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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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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大展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麼個偏僻的地方竟然有人,扭頭一看,眼睛瞪的賊大,半天才反應過來,趕忙點頭哈的對艾名説道:“唉呦,這不是文老爺嗎,今個怎麼有空出來玩啊,爬山啊,好,好,很是鍛鍊身體的。”艾名心想這老小子夠貧的啊,問道:“你怎麼在這裏,也是來鍛鍊身體的嗎?”風大展苦笑,道:“我的文老爺,咱哪能象您那,咱是勞碌命,可沒閒心情出來玩,這不,有個藥店缺了一味藥,就這地段有,小的是出來挖藥的。不相信您看,這不藥簍子,藥筢子不都在嗎?”艾名一看,果然,風大展腳下放着一個簍子,簍子裏擺着幾棵草藥之類的東西。

“還真是勞碌命啊,傷還沒好就跑出來了,怎麼,沒錢花嗎,早説呀,老爺我沒別的,就是有錢,來接着。”艾名一説完,翻手抖出一錠銀子來,急若閃電,向風大展的命門打去。他可不想因為這個老傢伙而了行藏,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謝老爺您的賞。”風大展笑嘻嘻的回答着,同時右手橫在命門處,五指撅成鑿子,點在飛過來的銀子中,接着左右扒拉,將銀子上的勁道打散,兜入了袖口。

“文老爺就是文老爺,出手好大方,小的受之有愧。”風大展説完,躬身為禮,突然,渾身連震,忍不住倒退了兩三步,腳跟踩在懸崖邊上才停了下來,臉變的煞白。

艾名也很吃驚,他打出去的銀錠暗含“龍門三疊”的內力,雖然沒練到家,三疊是沒有,兩疊總是有的,沒想到這老小子竟然能接住,不得不讓他重新審視風大展。心中納罕,他有這麼好的功夫,能接住自己的招數,前幾怎麼會讓幾個地痞追的滿山跑呢?好古怪。

“好,好,”艾名氣急大笑“沒想到風老兄是真人不相啊,那麼文某人就在這裏領教領教風老兄的功夫了。”説完,雙手擺開了門户。

“慢着,慢着,”風大展雙手亂搖,他接了艾名一招,到現在口都震的發疼,如何敢等他再來一次啊“文老爺,打個商量,咱們遠無冤近無仇的,這是幹什麼啊,要不這樣,值當您沒看見我,把我當成一股放了成嗎?”艾名啼笑皆非,這傢伙怎麼一點高手的風範都沒有啊,枉他有這麼一身好功夫。這時,蘭若氏和四姐妹也都爬了上來,見上面是怎麼一個場景,吃了一驚,四姐妹趕忙把寶劍了出來,警惕的看着風大展。蘭若氏也上下打量着他,搞不清楚這傢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相公。”蘭若氏悄聲喚了艾名一聲,走到了艾名後面。

艾名回頭衝蘭若氏笑了一笑,表示沒問題。

“唉呦,文老爺您一大家子人都出來了啊,集體旅遊啊,佩服佩服,不知要去哪裏啊,要不要小老兒給您引引路,別的不説,這一帶的道路,小老兒還是知道一二分的。”風大展一見這陣勢,心中就開始嘀咕,他們不會和自己的目的一樣吧,先拿話試探試探好了。

艾名心中一動,道:“哦,我正好路了,如果你真認識路的話,不妨帶一帶,好處是少不了你的。”

“文老弟你放心,老哥我是屬耗子的,專門在山上面轉悠,説,要去哪?”風大展把脯拍的山響,豪氣沖天。

艾名這個鬱悶,這老傢伙真會順杆爬,一會兄弟,一會小的,一會小老兒的,見風使舵的本事很是厲害,一見他對自己有用,轉眼就變成老哥了,變的倒快。不過,嘿嘿,相互利用嘛,應該的。艾名試探的説:“好快,兄弟聽説山那邊有個小鎮叫什麼盂縣的,風景很是不錯,想過去看看,不知道老哥您認不認識路啊。”

“哎呀,好巧,老哥我也要去那裏,正好順路,一起搭個伴怎麼樣?”風大展興奮的説到。

“是嗎,那可真是出門遇貴人了,風老哥可要多多照顧啊。”艾名打定主意,與其在這山裏瞎碰運氣,還不如跟着這老傢伙呢,反正他也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去。

兩人相互看了幾眼,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哪也不用去了,跟灑家回去好了。”突然,山峯四周傳來了雷鳴般的吼聲,繚繞盤旋,也聽不出是什麼地方傳過來的。

艾名和風大展吃了一驚,警惕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左右察看,可楞是沒有看出什麼。

“不用找了。”説話間,從山峯的四周飄上來三個人,雲霞繚繞,浮在空中,呈三角形圍住了山峯。

艾名很是吃驚,從這三人的身法上看,能在空中佇立不動,他遠遠不是對手,他現在雖然也能御劍飛行,但也停留在只能飛,不能停的地步,想在空中站住不動,更是難上加難。

“你們是什麼人?”很明顯,這三人中,除了有一個是npc外,其餘兩位都是玩家。

“呵呵,自我介紹一下,鄙人騎驢看小説,這位是無愛子,這位是李天愛。今我們三人能得見艾大人,真是三生有幸啊。”騎驢看小説説完,哈哈大笑起來。

艾名瞪視三人半天,道:“你們在説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艾大人,您就別裝傻了,任您再怎麼狡辯,也沒用的,還是乖乖縛手就擒吧。”騎驢看小説神情中不無得意,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啊,能逮住艾名,富貴隻可望。

艾名沉默,他實在想不出來這幾人是怎麼認出自己來的,看來,有一場大仗要打了。回頭看看眾人,見蘭若氏和四姐妹都神情堅定的注視着自己,給自己以鼓勵,惟有風大展站在那裏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滿臉的不相信,想來那三人雖然沒有説出自己的全名,可猜也猜得出自己是誰了。

艾名暗歎,真是冤枉啊,費了這麼大的工夫,到頭來還是被人發現,不甘願那,到底是怎麼走漏消息的呢?

艾名不知道,問題出就出在風大展身上。風大展被抱虎門的人追殺,讓艾名救了,抱虎門的人自然會注意到艾名,一查之下,艾名自以為得計的偽裝,不起推敲,只要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能從中看出破綻來。

首先,艾名是從絢雲山下那個小鎮突然出現的,沒有任何資料顯示他是從其它地方來到那裏的,憑空出現這麼一幫人,就是一個很大的破綻,因為當初大名鼎鼎的超級貪污犯艾名就是在那裏失蹤的;其次,艾名等人身上穿的用的,無一不顯示是大富人家出身,而且不是普通地方的人家,因為他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幾個月前北方京師一帶免費的款式,到現在還沒有大範圍在其它地方免費開;再有,艾名為了好玩,留給抱虎門樁子的那張用符紙疊成表示身份的紙鶴,所用的符紙上畫的道符,是京師一帶很有名氣的修真門派圓玄道觀特有的破煞符;最讓人懷疑的是,雖然艾名和蘭若氏的口音雖然不帶京師味,可那四個丫頭從小就生在京師,卻是地道的京師口音。綜上所述,早被有心人看出來他們就是艾名等人了。

“好,好,你們真有本事,”艾名説道,他從來都是想不通的事情就放到一邊不想“不過你們想讓我縛手就擒,總要拿出點本事出來讓我瞧瞧吧?”那三人還沒説話,風大展在旁邊急了,趕忙説道:“等等,這裏好象沒我什麼事吧,那我就先告退了,不勞遠送,告辭。”説完,就想扭頭下山。

“風大展,風噬,你也不用走了,鄧廣的事還沒跟你算帳呢,想走,有那麼容易嗎?”李天愛冷笑着看着風大展。

艾名吃驚的看着風大展,他就是那個什麼風噬?就這個齷齪樣?不會吧?艾名對風噬個名字可説是如雷貫耳,即使是普通人,對這個名字也很悉“追噬風”作為大陸上兩大神偷之一的噬風,只要哪裏有財富,哪裏就留下了他的足跡,做到了行千家,夜盜百户的豐功偉績。他最有名的事件,就是從鳳明山帝釋迴天的迴天宮中偷得帝釋迴天親用的夜壺一把,當時可以説是震驚武林,驚動萬教。

“唉呦,您倒是打聽的清楚,不錯,老子就是風噬,有本事來逮老子好了。”風噬見隱瞞不了,語氣變得硬朗起來,身子板也直了,整個人好象換了個人一樣。

説來風噬也倒黴,可以説是陰溝裏翻船。前幾天他無意中漏了行藏還不知道,等逛到鄧廣後,一時嘴攙,到酒樓小酌了幾杯,被人在酒中下了酥骨散的毒藥,等他覺察出不對勁時,為時以晚。幸虧發現的早,身上還有點力氣,同時當時追他的人也沒什麼高手,才讓他逃出了生天,直到遇到艾名後被救了一命。不過他也把鄧廣鬧了個翻天覆地,當時他口袋中正好有霹靂門所煉製的天雷膽,為了逃命,他是邊逃邊扔,將鄧廣炸了個底朝天,死傷無數。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引出騎驢看小説等三人的追捕,同時也連累了艾名。

“有什麼好説的,手底下見真章好了。”艾名不耐煩起來,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啊,要是依他的子,恨不能趁人不注意來下陰的最好,打完再説,又省事,又保險。

“好,快。”李天愛哈哈大笑起來,突一揮手,大片的濃霧無中生有,迅速覆蓋整個山峯。艾名早有防備,口中默唸法訣,微一跺腳,從腳下綻放出一朵散發着人光芒的花朵來,這花朵瞬息放大,轉眼的工夫就變的有數畝大小,將艾名、蘭若氏和四姐妹包裹其中,恰恰把濃舞隔絕在外,這花朵正是艾名的防身利器,金盞花。

這山峯頂也不過才半畝大小,騎驢看小説等人離着艾名並不遠,猝不及防之下,被金盞花外圍的透明光罩彈了個正着,登時被彈飛了出去,倒飛了數千米,才控制住身行,停在了空中,又看見那金盞花雖然擴展的慢了,但仍然沒有停下來,無奈之下,只好又倒飛了萬米,這才算完。

風噬更倒黴,艾名打開金盞花時,就沒有打算將他放在花朵中,而他離艾名最近,被金盞花一撞,立即口吐鮮血,受了重傷,幸虧他當時被金盞花一撞後,身體離開山峯,向下跌落,又及時拋出天蠶絲鈎住了山的一棵冒出的樹幹上,這才保住了命,沒有跌了個粉身碎骨。但屋漏偏逢連夜雨,由於他在金盞花外邊,沒有受到保護,立時沾染上了李天愛所放的濃霧,這濃霧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是出了名陰毒無比的玄霜冷,他一被沾染,濃霧就如同跗骨毒針一般往他身體裏鑽,等他勉強在山找了個角落站住腳後,渾身也已經變煞白,連眉都結上了一層冰霜。

暫且放下風大展不管,卻説艾名。他一打開金盞花後,手中拿着調翎劍警惕的望着四周,同時將斷玉圭和寒玉瓶遞給了蘭若氏以做武器。可惜他什麼也看不見,四周被濃霧籠罩着,除了被金盞花保護的範圍內,其餘地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本看不見敵人在哪裏。

“蘭妹妹,有什麼發現沒有?”艾名終於耐不住子,問道。

蘭若氏搖頭,憑她靈體之身,最能看透世間萬物,卻偏偏看不透這片濃霧,心中不由焦急起來。

就在這時,從濃霧中透出百多個小黑點來,打在金盞花上,爆裂開來,形成數百個百米大小的黑焰,打的金盞花的光罩一陣搖晃,起了陣陣漣漪,還好,這黑焰並沒有突入進來。就是這樣,艾名也覺得心弛神搖,難受的要緊,這還不算,那黑焰爆裂開是一點聲響都沒有,他卻覺得耳邊好象有雷鳴般的響聲,炸的他東倒西晃,一個把持不住,跌坐在了金盞花上。四姐妹更是不濟,早口鼻血,昏了過去。原説他們原本不會這麼不濟的,可是以艾名的功力,只能發揮金盞花威力的十之一二,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蘭若氏一看不好,不敢怠慢,手持寒玉瓶,一拍瓶底,將裏面的寒髓陰火了出來,向四周漫,金盞花的防禦是單向的,可以阻擋外界的攻擊,對裏面向外的攻擊卻沒有影響,寒髓陰火立時融入進了濃霧中,只聽見“哧哧”響聲不絕,濃霧如同沸水一般,到處翻滾,轉眼間變淡了許多,裏面的人甚至可以看到騎驢看小説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玄霜冷被破的太輕鬆了點吧,好象被什麼東西吃了一般,好古怪。

其實這是寒髓陰火裏影線蟲搞的鬼,那玄霜冷是從污穢之物中提煉出來的,正好是影線蟲的食物,它們好久沒吃過大餐,這次算是過了把癮,而且它們的團體又增加了一倍不止的新成員。

騎驢看小説正在驚疑不定,突覺前方一股冷風刺來,趕忙手中的法寶變成一面盾牌擋在前面,並抖手又是百多個黑珠,向艾名等人打去。那幾百個黑珠子眼看就要大到金盞花上,卻看見越變越小,等打在光罩上,已經沒有了威力,只爆零星的黑焰,和上次大不相同。原來那黑珠叫地陰珠,同樣是污穢之物煉成,不用説,這次又成了影線蟲口中之物了。

“不好。”這時的他也已經覺到不對勁了,他橫在身前的法寶變的桎梏起來,好象泡在了一團黏中,動都動不得,而周身的氣罩上有成千上萬極為細小的針狀物體穿刺着。

無愛子這時同樣也不好受,蘭若氏打出的斷玉圭圍繞在他周圍,讓他動都動彈不得,更別説去救騎驢看小説了。唯一看上去沒有受到攻擊的李天愛卻有苦説不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身邊變的極為寒冷,就連他這樣成天為收集玄霜冷而練就的禦寒本領到吃不消了。

“相公,快,用納虛袋。”蘭若氏氣吁吁的説道,她已經盡了全力了,可本身的差距,讓她應付起無愛子時極為吃力。

艾名苦笑,他要能騰出手來拿納虛袋,早就拿了,現在他光控制鵰翎劍都很吃力,更別説幹其他的了。艾名現在後悔啊,他的確是小看天下的人了,原以為得了這麼多法寶,至不濟也能圖個自保,沒想到出來絢雲沒幾天,就遭受到沉重的打擊。唉,法寶再好,法力跟不上,也不頂用啊。

法力?艾名靈機一動,對了,釋能戒。經驗少,現在才想起釋能戒來,不算晚吧?艾名靜下心來,仔細體會手上釋能戒的能量,他以前只在一個人時用過釋能戒,現在要一心二用,有點困難啊。

他這一分心不要緊,騎驢看小説只覺身上一鬆,漏出個空隙來,他不敢怠慢,拼盡全力,將手上所以攻擊的法寶盡數打了出去,只見百多顆地陰雷,大片的玄霜冷,夾伴着一道千尺長的紅刀光轉眼間就到了艾名面前。

“砰”的一聲輕響,金盞花的光罩被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