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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3為了性福而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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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半仙説:“古書上講,紫覃男所御多為處子,你又是78年戊午生人,有歌説戊午生男命犯傷,家中藏着一條槍。庚金生水亂yin蕩,平生處處皆家鄉。就是説你這樣的人一生會有無數女人,而且大多都是**。,也不知道你前輩子修了什麼福分,能讓你這輩子幹這麼多缺德事。”這野草居士憤憤不平,嘴裏罵罵咧咧的,大口大口地煙。

我聽着這似乎是好事,心裏也有些高興,但關鍵的問題還沒解決呢!張力男也有我這樣的想法,問董半仙:“你這是説命,可我讓你來幫忙解決醫學問題,就算張進一輩子能一萬個女人,可每次都早那也沒啥可得意的不是?”董半仙吐了口煙説:“你們那不叫問題,第一次人人都快,多幾次就好。”我和張力男都不信,説董半仙敷衍我們。董半仙怎麼説我們都不信,最後他沒辦法,又説:“關鍵的問題應該是你們包皮過長,割了包皮就好了。”我們又不懂,董半仙就了褲子,把他的東西給我們看:“我小時候就把包皮割了,這樣頭頭就會出來,降低度,所以做那事時間就會長。”我和張力男盯着看,他的東西果然和我們不同,董半仙的東西雖然有點短,但頭頭卻在外面,而我們兩的雖然比他的長,都被穿着一件高領衣,頭頭平時都被包在裏面。

張力男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怎麼解決?”董半仙説:“去醫院做個環切手術,問題就會解決。”我説:“不會把小雞雞切掉吧?”董半仙罵:“,只是切掉那層皮,又不是把你閹了,就是立領衣改翻領。”張力男猶自不放心:“割了就會時間長?你的割了那你的時間是多長?説來聽聽。”董半仙突然變得扭捏:“我,我,我還是‮男處‬呢!”我和張力男齊齊給了他一箇中指。

雖然對神的話有些不信,但張力男還是決定去做這個環切手術。因為他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淘來很多書,有什麼身體秘密,新婚第一夜等科普教材。我們兩個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裏不可自拔,瘋狂學習了幾天各種和有關的知識。後來我們對尋找這種東西總結出一套快速方法,不用再去看目錄,那目錄沒用,你只需要把書拿到手,用眼睛在側面一掃,經常被人翻看的幾頁你一眼就可以掃出來,以此打開,大多時候都不會失望,所謂開卷有益,就是如此。

經過努力學習,我們的專業知識大有進步,知道確實有環切手術這個説法,似乎還頗為神奇有效,於是張力男對我説:“張進,為了以後我們的福生活,這一刀我們是挨定了,晚挨刀不如早挨刀,我看明天我們就去。”為了體現我們兄弟無間的情,我很聽力男哥的話,我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包皮當然要一起割。

力男哥説:“這事要做的隱秘,不能在穗北,這人人都認識我,被他們發現我割包皮有損我男哥威嚴的形象,所以我們明天去省城。”我驚訝:“省城?會不會太遠?”我現在知道那是個小手術,據説鎮醫院都能作,這樣的小手術何必去省城?還和男哥的形象掛鈎,我覺得他太過危言聳聽。

張力男卻不這樣以為,反正説他男哥的形象最重要,而且省城距離穗北也才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並不很遠,我也就同意,決定第二天踏上爭取福之路。

這事也確實有些羞人,我當然也沒和林玲説,就是去找到林玲告訴她我有點事要離開兩天。林玲沒問我去幹什麼,她正計算子苦苦等着她大姨媽來。她總懷疑她已經懷孕,還説她這兩天都覺噁心想吐,聽人説這就是懷孕的症狀。我學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當然不再是以前什麼都不懂的菜鳥,我覺得我現在比婦產科醫生還專業呢,就對她説懷孕是扯淡,我告訴她,那叫妊娠反應,就算是懷孕了,也要過兩三個月才會有,你現在噁心,估計是你早晨喝了學校門口食雜店那過期的飲料。

林玲聽我這樣説安心了一些,但她還是要等到她大姨媽來她才會真正安心。而且她現在都不讓我親她,她雖然知道吃了我的口水並不會懷孕,但她説吃了我的口水可能會增加懷孕的幾率。我很無奈,怎麼安她都無效,只好讓她自己杯弓蛇影憂心忡忡,然後我去省城爭取我的福的未來。

我和張力男一大早就去車站等車,買了票以後我們去車站門口吃早點。我們要了15油條剛吃了一半,就見到一個穿着劣質西裝的傢伙湊到我們面前來。這傢伙還沒説話我就知道肯定是外地人,因為若是本地人肯定不會不認識張力男,若是認識張力男這個氓,也沒人肯坐到他身邊來。

張力男瞧瞧他,沒搭理,他這人喜歡打架,但不會欺負人,我問那西裝男:“你幹啥?”西裝男説:“你們是學生吧?我問個路。”原來是問路的,估計是看我們是學生所以想着學生不會騙人。我就説:“你説吧,我看我知道不知道。”西裝男説:“你看從這裏去北山鎮的張村該怎麼坐車啊?”我一愣,北山鎮張村,這是我家啊?我不由得打量了他幾眼,問:“你去張村幹啥?”西裝答:“我…。我去尋個親戚,你認識路?”我點頭説:“我知道怎麼走,你親戚是誰?可能我還知道嘞。”他説:“這,你是張村人?”我點點頭。

他笑了,説:“你看,我這還問對人了。那你知道你們那有個姓董的嗎?”我一愣,姓董的?我們張村大部分人都姓張,姓董的只有一個,我説:“你是找董敗類?”那人笑了兩聲,説:“好像…。好像是叫這個。”我説:“早死了。”那人聽到,卻沒怎麼什麼驚訝,只是眉頭不輕易地皺了一下,卻被我看到,別人一問董敗類我心裏就注意着呢,現在見他這樣神情,心裏有些懷疑。

西裝男帶了笑臉問:“小兄弟,能跟我説説他怎麼死的嗎?”我説:“燒死的。”西裝男還要再問,張力男卻吃完了油條擦了擦油汪汪的嘴巴,説:“張進,車要開了,我們得上車去。”我答應,站起來對西裝男説:“我們得走了,你去裏面買票,坐去北山的車,告訴司機中途在張村下車,這樣就可以到了。”西裝男忙道謝,非常客氣,口音是南方的普通話,聽着軟軟地比北方話温柔得多。張力男和我排隊等着檢票,他教育我:“張進,出門了可不比在咱們穗北,幹啥都要留個心眼,要是在省城有陌生人來搭訕你可不要理。”我答應,心裏想張力男在穗北是地頭蛇,去了省城就不是了,當然要規規矩矩。

我們先來到市三醫院,因為路上我們買了幾張報紙看,上面有廣告,説:男人有問題,市三醫院男科讓您再沒後顧之憂。

要相信廣告,所以我們直奔市三醫院,直接找男科,這人還很多,都排着隊,他的,怎麼這麼多人小雞雞上都有問題呢?等了半天才輪到我們,醫生是個慈祥老者,一看就給人以醫術高超的覺,等我們兩個坐下,他看我就問:“你多大?”我説:“我…。我十八。”算算我也是十八了,雖然還沒滿,但咱這都算虛歲。

老醫生搖搖頭,嘆氣:“現在的年輕人,太不檢點,你發現有問題多少天了?”我撓撓頭,有些不明白,想想回答:“一週不到吧。”知道自己包皮長是董半仙發現的,算來現在也就是一週不到。

醫生説:“還好,還好。”又問:“下面疼不?”我説:“不疼。”醫生説:“還好,還好。”又問:“膿不?”我説:“不。”醫生説:“還好,還好。”又問:“打過青黴素不?”我説:“打過。”醫生説:“還好,還好。”拿着筆在紙上不知道寫了一些啥,遞給我説:“拿着這方子去錢,然後取藥打針。要堅持,一定要打夠七天。

“我拿着單子看了半天,這才猶豫着問:“醫生,你這個是?”醫生説:“治病啊,治你的病。”我有些不解,説:“可,可我沒病啊。”醫生大怒:“沒病?沒病你來我這幹啥?”我説:“我,我是來割包皮。”醫生一把搶過我的單子,三下撕掉,埋怨説:“你早説啊,耽誤事。”我心裏想,你也沒讓我説啊。

醫生對張力男説:“你們一起的?”張力男點頭,來省城以後張力男一直貫徹要低調當氓的原則,醫生問我話的時候他都沒吭聲。

醫生説:“從這出去,左拐,泌外科。”我和張力男互相看看,這才明白,原來走錯地了。等走出來繼續觀察,發現來看病的人都神神秘秘的,這才明白,原來這地,是治療病的。

我們一陣惡寒,連忙拍打衣服和褲子,生怕被傳染了,張力男説:“這破醫院,一看就是騙錢的,我們不能相信廣告,我們去省一醫院。”我同意,這年頭,有廣告的地方就是不安全的地方。

來到省一,掛號以後直接找到泌外科,一看,裏面有兩個醫生,正在聊天,一個病人都沒有,看看人家這,多清淨,為啥病人都去了市三而不來省一呢?估計是廣告不夠。

我們衝上,這次要直截了當,直接對醫生説:“醫生,我們要割包皮。”兩醫生互相看了看,然後瞧瞧我們説:“兩人都割?”我和張力男點頭:“我們都割。”醫生説:“褲子看看。”我們都了褲子,兩醫生掃了一眼就不看了,可比董半仙要有效率多,然後醫生説:“包皮過長,要割。”然後就寫單子,又要籤手術協議書,的,那看得我很害怕。醫生跟我們解釋,告知手術有可能失敗,説有造成繫帶過短會有起障礙的風險等。我們原本嫌棄那東西長,但現在又害怕醫生給太短。

張力男説:“那,醫生,這要是失敗了?

。這可砸辦?”醫生説:“風險很小,微乎其微,只是一種可能嘛,別怕,今天我們主任在,醫術很高。”我和張力男咬牙籤了,反正是要做,再説,動刀的事怎麼可能沒風險?為了以後的福人生,這點風險,值得冒。

簽了以後,醫生又給我開單,告訴我們化驗,錢,然後上來再找他。

我們衝下樓,又是驗血又是錢,等了好大一會兒,把化驗單和款的單子都給了醫生,醫生拿過來看了看,就了起來,然後大聲喊:“卡拉,卡拉。”我聽着好像是喊卡拉,心裏還冒出一句話:卡拉是條狗。我還想這話在哪裏聽過一樣,似乎是部電影,但又仔細想想好像還沒有這部電影。隨即我就不想這些,因為我立刻就聽到有人清脆的應了一聲,跑進來了一個小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