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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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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會兒,艾勞真是覺得幸福的。

一直以來,那麼多人愛着她寵着她,現在呢,自己喜歡的男人被她牽着,兩個人或許會有進一步的發展——艾勞覺察到他的緊張,真是期待得很!

不知道,這呆子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時候,是怎樣的表情?

艾勞白天在房間裏練功的時候,老五被習昇拉着緊急培訓了一下,沒時間説別的,重點講了男女身體構造的不同以及男女歡愛應該注意的事項。

當然了,習昇也是第一次辦這種事,怎麼也不會特別自在,講得也含蓄,但老五人是呆了點,腦子還是好使的,倒是都聽懂了。

於是老五知道了,雖然現在他並不能真正地和艾勞發生點什麼,可有時候,需要解決的問題不是僅僅只有一種方案。

習昇沒説具體的,實在是習昇看見老五那臉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了,也不好意思講了。估計他要是説了艾勞可以用舌或者是手幫他解決,老五以後就沒臉見他了。

最後習昇覺得,有些事,還是讓他親身體會一次比較好。

就是這樣,老五對於習昇口中的第一次才這麼

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這一瞬,老五腦子裏反反覆覆的只有這三個字!

艾勞牽了他的手在牀邊坐下,看着他神遊太空的模樣,忍不住好笑:“呆子?”那呆子心裏的話竟然口而出:“第一次…”艾勞撲哧笑了:“什麼第一次?”老五頓時回神!發覺自己説了什麼真是恨不得自己——丟死人了!怎麼就説出來了?

艾勞問他,他肯定不説了,看也不敢看艾勞,整個房間很安靜,就聽得到他略有些重的呼

艾勞抿了抿,之前只説讓他今晚過來,可到底該怎麼對他,她還真沒想好——但看樣子,這呆子對第一次很期待啊!那她是不是要順了他的意思,滿足一下他?

艾勞起身,然後直接騎坐在他身上。

老五身體頓時僵硬直,兩隻手下意識地扶了艾勞的身,看了她一眼,卻又飛快地移了目光!

艾勞看出了他的緊張,笑笑:“呆子,把我的嘴巴成這個樣子,你説,我該怎麼懲罰你?”老五一聽她説這事,才微微地鬆了一口氣,看向她的,心疼地問:“還疼嗎?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艾勞勾着他的脖子:“行為可嘉,就是動作笨了點——咱先説好,這種事,再有下次,你就離我遠點!”不用艾勞説,老五早就在心裏後悔了一萬次了!他也知道,那種方式,艾勞肯定是喜歡的,可沒想到,他就巧成拙了。以後,他肯定不敢了,如習昇所説,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按部就班吧。

老五搖搖頭:“姥姥,不會了,你放心,我下次一定很小心——看着你痛,我心疼死了…”艾勞歪着頭:“所以説,我怎麼懲罰你?”老五眸子睜了睜,又認命地抿:“嗯,姥姥説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見他這副模樣,艾勞也不忍心逗他了,伸出手指在他臉上描繪着他的線條:“算了,姥姥宰相肚裏能撐船,饒了你這一次——不過,沒下次了!”老五倒是驚喜了,連連點頭:“嗯嗯,保證沒下次了!”這事説完了,老五心裏一塊石頭也落了地,剛鬆了口氣,就覺得臉上癢癢的,艾勞的手指似乎帶着異樣的魔力,落到哪裏,哪裏就又癢又麻的,連帶着讓他整個身子都有了那種異樣的覺!

艾勞勾了勾:“呆子,那事就算過去了,至於今晚你説的那番話,姥姥聽了很高興,這樣,獎你一個吻,如何?”老五正想呢,真想吻啊,自從那消魂一吻,他對這種覺就着魔了,看着艾勞如此距離,他得費力地忍着那種強烈的覺——結果,艾勞開口邀請他了!

他使勁地嚥了一口口水:“姥姥,我——可以嗎?”艾勞閉了眸子,抬高下巴:“來吧。”老五呆呆地看着那絕的容顏,捲翹的睫如飛舞的蝶翼,動着他的心,粉的雙,有着極其誘ren的顏,有點腫——他突然開口:“姥姥,會不會疼?”艾勞等了半天也沒見他有動作,聽他問了這麼一句出來,不免笑笑,睜開眸子看他:“所以,你要輕輕的,知道嗎?”確切地説,老五還不會吻呢,但不管怎麼説,他也是吻過的了,照葫蘆畫瓢還是可以的。

見艾勞這樣説,他放了心,慢慢低下頭,以近乎膜拜的心情吻上了艾勞的雙

如艾勞所説,他的吻真的很輕,如一片羽一般落在艾勞上,輕柔地摩擦她的柔受着她的甜美,然後,他的舌一點點地侵入了她的口內,掃過她的貝齒,汲取她的津和味道!

艾勞本着長夜漫漫的打算,也不急,讓他一個人慢慢折騰,受着他給予自己的不一樣的柔情細吻,她的手也沒閒着,抓了那呆子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豐潤之上。

老五的吻停頓了一下,接着,艾勞就聽到了他更為重的呼,同時,身下漸漸有東西頂了上來!

對於這種事,艾勞有時候蠻喜歡引導着男人開始——她現在已經確定了,老五肯定是沒有經驗的,那麼,他那麼期待,她也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片心,自然會讓他的第一次刻骨銘心!

艾勞的手鑽進了他的衣內,受着他滑膩卻帶着男人威猛的壯肌,一點點往下,毫無意外的,他的身子開始火熱起來!

老五隻覺得自己很難受,非常難受,想更深入地吻她,卻是越吻身體越脹痛,他想停下,又矛盾地不想離開!手裏的豐潤觸讓他有種快瘋了一般的愉悦,他不由得用力捏,藉此發身體的悶脹和痛苦!

艾勞結束了這個吻,舌在他臉上滑過,直接吻上了他的耳垂。

老五悶哼一聲,手下用力,捏得艾勞吃痛,嗯了一聲!

他嚇了一跳,慌忙減輕力道,卻不捨得撒手,覺得手裏的東西是天底下最美好的覺,甚至,有想吃一口的覺!

艾勞慢慢把他壓倒在牀上,扒下他的衣服看他肌的顏,然後低低地笑:“呆子,難受麼?”不用他回答她就知道了,那東西抵得她都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