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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抱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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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又行駛了幾,一路平安,來到了剪子城。付了通關文書,在士兵的嚴格檢查後,車子終於進城,在快嘴張的介紹下,艾名等人來到了城裏最大的酒店,咸亨酒樓。

“文老爺,到了。”快嘴張恭敬的掀起簾子,請艾名下來。

艾名下了車,環顧四周,從環境上看,這裏應該是剪子城最繁華的地段了,可街上行人寥寥無幾,可見戰爭給剪子城帶來的影響之重。回身接了蘭若氏下車,在快嘴張的帶領下,走進了咸亨酒樓。

“客官,下的給您請安了,您幾位,是打尖還是用餐?”店小二見來了客人,趕忙走過來打招呼。

“六人,有獨立的院子嗎?”艾名説道。

“唉呦,爺您可真來巧了,小店正好還有一處院子,叫九月飛虹,最適合您了。”店小二一見是大主顧,口氣變的更加阿諛了,現在這年月,兵荒馬亂的,能來一個大客户,那可不容易。

艾名點頭,在店小二的帶領下,向酒店的後面走去。九月飛虹這個院子很不錯,是個小二樓,前面還有一個小花園,雅緻的狠,艾名很滿意。

“文老爺,要是沒什麼事,小的們就該走了。”這時王大爺走上前去,向艾名鞠了一躬後説道。自從艾名大發神威,表演了點功夫,王大爺和快嘴張都把艾名當成神人看待,恭敬的不得了。畢竟窮鄉僻壤的,難得能見識到幾位招招手就呼風喚雨的人物。

“好的,秋菊,把車錢算了。”艾名説道。

“是,老爺。”秋菊答應了一聲,掏出幾兩碎銀子和王大爺算了車錢,把二人打發走了。

眾人安頓下來,秋菊將各人的假冒身份記錄在帳薄上遞給店小二,又預付了住店押金。冬梅吩咐店小二準備洗臉水,將閒雜人等打發了出去。又去艾名那裏領了從乾坤戒中拿出來的被褥,撤換了酒店的被褥鋪好,這才算完。

熱水送了上來,眾人洗涮後,夏竹剛給艾名和蘭若氏倒上茶水,就聽見門外有店小二的聲音傳來:“文爺,您得空嗎?”

“進來。”艾名説道。冬梅上前將門打開。

“店小二點頭哈的走了進來,手裏拿着個帖子。

“文老爺,這是抱虎門門主重槌飛花花大爺給您的帖子,他老人家正在前面侯着您呢。。”説完,把帖子遞給了冬梅,冬梅轉給了艾名。

抱虎門?看來是來找自己算帳的。艾名接過帖子打開一看了一下,對店小二道:“你去跟抱虎門的門主説,就説我正在整理衣冠,等一會就去見他。”店小二點頭應是,出去了。

艾名想了一下,這才發現了不對,對蘭若氏道:“風大展呢?怎麼沒看見他?”蘭若氏笑了笑,道:“他早在咱們進城的時候就溜了,妾見沒什麼事,也沒大在意。”呵呵,這老小子溜的倒快,艾名嘿然。不過風大展既然給自己送了天羅網這麼大的禮,他的麻煩自己當然要幫一下了,所以對對風大展中途溜走也不大在意。眾人把物件全部都擺放好後,休息了片刻,叫來了等候在外邊的店小二,吩咐他請抱虎門門主鐵槌飛花進,眾人在客廳等候。

片刻工夫,就見外邊哈哈一聲大笑,率先走進一個人來,只見這人眉目清秀,白衣飄飄,儒雅的狠,他身後還跟着一名帳房先生模樣的人。這人道:“抱歉,抱歉,冒昧登門,望文先生不要見怪,在下是抱虎門門主重槌飛花。”艾名等人面面相窺,聽這人的名號,還以為是一個長的三大五的人物呢,絕對想不出來他竟然如此文雅。艾名見了喜歡,趕忙站起身來,抱拳道:“花門主的威名,在下久仰,接來遲,多有失禮,請別見怪,請坐。”花門主還禮後,幾人分賓主坐下,冬梅上了茶水。艾名虛抬手,請重槌飛花喝茶,喝了一口後,艾名放下茶杯,對重槌飛花道:“不知花門主來在下居處有何貴幹啊?”重槌飛花一笑,抱拳道:“在下來的鹵莽,有一事想請教文先生,前幾,我門中屬下在追拿偷竊我門中重寶的賊偷風大展時,被先生救走,不知可有此事?”痛快,艾名原還以為這重槌飛花要説上一籮筐的廢話後,才會轉到正題上。當下答道:“不錯,在下是救了那個風大展,不過事出有因。那在下路過鄧廣附近的一條道路時,見幾人在追拿一人,並重傷之,在下平時最看不得憑強凌弱的事了,這才出手襄助那個風大展。今得見花門主,才知他竟然是一小偷,冒昧之處,還請原諒。如花門主不滿意,在下認打認罰,絕不還口。”夠給這個姓花的面子了吧,艾名心想,都説出認打認罰,絕不還口來了,這小子也該知足了。哼哼,要是再羅唣,絕不還口,還手總行吧。

重槌飛花苦笑,艾名話中軟中帶硬,乍聽之下,很是合理,仔細一想,卻很不是味。不過他這次來,原本就沒打算和艾名見真章。只是為了給門中兄弟個代,所以只當沒聽見好了。眼前這人氣質雍容華貴,舉止從容不迫,一看就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既然敢架樑子,背後一定就有勢力支持。自己的門派不過是地方上的一個小派,要萬事小心才好啊。

“文先生客氣了,既然文先生這樣説,在下也不好再追究了,告辭。”説完,站了起來。

艾名剛拿起茶杯要喝茶水,聞言一愕,趕忙放下茶水後,站起身來,他萬萬沒想到事情就怎麼完結了。

“花門主客氣,不如這樣,在下明天中午在酒店擺一席面,請花門主不吝前去,只當是賠罪。”艾名抱拳道。

艾名哪裏想到,地方上的小門派的苦處啊。抱虎門不過是這附近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幫派,人雖然很多,卻沒有什麼出的人才,都是些地痞一類人物,欺負老百姓還可以,想要做大事,難上加難,全靠重槌飛花才得以生存。重槌飛花也小心慣了,只要是上得了枱面的人物,都不敢得罪,免得惹上什麼麻煩,畢竟小門派要在夾縫裏面得保平安,實在是在處處小心才行。

眾人有客套了一番,最後約定明天中午在咸亨酒樓艾名請客後,重槌飛花告辭。艾名把重槌飛花送到門口,目送他走遠。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有説不是來,事情太簡單了也不好啊,艾名站在那裏沉思。

第二天中午,艾名先去了銀行將身上大部分的銀票摺合成翻雲覆雨總幣後存了進去,然後帶着秋菊早早的就等候在咸亨酒樓的門口,等待重槌飛花的到來。至於蘭若氏冬梅她們,則待在九月飛虹裏沒有出來。片刻工夫,艾名遠遠看見重槌飛花一行走來,趕忙了過去。

兩撥人想見後,客套一番,相攜來到酒樓的雅座,分賓主落坐。席間談笑風生,賓主盡歡。酒足飯飽後,眾人離開飯桌,來到一邊的茶几旁坐下,自有店小二上了茶水。

“文兄,今你我一見,真是想見恨晚,兄弟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重槌飛花閃動的動的光芒,注視着艾名。

艾名哈哈一笑,道:“有什麼當不當講的,有話只管説,只要我文某人能幫的上忙的,一定不會推辭。”説完,做洗耳聆聽狀,心想,再怎麼看,你這個重槌飛花也比我大個上百歲,竟然不要臉的稱自己是我的兄弟,好不要臉。

重槌飛花呵呵一笑道:“文兄,不知你前幾路過鄧廣時,可看見那裏有什麼異樣嗎?”艾名心想,戲來了。點頭道:“不錯,花兄真是高明,我見那鄧廣城內,火光沖天,好象整個城子都燒着了,所以我們也沒在那裏停留,直接繞道走了。”

“那麼文兄可想知道那裏發生了什麼事嗎?”重槌飛花探過頭來,小聲的説到。

“沒興趣。”艾名堅決的説道,梗的重槌飛花差點咽過氣去。

“那好吧,兄弟也就不多説了。”重槌飛花呆楞了片刻,説道“時候不早了,就不打擾文兄休息了,告辭。”説完,起身告辭。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也懶得和這個看上去很張狂的小子玩膩了。

“呵呵,這就要走嗎?那麼兄弟就不遠送了,慢走。”艾名將重槌飛花送出酒店後,自回了九月飛虹。

轉眼又過幾,艾名等人困在咸亨酒樓裏愁眉不展。愁的並不是抱虎門的事,雖然搞不清楚那個重槌飛花到底在搞什麼鬼,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糊走了,可這並不放在艾名心上。他發愁的是,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找不到出關的辦法。

也難怪艾名等人發愁,他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目前吐方帝國和雅司帝國的戰爭剛剛結束,雖然兩國已經簽定了和平議定書,但兩國關係並沒有得到緩解,邊界之間時有小規模的戰鬥發生,作為吐方帝國國之門户的剪子城,更是對來往行人盤查嚴緊。想要出國?可以,先去剪子城知府衙門報備,把祖宗八代全代清楚,然後把為什麼事情出國,什麼時候回來等等説明白,再然後等上十天半個月的,如果知府衙門檢查沒問題了,納一定的押金後,才能領到通關文書。這還不算完,如果你在雅司帝國沒關係的話,出去也是白搭,那邊盤查的比這邊還要嚴。

“哎,小蘭,看來咱們只有偷渡這一條路可走了。”艾名仰天長嘆,然後趴在蘭若氏身上起不來了。

蘭若氏温柔的用小手擦拭了一下艾名因為動而汗的額頭,親了親他的嘴,無聲的點點頭。也的確是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想通過正常通道出國?知府衙門那一關都通不過,要知道他們的身份證明全都是偽造的,雖然製作良,但不起推敲,知府衙門中多的是這方面的專業人才,危險太大了。就算沒被發現破綻,通過了,可要用的時間太長,前後加起來起碼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現在他們在吐方帝國待一天都危險,何況要一個月。

但想要通過偷渡的方式出國,也不是那麼簡單,以前不是沒想過,但因為太過艱難,這才放棄,現在不過是舊事重提而已。

要知道剪子城之所以能在雅司帝國軍隊的重重包圍下屹立不倒,憑的就是它所處的位置地勢險要,本身是高牆雄關。想要偷渡,從剪子城裏出去,憑艾名等人的本事,本是不可能,守備剪子城的軍隊並不是吃素的,能人很多,武功法術比他們高明者遍地都是。所以,只能打城外邊遠地方的主意。

可剪子城之所以説地勢險要,主要的原因是它四周本就沒有路可走,和雅司帝國界的地方,綿延千里,都是重山峻嶺,跟宮一般,又多猛獸出沒,要是沒有嚮導的領路,想要走出去,很是困難。而且兩國都在各自地頭上設置了哨崗,一有動靜,麻煩可就大了。唯一可慶幸的是,艾名有定星鐲,裏面有記錄山中的地形地勢,但艾名等人都是路痴,有等於沒有。

“相公,考慮好了?那我們明天就出發吧。”蘭若氏費力的把艾名從她身上推開,這傢伙好沉。

“好吧,睡吧,明天還要起個大早呢。”艾名舒服的摟住蘭若氏的閉上了眼睛。

蘭若氏咬着牙看着艾名,是誰非要夾纏住自己的?完事就睡,豬啊,一點情調都沒有。

第二天,艾名等人起了個大早,收拾好行囊,和鹹衡酒樓結算了帳目,安步當車,順着原路出了剪子城。出城後,向左拐,順着山體走去,走了有大半天的時間,終於找到了事先預定的進山行進路線,看看左右無人,幾人快步走了進去。

路好難走了,和去絢雲的山道比起來,那裏簡直就是康莊大道。或許是艾名等人找的路線不對,這裏連條羊腸小道都沒有,越往裏走,由於高大樹木的遮蓋,光線越暗,各種動物的鳴叫聲也越來越繁雜,聽的幾人很是骨悚然。這時天也已經暗了下來,艾名等人無可奈何下,只好找了個空曠處,打開介子屋,湊合的擠在一起,睡了下去。這點艾名倒是不反對,臨睡前,他還對睡在他旁邊夏竹來了番手足之慾,這才睡着。

“早啊。”艾名揚着個大笑臉對推他起牀的蘭若氏説道。

蘭若氏給了艾名一個大白眼後,説道:“還早那,我的大老爺,太陽都快到正中間了,要是再不走,今天也就不用走了。”是嗎?看來真的是起晚了,艾名伸了個大懶後,在蘭若氏的幫助下,穿好了衣服,來到了介子屋外。果然,太陽老高了。

旁邊的空地上冬梅四姐妹正搭起爐灶做飯,爐灶裏面着一隻從絢雲帶出來一中叫炎的小動物,否則煙燻火的,還不把艾名心疼死。炎是一種絢雲特有的小動物,沒別的用處,整天只會蜷縮成一團睡覺,雷打不動,只有在吃東西時才會張張嘴,睜睜眼。它有一個特,就是一吃東西,身體的温度就會升高,而且温度高的嚇人,完全可以當成火種使用。爐灶是冬梅從乾坤戒中取出來的,前幾由於艾名嫌她們幾人老是找自己要東西,所以把乾坤戒給了冬梅一隻,並且把所以常使用的傢什全放在冬梅的乾坤戒中了。

吃完飯,整裝上路,沒走出幾步,艾名看了看定星鐲,又看了看前面的大山,回頭苦笑着對蘭若氏道:“小蘭,我們好象路了。”回頭再看看來路,來路早已經淹沒在茫茫山林之中。

蘭若氏抬頭望望前方,又接過艾名遞過來的定星鐲一看,可不是嗎,真的是路了。由於這定星鐲是便宜貨,只有平面圖形,光有地理圖形,對路線的確定有一定的幫助,可它裏面卻沒有標明所確定路線當中,是不是有什麼不可逾越的地方。眼前就是一個例子,前面要高山擋路,面對艾名等人一面山體極為高大陡峭,普通人本不可能爬上去。艾名和蘭若氏還好説,一個剛學會御劍飛行,一個是靈體,再高大的山也可以過去,可冬梅四姐妹就不行了,她們沒那本事,也沒那體力説可以爬上去。

怎麼辦?回去再找地方試試?怕是到最後都一樣吧,這裏的山好象都是這個樣子啊。艾名想了想,咬咬牙,道:“翻,翻不過去也要翻。”説完,昂首的在蘭若氏等人崇拜的目光下向前走去。等走到山體下,抬頭望望,口中喃喃道:“好高哦,怎麼翻那?”聞言,眾人一起跌倒。

冬梅走了過來,怯怯道:“老爺,奴婢倒有一法子,可試試。”艾名驚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冬梅,道:“説來聽聽。”

“老爺,奴婢的小金最擅攀爬,是不是要他拿跟繩子,先爬上去找個地方固定好後,我們再挨個順着繩子往上爬,如此倒替,總能爬上去的。”想法不錯,艾名看着從冬梅垮在間的行囊裏爬出來的金猴,這小傢伙正努力的拽住行囊的揹帶蕩着鞦韆。

“那好吧,試試看。”冬梅見艾名答應,高興的把金猴捧在手中,在它耳邊嘀咕了一陣後,從乾坤戒中取出繩索來,遞給了金猴。金猴接過繩索,也不如何作勢,蹭的就往上竄,一跳就有五六丈高,接着緊緊攀住了巖壁,接着四爪並用,向上爬去,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過了一會,眾人只聽見頭頂傳來金猴得意的鳴叫聲,接着繩索晃動了幾下。冬梅鬆了口氣,道:“好了,小金已經把繩子綁好了,可以爬了。”艾名不放心,放出鵰翎劍來,站在上面,往上飛了過去,飛了有數十丈後,見繩子緊緊的捆綁在一棵伸出巖壁的樹木上結實的很,金猴正在那裏玩耍。艾名放下心來,飛了下去,表示一切沒問題後,冬梅四姐妹開始盤爬。

如此這般,每當到了繩子的盡頭,四姐妹就找個地方休息,而金猴則再接再厲的拿着繩子往上爬,尋找可以捆綁繩子的地方。艾名和蘭若氏則在四姐妹周圍飛行盤旋,保護她們的安全。

在繩子替捆綁了七八次後,終於快到山頂了,艾名耐不住子,自各一個人迫不及待的飛了上去。剛到山頂,正好看見有一個很猥瑣的人好象也是剛爬上山頂的樣子,正坐在那裏氣,艾名楞了一下,大喊一聲:“風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