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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玉面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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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見陶萄鳳既然知道了,也只得頷首説:“不錯,就是她!”陶萄鳳嬌哼一聲,極不高興的説:“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你馬龍驤就是她的丈夫,在有人生命垂危之際也應該先救了人再説呀!”馬龍驤一聽,立即無可奈何的説:“你們女孩子一生起氣來,哪還管什麼人命關天、大局利害?”陶萄鳳內心理虧,聽得嬌靨一紅,説:“我離開的時候,情形就不同…”馬龍驤怕又惹起陶萄鳳不快,趕緊説:“那是當然!”陶萄鳳一聽,突然“噗嗤”一笑,深情的望着馬龍驤,嗔聲説:“我的脾氣這麼壞這麼任都是你慣的,這次我負氣離開古佛寺,你應該負大部份責任!”馬龍驤不便説什麼,只得一笑説:“那是當然。”陶萄鳳嬌哼一聲説:“你就是會説‘那是當然’!”説此一頓,突然又似有所悟的説:“咦?龍哥哥,方才屠老英雄不是要你去見玉面婆婆聖母教主嗎?”馬龍驤頷首説:“是呀,我準備明天即去太白山,最多耽誤一天時間即可南下尋找大頭和長髮兩位師伯了!”陶萄鳳一聽,立即駁聲説:“我是説,那位姓湯的玉女使者既然是聖母教的人,我們前去拜訪玉面婆婆,她會不會從中破壞呢?”馬龍驤搖頭一笑説:“我想她不會那樣…”話未説完,陶萄鳳已正説:“你怎的知道她不會?”馬龍驤聽得心中一驚,心想:陶萄鳳是女孩子,而且湯婉蓉的個又和她相似,莫非湯婉蓉真的會從中破壞不成?

尤其令馬龍驤臆想的是湯婉蓉已經知道了他一定會前去太白山,拜訪她們的教主“玉面婆婆”心念未完,陶萄鳳再度問:“你認為她會不會?”馬龍驤已經沒有了信心,是以不答反而問:“她會阻撓怎麼樣?不會阻撓又怎麼樣?”陶萄鳳毫不遲疑的説:“如果認為她阻撓,我們就以探山的方式,直接去見玉面婆婆。”馬龍驤立即説:“向一位前輩請教事情,深夜冒然造訪太失禮了吧!”陶萄鳳説:“你認為姓湯的玉女使者不會從中破壞,你就公然拜山!”馬龍驤想了想才説:“我們還是持帖前去,公然拜山的好!”話聲甫落,院中已響起一聲雞啼!

陶萄鳳一聽,立即催促説:“天快亮了,有話明天路上談吧!”説罷,當先躺身牀上,立即閉上了眼睛。

馬龍驤側身倒在牀的另一端,重新將明天前去太白山拜見玉面婆婆的事計劃了一番,才閉目睡去。

一覺醒來,天光已經大亮,天窗上已有一線朝陽。

馬龍驤撐臂坐起,室內已沒有了陶萄鳳,低呼一聲,也未見回應,下牀一看,室角已多了一盆淨面水。

於是,先淨面漱口,整理衣衫,並梳理了一下發髻。

就在這時,房外已有了腳步聲!

接着是鬧海蛟的朗笑聲問:“怎麼?這麼早就備好了馬,陶姑娘和少莊主可是要走了嗎?”只聽陶萄鳳一笑説:“龍哥哥心急去見玉面婆婆,我傷勢雖好但仍不能快馬飛馳,所以決定早些上路!”鬧海蛟立即快的附聲説:“好,好,早些上路早些到,少莊主和老漢一樣,都是急子。”話聲甫落,也和陶萄鳳掀簾走進屋內來。

馬龍驤一見,趕緊向鬧海蛟拱手問早。

鬧海蛟抱拳還禮,並含笑關切的説:“老漢已命他們準備早飯,二位吃過早飯再走可以嗎?”馬龍驤的一笑説:“昨夜酒意仍濃,請老英雄不必麻煩了!”説此一頓,突然肅容正説:“晚輩尚有一事想拜託老英雄,不知老英雄最近是否有事前去潼關…”話未説完,鬧海蛟已正説:“少莊主有什麼事要老漢辦的盡請講,老漢這幾天正有一件必要的事前去潼關!”馬龍驤一聽,立即愉快的説:“那真是太好了,老英雄如去潼關時,就請順道前往舍下,將甘八與刁賬房畏罪潛逃在三清觀被晚輩掌斃的事,轉告給晚輩的義母王夫人,並請她老人家轉告所有玉馬寨的人知道。”鬧海蛟一聽,立即快的説:“少莊主放心,老漢一定將這樁消息傳到,莫説老漢還正因有事前去潼關,就是專程跑一趟也是應該的。”馬龍驤一聽,立即拱手一揖説:“如此晚輩先在此謝過了!”鬧海蛟趕緊抱拳説:“少莊主太客氣了,何必言謝?”陶萄鳳立即在旁催促説:“馬匹都備好了,我們可以上路了!”馬龍驤一聽,立即望着陶萄鳳關切的問:“鳳妹,傷處的確不礙事了嗎?”陶萄鳳頷首一笑説:“已沒有痛的覺了。”於是,兩人辭過鬧海蛟,飛馬離開了河邊小村,沿着鄉道直向東南方急急馳去。

太白山原名太一,位於陝西邵縣之南,為秦嶺山脈之秀峯,終年積雪,高聳入雲,故名太白。

馬龍驤和陶萄鳳俱都希望此間事畢,早南下,期能儘快追上大頭、長髮兩位怪傑及早抵達“魔窟”早救出蓮花主。

陶萄鳳雖然筆傷尚未痊癒、但因傷口已沒有了痛苦覺,所以也就放馬飛馳。

因而,申牌時分,秀巍峨的太白山已經橫亙在眼前了!

馬龍驤抬頭一看,只見太白山高雲上,雲封霧鎖,在緩緩掠過的雲隙間即可看到絕峯上有耀眼的雪光閃爍。

絕頂上雖有終年不溶的冰雪,但云層以下,卻是濃蔭翠黛,古樹蒼柏,另有一番綺麗景

打量間,已聽陶萄鳳説:“龍哥哥,不知道聖母教總壇太乙谷是在太白山的什麼地方?

是半山呢?還是絕頂?”馬龍驤略微沉説:“我想總不會在冰天醋寒的絕峯上!”陶萄鳳一聽,立即嗔聲説:“那是當然,再有一個多時辰天就黑了,我們路徑不,總不能三更半夜的在山區裏亂轉呀?”馬龍驤似乎有成竹的説:“聖母教總壇的太白山區,必然有人工修築的整齊山道,我們只要沿着山道向深處走,一定會找得到!”陶萄鳳説:“可是,太白山區,方圓百里,我們得找到什麼時候呀?”馬龍驤極有信心的説:“我們一進入山區,必然有人上前盤問,那時我們將拜帖遞上去,他們自然會引導我們前去!”陶萄鳳見馬龍驤如此自信,只得説:“那我們就放馬再跑一程吧!”於是,兩人一抖絲繮,加速向山麓馳去。

這時,太陽仍在西方的嶺頭上,山麓光線仍極明亮,是以,數百丈外,已能看清亂石雜樹以及山腳濃蔭中有一座大山口。

到達山口近前一看,馬龍驤一楞,不自覺的將馬速慢下來。

因為山口內的山道崎嶇不平,落葉滿地,雖然也可乘馬前進,但距離馬龍驤所想像的寬大平坦,相差的太遠了。

馬龍驤雖在馬上一楞,但他下的烏駒卻四蹄未停,沿着枯枝落葉滿地的山道,直向深處馳去。

陶萄鳳縱馬跟上馬龍驤,問:“不對呀,怎的山口如此荒涼?”馬龍驤也正惑,但他卻肯定的説:“太白山區方圓百里,大小山口數十個,道路織總在數百里以上,聖母教的人力物力有限,要想每個山口的道路都修築,談何容易?”陶萄鳳一聽,立即不以為然的説:“聖母教的組織,雖然只有‘金龍’、‘玉虎’、‘白駒’三個壇,但他們的徒眾也近千人,這些年來,難道連自己總壇所在地的道路通都沒整理好,也太令人不敢相信了。”馬龍驤一聽,深覺有理,但他因為還不清楚聖母教的組織情形和在武林中的聲譽地位,是以不敢隨意評論。

這時聽陶萄鳳一説,才知聖母教共有三個壇,而上次在蓮花谷遇見的玉虎壇壇主祝仁全即是聖母教的第二壇主。

聽説,湯婉蓉是王虎壇主祝仁全大師兄的女兒,祝仁全的大師兄顯然也就是金龍壇的壇主。

心念未完,陶萄鳳已催促問:“龍哥哥,你認為我説的可有道理?”馬龍驤蹙眉遲疑的説:“也許我們走的不是主要入口,再深入幾里,也許就走上他們人工修築的山區大道了!”陶萄鳳一聽,不便再説什麼,只得默默的跟在馬龍驤馬後。

登嶺越谷,繞峯穿林,不覺暮深濃了。

但是,山道愈來愈崎嶇,依然沒有找到通向“聖母教”總壇的人工大道。

陶萄鳳一看這情形,立即提議説:“龍哥哥,我們不能再深入了,萬一座馬失蹄,那時恐怕就悔之不及了。”馬龍驤深覺有理,立即勒繮停住早已成為小步前進的烏駒馬,遊目一看,發現停身之處,古木參天,但大部樹身光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