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還是運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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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槍向令狐沖裏砸來。令狐沖身子向前直撲,好象是要摔下去。身後的儀玉急得大叫:“將軍,小心!”令狐沖借這摔跌之時,啾準他的破綻,刀遞出,刀柄正好點中那使槍漢子眼。
那漢子哼也不哼,便已軟倒在地。身邊的儀和出吃驚的神。令狐沖見他倒下,自己也裝着拍的一聲,摔倒在地,然後掙扎着爬將起來。
徉裝着咦的一聲,叫道:“啊哈,你也摔了一,大家扯個直,老子不算輸,咱們再來打過。”儀和一把抓起那漢子,向後摔出,心想有了一名俘虜在手,事情便易辦了些。
另外三名黑衣人衝將過來,意圖救人。令狐沖大叫道:“啊哈,乖乖不得了,你們這些小小賊真要拒捕。”提起刀,指東打西,將獨孤九劍使了出來,雖然使的全然不得章法,但“獨孤九劍”本來便無招數,固可使得瀟灑優雅。
但使得笨拙醜怪,一樣的威力奇大,其要點乃在劍意而不在招式。令狐沖擔心時間長了恆山派的人有所閃失,出手便毫不留情,長刀所到之處,敵人便倒下一片,不是被點中道,就是被擊中要害,再無還手之力。
眾人眼見敵人倒下一片,所到之處,勢如破竹,均出難以置信的神,因為此刻的令狐沖腳步踉蹌,跌跌撞撞,一把連鞘刀簡直在亂飛亂舞,毫無章法,似乎是瞎貓碰見死耗子而已。
忽然,一個黑衣人長嘯一聲,接着山下的黑衣人衝了上來,想必剛才那人長嘯一聲是在向山下的人發支援信號。
只見山下一下子衝了十七八個人上來,恆山派弟子在儀和的帶領下趕緊阻擊,以免他們對定靜等人圍攻,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加入了打鬥。恆山派的弟子在人數上佔了優勢。
但是這些弟子的武功卻差了黑衣人一大截,好在人數多,三四個恆山派弟子對付一個黑衣人,勉強可以支持一會,但時間長了,就難免遭到被屠殺的命運。***令狐沖擔心儀玉有所閃失,出手便不再顧及是否傷人命,以刀代劍,盡出九劍,儘量向儀玉靠攏。忽地,聽見儀玉一聲驚呼,本來她和兩個恆山派的弟子一起與一名黑衣人對戰。
但此刻,那兩名恆山派弟子一人被那黑衣人一刀點中手腕,失掉長劍,只好徒手加入戰圈。一人被劃中右手臂,此刻鮮血直,戰鬥力大大下降。這下,儀玉便成了主力。那黑衣人冷森森地道:“休怪我不留情,只怪你們掌門不識趣,你們認命吧。”説完,長刀猛然攻向手臂受傷的恆山派弟子,那名女弟子見勢不對,急忙後退。
儀玉驚呼一聲,快速刺出一劍,想要阻止黑衣人的攻擊。黑衣人刀勢一轉,擋住儀玉的長劍,左手一掌擊中那名女弟子,那女弟子悶哼一聲,口中猛吐出一口鮮血,身子直飛出兩米多,碰地掉在地上,再無動靜,想必這掌擊碎了她的五臟六腑,再無生機。
令狐沖大急,一刀刺穿一名黑衣人的膛,然後,向後一跳,刀柄又撞中一人肩後,那人立即摔倒,不住在地下打滾。令狐沖借勢衝到儀玉那邊,身子也直撞出去,左手刀鞘戳中那名正好儀玉打鬥的黑衣人,黑衣人背心被撞,單刀手飛出。
那名徒手的弟子趁機發掌,儀玉也趁機出劍,砰的一聲,那名徒手弟子擊中黑衣人人口,儀玉的長劍也同時刺進黑衣人的膛,黑衣人口噴鮮血,眼見不活了,令狐沖叫道:“小心,小心!”退了幾步,背心又撞向一名使判官筆之人,那人筆向令狐沖背脊點去。令狐沖一個踉蹌,向前衝出,刀鞘到處,又有兩名黑衣人被戳倒地。那使判官筆之人向令狐沖疾撲而至。令狐沖故意大叫:“我的媽啊!”拔步奔逃,那人發足追來。令狐沖突然停步彎,刀柄從腋下出半截,那人萬料不到令狐沖奔跑正速之際忽然會站定不動,他武功雖高,變招卻已不及,急衝之下,將自己腹界處撞上了令狐沖向後伸出的刀柄。
那人臉上出古怪之極的神情,對適才之事似是絕不相信,可是身子卻慢慢軟倒下去。令狐沖顧不得理會他的表情,徑自向其他圍攻恆山派弟子的黑衣人衝去。
不消片刻,幾個和恆山派弟子打鬥的黑衣人均被令狐沖擊倒,此刻,坡頂上的打鬥已停,恆山派眾弟子一小半已然上坡,正和黑衣人對峙而立,其餘弟子正自迅速上來。
令狐沖見危機一過,便故意大聲叫道:“小小賊,見到本將軍在此,還不快快跪下投降,真是奇哉怪也!”手舞刀鞘,大叫一聲,向黑衣人人叢中衝了進去。一眾黑衣人登時刀槍加。
恆山派眾弟子待要上前相助,卻見令狐沖已從人叢中奔了出來,這一入一出,瞬間又已戳倒了五人。
雙方見令狐沖如此,無不驚得呆了,黑衣人領頭的之人眼見片刻間己方一人身亡,多人受傷,更有十多人被令狐沖這瘋瘋癲癲的軍官戳倒。
適才見令狐沖衝入陣來,他接連出招要想拿令狐沖,但反而險些被令狐沖刀鞘戳中,刀鞘鞘尖所指處雖非道所在。
但來勢凌厲,方位古怪,生平從所未見。暗向:“此人武功之高,實是深不可測,況且己方被戳倒的人之中,五人已被恆山派擒住,今無論如何討不了好去。”當即沉聲説道:“定靜師太,你們中了暗器的弟子,要不要解藥?”定靜師太見己方中了暗器的幾名弟子昏不醒,傷處出的都是黑血,知道暗器淬有劇毒,一所她這句話,已明其意,叫道:“拿解藥來換人!”那人點了點頭,低語數句。
一名黑衣人拿了一個瓷瓶,走到定靜師太身前,微微躬身。定靜師太接過瓷瓶,厲聲道:“解藥倘若有效,自當放人。”那人道:“好,恆山定靜師太,當非食言之人。”將手一揮。眾人抬起傷者和死者屍體,齊從西側山道下坡,頃刻之間,走得一個不剩。半個時辰後,恆山派中毒的弟子服下解藥後,中毒症狀明顯減弱,定靜知道解藥沒有假,也依言放了被恆山派抓住的黑衣人。
等黑衣人全部離開後,定靜走到身邊,拱手道:“多謝俠士出手相助,老尼帶恆山派向俠士表示謝意,倘若俠士今後有需要的地方,恆山派定然不遺餘力相助。”令狐沖笑道:“師太客氣了,這也是我的本分。”儀和嗤的一笑,道:“你這位將軍真是希奇古怪,剛才幸虧你衝入敵陣,胡打一通,那些小頭居然給你嚇退了。”儀玉接道:“將軍,你沒有受傷吧?”她見令狐沖身上佈滿了鮮血,便關心地問道。
令狐沖哈哈大笑,説道:“妙極,妙極!大將軍出馬,果然威風八面,與眾不同。小賊望風披靡。”然後學着原著裏令狐沖的口氣道:“沒傷,沒傷!大丈夫馬革裏屍,也是閒事…”儀和抿嘴笑道:“只怕是馬革裹屍罷,什麼叫馬革裏屍?”儀清橫了她一眼,道:“你就是愛挑眼,這會兒説這些幹什麼?”令狐沖嘿嘿笑道:“我們北方人,就讀馬革裏屍,你們南方人讀法有些不同。”儀和轉過了頭,笑道:“我們可也是北方人。”定靜師太微微笑了笑,將忽然躬身施禮,説道:“恆山老尼定靜,不敢請問少俠高姓大名,但少俠想必不是真的軍人吧?”令狐沖心中一凜:“這位恆山派前輩果然眼光厲害,瞧出了我年紀不大,又是個冒牌將軍。”便走到定靜身邊,低聲道:“師伯,弟子是華山令狐沖。”當下躬身抱拳,恭恭敬敬地還禮,説道:“老師太請了,本將軍姓吳,官名天德,天恩浩蕩之天,道德文章之德,官拜泉州參將之職,這就去上任也!”定靜師太料他不願以真面目示人,未必真是將軍。
但見他禮數周到,心有好,説道:“今我恆山派遭逢大難,得蒙將軍援手相救,大恩大德,不知如何報答才是。將軍武功深湛,貧尼卻瞧不出將軍的師承門派,確實佩服。”令狐沖哈哈大笑,説道:“老師太誇獎,不過老實説,我的武功倒的確有兩下子,上打雪花蓋頂,下打老樹盤,中打黑虎偷心…哎唷,哎唷!”一面説,一面手舞足蹈,一拳打出,似乎用力過度,自己痛了關節,偷眼看儀玉時,見她吃了一驚,頗有關切之意,心想:“這位小師妹良心真好,倘若知道是我,不知她心中有何想法?”定靜師太自然明知他是假裝,微笑道:“將軍既真人不相,貧尼只有朝夕以清香一炷,禱祝將軍福體康健,萬事如意了。”令狐沖道:“多謝,多謝。
請你求求菩薩,保佑我升官發財。小將也祝老師太和眾位小師太一路順風,逢凶化吉,萬事順利。
哈哈,哈哈!”大笑聲中,向定靜師太一躬到地,揚長而去。恆山派羣弟子望着他腳步蹣跚地向南行去,圍着定靜師太,嘰嘰喳喳地紛紛詢問:“師伯,這人是什麼來頭?”
“他是真的瘋瘋癲癲,還是假裝的?”
“他是不是武功很高,還是不過運氣好,誤打誤撞地打中了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