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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8會壓得你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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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過大街穿小巷,來到了一條酒吧林立的街上。費晶麗給我開出的條件很簡單,就是讓我請她到酒吧喝酒,這樣簡單的條件我答應得很痛快。

只不過當我告訴費晶麗我只有三百多塊錢的時候,費晶麗對我的小氣嗤之以鼻,她怒氣衝衝地説:“一個正在策劃上千萬項目的人,錢包裏竟然只有三百塊,我是不是應該把你當騙子?”我很無奈,我真沒錢,弱女姐怕我在學校裏泡女學生,所以嚴厲地控制着我的經濟命脈,她告訴我吃飯她給我做,學費她給我,我要請客可以來茶樓簽單,我本就不需要帶什麼現金,只要兜裏有個幾十塊應急就足夠了。就這三百塊,還是我揹着弱女姐攢下的私房錢,有一半是從酒樓裏賺的小費。

我對費晶麗説:“你當然可以把我當騙子,不過,我又沒騙你的錢。”費晶麗想想點了點頭:“也對,反正沒騙我的錢,我什麼心,不過你別想我買單。”我説:“那,那三百塊來這喝酒夠不?”費晶麗説:“兩個人省點用,足夠了。但我是高——檔酒樓的經理,你是未來高——檔娛樂中心的老闆,喝酒當然也要喝高——檔的。那三百塊肯定不夠。”我説:“那就略微高——檔一下,但不能超過800塊。”費晶麗勉為其難地答應不那麼太高檔,但就算不那麼高檔我的錢也不夠,我只有陪着笑臉向她借了五百塊錢。費晶麗快答應,不過我在酒樓的一個月工資必須還債了,這可是我這輩子賺的第一筆錢。

我第一次來酒吧,發現酒吧裏很吵,更是覺得這一點也不好玩。不就是喝酒搖股嗎?不知道為啥這麼多人喜歡。

我把這疑問告訴費晶麗。費晶麗聽了哈哈大笑,但卻不回答,把剛剛買來的一瓶酒拿過來給我,告訴我把這些都喝了以後估計就會明白。我信了她的話,就鼓咚咚喝酒,和費晶麗你一杯我一杯地喝。

這種酒喝得很隨心,不象那天我和賴處長拼酒得着不許失敗。所以我今天的酒量就沒有那天那麼好,喝了一瓶下去我就有些熏熏然的,這覺很好,音樂節拍勁暴地響着,我不由自主地也開始扭股。再看費晶麗,她正低着頭用力地向兩邊甩頭,頭帶動脖子,脖子帶動脯再隨着肢傳到股傳到腿,全身每一個地方都在動。這個時候她就好像我看動物世界裏開始畫面裏出現的那隻母豹子,身上的每一塊肌都律動着美

她抬起頭,燈光昏暗也掩飾不住她脖頸的白皙,她咯咯地笑用手拉着我的手,我們開始一起扭。開始我扭得有些蹩腳,但很快我就扭得很有節奏。林紅沒説錯,我是一個音樂天才,天才對於節拍的領悟力很強。於是我開始跟着一個沙啞的男聲高喊:遠離地面,快接近三萬英尺的距離,思念像粘着身體的引力,還拉着淚不停地往下滴。

逃開了你,我躲在三萬英尺的雲底,每一次穿過亂的突襲,緊緊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為,還擁你在懷裏…

回憶,像一直開着的機器,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後悔,原來是這麼痛苦地,會變成稀薄的空氣會壓得你不過氣。

要飛向那,能飛向那裏,愚笨的問題…我浮在天空裏,自由的很無力。

他喊得嘶啞,我也喊得嘶啞,他高亢我也高亢,我覺得這麼喊很,喊得我心底有啥不舒服的東西都喊出來了。

我跳得是大汗淋漓,喊得是歇斯底里。費晶麗問我:“不?”我説:“。”説着,和她碰杯,把一大杯酒鼓咚咚地灌到了肚子裏。

冰塊讓酒很清涼,但是卻無法冷卻我的温度。

我不知道我們喝了多少酒,好像後來我把兜裏的錢還有從費晶麗那借來的錢都花了,但還是沒夠,最後一瓶酒是費晶麗掏的錢。費晶麗説這錢也算是她借給我的,我一定要還。她還振振有詞説她這不是小氣,她這是維繫我作為一個男人的榮耀——男人就應該給女人買單。

我深以為然,不以借錢為恥。因為有錢的男人大方是應該的,那凸顯不出境界。我是個沒錢的男人,但借錢也要大方,這才是境界。

費晶麗很高興,説我是個男人。我就罵,我什麼時候不是個男人了?

費晶麗就趁着酒吧裏的昏暗燈光掩護來摸我,摸得我立刻有了反映,於是我就肆無忌憚地抱過她,和她當眾熱吻。

她開始有些拒絕,但後來卻完全放棄抵抗,整個身子都吊在了我脖子上。嘴巴大大張開,用力地幹我嘴裏的一切濕潤,她如此地用心和投入,估計眼裏只有現在她面前我這個男人,但是我卻不能眼裏只有她,這裏是酒吧,周圍還有着別人,眼角餘光掃過去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再看我們,我就離開她的嘴,在她的耳邊小聲説:“我們走吧!”她點頭同意,於是我們手拉着手出來。夜晚有些清涼,我把我的衣服給她披着,她穿着我的衣服好像是穿一個大裙子。她忽閃着眼睛問我:“張進,你冷嗎?”我説:“我不冷。”她笑,説:“我不信,你一定很冷。”然後她伸出雙臂對我説:“你揹我。”這個時候她撅着嘴巴,就好像是一個任的小女生,真是可愛。

我彎,她跳上我的後背,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對着我的脖子哈氣,然後問我:“這回,還冷嗎?”我後背都是她膛的温暖覺,熱熱地穿透我的軀體,暖在我心窩裏。

這時候,我不再當她只是索求體快的情人,而當她是我的愛人,我説:“我不冷。很暖和。”她笑了,抱得我更緊。

我揹着她嬌小的身子一點也不累,走在夜風的城市中,周圍的霓虹閃爍離,我驕傲無比。因為我揹着一個美女,這意味着這個夜晚我不會寂寞,我的前方會有一張牀,我會和這個女人在牀上翻滾,互相壓榨互相藉。和我一樣得意的男人可不多,很多男人都是花光了錢包裏的鈔票只能聞聞女人的味,最後冷風裏縮着脖子一個人回家。

享有配權的男人是驕傲的,這是一個競爭的社會,我張揚地揹着我的女人招搖過市,在那些被淘汰男人的嫉妒眼光中攔下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坐上車,費晶麗告訴司機一個地方,然後靠在我身上不再説話。

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錢買酒,但卻沒有買來一醉,我和她都很清醒,手牽在一起,城市的夜晚從車窗向後逝去,喧鬧依然,但已經不屬於我們。

下車,上樓,開門,關門。…。但沒有開燈。

有月光從窗户裏灑進來,照得客廳的地板有一半是暗,一半是亮

我和她在月光裏擁吻,沒有那麼烈,我們吻得輕柔而細緻。我吻她的,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和鼻子,有酒的味道,卻不是那種討厭的酒氣,而是一種讓人無法割捨的沉。我順着她的脖頸一直向下吻,月光下的膛耀着誘人的亮白。我用上最神經末梢受她膛的細膩。品味,留戀,延伸,我去尋找男人最愛戀的花瓣。芳草萋萋,野渡無人,我卻來了。

我肆意掠奪着那一片温暖濕潤,她仰倒在沙發上,頭垂在地板上,她想推開我,卻又似乎難以割捨,就那麼嗚嗚而涕,如同哀鳴。

月光中兩條游泳的魚,我們就在灑滿月光的沙發上做愛。

翻滾掙扎,她高亢,低落,再高亢,再低落,直到她軟軟地在沙發上再不能動彈,我卻還在馳騁,她説:“張進,你放過我吧!”費晶麗説我是她寂寞時的玩伴,這不對,我不是她的戰利品,她是我的戰利品。我半跪在她的身旁,如同一個征服者,看着臣服於身下的女人,我驕傲無比,對着她赤潔淨的膛,將我生命的華盡情地噴灑上去。

之後我想走,但卻被她捉住,拉住我壓在她身上,兩個光身子之間是一片粘濕,她咯咯笑,和我接吻,手卻去抓一把粘濕拍在我的股上。

我們去洗澡,那浴缸不大,我坐在裏面,她坐在我身上。將蓬頭掛在那讓水無拘無束地灑下來。

我們都沒有説話,她呆呆地看天花板,而我則透過水霧看到浴缸前面的架子上擺着一個鏡框,鏡框裏什麼都沒有,沒有照片沒有油畫,就只是那麼一個光光的玻璃。不光這裏,衞生間裏還擺放着很多,這麼多光光的鏡框放在一起,透着一股古怪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