上了天,恨不能化在他嘴裏,死在他身上。
想到他明豔卻純真的樣子,雁一個不住,滾燙燙的噴出來,直灌進瀾清喉嚨裏,瀾清盡數給嚥了,只留一絲白濁在邊,又是慵懶又是滿足的笑着,“雁,你可真多。”---------------------------------------------------------絆絆進房間的時候,七絕在打坐。
“柒哥,你已經打坐一天了,先吃點東西吧。”
“嗯,好。”七絕來到飯桌前,一看桌子上的東西就沒有了胃口。
“柒哥,這都是你愛吃的,瞧這杏仁豆腐,我特地給你做的,快嚐嚐。”七絕夾了一筷子,只覺得到嘴裏淡而無味。絆絆做飯和雁不在一個檔次上,絆絆那講究的是香味俱全,而雁就是家常能吃下去而已。絆絆照着自己以前的口味做了一桌子素菜,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瘋傻這段子跟着雁吃飯,口味漸漸重起來,就算現在什麼都想起來,這口味卻是變不了的。
“怎麼了柒哥,不好吃,你想吃什麼我從新去做。”
“不用。”七絕把靠近自己的一盤錦蔬上素扒拉一半到自己碗裏,拌着米飯吃下肚子裏。
絆絆看着吃驚,以前的柒哥做什麼都講究,喝茶不是雨前的芽不喝,吃哪裏的米哪裏的菜都是很嚴格的,現在似乎都不一樣了。
“柒哥,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嗯。”
“這個月十八,瀾清廣邀武林各派,要宣佈繼任掌門人選。”
“是嗎?”
“柒哥不想知道這個繼任掌門是誰嗎?”
“這個你還用説嗎?我怎會猜不到。”
“那柒哥?”
“去,去給雁道賀,這是好事。”七絕説完,推碗起身往房間走去,走了幾步他回頭對絆絆道:“你最好少用這些花這些粉的,聞久了飯都吃不下去。”他説完轉身回房,沒有看見絆絆變得慘白的臉孔。
十八這天無為觀一掃往的冷清,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在遇仙宮的大殿中瀾清緇衣鶴氅,髮束道觀,顯得肅穆莊嚴,雁也換上教內常服,青衣芒鞋卻也掩蓋不住少年的丰神俊朗。
賀客中明微雨是最顯著的一個,他重藍錦衣,邊含笑,身周圍擁簇着一幫子拍馬的人。
雁低聲道:“果然是武林新貴。”
“雁放心,他不會得意太久。”瀾清這樣説着,卻熱情的和明微雨寒暄,明微雨盯着瀾清只是上上下下的看,礙於人多倒是沒有説什麼,一時間,大殿裏倒也是一幅武林相親,人人和善的好畫面。
這裏面有兩個人卻是很難受的。
一個是風渡,他傷還沒有好利索,所以今天不用出來幫忙招呼客人,遠遠的看着熱鬧的人羣,他手抓進樹幹裏:“大師兄,你就這麼走了,他們倒是逍遙快樂。”還有一個人也不痛快他就是青城派的褚天威。殺害兒子的兇手就在眼前,自己還要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想想就憋屈,他坐在人羣裏,怨毒的眼睛一直盯着雁,恨不能把他生撕了。
隨着鐘聲悠揚,人們都安靜下來,瀾清立在大殿正中,手捧着映寶劍高聲道:“我瀾清,無為觀第二十八代掌門,今宣佈我門中弟子雁為我觀四大侍劍弟子的映劍主,為我瀾清的繼任掌門。”他話音剛落人羣中爆發出一陣騷動,有人問到:“這小子不是英雄殺通緝的嗎?他不是叛徒嗎?”
“各位,請靜靜。這也是我請來各位的原因。我無為觀封個侍劍弟子本是觀內小事,本不敢勞煩諸位英雄,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須請各位做個見證,瀾清當年設計讓徒兒混入無間地獄,才出此下策,雁兩年來忍辱負重,已經從內部瓦解了無間地獄,我們掃清魔教餘孽指可待。”雁臉繃的緊緊的,他不在乎那些小丑們作何反應,現在的他人已經站在山頂,看他們已經是一種俯視的心情。
淡淡的掃過人羣,他忽然看見人羣裏有一個悉的身影,他心中一悸,等再去看時卻杳無影蹤。
“上君,他雖然是為了武林大計,可是這龜兒子害死了我兒子。”褚天威終於忍不住從人羣中站出來。
“到底龜兒子是你兒子還是你兒子是龜兒子。”雁眸光冷靜如深淵,淡淡的瞥過褚天威。
“雁,不得對褚掌門無禮。”
“褚掌門,我想着這其中有誤會,當年蘭州一事我無為觀的人回來可不是説我徒兒害死了貴公子。”
“對,這個我可以作證。”明微雨優雅的從位子上起身,環視四周,接着道:“當年是葉赫起了貪念殺死了貴公子,葉赫死前這些罪狀已經招認。”
“哼,誰不知現在明莊主和無為觀同氣連枝,葉赫人都死了,我找誰問去。”
“這個更簡單,您老人家可以到地下找兒子和葉赫對峙。”明微雨嘴角挑起弧度,明明是大不敬的挑釁,他卻説的不經風塵的淡然。
“你這個黃口小兒,不要欺人太甚。”褚天威鬍子顫抖,已然暴怒。
“師父,我們無為觀的事情不敢勞煩明莊主心,既然青城褚掌門一口要定我殺他兒子,武林事刀劍訣,他殺我報仇儘管放馬過來。”
“雁,不得無禮。”
“師父,不是我無禮,人家砸場子砸到門兒上了,我忍不了。”
“好,你個龜兒子,今天老子就要了你的命。”
“好,今天就要武林英雄做個見證,褚前輩,請了。”雁接過瀾清手裏的映劍,在大殿中央站住身形。
褚天威也使劍,青城的松風劍法本是一絕。
雁見過鬆風劍法,但是褚靖使出來和褚天威的威力是不一樣的。
褚天威一劍揮出,有松之勁,風之速,剛猛狂戾,卻隱隱有一代宗師的大氣,雁不敢託大,映劍雖然施展的是本門最簡單的劍法,可是配合他浩瀚的內力,卻也能把褚天威壓住。
兩個人你來我往鬥了不下百餘招。
眾位武林人士看的大氣不敢出,緊張的看着這場豪鬥。
褚天威畢竟是上了年紀,而且這年的酒生活讓他已經沒有在全力專心在武學上,他漸漸體力不支,而對面的青年卻越打越神,綿綿的內力似會生長般,漸漸的將自己的劍膠澀纏繞。
瀾清本來擔心雁的傷,此時也出會心的微笑來。
褚天威對敵經驗豐富,他一看自己在內力上佔不到對方一點便宜,招式一變,肥大的袍袖一甩,袖裏乾坤藏的鐵索飛奔而出,靈蛇一樣纏住了雁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