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二百八十六章懸崖勒馬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個只有十來斤重的小孩子,把所有人注意力都引了過去,甚至包括陳飛這個半大孩子。看到劉海月臉上放出來的母光輝和平時大大咧咧的武雲傑抱着孩子時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李遠方覺得自己心裏的某弦好像被觸動了一下。不管事業還好,別的方面也好,好像都比不上擁有一個繼承了自己的血脈的小孩子有意義得多。所以在酒桌上連話都很少説,只是在那裏低頭想着心事,但只要一有機會,就要站起來過去抱一下那個孩子或者只是靠近多看一眼。

許多人都注意到了李遠方對那個孩子的過分興趣,陳新華的子逗他説:“你這麼喜歡這孩子,乾脆認他當乾兒子算了!”李遠方高興地説:“好的,那我就認他當乾兒子吧!”劉海月沒好氣地説道:“去去去,你又當叔叔又當舅舅的還不夠啊,真想要個孩子,明年自己生一個去!”説着故意笑着看了許亦云一眼。許亦云臉皮薄,明知劉海月在開自己的玩笑,紅着臉低下頭一句話都不説。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李遠方犟嘴道:“誰怕誰?自己生一個就自己生一個,過了年我就二十五,連晚婚年齡都到了,明年我就結婚生個孩子給你們看!”李遠方真的這麼説,讓劉海月很受不了,嗤了一下道:“越來越油嘴滑舌了,説這話也不嫌害臊,你想結婚就有人嫁給你了?”李遠方想拿許亦云當擋箭牌,但看到許亦云害羞成那樣了,心想還是別太過分,點了一下孩子的鼻子説:“寶寶,笑一個給叔叔舅舅看!”裝出一副逗孩子的樣子來。

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孩子身上,而且有武老這個長者在場,武老考慮到自己等會還要抱孩子沒喝多少酒,所以別的人也都沒怎麼喝酒,連平常最愛跟李遠方斗酒玩的那些記者都不例外。

蘇俊峯母子是打車來的,所以李遠方就跟許亦云一起把他們先送回家。到蘇青嶺家門前的時候,蘇青嶺的子説道:“遠方你們進去坐一會吧!”李遠方搖了搖頭説:“天太晚了,我們後天再來吧!”蘇青嶺的子也不跟他客氣,説道:“好吧,回去路上開車小心點,後天下午早點來!

等到車裏只剩下他和許亦云兩個人了,沉默了好長一會時間,李遠方突然問道:“我們的事情你爸媽知道嗎?”許亦云遲疑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我還沒告訴他們!”李遠方説道:“那你趕緊告訴他們吧,我看我們明年就結婚算了,剛才看到大哥和大姐的孩子,我特別想結婚。”李遠方説想跟她結婚,許亦云心裏高興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但轉念一想覺得不對,對李遠方説:“你現在才大三,學校有規定在校期間不能結婚的,明年就結婚太早了吧!”李遠方無所謂地説道:“我跟別人的課表不一樣,最晚再過半個學期我就可以修夠學分了,前幾天胡主任找過我,瞭解了一下我的學習情況,他説如果到五月份之前我能把所有學分都修夠的話,到時候他就安排我畢業,可能還會拿到雙學士學位。拿到畢業證書後,胡主任免試特招我當他的研究生,到時候我再跟辛大姐聯繫一下,乾脆同時也上辛大姐的研究生,以後也拿雙學位。上研究生的時候能結婚的,正好你也畢業了,我們就可以結婚了。別人可能需要先立業再成家,但我現在事業已經有一定基礎了,所以什麼時候結婚都一樣的。其實老郭他們都希望我早點結婚,要是我早點結婚的話,公司裏的許多事情都會好辦得多。”説完這話,李遠方覺得自己這種求婚方式好像不大對頭,飛快地轉頭看了許亦云一眼説道:“當然,這事主要由你來決定,要你同意才行!”許亦云被李遠方這種求婚方式搞懵了,而且隱約覺得李遠方今天受到什麼刺,所以辦事説話的方式都跟以前大不一樣,不過這正是她希望中的事情,於是低着頭小聲地説道:“你説怎麼辦就怎麼辦吧,過幾天回家過年的時候我就告訴我爸爸媽媽,徵求一下他們的意見。”李遠方心中有些緊張,説道:“你爸媽他們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吧!”看到李遠方緊張的樣子,許亦云到有些好笑,不過目前她跟李遠方比以前親近得多,跟李遠方説話也比以前稍稍隨便了一些,就笑着説道:“你不是説過要我以身相許嗎?既然我們家沒有別的方式可以報答你,只能讓我以身相許了!”許亦云這話揭到了李遠方的短處,讓他老臉一紅,乾笑了一聲説道:“要不我讓海月姐去跟你爸媽説,我們乾脆搞得正式一點,除了父母之命外還來個媒妁之約,這樣總可以了吧!後天上午你上班嗎?”許亦云不知道李遠方突然問她後天上午上不上班幹什麼,愣了一下,然後回答説:“這兩天公司沒什麼事,沒説要加班。”李遠方伸出一隻手握了一下許亦云的手説道:“要是你後天上午沒事我就帶你上街買幾樣首飾去,既然要向你求婚,我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我先拿點東西把你套住,免得一不小心讓你跑了。”許亦云嗔怪地白了李遠方一眼,抓起他的手在臉上貼了貼説道:“現在不用給我買東西,結婚的時候再説吧,至少也得等我爸媽同意,要不我一回家爸媽看我戴着那些東西問我哪裏來的,我怎麼回答?”李遠方“嗯”了一聲,説道:“你説得有道理,我們這好像是私定終身,好像不太好,那就先徵求完你爸媽的意見後再説。”婚姻大事竟然就這樣定了下來,比小孩子過家家還隨便,李遠方覺心裏怪怪的,不由得心虛地看了許亦云一眼。許亦云默然地坐在那裏一聲也不吭,臉很平靜,眼睛在夜下閃在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眼裏充滿了憧憬的神。許亦云沒有責怪自己這種求婚方式不恰當,李遠方就放心得多。

等車轉過了一個彎,李遠方看到路邊有個鮮花店還沒關門。李遠方心想自己以前從來沒給哪個女孩子送過鮮花,就是王夢遙生前,也一直都沒有用送花這種方式表示過自己的情,一直到王夢遙死了之後,才時不時地在她的墓前擺上一束鮮花,不過這個時候王夢遙已經不知道了,所以這一直成了他心中的一個遺憾。想到這裏,就把車停了下來,對許亦云説道:“你等我一會,我買點東西!”進到花店裏,李遠方發現花店那個四十來歲的女老闆正在收拾東西,好像要關門的樣子。見他推門進去,老闆好像被他嚇了一跳的樣子,身體發了一下抖,等看清他不像個壞人,才問道:“先生你要什麼東西?”這個花店裏不只賣花,還賣各種小禮品併兼租書和電影光碟,李遠方看店裏的鮮花不太多,而且不是太新鮮,不大想買,站在那裏猶豫了起來。

老闆看到李遠方看着那幾束鮮花發呆,知道他是來買花的,就笑着問道:“你買花的吧,準備送給什麼人?”被老闆一問,李遠方驚醒了過來,回答道:“哦,我剛才在車裏向我女朋友求婚了,路過這邊看到你這花店突然想起以前沒給她送過花,所以買束花送給她。”老闆吃驚地看着他,然後問道:“是這樣啊,那她答應你沒有?”李遠方説道:“答應了!”老闆笑着説道:“祝賀你了,我看你就送她一枝玫瑰花吧,玫瑰花代表愛情,一枝代表一心一意,我再給你配上點滿天星什麼的就行了。你連花都沒送過她就答應你了,我看你女朋友這人不錯,不像外面那些別的女孩子。所以送給她的花不用太多,也用不着搞得太複雜,主要是個心意。”一邊説着話,老闆一邊開始給他包起花來。

李遠方想不到僅僅憑着送花這件小事老闆竟然能説出這麼多話來,而且老闆對許亦云的評價讓他心裏到特別欣,就默然地站在老闆旁邊看着她包花,時不時地轉頭看一下停在花店門外夜裏的車,心想許亦云能猜到他來幹什麼不?

當李遠方在花店門口停下車,看到門玻璃上大大的“鮮花”兩字,許亦云就知道李遠方想幹什麼了。上次李遠方拿黃文濤的鮮花半真半假地做人情的時候,許亦云就已經夠動的了,現在李遠方自己買花去了,她的心裏不由“撲騰撲騰”地跳了起來。

鮮花包好之後,李遠方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百元鈔給老闆,然後轉身就往外走去。老闆呆了一下,追了上來説道:“等一下,一枝花只要五塊錢,我給你找錢!”李遠方轉頭笑了笑説道:“大姐你就當今天是情人節什麼的吧,所有的花都漲價。”聽李遠方這麼説,老闆就不再説了,眼看着他推開玻璃門走出去,心想對這個客人來説,今天倒還真的是個特殊的子。隔着玻璃門看到李遠方上了車,過了一會,老闆突然想起了什麼,推門走了出去,向李遠方的車招了招手説:“祝你們白頭偕老!”上車之後,李遠方把花到許亦云手裏,對她説道:“我送你一束鮮花,正式向你求婚!”許亦云一聲不響地接過花束,手還有些發抖,過了好大一會才説了聲:“謝謝!”李遠方一直看着許亦云笑,等她出聲了,笑着對她説道:“你不表示點什麼?”許亦云紅着臉“嗯”了一聲,探過身子在李遠方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後坐直了身體。李遠方歡呼一聲,隨即發動了車,呼地一下向前衝了出去。車突然往前一衝,許亦云被嚇了一跳,緊張地看了看四周,正好看到花店老闆在向他們招手,就對李遠方説道:“李遠方,那個人好像在向我們招手!”李遠方往許亦云手指的方向瞟了一眼,認出了那是花店老闆,説道:“那是賣花的,可能是想祝我們白頭偕老吧!”許亦云搞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有心想問一問李遠方剛才説什麼了,但覺得問得太多有點管家婆的味道,就乾脆不吭聲,把那束鮮花輕輕地摟在懷裏,覺着鮮花帶給她的喜悦和温馨。

到家後停好車走進許亦云的房間,李遠方發現許亦云已經找來了一隻花瓶,正把鮮花往花瓶裏。把外套了下來往牀頭櫃上一扔,向許亦云張了張手臂説道:“老婆,過來抱一抱!”許亦云非常自然地投入他的懷裏跟他接起吻來,離開之後,許亦云説道:“你身上酒味汗味太重了,先去洗一下吧,洗一下舒服一點!”許亦云説讓他洗個澡身上舒服一點,但李遠方很清楚可能是接吻的時候自己嘴裏酒味太重讓許亦云很不適應,只不過許亦云不好意思嫌棄這一點而已。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太為人着想,就點了點頭説道:“九點多了,你也洗一洗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我走了!”許亦云“嗯”了一聲,湊過來在他嘴上點了一下,然後看着他往外走去。

等李遠方走出了房門,許亦云看到李遠方的外套還放在她的牀頭櫃上,就拿起外套追了出去喊道:“李遠方,你的外套忘了拿了!”李遠方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了過來:“先放你那吧,這外套我不換,明天早晨走的時候再過來穿吧!”許亦云在門口站着發了一會呆,然後轉過身子,把李遠方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掛在房間裏的衣架上。看了一會梳妝枱上擺着的那枝玫瑰花,才收拾心情準備休息。

上樓洗完澡後,李遠方在書房裏上網處理了一下電子郵件,再看了一下新聞,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覺得有點渴。心想晚上在劉海月家喝的是陳新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酒,雖然喝了後不上頭,但就是嗓子眼裏幹得慌。拿起杯子到外面的客廳裏想倒杯水喝,卻發現飲水機裏已經沒水了,於是拿着杯子下了樓,準備到樓下的客廳裏倒杯水喝。

從許亦云的房間門口經過的時候,李遠方發現門沒有關嚴,從門縫裏透出幾絲燈光,心想難道許亦云還沒有睡?沒有多想,到客廳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灌下去後,又重新倒了一杯,手裏拿着杯子往回走。

再一次經過許亦云房間的門口,李遠方停住了腳步,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許亦云正靠在牀上看着本什麼書,看到李遠方推門進來後坐了起來,説道:“你還沒睡?”因為暖氣燒得比較好,房間裏還打着空調,所以温度很高。因此,雖然目前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許亦云的身上只是穿着套緊身內衣。可能為了在睡覺的時候舒服一點,裏面好像沒有戴罩。這一坐起來,加上許亦云最近以來越變越豐滿,就峯巒起伏地非常誘人。

看到許亦云的樣子,李遠方覺得嗓子眼裏又有些發乾。許亦云發現李遠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的部看,臉紅了起來,想鑽進被子裏躲起來或者拿手擋住,又覺得那樣做有些蓋彌彰的味道,乾脆什麼都不做,張着嘴看着李遠方發呆。

李遠方看到許亦云的臉紅了起來,覺得特別有意思。這燈下看美人,又紅起了臉,越看越漂亮,心裏的某種東西就不由自主的萌動了起來,眼光到處轉了轉,看到梳妝枱上擺着的那枝玫瑰花,就對許亦云怪怪地笑了笑,走到梳妝枱前把水杯放在上面,然後走到牀前對許亦云説:“老婆,我跟你一塊睡好不好?”許亦云看到李遠方朝自己走了過來,就想到了許多種可能,李遠方這話也是她意料中的結果,臉變得更紅了,咬着嘴點了點頭,把身體往裏挪了挪,給李遠方騰出一點地方。然後鑽進了被窩裏,將自己的身體藏了起來。

李遠方將腳上穿着的拖鞋踢掉,掀起被子鑽了進去。一鑽進去後,就伸手摟住了許亦云已經變得火熱的身體,翻到她身上找到她的嘴吻了起來。吻着吻着,李遠方伸手從許亦云內衣下襬探了上去,一邊探着一邊還説道:“你衣服怎麼這麼緊?”許亦云知道李遠方的目的,推了一下他,聲音特別小地説道;“你等一下,我把上衣掉!”李遠方高興地親了許亦云一下,説了聲“謝謝”坐了起來方便許亦云行動,接着又問許亦云道:“我把我的衣服也掉行不行?”李遠方這話的目的已經非常明顯,許亦云正在上衣的動作僵了一下,不過馬上平靜了下來,有些認命了似地説道:“好吧!”完上衣後乾脆把襯褲也了下來,只剩下一條短褲,然後側着身體背對着李遠方躺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等到自己的身是也只留下一條短褲後,李遠方把許亦云的身體扳了過來,開始仔細地觀察起許亦云來,看了一會,伸手在許亦云的前指了一下道:“你這裏真是越來越大了!”許亦云非常害羞地拿手擋住眼睛説道:“李遠方,把燈關掉吧!”李遠方清楚許亦云的心理,説了聲“好的”轉過身滅掉了牀頭燈,然後躺了下來,拉過被子把自己和許亦云都蓋住後,在許亦云身上到處親吻起來。吻了一會,兩個人都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在李遠方的動作的刺下,許亦云的嘴裏也發出了一些“唔唔”的特別壓抑的聲音。咬了咬許亦云的耳垂,李遠方輕輕地説道:“現在可以嗎?”許亦云閉着嘴,從鼻子裏“嗯”了一聲表示同意,同時非常緊張地緊緊地抱着李遠方。

正當李遠方準備解除兩個人最後的武裝的時候,放在掛在衣架上的李遠方的外套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讓兩個人都驚了一下,許亦云的身體更是變得有些僵硬起來,夢囈似的對李遠方説道:“李遠方,你手機響了!”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手機響了,讓李遠方心裏非常惱火,説道:“別管他!”把手伸了過去繼續解除起許亦云身上的最後武裝。電話響了幾聲後停了,但當李遠方正準備把自己最後一件衣服掉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電話鈴聲不依不饒地響着,給許亦云的覺就好像有人在旁邊偷看似的,就把李遠方推了開來,説道:“李遠方,你還是接一下電話吧,別把什麼大事給耽誤了!”李遠方被這個電話搞得一肚子是火,許亦云再這麼一説,剛才滿懷的情緒馬上沒有了。他心裏清楚這個電話號碼一般人不知道,而且都晚上十點多了,能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般事,於是氣呼呼地打亮了牀頭燈,然後赤着腳下到地上,順着電話鈴聲找到自己的手機。

李遠方打開手機的時候,電話鈴聲已經是響第三輪了。打開手機一看,是星星索軟件新功能中網絡電話的號碼。這種新功能,目前只是在行星數據內部測試,除了幾個特權號碼外,連梅山集團那些人都沒有開始使用。要是錢老等人或者郭海林等行星數據的高層,跟李遠方一樣用的都是新一代的手機,沒有漫遊的説法,就是打長途電話也花不了幾個錢,而且他們那些人也不會一天到晚在網上掛着,所以李遠方心想應該是行星數據那幫小子找他,而且很可能是平台部的哪一位。想到可能是那幫小子,李遠方的火氣就更大了,接通電話後就對電話裏吼道:“誰啊,半夜三更打什麼電話,明天再打不行嗎?”電話那頭沒有聲音,可能是被李遠方的態度嚇住了,過了好長時間,李遠方都不耐煩得想把電話掛掉的時候,一個非常悉的聲音在電話裏怯怯地説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