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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不能斷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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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和府衙裏的一班大老們一比,簡直是神仙般的人物。白淨清秀,身長如玉的那位叫寧非然,據説曾在宮內的太醫院任職,通醫術,也擅長編撰文章,便在衙門裏做了典史。

另一位風度翩然,長相明麗妖嬈的,據説是顧大人聘的師爺,倒也的確是舌燦蓮花,長得又極好,不多時便與衙門上下混成一片,人人尊他一聲“明師爺”這麼兩名容貌出眾的男子跟在顧大人身邊,可是從未有過的稀罕事,一開始自然惹了不少閒話,尤其寧典史還就住在知縣大人的宅子裏。

而那個明師爺更是個貴人,不説平裏穿得華貴豔麗,生生讓一眾穿着樸素暗淡的府衙中人相形見絀,還在臨街沿河最好的位置置辦了一處六進的大宅院,顧大人經常會被接過去“坐坐”觀望着觀望着,顧輕音上任就滿一年了,雲松縣裏最令人頭疼的“田租”問題圓滿解決了,靠近雲松山那裏的小村莊前開始修路搭橋了,奇貴的中藥材價格開始平緩了,小偷小摸,殺人越貨的案子都明顯少了,縣內還開辦了一所免費的學堂,專門供寒門子弟唸書。

甚至連雲松山上觀音廟的香火都越發越旺了…衙門裏的人對顧大人連着寧典史和明師爺的態度明顯轉變了。

面上帶笑,辦事殷勤,他們心裏有數着呢,這顧大人顯然是上面有人的,時不時便有州里的官員帶着真金白銀和整車整車的糧食到縣裏來視察,連京城裏的大官都來了兩三茬子了。

顧輕音就這般漸漸在雲松縣裏站穩了腳跟,處理起大小事務越發得心應手。寧非然和明筱鶴幾乎時時都陪在顧輕音身邊,不論公事還是私事,甚至是,牀事。

顧輕音在這方面還是很有節制的,平裏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們近身的,只到了衙門一旬一次的休沐。

她才會默許兩人的索取,往往就在明筱鶴自行置辦的宅院裏。這將近七夕,顧輕音在忙了許久的觀音廟會籌辦事宜後,終得了一空閒。

顧輕音俯身趴在軟榻上,全身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緋紅紗衣,任由寧非然跪坐在身後替她按。十指修長,有力的按壓在白皙滑膩的肌膚上,沿着她身體的曲線緩緩而下。

“嗯…”顧輕音微眯起眼,舒服的呻着,也不知他碰到了哪裏,顧輕音只覺小腹痠軟,內空虛難耐,湧動,已是泥濘一片。寧非然將她身體輕扶起來。

手上按的力度不停,身下卻是狠勁一,熱燙的慾望一下頂開了花瓣,直搗花心。

“你…”顧輕音全身一震,顫抖着説不出話來。

薄軟的輕紗褪到了兩人的腹間,半遮半掩。燭火映照下,顧輕音清麗的小臉上暈染了一層薄紅,眉眼細長,情魅惑,肌膚瑩白如玉,脖頸細長優美,部一對兒飽滿堅

正隨着男子的頻率不住的彈跳晃動,長長的青絲散亂而下,黏在汗濕的白瓷肌膚上…明筱鶴推門而入之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嘶…”腳踝及腳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不由得倒一口氣,淚珠在眼眶裏打轉,她低垂着頭,死死咬着瓣,強撐着想要站起來。

心頭惶然惘,但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更不想再聽他的冷語輕嘲。韓錦卿見她臉慘白,額上冒出細密汗珠,緩緩撐起身子,皺眉問道:“碰到傷處了?”顧輕音不吭聲,卻不想手下一滑,下頷重重磕在長榻的邊緣處。白皙的肌膚立刻印上了醒目的紅痕,她的神情卻沒有太大變化,他定定看她。

忽而攫住她的下頷抬高,墨玉般深邃的眸子凝視她躲閃的眼“本相問你,疼不疼?”顧輕音抿緊雙與他對視,靜靜道:“相爺能告知密函內容,下官不盡。”他看着她,目光幽深而複雜“然後呢?繼續去求上官容欽?”他捏着她下頷的手指不由得更用力幾分。

顧輕音疼得呼都急促起來,眸中水霧漸濃“與相爺無關,欠相爺的人情,下官會盡力償還。”他輕笑起來,眉眼帶着淺淡的紅,魅惑妖嬈“好啊,那顧大人就用身體來償還罷。”他猛的將她打橫抱起,疾走幾步,將她安置在牀榻上。輕紗軟帳,錦被緞褥,顧輕音只覺身體陷入一團柔軟中,如雲似霧,似幻似真。

待她回過神來,韓錦卿已經淡笑着虛壓在她身上,她慌亂不已,卻退無可退,只得緊緊抓住了身下的褥子,神戒備的看着他。

“你,你,不要這樣…我會用其他方式…”

“比如?”他好整以暇的問道。顧輕音一噎,還有什麼能償還給身居高位的韓錦卿,她的確想不到,而要她改變立場,卻亦是不能,雖然父親落難後江陵王的態度並不明確。

但她不能憑着隻字片語就對江陵王有所懷疑,且不説她本沒有能力對江陵王如何,單説他是這些年父親和自己效忠的人,若説變就變,官場中人會如何看待她,又會如何看待他們顧家。

心中百轉千回,愁緒湧上來,父親的遭遇,自己的立場,當下的處境,和着腿腳的疼痛,讓她心頭驀然一酸,許久不曾體會到的委屈竟一下子湧上來,讓她措手不及。

“想不到?”韓錦卿越發貼近她,嗓音沙啞,灼熱的呼動她頸邊的髮絲,她將頭偏到一邊,不去看他。

韓錦卿輕撫上她細光滑的臉頰,輕輕的着,鳳目微眯,輕道:“覺得委屈了?”顧輕音仍然梗着脖子,死死咬着嘴

他的手掌向下,指尖滑過她細長的頸項,隔着朝服,撫上她的口“用身體來償還,讓你覺得恥辱?”顧輕音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她緩緩轉過頭來,上他如畫的眉眼,清麗的眸中有一絲決絕“不,如果這是相爺希望的方式,下官願意。”韓錦卿黑眸一沉,手掌用力擒住她前的豐盈柔軟,力氣之大,讓她微微蹙眉“顧輕音,在本相面前説一句軟話是不是就真的這麼難?”他的聲音依舊低沉,帶着沙啞。大掌用力一揮,她前的衣襟完全散開,出雪白的中衣。顧輕音嘴顫抖,輕搖着頭,淚水終是止不住的滑落眼角,她的確習慣在他面前佯裝堅強,與他爭鋒相對,從不示弱,哪怕身心俱傷。

“軟話?”她的聲音很輕,有些變調“是不是隻要下官説了,相爺就可以放過下官?”韓錦卿輕扯嘴角“你可以試試看。”他的手掌徑直向下。

在她的線處停頓片刻,復又向下移動。

“不要,”顧輕音顫聲道:“至少今天…”韓錦卿緩緩直起身子。

她就躺在他的牀榻上,身體微微蜷縮着,顯得越發纖細嬌弱,墨髮披散在頸側,鋪滿在白玉枕上。

面頰蒼白,淚盈於睫,黑眸直視他,帶着幾分痛楚,幾分怨懟,幾分戒備,他眸幾變,突然扯過一旁的錦被覆在她身上,喝道:“來人,讓陸大夫過來!”***陸逸名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醫術卻已十分了得,頗有些名聲,韓錦卿尚未任職丞相之時,機緣巧合之下與其結識,之後陸逸名就甘願留在韓錦卿身邊行醫。

同時編撰醫書,也因此,他對韓錦卿的身體狀態非常瞭解,在他看來,韓錦卿這次的病,純粹自作自受,先是明知身體不允許還非要下到那陰暗幽深的暗道中去,再是深更半夜的回到府裏,明明已經很不舒服,卻偏要在湖邊吹一宿的冷風,第二自然便高燒不退,虛弱無力,真是半點怨不得人。

可就這些病痛,韓錦卿還不放在眼裏,全身發冷也沒有馬上找他醫治,直到燒了整整一天一夜,伺候的婢女嚇得白了臉,方才瞞着韓錦卿將他找來。一副湯藥下去,丞相大人夜裏就發了汗,第二雖仍是神不濟。

但到底好了不少,還在書房裏處理些公務,飲食也正常。這當然都在他陸神醫的意料之中,於是,他放心的繼續去寫他的醫學鉅作。

在他的印象中,韓錦卿主動相請診斷的次數並不多,尤其是晚上,這麼多年來簡直屈指可數,而他也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作息習慣,正睡得瞪瞪的,突然被告知相爺有請,他很是詫異,但還是鎮定的拿起藥箱跟着婢女過去。

他走進裏間,便見紗幔低垂間隱隱躺着一名女子,隨即止了腳步,恭敬問道:“相爺,這位是?”

“她腳受了傷,你替她看看。”韓錦卿坐在牀尾處,回道。

他點頭,走近幾步,來到牀邊,謹慎的開口“相爺?”您讓讓?當然,後半句話他很識時務的咽回肚子裏。韓錦卿視線不離牀上的那名女子,緩緩站起身來,退開一步。

陸逸名抬頭看他一眼,便坐在牀前的矮凳上,將低垂的紗幔開些許,一手輕搭上女子的腳踝,微微抬起。

正要湊近去看,紗幔卻又再次被放下,僅出女子腳踝以下。興和王朝男女大防不重,尤其是診療時,男大夫與女病患接觸實在算不得什麼。陸逸名見狀,愈發覺得驚奇,心裏暗自揣測着女子的身份,診治起來更加小心翼翼。

“腳踝的傷不重,過兩天自然就好了。”他輕道:“倒是這腳底,之前就傷得重,這次怕是又被牽扯到,要用些膏藥外敷才行。”

“幾天才能痊癒?”韓錦卿站在一旁問道,他抬起頭來,儒雅的眉眼微蹙,有些為難道:“這,我也不能斷定,端看各人體質。”

“你去開方子,要效用快的。”韓錦卿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