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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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也想走走了,在房間裏憋了一天了,再説晚上的空氣也涼了些,走在院子裏,也愜意。
習昇攬着她的,低聲沉穩地開口:“收到他們的信號了,最多一個月,他們就能過來了。”艾勞忍不住心裏一跳:“真的?事情都解決了?”習昇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他們沒説,但既然能過來,肯定也是把事情處理好了的,沒有了後顧之憂才過來的。你別多想了,有空,還是把那幾個人趕緊降伏——你想啊,林源他們過來的時候,你要是心裏還想着老大老二老三之類的,他們看了,心裏得是什麼滋味?”這問題,艾勞肯定是想過的,習昇沒過來之前,不用説,所有的男人都是為她守身的,她倒好,來到這裏,見一個愛一個,真是死不改。
她停了腳步,抱住習昇的,抬眸看他:“昇,你是不是怪我了?”習昇也抱着她,兩個人的身體在月光下合二為一:“傻瓜!我要是怪你還能當你的軍師給你出謀劃策?我的意思就是説,林源他們肯定也不會怪你,只是,他們來了的時候,我希望你能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們身上。説實話,他們苦的——這五年多…唉,不説了,反正現在都好了。勞兒,我真慶幸找到了你,不然,那樣過一輩子,真是生不如死。”在艾勞心裏,那種痛苦何嘗不是刻骨銘心?他們註定了是骨血相溶的愛人,註定了這輩子只能容納彼此,也註定了無論相隔多遠,都會守護這份愛情!
艾勞悠悠地開口:“我好期待——昇,真的好想他們。”
“我也想了。”習昇撫着她的發,語氣温柔:“沒有他們和我鬥嘴,還真不習慣。原來一直是林源當老大,沒想到來到這裏,也讓我體驗了一把。話説回來,這種覺還是不錯的。你説讓沈煙去你房裏的時候,那孩子還先看了我一眼,好像我説個不字,他就不去了似的。”艾勞呵呵地笑:“嗯,你是正房,他是小妾。”習昇也笑:“就是不知道這正房能當多久。林老大來了,我還不得讓位?”艾勞安他,其實是她自己面對林源的時候也有點犯憷:“讓給他就讓給他,你忘了,不如妾?”習昇一把把她抱緊:“妾還不如偷呢!”艾勞順勢把腿掛在他上:“那你現在就偷一個?”習昇立即就吻上去了。他想要,他喜歡,何必忍着?這是他的女人,是他一輩子不會放手的女人,是他用了整顆心去呵護的女人,是他用生命在愛着的女人!
兩人吻上了就沒分開,習昇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她的傷口,輕輕地貼着她的用舌給她極致的歡愉。
習昇退了幾步,直接在偏僻的角落裏坐下,那吻直接就換了方向,沿着艾勞的一路往下了。
艾勞被他得氣吁吁的,還不忘調侃他:“不是一個月嗎?這才一天呢,就忍不住了?”習昇咬着她,反正就是存心高漲她的情yu:“你説一個月沒上牀,我又沒上牀。”艾勞一想,對啊——立即眉開眼笑地開始進攻了!喜歡這種刺,得兩個人都主動才行,少了一個人,就沒氣氛了!
兩人真正合二為一的時候,艾勞輕輕地低,真是超級喜歡這種坐騎的姿勢:“昇,太了!早就想和你…一直沒機會…嗯…”習昇扶着她的身動作:“嗯?真心話?我在這裏你上次還不是去找了龍溟?”艾勞吃吃地笑:“他哪能和你比——嗯,你可是老手!”習昇讓兩個人貼得更緊密,魅一笑:“是嗎?”艾勞被他的動作得全身酥軟,索軟趴趴地靠在他肩上,讓他整個人用力:“嗯…”可憐的老五等了一個時辰,也沒見艾勞進來,神之間,從最初的期待到茫到呆愣到失望,也是彩得很。
這廂,艾勞完了,靠在習昇身上和他説自己身體的特異之處。
習昇聽了反而笑了:“只要對你身體沒影響,那個不來倒好了,省得麻煩——還記得以前我們有多恨你這個親戚嗎?”艾勞想起以前自己只要來月事,那些男人臉上的沮喪就想笑:“可,不來這個,我就沒機會懷孕了。”習昇挑眉:“你想懷誰的孩子?還有,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一次都沒中過彩,你沒想過為什麼?”艾勞嘟着:“可能我就是生不了孩子。”習昇捏她的鼻子,然後放了手,又去輕撫她的臉:“傻勞兒,其實,我做了絕育手術。”艾勞大驚:“什麼?!你!你瘋了!”習昇笑笑:“能看到你這個表情,也值了。不光是我,我猜,林源他們肯定也做了。不然,我們從來沒用過避孕措施,你也沒懷過孕,你怎麼解釋?”艾勞心裏説不清什麼滋味,真是百集,他們為她做了那麼多,她卻不知道!她鼻子:“我一直以為是我的問題。”習昇把她擁入懷裏,受着她柔軟的嬌軀,緩緩開口:“勞兒,我們都不捨得你受傷,哪怕有一丁點的可能,也絕不允許。我們都想過,你有了孩子,不管是誰的,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問題。你生了林源的,我也會想要,大家都這麼想,那你豈不是慘了?”艾勞小聲地嘟囔:“那我就是母豬。”
“所以,這樣最好。一了百了。”
“可是——”
“沒有可是!”習昇又把她的腦袋重新摁在自己肩上:“我們這樣做,肯定是經過深思慮的,你別多想了,反正這樣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還記得我們戴雨傘的覺吧?你喜歡嗎?”這倒是真的,可也不至於為了做的時候就去絕育啊!大不了,她去做那種手術,也不必讓那些天神一般的男子都…
習昇把她抱起來,給她穿好衣服:“好了,別想了,該回去了,老五還等着你呢。先説好,可別再折騰那男人了,夠可憐的了。不能真幹,你就想想辦法,總之,也讓人家舒服一次,知道嗎?”艾勞握着拳頭捶他:“一天就你花花腸子最多!”習昇笑着站起來,牽着她的手:“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呢,可惜都用在你一個人身上了。”
“你還想用在其他女人身上啊!”
“這輩子怕是沒機會了,看下輩子吧。”
“你還想下輩子!下輩子你也是我的!下下輩子!你別想跑!還敢提其他女人,讓我知道了,剝皮筋!”兩人説説笑笑地走進來,老五本來快絕望了,這會兒聽見聲音,騰地一聲就站起來了,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習昇真是忍不住想笑——這男人也算極品啊!難怪艾勞會動心,二十一世紀哪裏還有這種男人?
他鬆了手,走過去拍老五的肩:“放鬆點,別那麼緊張——嗯,第一次麼,我們都理解。”艾勞哈哈大笑起來:“呆子,還不過來!”老五那臉紅得跟什麼似的,習昇的話,他自然是聽懂了的——第一次,想想就覺得難為情!
艾勞見他不動,只得上前來牽了他的手往自己房間走:“緊張什麼!姥姥又不吃人!”習昇抱着肩在後面笑——不吃人才怪!
老五聽了這話,頓時開始安自己——對啊!姥姥又不吃人!怕什麼!
可沒用,心跳照樣跟擂鼓似的,而且越跳越快,甚至有要跳出來的趨勢!
毫無疑問,艾勞是幸福的。
艾勞從沒見過自己的父母,無論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現在以天霸山莊莊主的身份活着,她從來沒享受過父母給予的那種温情。
但是,她身上得到的愛,從來沒少過。
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是跟着爺爺過的,爺爺告訴她,她爸爸媽媽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上班,要等她懂事了才能回來看她——等艾勞真正地聽懂這句話的時候,她也知道了,這輩子,她再也不可能見到他們了。
而在中興,她是被老莊主養大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只有那老和尚説過一句——是他把艾勞送到天霸山莊的。
其實艾勞覺得有沒有父母沒什麼差別,該享受的親情她也沒比別人少,相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因此彌補她,才給了她這麼多愛她至深的男人們!
對於老五,艾勞真心的喜歡他的子。如果不是顧忌老莊主的話,她早就對老五下手了。當初從那份痛苦裏掙出來,她第一個看上的是老大,再一個,就是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