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西夜古城遺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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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口若懸河,給眾人講東北老林子裏物產多麼豐富,山珍野味多麼多麼好吃,哪象着沙漠啊,除了沙子就是沙子,風又大,打只黃羊吃一口,都吃出一嘴沙粒子,特別是大小興安嶺,什麼好吃的都有,自古就有這麼一個説法,打狍子瓢舀魚,山雞飛進飯鍋裏。你們能想象得出來獵人們自由自在的生活嗎?
幾個學生閲歷淺,都讓胖子侃傻了,薩帝鵬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好奇的問道:“王大哥,什麼是打狍子?用子打嗎?”胖子説:“眼鏡兒啊,看你好學,就告訴告訴你,就是説你走在大山裏,拿子,隨手一掄,就砸死只狍子,在河裏用瓢,瞎撈都能撈到大肥魚,這就是説物產豐富啊。”shirley楊哼了一聲,對胖子所言不屑一顧:“沙漠也有沙漠的好處,沙漠中動植物的種類並不比森林中的少,而且塔克拉瑪干沙漠雖然處於盆地的最低處,但是在某種意義上,這裏是古代文明的一個高峯,森林裏除了野鹿狗熊還有什麼?”我怕他們倆打起來,趕緊説屋裏有女士,我們哥兒倆出去跟煙去。邊説邊把胖子拉到外邊。
天上明月如畫,繁星似錦,照得大地一片銀光,我給胖子點上支煙,勸他多讓着點shirley楊,胖子説我當然不能跟她一般見識,她們美國人不懂事,咱不能不懂啊,何況又是個女之輩,要是個男的,早給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了。
我笑道:“沒錯沒錯,你是什麼人啊,撒泡都能把洋灰地面滋出個大坑來,你可得務必得大人有大量,別把shirley楊腦袋揪下來,要不咱那工錢找誰要去,兩萬美子,那不是小數目。”説笑了幾句,我抬起頭吐了個煙圈,只見天空中巨門星、左輔星、右弼星,三星閃耀,排列成一個正三角形,中心太陽星、太陰星並現,好一組乾甲轐熚金吉星。
以前從來沒仔細研究過天星風水,只是為了到考古隊混些錢才硬着頭皮看了若干遍,此時一看,風水秘術中天字卷的內容,馬上就在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我連忙跑回屋去,拿了羅盤,有蹬上城樓的頂端,對照天空的星宿,這處吉星籠罩之地,就在城中的古井處,這是我第一次實踐天星風水,心裏沒底,不過多半不會看錯,我家這本《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不是俗物,那麼就是説在地下水脈附近,必定會有古墓?墓葬倒是有抱水這麼一説,不過這是否離得也太近了。
不管怎麼説,這是個重大發現,我得把這件事告訴考古隊,最好他們在這發現點什麼,有所收穫,大概就不會非要進黑沙漠了。
沙海魔巢陳教授大喜,帶着學生們興沖沖的趕到井邊,張羅着要下去瞧瞧,這口井的井欄和絞索都是後來重新裝的,以前的早就不知在何時毀壞了。
安力滿攔住眾人説:“這個嘛是聖井嘛,胡大是不允許凡人下去的嘛。”郝愛國把安力滿拉到一旁,給他大談考古的政策,發掘古墓是為了更好的保護,這樣才能把這筆文化財富留給人民,現在新疆盜墓事件屢見不鮮,連外國人都來偷着挖,要是政府不出面保護,這些寶貴的東西都要失了。
我和shirley楊商量了一下,井很深,可以做個雙扣安全鎖,把人吊下去看看究竟有什麼東西。
那隻能是我下去了,下面雖然有水脈,還是不敢大意,戴上了防毒面具,手電,哨子,工兵鏟,匕首,暗中藏了黑驢蹄子和摸金符,伸手試了試繩索的堅固程度,商量好聯絡的辦法,如果用手電筒向上晃三圈,上邊的人看見了就會停住不再放繩,第二次向上晃手電筒,就是讓往上拉,為了預防發生意外,還帶着哨子,如果看不見手電筒的光線,就用哨聲來聯絡。
這時安力滿已經被郝愛國做通了思想工作,楚健胖子再加上他,三個人給我往下放繩子,我一點點的從井口降了下去。
這時正是晚上,除了手電筒的光線,四周全是一團漆黑,抬頭也看不清楚井口的所在,越降越深,沙漠中的夜晚氣温很低,再加上井中的濕度大,讓人覺從骨子裏往外的冷。
井壁溜滑,難以落腳,據説這口古井的年代比去年西夜城還要久遠得多,是先有這口井,後來才有的西夜城,忽然一股涼風吹來,我急忙用手電筒去照,見那井壁上有一道石門。
我對準頭頂,又吹哨子又晃手電筒,這裏離井口還不算遠,只有十五六米深,只要大聲説話,上面的人就能聽見,他們接到信號,馬上停止再放繩子,我剛好懸在石門靠下一點的地方。
冷風就是從石門的縫隙中吹出來的,我用手一推,覺石門很厚,沒有石鎖石拴,縫隙雖然大,卻推不動,需要用撬才能打開。
我見進不去,就發出第二次信號,讓他們把我拉了上去,我把井下的情況詳細的説了一遍,陳教授稱奇不已:“奇怪,這也許不是陵墓,是條暗道之類的,天下哪有陵墓修在井邊,還留條這麼詭秘的通道呢?”胖子自告奮勇:“管他是什麼,亂猜也沒意思,咱們進去一看便知,你們把我下去,我去撬開石門。”我説:“算了吧,要下去還是我拿着撬下去,胖子你太沉,萬一把繩子墜斷了,我們還得下井裏撈你去。”這次我們做了一條繩梯,這樣石門開了之後,誰想下去就可以從繩梯爬下去,最後決定下去的人包陳教授、shirley楊、薩帝鵬和我四個人,胖子等人留在上面。
仍然是我先下去,用撬撬動石門,看來這道門以前經常開合,要不然不會有這麼大的縫隙,不過最近幾百年可能沒開啓過,在繩梯上使不上力,為了開這道門着實費了一番力氣。
石門後是磚石結構的踴道,寬敞工整,裏面黑漆漆的深不可測,我招呼上面的shirley楊他們下來,一個一個把那三人拉進了踴道。
shirley楊分給眾人一種藥片,説能預防缺氧,然後再戴上防毒面具,往裏面走就萬無一失了。
四人向裏面走了大約五十來米,一連經過兩道石門,最後一道門密封得很緊,石門上浮雕着不知名的異獸,門縫上貼着死獸皮,用平鏟把獸皮一塊塊的切掉,才得以把門打開。
走到盡頭,就進入了一間寬敞乾燥的石室,長寬差不多都是六七十米,高三米,四個人站在裏面一點都不顯得侷促擁擠。
這空間雖然寬敞,氣氛卻決不輕鬆,地上累累白骨,都找不着能下腳的地方,看那些骨頭都是些動物的,極其鬆散,一踩就碎,四周立着幾十木頭柱子,上面綁着一具具風乾的人類屍骨,看體型全是壯年男子。
我和陳教授shirley楊三人都久經歷煉,只是覺得這地方詭秘,沒覺得害怕,只有薩帝鵬見到這麼多幹屍,嚇得連話都説不出來,教授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一步也不敢遠離。
shirley楊看了看那些乾屍,嘆道:“真慘啊,都是殉葬的奴隸或囚徒之類的人吧,實在太野蠻了。”陳教授對眾人説道:“看來這裏是間舉行祭祀重要死者的所在,這是古時蒲墨的風俗,這些個人都是罪犯,綁在沙漠中活活渴死,被完全風乾之後,才擺到這裏,然後宰殺動物的鮮血,淋到這些乾屍身上,咱們找找看,這裏應該有間墓室。”我們轉了一圈,四處查看,四面都是石壁,敲擊了幾下,後面顯然是實心的,不會有什麼別的空間。
還是shirley楊心細,發現石室的地板有問題,我把地上的碎骨頭都撥開,地面上出一塊也是帶有浮雕的大石板,兩端還有兩個拉環。
我招呼薩帝鵬幫我把石板拉起來,見他全身抖成一團,忍不住好笑,便讓他順原路回去,免得再這裏嚇了褲,順便把郝愛國換下來,他一定對這詭異的墓興趣。
薩帝鵬象得了大赦,匆匆忙忙的跑了回去,陳教授又好氣又好笑:“唉,這個孩子,膽子太小,不是幹考古的材料啊。”我和shirley楊合力拉開地上的石板,隨後扔進去一支冷煙花,把下面照得通明,只見地面下是一間和上面差不多大的墓室,中間擺放着一口四方形的棺木,説是棺材和內地的差別也太大了一點,沒有任何裝飾花紋,也不是長方形,方方正正的,倒象是口大箱子。
這種墓和棺木的形式別説我沒見過,以陳教授之淵博,都瞧不出個究竟,這恐怕是一種早已失傳的古代少數民族墓葬形式,很大程度上受了漢文化的影響,但是得似是而非,加入了很多他們自身的東西,實在是罕見已極。
這時郝愛國帶着楚健趕來了,他一見這裏的情景,動得倆眼冒光,戴上防毒面具,第一個跳了下去,這裏看看,那裏瞧瞧,後腦勺都快樂開花了,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嚴肅古板的人,想不到此時他就象個孩子,他現在就差手舞足蹈抓耳撓腮了。
我們也陸續下到底層的墓室,一看周圍,都忍不住“啊”了一聲,墓室的四壁,全是美絕倫的彩壁畫。
陳教授看到其中一副,也動得夠嗆:“這…這畫裏記載的事,和絕國有關啊。”我最想看的東西是值錢的賠葬品,這口棺材不小,説不定裏面有什麼好東西,雖然當着教授他們不能拿走,但是也能開開眼,我現在覺是個貴族的墓就比那黑風口那座將軍墓奢華。
但是陳教授在看墓室的壁畫,並沒理會中間的棺木,我只好耐着子等待,只聽陳教授給郝愛國他們講評這些壁畫。
這前面幾副畫説明墓主生前是姑墨的王子,姑墨是絕的屬國,倍受欺壓,每年都獻去了大批的財寶和牛羊奴隸,他曾經去向絕女王請求給他的臣民自由,一連去了三次,都沒有見到女王的面。
這副畫大概是説他不甘心,勇敢的王子是太陽戰神的化身,他獨自潛入絕想刺殺惡的女王,卻發現一個大秘密。
我聽着聽着也被教授的話引,我很好奇那究竟是什麼秘密?走過去和shirley楊等人一起傾聽教授的解説。
陳教授走到下一幅壁畫旁,仔細看了良久:“這個意思可就很古怪了,你們看這畫上王子躲在角落裏窺探,絕女王的臉,在所有的壁畫中,都是蒙着面紗,這張畫中女王只有背影,她一隻手揭起了面沙,對面的一個人,好象是奴隸之類的,就變成了一團影子…消失了?”我聽得糊塗,正想細問,卻聽shirley楊説道:“這女王是個…妖怪。”沙海魔巢2“妖怪?”陳教授聞言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對shirley説道:“有意思,説説你的想法。”shirley楊指這壁畫説道:“畫這壁畫的畫師繪畫技藝很高,構圖華麗而又傳神,敍述的是蒲墨國王子生平的重大事蹟,雖然沒有文字的註釋,但是特徵非常鮮明,我們可以通過壁畫得到直觀的受,清楚的瞭解畫中的事件和人物。”我一邊聽她對壁畫的解析一邊仔細觀看,確實如她所言,壁畫中的人物、服飾、建築、神態都惟妙惟肖,如果對西域文化有所瞭解,可以通過畫中的這些信息,大致掌握畫中所記錄的事件背景。
只聽shirley楊繼續説道:“教授您剛才所説的這副壁畫,是所有壁畫中最難理解的一幅,畫中女王揭開了始終罩在臉上的面紗,她對面的一個人物,就變成了虛線,這所有壁畫中的人物都是寫實的,唯獨見到絕女王正臉的人變成了虛線,只畫了一個隱隱約約的輪廓,從這個僅有的輪廓上,我們看不出這個人物的身份…,只能推測這個虛線的人物,是個奴隸或者刺客之類的人,是女王想要除掉的一個敵人。”我聽到這裏忍不住口問了一句:“楊大小姐,你的意思是…畫中這個人見了女王的臉,就此消失了?”shirley楊説:“胡先生説的差不多,倘若用我的話來解釋,我會説成是女王的眼睛看了這個人,這個人就消失了。”我搖頭苦笑:“大活人?看一眼就沒了?消失了?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實不相瞞我理解起來有些困難。”陳教授似乎可以理解了shirley楊的意思,示意讓她接着説下去。
shirley楊説:“我雖然只是推測,卻並非憑空而談,家父生前喜歡讀一本叫做《大唐西域記》的書,是唐代高僧玄奘所著,我也曾看過數遍,書中記載了很多古西域的傳説,有些是神話傳説,也有不少是真實的事件,其中有一則沙漠女王的傳説,在沙漠的深處,有一個城市,城中居住着一個來自地下的少數民族,他們統治征服了其他的周邊小國,經過數百年後,王位傳至最後一任女王,傳説這位女王的眼睛,是連接冥界的通道,她只要看她的敵人一眼,對方就會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永遠也回不來了,消失的人去了哪裏,恐怕只要那些失蹤的人自己才知道。女王採取高壓統治,她要所有鄰國的百姓,都把她當做真神貢奉,所有反抗的人一律活活的剝皮處死,也許是她的舉動觸怒了真主,女王沒折騰幾年就身患奇疾,一命嗚呼了。”那些奴隸們最怕的就是女王,她一死,奴隸們和周邊受女王欺壓的幾個國家,就組成了聯軍,血洗了女王的王城,聯軍準備要毀壞女王的陵墓,就在此時天地變,可怕的風沙將王城和聯軍一起沒,女王的墓以及她蒐羅來的無數財寶都被掩埋在黃沙之下,經過了幾百年之後,沙漠的動,使得王城再次重見天,有些旅人經過那裏,他們只要是拿了城中任意一點財物,就會引發沙漠風暴,煙雲驟起,道路失,拿了女王財寶的人永遠也無法離開。
但是這個傳説中神秘的王城,惡的女王,以及年代背景等等信息,書中都沒有明確的記載,今在此見到墓中的壁畫,對照那個遠古的傳説,兩者竟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讓人覺得那不僅是個傳説,也許在塵封的歷史中,真的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些事。
shirley楊讓眾人看接下來的幾副壁畫:“我們之所以敢肯定,畫中的女王就是絕女王,是由於絕人特殊的服飾,還有絕獨特的建築物,裝飾品,這些都是最有力的證據。教授,胡先生,你們再看後邊的幾幅壁畫,更加證明了我推論的可靠,這幾幅壁畫表達的意思很明白,王子行刺沒有成功,他回國後繼續謀劃怎麼樣除掉女王,這時王子遇到了一位遙遠國度來的占卜師,占卜師讓王子將特製的慢毒藥藏進金羊羔中,然後進貢給女王。果然過了不久傳來女王暴猝的消息。而同時,王子也因為勞過度,過早的去世了,他和他心愛的子合葬在一起。占卜師設計了一個陵墓,把他們安葬在聖井的祭壇下邊。”原來是先有上面的祭壇,然後才修的這間墓室,而這壁畫中記載的事件,與那個書中的傳説絲絲入扣,陳教授見shirley楊雖然是攝影師,但是畢竟出身考古世家,家學淵源,老同學有女如此,甚覺欣,這時想起那位失蹤在沙漠深處的老友,又不由得老淚縱橫。
shirley楊對教授説:“您多保重身體,別太難過了,這次咱們收穫不小,對絕遺蹟的瞭解有了突破實質的進展,我相信不久之後,咱們一定能夠找到絕古城,先父在天有靈,也能瞑目了。”我心中暗暗叫苦,本想找到個古墓,讓他們就此掉頭回去,沒想到事與願違,看這情形,再勸他們也沒用了,早知道當初我就假裝看不見了。
我忽然想起shirley楊説絕國的女王是個妖怪,便問道:“楊大小姐,我記得先前聽你們談論時説起過,女王是西域第一美女,別的女人在她面前,就如同星星見到了太陽般黯然失,怎麼又説她是個妖怪?她倘若真是妖怪,咱們去找她的墓,豈不是送死嗎?”shirley楊説道:“這些事都是傳説,加上咱們的推論,並不一定能夠肯定就是事實,考古就是這樣,傳説,記載,出土的古物,再加上學者的推測,這些內容越多,就越接近歷史的真相,但是我們能做到的,只不過是無限的接近真實,任何歷史都不可能被還原。在古代,人類對世界的認知程度很低,一些現在看來很普通的現象,在古代就會被誇大成妖魔鬼怪或者神蹟,即使到了科學高度發達的今天,仍然有些現象無法用科學來解釋,我相信這並不是因為真的存在神和惡魔,而是科學的探索領域還不夠廣泛,再以後的歲月中,一定能通過科學的途徑,找出所有不解之的答案。”我又問道:“那麼絕國女王用眼睛可以把人變沒了,這件事在科學與文明都很發達的今天,咱們應該怎樣去理解呢?”shirley楊説:“胡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美國一個轟動一時的事件,在美國肯薩斯洲的特殊現象與病理研究中心,曾經出現了一位奇特的患者,這是一個十二歲的男孩,他從小就有一種特意功能,長時間凝視一個直徑小於五公分的物體,這件物體就會消失,如同蒸發在空氣中一樣。鄰居們把這個男孩視為異類,説他是妖怪。他的父母也深受困擾,所以希望政府有關部門能夠幫助他們把孩子治好。”這可奇了,我從來沒聽説過,我們中國的事我知道的都不多,更別説美國的異聞了,這種病究竟是怎麼回事?聽上去和那妖怪女王如出一轍,最後這小孩被治好了嗎?
shirley楊説:“經過科學家們的研究,發現這個小男孩的腦電波異於常人,他的腦神經和視覺神經產生出一種搬運能量,這種能量連接着一個虛數空間(無法探知的空間),這種特異功能在人類中所佔的比例是三十億分之一,最後有一位研究人員找出一個辦法,他們製作了一個磁頭盔套在小男孩的頭上,一年之後,他的特異功能就消失了。當時美國軍方曾經計劃把這個小孩秘密的送到軍事研究所裏,但是這事敗了,在民眾中引起軒然大波,軍方不得不放棄了這個計劃。”聽了這件事,我心裏還是有些嘀咕,那傳説中的惡女王,只怕不是那個美國小孩那麼簡單,死我倒不怕,倘若我們真的找到女王的古墓,萬一被她變到那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那便如何是好?反正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真有危險,我就使用強硬手段把他們帶回來,誰敢不服從命令?他孃的,我就不信了,這幾個知識分子的胳膊還擰得過我老胡的大腿不成,還反了他們了。
這一番長談,費了不少時間,周圍的壁畫都研究完了,我請示陳教授,棺材裏面的東西,咱還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