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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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邀緊,反正偶本來就速裏少爺,李不速説過,偶跟禽朔一樣嗎?"説真的,被人當做狗少爺,楚獷還真是一點不介意,只是,有時候那個"狗"字念得重些,總給楚獷一種當面捱罵的覺。
"你別這麼説嘛,其實你也好的,長得一點也不像狗,剛剛就當我什麼都沒説吧,嗯,這樣吧,以後我免費讓你欺負一次。"
"欺負李?偶什麼時候欺負李了?"小荷聞言眼睛瞪得老大,這個人怎麼記這麼差,剛剛才做的事情馬上就忘了,輕咳了聲。"就是剛剛啊!"
"剛剛?"
"是啊,剛剛你咬我、捏我、撞我、壓我,最後還把舌頭放到我口裏,真是噁心死了!"看着楚獷那隻還晾在外邊兀自紅腫的舌頭,小荷略略心軟了些。"不過算啦,我也咬了你一口啦。"楚獷總算明白了這丫頭本不解風情,便跟着她笑了笑。
"唉!"重重嘆了口氣,小荷有點傷的接着説:"不過,咱們做丫頭的就是天生命苦,主子怎麼使喚都得照着做,獷少爺你還算好的,會聽我説説話,別的主子噢…嘖嘖。"小荷用不屑的聲音代替了續下的批評。
"你跟過很多主子嗎?"總算,楚獷把隱隱作痛的舌頭縮了回去,雖然説他覺得伸着舌比較舒服,但,説話大不方便。"看你的樣子,不像自幼就做丫頭的。"小荷那種愛跟主人説道理的嘴臉,實在不是做下人的表情。
"當然沒有。"果不其然,小荷一口就否認了。
"要不是我爹孃年初過世了,我到現在還是個小姐呢。不過,也沒你家有錢啦。"説幾句話那個您字又不見了。
"你爹孃都去世了?"
"是啊,要我説幾遍啊?"忍不住嘀咕起來,在楚家的這些子裏,小荷本找不着人談心,滿肚子的牢騷,正巧找着了發的出口。"獷少爺,你應該好好珍惜現在的生活,不要一天到晚欺負丫頭了,這樣不好的。"
"説的也是。"楚獷有趣的看着她。"你是不是不想穿衣服呢?"衣服?是噢!"嘿嘿,是有些涼。"小荷並不覺羞,以前在家,她也常赤身**的在房裏活動,爹孃從來沒説過她什麼。
"有些涼?"這個倒有趣,不過話説回來,這丫頭什麼地方不新鮮?"是啊,起風了,來吧,穿上它。"楚獷撿了件與她之前樣式完全相同的衣裳遞給她。
小荷很快的穿好衣服,口裏又叨唸了起來。"真是搞不懂,為什麼這裏人人都要穿衣裳,我快被這些帶子綁得透不過氣了!獷少爺啊,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
"説的也是,你當然不知道啦。"摸摸腦袋,小荷傻傻的笑了起來,模樣着實可愛。
楚獷跟着她一起笑,今天在這屋子裏,他笑的次數只怕比這些年加起來都還要多。"我應知道什麼?"
"我跟你説喔,大伯剛送我來這兒的頭一天,你也曉得嘛,我睡覺從來都是不穿衣裳的。"
"我不曉得。"楚獷又想要笑了。
"喔?"小荷瞪了他一眼,像是指責他打斷她説話的興頭。"總之,我睡覺是不穿衣裳的。"
"也不穿褲子?"有人睡覺不穿衣裳?楚獷忍不住又打了岔,他真想知道多一點嘛。
"是啦。"小荷又白了他一眼。"也不穿褲子,也不穿襪子,我就一個身子光溜溜的,什麼都不穿!這樣清楚了嗎?"
"清楚了。"雙手抱着,端起下巴,楚獷發現這個姿勢,可以讓自己比較不會笑出聲。
"唉。"好像是一口氣説了太多話,小荷了口大氣,才又接着説:"我睡覺時不是什麼都不穿嗎?結果你知道嗎?這裏的其他丫頭們竟然把我當怪物看噯,還説了些奇奇怪怪的話,雖然我不知道她們到底在罵什麼,但是,我肯定知道她們是在説我壞話。"
"噢。"楚獷點點頭,這行為的確是怪了些,也難怪那些丫頭們會在背後嘀咕。
"所以啦,我現在連一個可以説話的朋友都沒有,總管還撥了個小房間要我一個人睡,不過這樣也算是因禍得福啦,一個人一個房間,不錯的。"總管?小杜是這樣好的人嗎?看着小荷天真的表情,楚獷有點怕她吃虧了,他可是了解小杜的為人呢。"小杜常來找你?"
"嗯!"小荷開心的笑着。"他這幾天晚上都説要來陪我一起睡呢,只是我怕熱,又嫌他燥,就拒絕了。"
"那個王八蛋!"小杜是親王府杜大總管的兒子,兩人年紀相近,楚家又與親王府好,因此在這長安城中,楚獷可以説是隻有他一個朋友,不過兩年前小杜進了楚家工作後,兩人反而越走越遠了。
"你在罵人!我娘説,髒話是不説的!"小荷好心的糾正他,雖然説當年她娘教她的時候,她一點也不能明白為什麼那個可愛的烏龜蛋,是罵人的話。
"你娘説的對。"楚獷順手摸摸她的頭。"小荷,要不要搬來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