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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落花有情似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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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英崖醉眼朦朧中隱約看到了嫣然的身影,仔細眼睛,素衣白裙,不是自己念念不忘之人又是誰?這一驚一喜可非同小可,熱血直往上衝,腦中一暈,腳下又是一滑。

眾人驚呼一聲,古興雲忙抬腳,眼角白影電閃,一陣疾風掠過,嫣然已在十餘丈外碟鏈上,探身一拉,段英崖衣角方沾水面,借力騰身空中一翻,回到鏈上。

這才方舒口氣,卻見段英崖醉得站不住腳,健軀前傾,雙臂一抬,慌亂中向嫣然肩上抱去。

剛扶着他耳邊就聽得一聲“嫣然”的輕叫,酒氣撲面,段英崖踉蹌撞來,似倒非倒之際,雙手抓住自己肩膀。我本情急出動,一口真氣方竭,尚未立穩之時,被這沉重身軀撞得向後一歪。撲通一聲大響,水花四濺處,可憐我們兩個自詡縱橫天下的絕頂高手,做了一對戲水鴛鴦!

岸上四人見兩人湊在一起掙扎幾下,向湖中沉去,皆大驚。古興雲、何萬里飛身一躍,箭一般竄入水中,轉眼到兩人身邊,拉住水中秤砣般兩人,往岸邊拖去。

所幸此處離岸不遠,眨眼腳就觸到湖底,我們兩人神志都清,踉蹌走到湖邊草地坐下。段英崖不識水之人,猛然落水,不知閉氣,着實喝了些水,方坐下就忍不住一陣翻腸倒肚的嗆咳,一時涕淚,全無平形象。

大哥蹲在我們身邊,喊喊這個,拍拍那個,急得不行。

段英崖酒意早被淹沒了,心中懊悔方才一時qing動,竟忘了身在何處,所幸眾人只當他醉狠了並沒起疑,只累了嫣然。

咳咳,竭力忍住咳,聽身邊三哥道:“妹子你不是識水的嘛!怎麼會被老五撞了下來,再者説,橫豎有俺們在,急什麼?看濕了衣服着涼。”咳咳,繼續咳嗽,不過臉有些紅了,當時只覺一時情急,本沒有想那麼的多。

“三哥,你這就不懂了,自古都是‘英雄救美女’,現在咱妹子‘美女救英雄’就不可以了?”四哥古興雲衝着我眨眨眼睛,臉上卻還是一本正經,讓我不知道是該羞澀還是該嘲笑他,只得假借吐水不去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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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英崖聽了心中一動,想起方才嫣然滿臉難掩的焦急關切,喜上心頭,方緩過口氣,就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起來,越笑越狂。

眾人瞪眼看他,何萬里嚷道:“壞了,壞了!老五淹瘋了!”卓寧道:“三弟休胡説,哪有喝幾口水就瘋的道理?你聞他渾身酒氣,定是喝醉了還沒醒。”孫繼忠一陣難受,道:“五弟,怎喝這多酒,不知道你方才恢復可幾層,要是真有難解心事,説出來哥哥們幫你!”段英崖忽收住笑聲,舉袖抹臉上水,翻身跳起,道:“什事也無!就是喝酒喝熱了,湖中泡泡清高興!”彎一把拉起我,道:“妹子,你怎麼能找到這裏來?”

“還不是出來找你這個傷員,還好意思説,不趕緊把衣服換了,還準備在牀上繼續躺幾個月!”甩開了他的手,瞪了某個竊笑不已的人。

聽我説完段英崖一臉的尷尬“那個,那個,我…”

“沒帶衣服是吧!也不知道你這麼多年在外面是怎麼過來的。”埋怨歸埋怨,還是從扔在一旁的包裹中拿出一件“新的,不許穿壞。”

“嘿嘿。”段英崖訕笑着接了過去。

“等等,先讓我看看有沒有加重病情。”號號脈,想想,又説道:“還好沒有大礙,不過這月份天雖暖了,湖水還冷得很,小心受風寒。上面能開火吧!我給你碗湯藥驅驅寒,幾位哥哥喝不喝?”那三人搖頭不迭。

何萬里道:“妹子説笑話了,老四和俺見天水裏來水裏去喝什麼藥!讓老五喝去。”段英崖道:“三哥也説笑話,我從小到大還沒沾過那玩意,無福消受。”

“不行,你必須喝,我可不想前功盡棄。”話未説完,咳咳,聽得耳邊傳來明顯是有意的咳嗽聲,轉臉見四哥邊咳嗽邊擠眉眼。

“怎麼,四哥不舒服,可要小妹開一道方子,保證藥到病除。”挑眉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休看四哥貌不驚人,可這一個噴嚏打了十年愣沒打出響來。”

“是嗎?”懷疑的瞄了他一眼。

“當然,四哥健康的很,真的。”

“那就好,四哥什麼時候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就直説,自家人我也不好聞您要診金不是。”

“知道了,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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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心思不在這裏,現在仔細打量才發覺果然清幽不同一般,直如世外,神仙也住得。

説笑着進了屋,自去一間換好衣服,剛想出來聽見外面兄弟幾個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也不方便聽,隨手從架上取了本書,倒在躺椅上先休息一會兒。

半躺在椅上,書拿在手中,看窗外翠竹搖曳,綠意襲人,説不盡的愜意。外間傳來段英崖與二哥説話,三哥那大嗓門不時加兩句很是熱鬧。靜聽着,心中只覺温暖,自來到這個世上,還是第一次有種回家的覺。

午後的風穿窗而來,帶着絲悶熱,真有些昏昏然了。

段英崖換好了衣服和幾位哥哥閒聊,不自覺就談到了自家的生意,等談完了最近的事情後才發覺嫣然一直沒有出來,進屋尋找,沒想她在椅上睡了。

想是體力未復,奔波幾,鬥了一場,真累了。忽想起紫藤花下那個吻,一陣臉熱續,忙定了定神,上前叫她。

我原只是淺眠,隨既坐起,道:“忙完了?我怎又睡着了!”段英崖點頭道:“定是累了,睡會兒晚上才有神。”慌忙起身和他一起出來,坐在大廳上天南地北的聊着,武林中人談論的大多都是武功方面的問題,換着彼此的心得,頗覺受益不淺。

談笑間四哥古怪的一笑:“老五,你這個新衫子可是亮眼的很。”最近京城免費梅紅,那天看到了覺得很趁段英崖,就買來打算送他,現在仔細打量,果然梅紅新衣襯得人俊俏,從朗朗英風中硬是看出三分男兒嫵媚。

段英崖臉一紅,未及搭話,三哥何萬里道:“這顏有啥看頭,紅壓壓的,給俺俺都不穿。”四哥古興雲笑他:“這是現下京中最免費的,被三哥説的一文不值惜乎三哥無妹”故意停下。

三哥知他挑逗,也忍不住問,道:“惜乎什麼?難道你還想當俺妹婿不成?”

“當然不是,不然三哥穿了這紅衣出門,就是個嫁妹的鐘馗!”何萬里道:“好小子,敢挖苦三哥。俺有妹妹也不嫁你,瞅你那一臉病夫像,嫁你有什麼好子過?像老五這樣的才好。”

“三哥這話就不對了,老五雖然是不差,可你也不能隨便就把他給人了吧!難道你就不怕有人心裏不樂意。”

“這話俺怎麼覺得不對味呢?老五,俺還真有個堂妹未許人,你見見如何?不是俺吹,除了黑點兒,生得可不差。”

“算了吧。三哥,老五的心思早跑人家身上了,你還做什麼的大媒。你説是不,嫣然妹子?”我開始笑聽,末了見話題扯到自己身上,臉微一紅,瞪了傻笑的段英崖,只道:“好好的,我可沒招惹兩位。怎麼話題轉到我這裏來了。四哥,剛才三哥的説的您大可考慮一下,怎麼着也得為了健壯的後代着想吧!”看着四哥啞口的樣子,心下大,想將我的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