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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再見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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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再見周度就在孫鳳鳴正要往下説的時候。畫眉在外面敲了敲門:“,老爺過來了。”孫鳳鳴一愣,莊老爺不是坐了馬車走了麼?怎麼才這麼會子功夫就過來了?她只好悻悻地告辭了:“弟妹,父親既來了,那我就先告辭了,後有空多去我那邊坐坐説説話罷。”陸小其經過這許多事情,對孫鳳鳴那點小心思實在是不興趣,但還是客氣地送了出去:“是,二嫂有空也只管過來坐。”孫鳳鳴出去後莊老爺就到了廳裏,陸小其知道他應該是有些話要跟自己説才是,就謹慎地站起來:“爹爹。”莊老爺點點頭,卻去逗一邊搖籃裏的召召,把個召召逗得手腳亂舞,小嘴笑不停。莊老爺一邊逗着召召,一邊看似隨口地道:“對了,你們母親這一去大概是難得回來了,你大嫂她第一次接管府裏的事務,有些地方難免會疏漏了,你們妯娌之間要多體諒些她。”陸小其思量莊老爺這話應該是一語雙關,一是告訴她莊夫人確實是不會回來了。二是估計看到了剛出去的孫鳳鳴,所以才有體諒白蘭一説。

陸小其忙恭聲道:“是,父親放心,小其定不會給大嫂添亂。”她站在那裏,心裏有些動,之前她都不大相信莊夫人真的就不回來了,但如今連莊老爺也這般説了,看來這件事是真的了,不管這中間夾雜了多少其他原因,但無疑她從此後就可以在莊家安心住下了,她和周度此番的力氣,終究是沒有白費的。

莊老爺又道:“對了,還有你二姐,她夫家有些事情,後也不住在府裏了。”他説完之後又繼續逗召召,就像他剛才説的都不過是些閒話罷了。但陸小其此時心裏已經明瞭,莊老爺果然是什麼都知道的,今天他來説這些話就是給自己一個答覆。

至此後,莊老爺從來沒再問過陸小其之前要休書的事情,她自己自然也不再提。

如今陸小其心頭大石放下,不由又想起一事,稍微沉之後,她就跟莊老爺十分誠懇地請求道:“父親,自小其入門以來,家裏發生了許多事情,加上爹爹和母親的身體又都不好,所以小其想去紫陽寺齋祭七七四十九天。為家宅祈福,還望父親能夠體諒應承。”莊老爺想不到陸小其竟然會提出這個請求,他似乎有些概:“好,好,難得你有這番心思,我怎會不準?哎,這府裏上下要是都跟你這般,那便沒有這許多事情了。”陸小其謝過:“謝父親成全。”她雖然不信信,但這次決定去齋祭七七四十九之久,的確是出於誠心誠意的,她到莊家的時不長,經歷的事情卻實在不少,四少爺的死,自己和召召的差點遇害,還有周度如今的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她是真的很需要用這種虔誠的方式來為身邊的所有人祈福祈禱,儘管她也知道這樣做未必有什麼成效,但她目前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方式了。

紫陽寺,枯木大師的禪房。

陸小其雙手合十:“大師屢次相助,妾身不勝。還有這次的斎祭之事也勞煩大師代為安排了。”枯木大師點頭:“寺內事務我自會幫施主安排好,只是為施主安排的客堂稍遠,施主每要早起些了。”陸小其點頭:“多謝大師。遠點不打緊的。”兩人正説着,外間突然走進一個小和尚:“師父,周施主他…”他説到這裏突然看到陸小其也在裏面,忙住嘴沒有往下面説了。但陸小其卻心裏一動,她抬頭望着枯木大師的眼睛:“大師,剛才這位小師父説的周施主,莫非就是…”枯木有點無奈,承認得倒也快:“果然一切皆因緣啊,你既聽到了,我也不再瞞你,周施主的確就在寺內養傷。”陸小其一直以為周度不告而別,心裏好生難過,這些天都提不起神來,如今突然聽枯木説周度竟然在這裏養傷,她一時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片刻後才有點忿忿地道:“大師,出家人不打誑語。”枯木居然絲毫不慚愧,還笑得好生輕鬆:“施主不是早就説過,貧僧向來都只是把這句掛在嘴邊而已麼。”陸小其一時還真不知道説他什麼了,這個枯木大師,有時候還真有點不象個大師的樣子。

枯木看着陸小其不知是高興還是生氣的樣子,笑意更深:“**,帶這位女施主過去看周施主吧。”那小和尚眼珠子滴溜溜在兩人身上轉了轉,應道:“是,師父,施主這邊請。”陸小其心裏着急想見周度,也顧不得跟枯木計較,只瞟了他一眼就走了,那意思就是。到時候再跟你算賬。

陸小其走後,枯木大師猶自發笑,這時他身邊一直站立的另一木口木面的小和尚突然開口道:“師父,你莫非動妄念了?”枯木一愣,轉而斂容:“休得胡説。”那小和尚卻不怕枯木,還不服氣地道:“若不然,為什麼自那位女施主到來之後,師父您的法容就開始不莊嚴了呢?”枯木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什麼不莊嚴的?”那小和尚很認真地舉證道:“師父你方才對着那女施主笑得好生狎褻,全無一點出家人的模樣。”枯木面一沉:“胡説,你師父我不過是心情好了些,怎麼就狎褻了?我平教你多識字可不是讓你這麼亂用的。”小和尚也臉臭臭地跟他扛上了:“師父,是您教我們出家人不得打誑語,你自己打誑語還罷了,還不許人家説真話麼?”枯木道:“好,那我問你,你知道狎褻是什麼意思?”小和尚立刻答道:“就是很輕浮的意思!”枯木有點不敢相信地再問:“你説為師剛才輕浮了?”小和尚十分肯定:“非常輕浮!”枯木震驚之餘,並沒有罵這小和尚,而是喃喃自語道:“只是象罷了,就這般明顯麼?莫非,當真是…。一個情劫終是看不穿?”他又長嘆一聲:“罷,罷,我便不見她就是了,從明起。為師要閉關,那周施主就由你和**兩人好生照料。”木口木面的小和尚也楞了楞,嘀咕道:“不是吧,嚴重到要閉關麼?弟子是不是不應該説得那麼直接?”再説另一邊,叫**的小和尚帶着陸小其東轉西轉,轉到一處禪房,然後站在一邊合十一禮:“施主請進,小僧就不打擾施主了。”陸小其匆匆還了個禮,就雙手握拳動地在前放了放,然後才輕腳輕手地推門進去,不過房裏光線有些暗。她在門口站了好一會才慢慢地適應光線看清了裏面的景象。

房裏有一張簡單的單人小牀,上面躺着一人,陸小其想應該就是周度了,於是輕輕叫了聲:“周度。”那人卻沒有應,陸小其又稍微提高聲音叫道:“周度。”結果那人還是沒有動靜,陸小其心下覺得有些不好,就疾步上前去俯身一看,牀上那人果然是周度,但他此時卻面如土,呼微弱,雙眼緊閉,不知道是在睡還是在昏。她試探地伸出手去一探,結果便驚覺他額頭上燒得燙人,看來定是昏了,她驚得急忙回頭叫道:“小師父,小師父!”外面的**推門進來:“施主有事?”陸小其慌張道:“他,他似乎不太好,好燙手…”**道:“是,周施主這些子都一直高燒不醒,倒是剛才,也就是帶施主來之前,他第一次睜開眼睛出過聲,想是好轉了些,所以我才去告訴師父的,不想正碰見女施主您”陸小其聽到這裏,心裏當真説不出來的難過,原來,原來他傷得這般重麼?自己的蛇毒都已經清了,他居然還在昏不醒,若不是自己今無意中撞見…是他讓枯木大師不要告訴自己的麼?他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都成了這個樣子還顧忌些什麼?陸小其想到這裏,真是又氣又難過。

陸小其難過了一會,又問那**小和尚:“請問小師父,他到底傷成怎樣了,可以跟我説説麼?”小和尚點頭:“自然可以。這位周施主最嚴重的傷口是後背一處刀傷,深約六寸,好在還偏差了一點,不然刺穿了心臟大羅神仙也是救不活的。不過周施主的傷雖還可救。但有點麻煩的是他同時還染了蛇毒,那傷口再加上蛇毒,毒氣便侵入了五臟六腑,要痊癒是極不容易的,不過女施主請放心,我們寺廟裏的秘傳傷藥和解毒藥都是很好的,周施主命斷是無礙,但後會不會留下什麼不好的遺症,那就不好説了。”陸小其聽得他命無礙,雖然放心了不少,但又聽説有後遺症,不由好生擔心,半響又道:“小師父,我想後每照料他,幫他換傷藥,不知道是否可以?”小和尚摸了摸腦袋,道:“這個啊…應該是大慈悲的好事,應該是可以的吧,不過寺內禪房不能留宿女客,你須得白天才能來。”陸小其點頭:“我便白天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