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兩情相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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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距離推斷,那片燈光範圍較之突崖腳下的莊院大多了,顯然,那裏才是“聖母教”的總壇。
陶萄鳳看罷,立即提議説:“龍哥哥,我們到那片燈光前去看看!”馬龍驤知道陶萄鳳的個,而且,兩人原來就決定去探聖母教總壇的,是以,頷首説:“好吧!那裏可能才是聖母教的總壇…”話未説完,一聲隱約可聞的烈馬怒嘶,隨着山風飄來!
陶萄鳳神一驚,嬌靨立變,口急聲説:“龍哥哥,不好,有人偷馬!”馬龍驤心中一驚,不由急聲問:“你怎的知道?”陶萄鳳毫不遲疑的説:“這是小紅的聲音,我聽得出來!”話聲甫落,又是一聲隱約可聞的烈馬怒嘶傳來!
馬龍驤一聽,立即催促説:“那我們快走!”走字出口,當先起步,即和陶萄鳳沿着來時的路徑如飛馳去。
馬龍驤一面飛馳,一面暗自生氣,進入山區一直沒有碰到一個人影,這時將近二更反而有人前去招惹馬匹。
飛馳中,又是兩聲烈馬怒嘶傳來!
馬龍驤一聽,身法立時加快,為了座馬免受驚擾,同時提氣發出一聲直上夜空的悠揚長嘯!
嘯聲一起,宿鳥驚飛,羣峯迴應,餘音歷久不絕!
一聲嘯罷,已到橫嶺上,凝目一看,只見一個一身銀白亮緞勁衣的青年,和四個銀灰勁衣的壯漢,正圍在口前。
而烏駒紅鬃兩馬卻雙雙擋在外,昂首豎鬃不讓銀緞勁衣青年等人擅自進入內。
俗語説:“寶馬通靈”這話果然不假。
想是馬龍驤的那聲長嘯阻止了亮緞勁衣青年等人的繼續向兩馬的攻擊,這時五人正向橫嶺上望來。
陶萄鳳一見,頓時大怒,不由口一聲嬌叱:“何方鼠輩,膽敢拉動姑娘的馬匹?”嬌叱聲中,身形凌空而起,宛如一朵紅雲般,直向銀緞勁衣青年等人撲去!
馬龍驤一看四個壯漢的衣着一致,顏相同,斷定是聖母教的教徒,那個銀緞勁衣青年自然是四人中的頭目。
為了怕陶萄鳳與對方發生衝突,立即悄聲警告説:“鳳妹,他們可能是聖母教的人!”説話之間,已到了近前。
馬龍驤和陶萄鳳同時殺住身勢,這才看清銀緞勁衣青年,生得面如冠玉,紅齒白,濃眉大眼,一臉的傲氣,看年紀最多二十五六歲!
陶萄鳳想是聽了馬龍驤的警告,雖然嬌靨罩霜,鳳目含威,忿忿的望着銀緞勁衣青年,但卻沒有再説什麼。
銀緞勁衣青年一見馬龍驤和陶萄鳳,立即傲然沉聲問:“這兩匹馬可是你們的?”馬龍驤見銀緞勁衣青年神態狂傲:心中甚是不快,但他為了順利見到玉面婆婆,只得微一頷首説:“不錯,正是在下的馬匹!”銀緞勁衣青年以輕蔑的目光掃了馬龍驤和陶萄鳳一眼,繼續問:“看樣子,你們並非初歷江湖的生手,為何不知控制時間,早一些落宿住店,何以非到這荒山野中來過夜呢?”陶萄鳳一聽“荒山野”嬌靨通紅,頓時大怒,正待説什麼,馬龍驤已向她揮了一個手勢同時沉聲説:“什麼時候宿店,甚至為什麼在此地過夜這是在下的事…”話未説完,銀緞勁衣青年已怒聲説:“但是你們可知道你們是宿在太白山區嗎?”馬龍驤傲然一笑説:“太白山乃天下人的大白山,任何人都可來此遊歷,任何人都可在太白山區過宿,不知閣下有何權利過問?”銀緞勁衣青年一聽,立即怒聲説:“太白山區乃本教總壇重地,對任何進入本山區的可疑人物本教巡山人員都有責問之權!”馬龍驤冷冷一笑説:“太白山區方圓超過百里,即以此地説,距離貴教總壇,恐怕也在十里以上距離…”話未説完,銀緞勁衣青年神立變,突然怒聲問:“怎麼?你們敢是前來暗探本敦總壇?”馬龍驤毫不遲疑的説:“不錯,只因前來拜見貴教聖母,進入山區後人蹤末見,天已晚,特在此暫歇一宿,明再去貴敦總壇,方才見有人在嶺上馳過,特地出外一看,順便看循貴教總壇位置,也好明造訪!”話聲甫落,銀緞勁衣青年已冷冷一笑説:“這麼説,你閣下可能就是潼關青龍崗天王莊的少莊主了?”馬龍驤聽得心頭一震,不由驚異的問:“閣下尊姓大名,怎的認識在下?”銀緞勁衣青年也不報出自己姓名,反而冷冷的沉聲問:“既然前來拜見我家聖母,可有拜帖呢?”馬龍驤立即頷首説:“有,途中早已備妥,現在中!”説罷,轉首望着陶萄鳳,和聲説:“鳳妹,去把拜帖拿來!”陶萄鳳應了一聲,飛身縱進內,接着捧了一個紅漆金花拜匣,又飛身而出,給了馬龍驤了!
馬龍驤接過拜匣,雙手捧着,走至銀緞勁衣青年面前説:“就請閣下將拜帖,轉呈貴教聖母覽閲!”由於拜匣是呈給玉面婆婆的,銀緞勁衣青年雖然滿面狂傲神,但也不得不雙手將拜匣接過。
但是,銀緞勁衣青年接過拜匣後,順手給恭立一側的四個灰衣壯漢中的一人,同時一揮手沉聲説:“我們走!”走字出口,看也下看馬龍驤和陶萄鳳一眼,飛身向橫嶺前馳去!
陶萄鳳一見,再也無法忍耐,口一聲嬌叱:“站住!”嬌叱聲中,飛身前撲,紅影閃處,已擋在銀緞勁衣青年的身前。
銀緞勁衣青年神一驚,急忙殺住身勢,剔眉怒聲問:“你待怎樣?”陶萄鳳也剔眉怒聲説:“我要代玉面婆婆前輩教訓教訓她這個不知以禮待客的小輩!”話聲甫落,橫肘撤劍“嗆啷”一聲,一股長劍已撤出鞘外。
銀緞勁衣青年哈哈一陣狂笑説:“你不要自恃你是天王莊未來的少,須知在下銀練鞭可沒將你放在眼內!”馬龍驤和陶萄鳳聽得一楞,不知道眼前的銀緞勁衣青年怎的知道他們之間的密切關係。
就在兩人一楞間,銀緞勁衣青年已冷冷的説:“馬少,有本事明天早晨拜山時再施展,在下絕對在總壇恭候,現在要先走一步了!”陶萄鳳見對方直呼她“馬少”芳心又羞又怒,不由怒聲説:“且慢,你今天不報出姓名來,休息離開此地一步!”銀緞勁衣青年冷淨一笑問:“你們是前來拜山?抑或是前來尋事?”陶萄鳳毫不遲疑的説:“拜山是馬少莊主的事,明天我高興就去,不高興也許不去,但是,現在你如不留下姓名,你就休想離去!”銀緞勁衣青年一聽,頓時大怒,不由怒聲説:“在下方才已報出本人綽號,難道你真的不知不成?”陶萄鳳毫不客氣地説:“我在甘陝兩省也跑了不少地方,還沒聽説過這麼一個綽號!”銀緞勁衣青年目光冷電一閃,突然厲聲説:“好,今夜就叫你知道當今武林中還有我‘銀練鞭’這號人物。”説話之間,右手就在腹前一按“嘩啦”一聲,寒光一閃,一條連鎖亮銀索子鞭已提在手中了。
原來,銀緞勁衣青年間的那圈連鎖帶,就是他的索子鞭。
馬龍驤本待阻止,但因陶萄鳳個倔強,加之對方銀緞勁衣青年,明知他們兩人的身分而仍如此狂傲無理,顯然是蓄意尋事或故意鬥氣,故而一直未曾出聲阻撓。
陶萄鳳一見銀緞勁衣青年解下索子鞭,也不客氣了,嬌叱一聲“小心了”手中單劍一飛身向前刺去!
銀緞勁衣青年一聲冷笑,手中亮銀鞭,掄起一個輪大銀花,倏然振腕一送,宛如盤繞的柔蛇般,逕向陶萄鳳的劍身纏來。
陶萄鳳一聲嬌哼,跨步斜身,就在對方亮銀索子鞭要纏及劍身的同時,劍勢猛然斜揮,逕向對方的左膝斬去。
銀緞勁衣青年也非弱者,一見陶萄鳳劍勢斜揮,迅即旋身,亮銀索子鞭,刷的一聲猛撤斜揮再向陶萄鳳的纖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