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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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荷嘟起小嘴,不太高興的再説了一遍。"你聽清楚了吧,怎麼樣,答應嗎?"這次,她連"您"都不願意用了。
"可以。"楚獷快的應和了,沒有一絲停頓。
他的反應多少讓小荷高興了些,只是,小荷那菱角嘴還沒來得及張開笑容,楚獷又説話了。
"那麼,我開始了。"
"開始什麼?"小荷有點不明白楚獷的話,不過,楚獷並沒打算讓她有時間明白。
不等小荷答應,楚獷兩手一分,便將小荷的上衣撕得破爛,小荷來不及反應,就又被他壓到大牀上了。
只見楚獷動作練地咬她前嬌弱的雪峯,靈動的舌尖,或撮或的轉動着小荷那對不滿一握的雪峯上淡的玉珠,惹得小荷渾身失力,竟連叫嚷的氣力都沒了。
她的腦中一片混沌,一點也不明白楚獷在做什麼,為什麼要撕爛她的衣裳?為什麼又要亂她的身體?雖然説,這比剛剛壓着她要好得多。
可更奇怪的是,為什麼這樣的動作,會讓她心下蕩起一種怪異的情緒,好像在身體的某處,想要接一些什麼似的。
對了,她現在是人家的丫頭,一定要聽話。只是剛剛,剛剛獷少爺不是還笑嘻嘻的在聽她説話嗎?為什麼馬上又壓着她了,而且,這次還更過分,動作比起剛剛要多得多!
楚獷半揚起臉,促狹地看了她一眼,口裏繼續着的動作,掌寬節長的一隻手,突地在小荷的肚腹之下,忽輕忽重,忽大忽小的繞起圈來。
小荷哪裏受得他這般挑,一個身子顫抖抖的弓了起來,口裏喝喝呼呼地,叫了出聲。
楚獷的舌順着小荷的脯往上移動,一下着她的項頸,一下抵起她的下巴,最後,像是找着了家一般,咬住她的櫻。
不識情事的小荷接觸到楚獷温熱的,本想要抗拒,但大伯那些三申五令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做人家丫頭的,就是要逆來順受,不得違逆…
一股清雅的淡香竄入了楚獷的鼻中,那是怎樣悉的香味啊,那種味道,應該是打他一出世起,就伴着他的。
只是,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最重要的事情?一定是他要去做卻始終沒有做的事,到底是什麼呢?
現在的小荷有點害怕了,剛剛楚獷她、咬她、她,她都可以接受,反正出來做事嘛,遇到怪一點的主人,認了也就算了。更何況,那些也都還不算是那麼的難受。
但現在,楚獷竟然把舌頭放到自己的嘴裏,而且,一動也不動?這個覺大詭異了,真把小荷嚇着了,出於本能,她用力咬了下去。
霎時間,天地好像停止了運轉,小荷腦中閃過一個如畫片般清晰的印象,好像在不久之前,她才跟楚獷做過同樣的事情,他着她,她咬了他。
那種軟軟黏黏的觸,好像還停留在自己的齒間舌際。
"唉啊!"楚獷吃痛,一聲驚叫,舌尖已讓小荷給咬出血來。
小荷很快回過神來,口裏隱約還殘留着血味,悄悄呸了兩次,又正道:"獷少爺…"
"偶諸道,偶像禽朔一樣嘛!"舌頭給咬了,説話是艱難些。
讓她這麼一咬,楚獷反倒清醒了,心下也愉快起來,他揮手着舌,走到衣櫃邊上,打開。"你看看,喜歡哪件,就挑了棄吧。"看着楚獷的俊臉上掛着長舌,再聽着他發音不清的聲音,小荷完全忘卻了剛才發生的事,指着他大笑了出來。
"李笑什麼?"
"哈哈,獷少爺,你的舌頭這樣伸出來,真的變成狗少爺了,哈哈哈!"
"裏少爺…"楚獷怔怔地把這三個字唸了遍,出生時發生那樣的事,長大後起了那樣的名,要別人不給他起個狗少爺的渾號,是不可能的。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竟會被人當面這樣叫。
小荷受到楚獷心底的悽然,有點後悔剛剛這樣的出言不遜。"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