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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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渾身上下只有一套黑的網眼裝，白皙的體清晰可見，薄薄衣服的前和下陰處更掏空了三個巨大的窟窿，一對豐盈的房透過口的漏來回晃動着，兩粒頭上的金環也隨之上下襬動，一雙修長的玉腿被大大分開，黑的細高無帶兩皮鞋襯得骨豐盈的美腳更加誘人，而在兩腿之間那人的上卻是光禿禿的一片，微紅的恥丘直接暴在寒冷的空氣中。

一條黑的繩索如同毒蛇一般纏繞在女郎身上，糙的繩索一端以8字型叉地縛在前，將那一對豪勒得更加堅，另一端則惡毒地穿過下陰，直接陷在兩片肥厚的陰之間。

看手法正是赫赫有名的“龜甲縛。”金髮女郎顯然已被這殘忍的綁法折磨了很久，兩個房部因為勒得過緊缺氧而略略發紫，一雙長腿無力地顫抖着，伴着每一次抖動，不斷有秘順着股間的黑繩滴落，若非綁在鐵柵欄上的雙臂的支撐，女郎恐怕早已癱倒在地了。

“小賤貨，準備好了嗎。”隨着一陣沙啞的聲音，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出現在斜坡上，他花白的髮絲、乾癟的膛、突出的肋骨以及兩腿間縮成一團的陽物都清晰地體現出歲月無情侵蝕的結果，然而如今的老者興奮地揮舞着手中的皮鞭和蠟燭，動作輕盈地卻如同十來歲的年輕人。

老頭一邊“slut、whore、t。”地尖叫着亂罵，一邊揮舞着手中的皮鞭，無情地打着可憐的女人，不一刻，單薄的網眼裝便被得四分五裂，殘缺不全，那雪白的體上浮起一道道紅紫腫脹的鞭痕。

受刑的女郎拼命的擺動身體，竭力躲閃着那可怕的鞭子，同時不斷大聲哀求，只不過通過鉗口球的翻譯，變成了一陣“嗚。”的聲音，殘忍的鞭打似乎對行刑者也是一種考驗，雖然老頭興奮得兩眼放光，但幾十鞭下來，衰老的身體已是氣吁吁。

老頭一把扔掉鞭子，走到女郎面前，一邊冷笑着一邊伸出雞爪似的右手狠狠揪住女郎的左，只是那瘦小枯乾的手掌實在無法把握女郎豐滿的巨，老頭在幾次抓捏之後，只好放棄，只是對青的嫉妒和對自己衰老的羞愧使得他更加瘋狂，他彷彿要把頭從房上扯般地狠命拉扯着金的環。

不一會，鮮紅的血珠便滲了出來，而就在此時，老頭傾倒左手的蠟燭，將一滴滴蠟油滴在女郎的前，炙熱的蠟油無情地灼燒着女郎細膩的皮膚，刺着受傷的頭，使得她近乎瘋狂地擺動着身體，搖晃着頭顱，猛地，一股黃的噴薄而出，接着女郎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媽的，小‮子婊‬，總是這麼不講衞生。”老頭靡地玩了一會女郎失去知覺的身體，起身將蠟燭放在一邊，從牆邊取出一個噴頭，扭動開關，一股強勁的冰涼水柱直砸在地面上，又順着地面的斜坡緩緩向屋角的地漏，老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美，殘忍而興奮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

與此同時，老頭笑容的特寫也清晰地顯現在一個巨大屏幕上，呂先生和山本勘助默默地注視着眼前的一幕。

一年間山本勘助發生了胎換骨的變化，染黃的頭髮恢復了本，長長的馬尾辮換成了幹練的短髮，鄙不堪如同暴發户般的休閒西服換成了嚴謹、考究的高級西裝，原本渾渾噩噩的眸子裏現在卻閃耀着攝人心魄的光芒，總之，現在的山本勘助就如同出鞘的利劍，散發着驚人的氣勢。

相對來説，呂先生卻沒什麼變化，依然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樣。

“如果我沒看錯，那應該是東京都知事吧，沒想到看起來嚴謹得如化石一樣的他也有人的一面。”呂先生微笑着端起酒杯向畫面上那張動得通紅的老臉促狹地致意“當然，也可以説是獸。”

“是，就是那個整天把“神國聖戰。”

“一億玉碎。”掛在嘴邊的傢伙，擁有低於平均水平的政治力和羞恥心。”山本勘助的言詞同樣地刻薄“不過，對於我們來説，這樣的官員越多越好。”

“聽説最近他曾經呼籲發展賭博業來拯救本經濟？”

“以他的內政力來説，搞好經濟實在是太難了，為了轉移視線，也只好喊喊民族主義的口號了，不過最近他的那點淺薄的責任似乎做了次總動員，打算改善經濟，於是這種屎一樣的主意就出來了。”

“對我們來説他不是自投羅網嗎？”

“正是，呂兄可知去年本情產業的規模大概是多大嗎，10兆元，差不多900億美元，國內汽車市場的規模也也不過17兆元，政治獻金以及情產業拉動經濟的承諾，再加上這樣的享受，那個癟三樂不得的靠上來呢。”山本勘助指着屏幕輕蔑地説道，畫面上東京都知事已經把金髮女郎拽倒在牀上，一下一下地着陽具，當然，考慮到他陽物的大小和硬度，用攪動來形容也無不可，他那乾枯老邁的身體在女郎豐滿年輕體襯托下顯得越發滑稽、噁心。

“最近那邊的反映如何？”

“哼，老傢伙。”聽了呂先生的問話，山本勘助冷哼了一聲“再過半年，我敢保證，沒有我的點頭，老傢伙連一卷手紙都買不了，一個小弟都找不到。

老傢伙刻薄寡恩，喜怒無常，很多幹部早已不滿，爭取工作出乎意料的容易。”

“誠然，那也是因為山本君表現出來的實力。”山本勘助笑了笑，緩步走到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外面新宿市區的光異彩立刻照亮了房間“我們山本組雖然制霸關東，在賭博、毒品、軍火市場上佔據絕對優勢，但是此前在情產業方面卻幾乎沒什麼地位，有的不過是幾個差勁的土耳其浴室，當初老傢伙讓我接手聚樂第，實際不過是讓我這個花花公子給他搭個樂窩，可我接手之後，無論是在吉原、新宿、澀谷還是池袋，不管是質量還是數量，我們山本組的情業都成了霸主。

現在情業的收入倒佔了家族收益的一半，看着以前的蕩子、窩囊廢變成了而今的青年俊傑，又有諸多好處引誘，那些高級幹部不用拉攏，自己就靠上起來了，現在老傢伙已經指揮不動這些有實力的幹部了。

此外，在我這聚樂第裏，形象俱樂部、sm、愛之推、賭博、毒品，各種享受應有盡有，在東京，政界、商界都把這裏當作公關的首選，我敢説我現在政界、商界的影響力也絕對比老傢伙強。

老傢伙現在對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好後悔自己當初大意，放開了我的手腳。哼哼。”看着越説越興奮的山本勘助，呂先生的眉頭微微挑起，緩緩説道:“山本君，我國有句話叫“百足之蟲，雖死不僵。”那邊決不會坐以待斃的，沒有確認成功之前，你要小心。”

“我知道，昨天老傢伙還派了個殺手過來。”山本勘助的臉上顯出殘忍的笑容“不過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分佈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了，只有一雙手送到了老傢伙門下，老頭子也算是有毅力，算上這次，暗殺已經失敗三次了，不過這恐怕也是他貧瘠的大腦中唯一能想到的主意了。”

“是嗎，但願如此，最近我聽説國際刑警方面在關注我們的活動。”

“我會注意的，噢，我們的東京都知事大人完事了。”山本勘助應和道，屏幕上東京都知事正滿意地看着女郎將萎縮的陽具細細淨“對了，這個女人叫做瑪麗，就是之前在美國找我們麻煩的那個女人，我用了整整半年才調教好，身上還有些功夫，聽説呂兄對這種女人有興趣，不如我叫他們和這次的女人一起運過去吧，我現在要去招呼那個白痴了，失陪一下。”呂先生看了看山本勘助匆匆離去的背影，微微轉動着手中的酒杯，許久，將血紅的紅酒一飲而盡。

東京、成田機場，接機的人羣一如既往地擁擠嘈雜，然而以一名黑衣女為中心，人羣卻空出了半米左右的空間。

這名女子絕對是一名美女，烏黑的披肩發平滑地披在黑套裝上，明星般的臉蛋兼有東方的優雅和西方的嫵媚，東方人少有的巨傲然立在黑的套裝中，讓人擔心她口的扣子隨時會崩飛，套裝的短裙緊緊裹在玉上，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兩條讓無數明模嫉妒的美腿在黑絲襪的修飾下愈發修長，高高的細皮鞋使得本已1。

72的她更加高挑，在人羣中更顯鶴立雞羣之。只是這樣的美女，卻渾身散發着一股攝人的冰冷，在她那漂亮的臉上始終掛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在她人的眼中毫不掩飾地出對人的不屑和厭煩，她正是東京警視廳赫赫有名的“冰娘娘。”野上訝子了，作為東大的高材生，她本應成為一名career官僚，然而訝子卻以異乎尋常的熱情奮鬥在第一線，通過無數實績贏得了career和nocareer的對她能力的同聲稱道。

然而同樣得到一致認可的是她在情上的冷漠，在無數追求者在她的冷傲面前粉碎了信心後“冰娘娘。”的稱號也就不脛而走了。隨着一陣喧譁，又一批旅客步上扶梯。

眾人的注意力立刻便被一名女引去了，她美麗的面龐上淡施粉黛，一個金絲眼鏡架在拔俏麗的鼻樑上，綢緞般的長髮優雅地盤在頭上，一身藍的洋裝合體地包裹在勻稱豐滿的身軀上。

薄薄的絲襪緊緊附在一對堪稱人間奇景的修長美腿上，一雙藍的趾高皮鞋將優美的玉足襯得愈發誘人，雖然是平凡的職業套裝打扮，然而在她絕美的容顏和傲人的身材映襯下，渾身洋溢着令人吃驚的知美，然而她部分染成栗的頭髮、靈動的目光以及結實的肌也説明了她同樣擁有青的氣息和矯健的身受。

總之，這名女子可以為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的美麗的概念作出完美的詮釋。黑衣女子優雅地舉手示意，同時以磁的聲音招呼着那名美女:“麗？在這裏。”麗緊跑幾步，握住訝子的手，興奮地説道:“好久不見，你還好吧，今次也要請你多多幫助啊。”

“走吧，我的車在外面。”訝子臉上少見地出一絲燦爛的笑容，提起麗的皮箱，和麗在無數男士戀戀不捨的目光下，走出了機場。

機場高速公路上，白的豐田車飛快地劃破暗夜，車內兩名美女卻討論著沉重的話題“自從2年前的行動後，我們一直沒再聯手，這次誰被你盯上了？”

“前田警視監沒有向你詳細説明嗎？”

“哼，那個正價咪咪、沒能力的老頭子？

“警察就是專門掃除除自己以外的壞人的職業。”這種風評就是因為這種廢物的存在才得以免費的。”訝子臉上浮現出一種見到蟑螂、土鱉一類昆蟲常有的表情，辛辣刻薄的話語噴薄而出“一個腐朽的老沒羞，一個睿智的美女，我當然更願意從你這裏瞭解情況了。”

“…你還是這樣苛刻阿。”麗苦笑着“你聽説過天興幫嗎？”

“n，就是佔據了你們那邊毒品市場3成以上的那個天興幫？”

“正確，但是是過去式，現在天興幫已經完了。”

“什麼？”

“一年半前，天興幫的少幫主死在雲南。”説道此處，麗臉上飛快地掠過一絲緋紅，單旋即繼續道:“老幫主心痛幼子，病情加重，幾方爭權，搞得實力大減，大約一年前，一個叫長風集團的組織介入，相當巧妙地分化、消滅了天興幫，不，應該説是消化了天興幫，全面接手了它的地盤和生意，可怕的是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一年。”

“哦？以你的格，不會坐視它做大吧。”訝子修長的雙眉一挑，轉頭問道:“莫非有人掣肘？”麗一陣苦笑“你還真是直白阿，我確實進行了調查，這個集團以前在警方沒什麼資料，公司在3年前成立的，表面上是從事娛樂業，下面有幾個小型的模特、傳媒公司，完全沒有不良記錄，不過，它的背後讓人覺得霧重重，可是當調查深入的時候，上面要求我把力放到更有益的方面去。”

“各國的官僚都是同一種動物阿。”訝子不屑地嘟囔着“這和這次案件有什麼關係嗎？”

“1月前，我們破獲了一起販賣外國婦女的案件，經過審查，我發現這很可能和長風集團有關，而且涉及到本的山本組，所以我用了點小手段，申請國際刑警組織的協助，希望能順藤摸瓜，掀開它的面紗。”

“確實是個好主意，有國際刑警手，想要維護它就不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