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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話沒有理智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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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光陰已過數百年,夕顏一任換過一任,美麗的珍珠依然保留着圓潤的光澤,好象剛剛從蚌貝出取出的一般,柔和的雪白猶如君言淚的華,靜靜凝視便可受到來自於她美好的意韻。

因此,少數得知那段歷史的暗部才懷疑,君言淚本沒死,她的傳奇也許還在延續,在寒蘭雪的寢陵之中…

“你知道寢陵在哪裏嗎?”我對夕顏詢問,卻是用肯定的語氣。

夕顏眼眸一黯,沉痛道:“吾主,您一定要見君言淚大人嗎?哪怕毀了皇陵,也許陵墓中會有其他危險,您千萬要三思而行啊!”

“孤需要她的幫助。”我堅定地回答,“目前她是最適合的人選,歸海馨月怕是不容易對付,目前孤只能想到君言淚一人可與她抗衡。”

“難道沒有一點回轉的餘地,非她不可嗎?”夕顏仍不放棄勸説,“您若是為難於歸海馨月,屬下可以立刻出動天咒的一切力量,為您徹底剷除歸海家,您…求您別找君言淚大人了,好嗎?”

“夕顏,你怎麼了?你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嗎?”我的手貼上他垂着的臉,“歸海馨月的能力你應該清楚,她身邊還有許多沒有亮過的底牌,光是兩千年道行的蒼幽,天咒要對付也勢必得付出大量犧牲,除非請蕭嵐出手,可是妖獸之間有他們的法則,身為妖族戰將的他不能對繼承九大妖獸血脈地玄術世家傳人出手。不説歸海馨月本人,歸海家也不是普通的地方。暗部秘密欠入,難!想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完成任務,更難!”夕顏沒有説話,他也承認歸海馨月不是個好對付的女人,歸海家連暗部“風羽”幾乎無法滲透,想在歸海家的宅子內攻擊歸海馨月,至少得出動全部“天咒”成員,還要做好大量犧牲的心理準備。【要找最新章節?就上】見夕顏有軟化的跡象,我忙道:“歸海馨月的威脅只是一部分原因。孤還有一些事情要請教君言淚…”忽地,夕顏殷紅的眼睛鋪了一層冰霜,冷淡道:“您就如此地愛殘陽,愛到不惜為他冒險去女皇寢陵尋找君言淚大人?”我心中咯噔一下,掩飾道:“你在説什麼?這關殘陽什麼事?”

“您還是想隱瞞嗎。吾主。屬下就如此地不值得您信任。您不願意給屬下哪怕一點兒地情嗎?”夕顏環在我上地手猛然縮緊。他地不甘透過身體地顫抖傳來。然而我分不清他地情。他長久以來地若即若離令我惑了。我不知道現在地他是否在演戲。

不過。可以肯定地是他既然會説出來。就表明他確實知道了殘陽地一些事。可是我想復活殘陽地事我並沒有對任何人提起。以我地酒量宮中沒人能灌醉我。談不上酒後吐真言。唯一一次説出口。也是在佈下無痕結界之後告訴柳辛眉。

莫非是柳辛眉不小心密?

不。【要找最新章節?就上】柳辛眉雖然格不怎麼樣。但是人品還算有保障。既然聽我説出無痕結界地效用。就該理解我對他或地話不能給其他人知道。他不是愛宣傳八卦地司徒雲。我不認為柳辛眉會沒事把我地話説給別人聽。何況他和暗部不。就更不可能信口胡謅了。

還是説。本小姐做夢地時候不小心把夢話給説出口了。可我記得自己並沒有講夢話地習慣啊。

“您總是我為您做出違反規則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吾主,屬下有沒有告訴您,屬下的特殊能力是讀心,您娶柳辛眉為妃那一夜故意支開屬下,屬下自當服從您地命令。雖然整晚緊張着您。卻不曾使用近在咫尺的閻水鏡。呵,無痕結界果然了得。若非今天暗中聽見柳辛眉對您説出奇怪的話時,屬下怕他有非分的心思而讀取了他的記憶,當真會被您隱瞞過去。”讀心!

我總算明白為何夕顏可以輕易分析出人的緣故了,我説他怎麼能把人地心理分析得如此透徹,沒想到他的特殊能力竟然是讀心,難怪他會説他原本該是“風語”看中的成員,在這項能力面前,沒人能藏起半點心事,比自白劑還好用!

“你對孤用讀心?”我的頭腦登時亂成一團。

這一刻我真的害怕了,復活殘陽只是計劃中的一個曲,我的計劃他究竟讀到多少?

“不,您是女皇陛下,屬下在接任之前曾向前任的夕顏總領過誓,讀心的能力決不用在您地身上,您儘可放心。【要找最新章節?就上】”夕顏如此安,又説,“只不過,您周圍人地心,屬下不可不讀,吾主若認為屬下冒犯,請懲罰屬下。”聽到這裏,我鬆了口氣。

幸好,他只是知道我想殘陽的打算,我和柳羲地秘密易他仍未知曉,説明我還有機會,只是,後他若見着柳羲,我的計劃很可能會暴,他之前對我的縱容,是因為我沒有出他所能容忍的界限,一旦他知道我的心思,他肯定會阻止我的!我長久以來的努力和忍耐都將付諸水!

一抹惱怒染上心頭,要讓夕顏喪失行動能力很簡單,他身上有詛咒刺青,只要我一個念頭就可以讓他永遠沉默!

夕顏的目光似懇求,又似拒絕,他就如同當年的君言淚一樣用自己的命試探着我的態度,他既然會和我説這麼多,就表示他還沒有把我的打算告訴暗部,不如説他是在期待我給他一道命令,制止他説出去,或是殺死他!

他從小就被視為夕顏的繼任者教育,執掌律法的他擁有比任何人都強的責任,正是這份責任使他能夠通過考核順利成為夕顏,而如今這份責任成了他的負擔,我的做法等如是迫他在我和責任之間做出選擇。

“屬下請求您,放棄尋找君言淚大人的想法,好嗎?”夕顏難得在我面前展現軟弱的一面。

您任有違女皇形象的舉止,屬下可以視而不見;您不想讓其他人成為殘陽,屬下便為您安排了朔月;您要親自為不知來歷的人生下王儲,屬下亦替您攔下暗部內部的反對;更甚至,當初明知道殘陽魂魄消失得蹊蹺,屬下也選擇隱瞞了下來。

暗部不是沒人懷疑過君言淚仍生存在不見天的陵墓之中,可是沒一個人願意去尋找,不僅是帝王墓的機關兇險,更是因為他們生下來接受的就是為女皇而活的教育,基於暗部的律法,他們絕對不能破壞帝王墓。

吾主,您到底想將屬下置於何地?

人微言輕,屬下自知不是您心中最重要的人,影響不了您的抉擇,那就請您給屬下命令,您的命令是屬下絕對無法抗拒的理由。

我忽然對他綻放笑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吻上那誘惑的

夕顏沒有猶豫地回應着我,他的吻時而狂熱時而温柔,攪動的舌卻傳遞着無與倫比的快,引誘着理智失狂亂之中,半眯的媚眼水霧朦,別有惑人的風情,似是邀請,又像拒絕,眼眸的掙扎,拒還的妖冶分外起內心的**。

這一刻,我真想不顧一切地滿足他所有要求。

直到無法呼,我們才戀戀不捨地移開一段距離,夕顏的臉上泛起一層美麗的紅暈,微腫的紅像是在傳達邀請,本就十分媚人的面孔再看只覺美豔得傾國傾城的,我從不曾懷疑他是那讓人為之亡國也甘願的妖孽,若非早有嚴令,只要他稍微施展一點媚術,我恐怕只能聽任自己的理智完全崩潰。

只是,此刻先一步拋去理智的人,是他!

看來我賭得沒錯,他是愛我的,而他的愛情,正是我的籌碼,確定他不會有背叛之舉的絕對籌碼,因為愛情是沒有任何理智與邏輯可言,絕美形同死亡之花,又如無底泥沼,一旦陷落便難以掙

比起讓暗部費心換一個新的棋子,我寧願要一個愛我愛到失控的夕顏,至少這樣的他,可以包容我的任之舉。

“夕顏,為孤保密哦。”我將貼到他的耳邊,呵氣輕道,“這將是你與孤之間的秘密,不要再有第三個人知曉,好嗎?”

“吾主…”夕顏掙扎之後,嘆道,“請您給屬下命令吧,只要是您的命令,屬下莫不遵守!”夕顏的身體輕顫,握緊的拳已然滲出了血,只怕他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會説出如此放水的話。

我面一沉,冷靜地將他推開,站立起來整理起凌亂的衣服,然後徑自走到鏡子面前梳理自己微散的頭。

多年不曾親自打理頭,我的梳理手法有點魯,才一下去就扯斷了幾頭,有點走神的夕顏立刻走到我的背後,從我手中接過象牙梳,先用手指將我長的打結分開,再用梳子細細梳理。

靜坐着等他為我辮好頭,我拉住他拿梳的手,説:“既然你懂孤的心思,為何非要孤把話説明,當作不知道,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