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2夢裏奇怪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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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週開始了。沒有廣告的先扯淡,再繼續!
鮮花+收藏。…我們研究了很久,也不得要領,黃錄像裏沒有答案,到是有些青年之友,青年文摘之類的書,最後兩頁通常有些這方面的內容,但無非就是青少年怎麼杜絕手yin,要樹立正確人生觀之類,也沒有告訴我們説第一次早了怎麼辦。
一整箱啤酒就快被我們喝光,我覺得很頭暈糊,就對力男哥説我喝多了。力男哥讓我去睡覺,他一個人繼續喝。他不是學生,所以經常喝酒,比我酒量高出好多。
我躺在牀上,鞋都懶得去,就沉沉睡去。
衣服沒,鞋沒,所以總睡的不實,偶而有似醒非醒時候,想了重新睡,卻又懶得動彈,這樣糊糊一夜過去,隱約中我看到窗簾後面已經有了晨光,這時我卻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了林玲,我還在林玲身邊看到了一個人,他們肩並肩地一起向學校西面的田野裏走。
我大怒:林玲這是和誰去約會?
我馬上就追,追上一看,林玲身邊的人竟然是我。
林玲和那個我對我視而不見,我站在他們身邊又喊又叫他們都聽不到,我伸出手去摸那個我的鼻子,但身體卻從他的身上穿過,我原來是沒有身體的,這真奇怪。
我心裏還想着這是做夢,所以才會有這麼奇怪的事,就放下心,當一個局外人,看着自己和林玲約會。
林玲説:“張進,你的信我收到了。”那個我點頭,卻不吭聲,臉好像還紅着,我心裏想我什麼時候這麼羞澀了?
林玲繼續説:“你成績很好,這幾次模擬試考你的成績都是全校第一,不出意外你會是上清華北大,而我的成績就不理想,我想我可能考不上大學。”林玲嘆氣,我忙説:“不…。不會的。”林玲搖頭:“你別安我,咱們學校這麼亂,估計這次高考不會有多少人考上,你成績好,那就要珍惜,可不能被別的事情給耽誤了。”她對我笑,説着把一封信遞給那個我。
我湊上前,想看看信上寫的啥,但那個我卻把那信握成了一個紙團,我本看不到。
林玲説:“好好考大學,張進,你會有很廣闊的未來,而我本就不適合你。”我一下明白,原來那個我給林玲寫了情書。我心裏好笑,我張進什麼時候學田花一樣寫情書了?這夢真是荒唐,我張進喜歡某女生都是直接走到她身邊,看着她的眼睛,背後是兇狠的氓,前面是我的同學,我手拿尖刀,威風凜凜,我會直接説:我喜歡你。何必幹那寫情書的勾當?
更加讓我無法忍受的是,林玲竟然當面拒絕了那個我的求愛,這太沒面子了,我真為那個我覺羞愧。
那個我似乎也正在羞愧,他低着頭,半天才吭聲:“林…林玲。。你一定是瞧不起我。”林玲一愣,問:“我怎麼瞧不起你了?”那個我説:“我…。我知道的,我看過,看過你的記。”林玲怒:“你怎麼看到的?”那個我説:“無。。無意的,,你落在了教…教室裏,我那天值,順手翻了一頁…我…我保證我就只掃了一眼。。再沒多看。”説的結結巴巴的,但林玲氣還不平,沒好氣地説:“那你也是看了。”那個我的頭都要低到地上了,説:“對…對不起。”林玲説:“你看到啥了?”那個我説:“我…我看見你寫那些氓又來班級裏欺負人,向我要錢,我沒有,他們還打了我,你寫你恨不得你是男人,那樣就可以和氓們打架了。”林玲有些氣急敗壞:“你。”她怒道:“你不許對別人説。”那個我説:“我保證,誰都不説。”林玲氣鼓鼓地,繞着一顆大樹轉圈,我看着林玲轉,等了半天,又説:“所以我想,你一定是看不起我,暗地裏笑話我軟弱。”林玲停下來,想了想,説:“張進,我沒有瞧不起你,我記得剛上高一那會有氓來欺負我,全班人只有你站出來幫我,所以你一點都不軟弱,你很勇敢。”那個我説:“可…我現在軟弱了,總被人欺負。”林玲半天才説:“你要考大學,不能打架的。”那個我熱烈地看着林玲:“我一直都聽你的話,那次他們欺負我,我都想拼了,可我聽你話,你説打架不是好學生,你説我打架你就不理我,所以我…我才沒有去打架。”林玲直直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地:“你什麼意思?你現在被人欺負原來都是我的錯了?”我趕緊擺手,臉憋的通紅,我説:“我…我沒。我。。不是這個意思。”林玲搖搖頭,長吁了一口氣,説:“張進,那就這樣。我該回去了。你好好學習,我們全校的希望就在你一個人身上了。袁老師説你可以當上全省的理科狀元。”她説完,就走了,那個我站在那怔怔發愣,老半天,他拿出那封情書,看了又看,突然,瘋狂起來把那紙都撕成了碎片,這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然後一下軟在了地上。
他還喃喃自語:“你心裏的白馬王子是一個不畏強暴的英雄,我不是,我不是…可,我,可我真的是聽你的話,你説打架不是好學生啊!”他説完,捂住臉,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我皺着眉頭,旁邊看着自己在哭,我想這還是我張進嗎?我怎麼會這樣?竟然還會哭,太過丟人。
我伸出手去打他,但手卻從他身上穿過,我沒辦法,就去追林玲,想告訴她我張進不是那樣的人,但我追了半天,林玲卻消失不見,我四下裏找尋都沒有找到。我不由着急,大聲喊起來:“林玲,林玲。”然後我醒了,大汗淋漓,從牀上爬起來,一把扯掉窗簾,外面陽光晃眼,已是上三竿時分。
我怔怔神,不由罵道:真他娘是一個奇怪的夢!
敲敲自己的頭,覺口渴,出來找到杯子,把裏面的水鼓咚咚都喝光,這下舒服了許多,再一股坐在沙發上,摸出一顆煙點着,噴了口煙霧,看看時間,已經上午十點,就不打算去學校,去門口旁的小店買代“華豐”方便麪就着還剩下的一包榨菜充飢。
剛打開院門,力男哥卻和董半仙一起進來。力男哥手裏拿着東西,見到我就喊:“我去學校沒找到你,就知道你一定還死睡,我給你帶了吃的回來。”我接過力男的東西,看着他卻覺得奇怪。他整個變了一個人一樣,自從他知道自己早以後很多天都蔫蔫沒神,今天卻紅光滿面英氣人,恢復了以前氓頭子身上的那種“王霸”之氣。
力男和董半仙噴雲吐霧,催促我趕緊吃東西,説還有事。我不知是啥事就狼虎嚥吃完,剛放下筷子力男哥就對我説:“來,把褲子了。”我一愣:“幹啥?”那會還沒有背背的説法,否則我肯定會想力男哥居心不良,力男哥哈哈大笑,説:“了褲子讓半仙看看,我們那事,他懂。”我一下明白,原來力男哥説的是這個意思,我説他一大早怎麼就不在呢,原來是去找醫生,不過這董半仙會算卦批八字,什麼時候又學的醫?所以我十分猶豫,這神給我的覺一直都是個江湖騙子。
張力男卻一直都相信神,他站起來解開帶就把褲子褪到了膝蓋,出了他那兒噹啷的東西。
董半仙走上前,對着張力男那東西仔細端詳,然後讚歎:“夠大,真是好**!”張力男牛哄哄:“當然,老子的**一直都修長拔,好看吧?”董半仙點頭:“好看。”又搖頭:“好看不好用。”張力男氣急,臉憋得通紅,但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窩囊事,收了褲子,坐到沙發上就去摸煙。
董半仙對我説:“讓我看看你的。”我不想給他看,但想想看又看不壞,萬一這神真懂呢?就了褲子,給董半仙看我那東西。
董半仙等我了褲子,定睛來看,然後驚叫了一聲,伸手就來摸。
我連忙後退,一把拉起了褲子。看看可以,可不能摸,我這東西只有女人能摸,男人要摸,想想我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董半仙哀求:“讓我再看看,讓我再看一眼。”我眼睛轉轉:“那你可不許摸。”董半仙答應:“不摸,我就只看。”我這才又了褲子,嘴裏還問:“你真懂還是假懂啊?你高中又沒畢業什麼時候學的醫生?莫非你是蒙古大夫?”董半仙嘴裏唸叨:“我是家學淵源,祖傳的本事。”眼睛卻是直愣愣盯着我那東西,強忍住沒摸,嘴裏卻是嘖嘖出聲。
我一陣惡寒,趕緊提了褲子。張力男問:“我弟弟的**怎麼樣?”董半仙讚歎:“好,真好。”張力男怒:“我的就不好了?”董半仙説:“你的其實也好,但張進的顯然更高一籌,他那東西可是名器。”
“名器?”張力男不懂,我也不懂,這詞還是第一次聽説。一起問:“什麼是名器?”董半仙擺了一個派頭,坐在沙發上拿着桌子上的煙了一支,張力男趕緊把火給他點着。董半仙了一口,然後後靠再沙發上,吐了一口煙圈,這才慢慢説:“名器,當然就是罕見的東西,擁有名器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十萬個人裏面也不見得會有一個。而擁有張進這種名器的人就更為罕見,此物顏紫紅,頭如香覃。略略上翹,有種説法叫它紫覃。”張力男問:“有這東西又能咋地?莫非女人都能時間長?”董半仙搖頭説:“這和時間長短沒多大聯繫,從相術上來説,有這種紫覃之物的人,會有一種無法逃的宿命。我原本在古書上看到過介紹,以為是扯淡,但沒想到還真有人有這樣的好東西。”董半仙説着,又向我的下體瞄來,我被他看的發,小心地問:“我有什麼無法跳的宿命啊?”這神説得我心裏噗通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