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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突然冒出的舅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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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她那説話的語氣,眾人便再次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這女人想來就是林義武的老婆徐氏。那她不就是當初趕走英孃的那個二孃?而那個叫木頭的少年也就是林義武的兒子林沐咯?香宸心頭一動,怪不得他的眉眼看起來悉的,原來是和英娘有那麼幾分相似,只不過情卻是大相徑庭。

壓下了對這個徐氏的厭惡,香宸也沒了先前那副好嘴臉,眼中閃現了一絲鄙夷:“你覺得我們會這麼無聊來找你要債麼?”明顯嘛,香宸等人衣着華貴,又都氣度不凡,怎麼看都不像是會來她這個窮得叮噹響的家裏搜刮油水的人。徐氏眼珠一轉,正在思量之際,木頭又大咧咧的從廚房走了出來,嘴裏正嚼着什麼。待走到徐氏身旁時,他享受的那似乎沾着油脂的手指,瞄了一眼門外的幾人,最後俯身到徐氏耳旁説了幾句話。

頃刻間,徐氏那透着不以為然的眸中忽然光四,臉上也是笑逐顏開。眾人皆嘆,今天在徐氏身上算是欣賞到了堪稱完美的變臉表演。

“呀,原來是個誤會啊!”徐氏笑容可掬的道,那爬滿皺紋的臉頓時皺成了一朵‮花菊‬。

“哎呀!看我…”徐氏一驚一乍的伸手拍了拍腦門:“怎麼能讓客人一直站在門外呢,快快請進屋坐。”邊説着她側身站到了一旁,帶着一臉諂媚的笑,躬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香宸看了一眼和自己並排着站在門口的左非,卻見左非仿若一個紳士般對她做了一個“女士優先”的手勢。裝作沒看見一般,她徑自把目光調向了身後地小石頭。喊了他過來和自己一起先進了院子。

從破敗的院落和屋裏那簡陋的傢俱可以看出,這徐氏母子地子並不好過,再加上木頭好賭。1*6*k想來林義武的家產都被他輸去抵了賭債了。

原本就狹小地堂屋,一下子裝進了這麼一夥人。立刻顯得擁擠異常,穆溪在屋內查看一番之後,許是覺着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便抱着他的劍出了堂屋一個人到院子裏望天去了。徐氏仿若一個好客的主人一般忙出忙進,一會兒端了幾把破舊的椅子出來讓眾人坐。一會兒又去廚房燒水沏茶,眾人均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瞎忙活。只有木頭,似乎對屋內地人沒什麼興趣,一個人跑了出去陪着穆溪望天,只不過誰都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乎的是穆溪懷中的那把劍,可惜穆溪這個大木頭直接無視了木頭這個小木頭的存在,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害得木頭只能在一旁乾瞪眼。

忙了大半晌。徐氏終於停了下來,站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屋內滿頭黑線的幾人,她那渾濁的眼中閃着金光。彷彿眼前的這幾個人是幾尊值錢的金身雕塑一般。看了看桌上那黑乎乎地被徐氏稱之為茶的東西,香宸皺着眉調開了目光轉向徐氏:“你就是林義武的子徐氏麼?”

“是是是…”徐氏笑得合不攏嘴。點頭如搗蒜。那模樣煞是搞笑。

小石頭在一旁好奇地打量着這個屋子,一旁的平遙卻“噗嗤”地笑了起來。香宸立即扔過去一個警告地眼神,她忙噤了聲,並一本正經的坐直了身子,香宸勾了勾嘴角,眼神飄到了屋外,揚揚起下巴指了指木頭:“那是?”

“噢,那是小兒林沐,小名木頭。”徐氏盡職盡責地充當着解説員。

木頭?看他那明的模樣,哪裏像木頭?香宸暗道。

又是石頭又是木頭的,這一家子還真搞笑,平遙心中暗笑。

“林義武還有個女兒叫林英孃的,你可還記得?”香宸的聲音不帶一絲温度,眸深沉。

徐氏略一怔忡,隨後那張老臉便已飛快的速度拉了下來:“好好的提那個不要臉的小蹄子作甚?”她話音剛落,便見香宸的目光似嚴冬的冰霜一般罩向了自己,頓時只覺如墜冰窖,全身一顫。

“你剛剛説什麼?”一聲清脆的喊聲忽然響起,似銀芒閃現夜空一般讓人為之側目。

小石頭帶着滿腔的怒火立在徐氏身前,狠狠的盯着她,此刻的小石頭像極了一隻正在盯着敵人的小豹子,只要敵人稍有動作,就會立刻上前把其生活剝。

徐氏被他的氣勢嚇得貼在了門板上,哆哆嗦嗦的看着他。

“小石頭。”香宸温柔的聲音適時響起,她的呼喚就像是山中的泉水一般,熄滅了小石頭那股升騰的怒火。微笑着看了看快與自己一般高的小石頭,香宸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小石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氏之後,退到了一旁。

香宸瞟了一眼還沒有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徐氏,慢悠悠的道:“我本想着,十年過去了,而隨着歲月的增長,人們那醜惡的心靈也會得到一些淨化,也許會為自己當年所做的一些錯事而後悔。所以這次來,我原本是想讓小石頭來認親的。可是看你的樣子…”

“你…你説什麼?”徐氏諾諾的伸頭看了看小石頭,見對方正惡狠狠的瞪着自己,忙又嚇得縮回了頭,對香宸道:“你説這…他是那小…英孃的兒子?”香宸微微點頭,不置可否。

徐氏的臉立馬垮了下來,慌忙搖着手道:“這,我家裏的條件你也看到了,我怎麼可能還養得起他啊…您行行好,看您就是大富大貴的人,您就收留他吧。”香宸差點氣得背過去,這還是她平生第一次有了想打人的衝動。她深深的了一口氣,猛地轉過身走到了左非身旁,恨恨的道:“你去説吧。”左非似乎早就在等着這一刻了,他似笑非笑的道:“你求我?”香宸瞪了他一眼,不説話。

左非笑着起身,走到了徐氏的身旁,禮貌的笑道:“林夫人。”許是覺得左非看起來比較謙和有禮,比較無害,徐氏也直起了身板,道:“做什麼?”

“知道我是誰麼?”左非笑的很人。

徐氏皺着眉把他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最後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道:“哼,就是有點錢而已,誰知道你是誰啊?這天下有錢人海了去了,別欺負老孃沒見過有錢人。不管你是誰,我也不會讓這小子來我這裏白吃白喝。”

“哦?嘖嘖,那真是太可惜了。”左非邊説着邊搖了搖頭,隨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玉牌把玩起來,還不時的對着天空看看。

徐氏看到那玉牌,更是眼前一亮,像是八百年沒吃過飯的乞丐見到了世間最美味的佳餚一般,她一把搶過了玉牌,不可置信的翻過來覆過去的看着:“這…你是莫遲歸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