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沒有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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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人大致有幾種狀態,要麼誇誇其談,熱鬧得很;氣,悶聲灌酒;要麼誇張行事,膽大妄為;要麼翻江倒海,嘔吐不止;再要麼就像米蘭現在這樣的昏昏睡,淚不止。鍋子裏的酸菜,大片、大片“咕嘟咕嘟”的往外翻着黃透亮的水泡,白生生的魚更是身不由己的在沸湯中煮來滾去,受不住了煎熬,一點一點的也會碎掉,化開。
羅吉坐在米蘭的對面,端着酒杯,呷了一小口,然後透過熱氣騰騰的白霧氣,眯眯的盯着米蘭看。米蘭斜斜的歪靠在椅背上,粉的脖頸,修長而細得顯在他的眼前,讓他的心跳格外的加速變快。
“米蘭,米蘭…”他衝她叫喚了幾聲,可是米蘭卻只是“吱唔”了兩下,晃着頭想要坐定起來,反而因為用力更沉重的向後靠了靠。這一次,她好像真的有些人事不知了。
羅吉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來,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緊緊的挨靠着她。他把他的一隻右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後伸出手指在她的臉上輕撫了一下。米蘭的身體好像有知覺似的扭動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無法擺羅吉用力扳住她肩膀的右手。
“嘿嘿…自己送上門來的美,我怎麼能不嘗一下,就輕易放過?”羅吉笑着,騰出另一隻手,拿起桌了上,米蘭的酒杯,把裏面剩餘一點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後大聲的呼喝了一句:“老闆。結帳!”米蘭地神智完全已經糊了,腳下就像是按了彈簧一樣,着不到力,她的身體緊緊的依偎着羅吉,彷彿只要離空一步。都會重重摔倒似的。
羅吉倒是十分享受這樣的覺。米蘭地長髮拂着他的脖頸,有些刺癢刺癢地難受。但卻又像是她在拔着他的情慾一樣,讓人堅忍難耐。她的身上散發着一種不能言喻的香味,混和着酒醉後的熱息,讓他一刻都不願意停頓的想要馬上佔有她。
他就這樣半摻半扶半抱地擁着米蘭走出了小飯店,向自己停靠在路邊的桑塔納走去。飯店地老闆在包廂裏收拾着碗筷,嘴裏咕噥着。
“唉…説是來吃酸菜魚,倒好像是連筷子都沒有動過。現在的姑娘也太不檢點了。被男人哄着,幾杯酒下肚,一準兒要失身。”羅吉費了一番氣力,才把米蘭安頓在副駕駛座位上,自己又繞過車頭。坐到駕駛位上,看着米蘭昏沉沉的睡着,暗笑着盤算了一下。然後發動車子,離開了美食不夜街。
美食不夜街,依然是歌舞昇平,一派奢繁華的景象。在那家酸菜魚小飯館不遠處的一個夜排檔上,坐着一個獨自飲酒吃菜地男子。他看着羅吉擁抱着醉酒的米蘭出來,然後也大聲的喊道:“老闆,埋單。”説着,他掏了一張百元大鈔,往桌子上一放,起身離開,鑽進了停在路旁地一輛馬自達小汽車裏,跟隨着羅吉的車,飛馳而去。
這個人,正是姜德龍。他一邊開着車,緊緊的跟着羅吉的車七扭八彎,變了道,竟然上了外環線高架,往城外開去。
“羅吉這小子,他要去哪裏?”姜德龍暗自嘀咕了一聲,然後掏出手機,拔通了藍梓媚的電話,説道:“喂,阿藍…我跟着羅吉的車子,往市郊開去了。這小子,果然是心有圖謀,他把米蘭灌醉了,估計是想要姦她吧!”藍梓媚在電話那頭一愣,回答道:“沒有想到這個小子這樣的齷齪,以後倒真是不得不防他一手。”
“嗯,現在怎麼辦?”姜德龍頓了一頓,有些咬牙切齒的説道:“不過,羅吉也真是太渾蛋了,為了得到米蘭的身體,故意生事兒,好找機會,灌醉她。可恨,他這樣的餿點子,把我們整個策劃一部都給害了。”藍梓媚沒有出聲,在電話的另一端,沉了很久,才狠聲説道:“德龍,你辛苦一些,跟着他們。不管他們之間有什麼動靜,你都不要上前阻止,只管拍些彩的照片回來就好了。哼哼…有了這些照片,他們兩個無論是誰?都翻不出我的手掌心。我想他們圓,他們就得圓,我想捏他們方,他們也就得乖乖的變方。”
“嗯,好的。”姜德龍在聽到藍梓媚説這些話的時候,心底裏不由得又是一寒,這樣的女人也實在是太恐怖了!可是,他愛她,因為愛,他可以為她做任何的事情,所以,姜德龍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就痛快的答應了。
羅吉在自己的車裏哼着小曲,腳下緊緊的踩踏着油門,任着汽車一路飛快的往城市的郊外開去。起初的時候,高樓大廈仍然比比皆是,即使是矗立在外環線公路的兩旁,也成批成羣的閃過。一路上,往來的汽車***就像是一條長龍一樣,穿梭、蜿蜓在身後,格外的熱鬧。可是,汽車一口氣奔出了幾十分鐘以後,高樓逐漸的少了,車龍也慢慢的稀了,而他臉上的笑意卻更加濃厚了。
米蘭在汽車一路的搖晃中,更是昏睡沉沉。羅吉不時的把眼睛看着她的臉,睡容中的她簡直是一個美麗的女神,純潔、柔弱,粉的酒意胭染了雙頰,更添了幾份誘人的魅惑。開着車,他也忍不住想用手去撫摸一下她的肌膚,滑的讓他血脈賁張,腳下的油門,不由得更緊了。
城郊有一片房地產商新近開發的土地,圈圍了下來,還沒有動土施工,蘆葦叢叢,環境十分的幽深。有一次,羅吉曾帶着一個女孩子開車來此打過野戰,那種滋味尤其刺過癮。他本來是想要把米蘭帶去酒店或是自己的家裏,但是又怕她突然酒醒,大吵大鬧的吃不消,所以思忖了一下,索把她帶到這兒來了。
羅吉對於女人的看法一向是——先搞上牀,再説。憑他的經驗,女人一旦失去了貞,反而就對男人死心塌地了。吵吵鬧鬧故然會有,不過由着他哄一鬨,多半也就相安無事了。再説了,這種地方,鮮有人跡,即使她醒了,會吵會鬧,也不妨事兒。他的心裏暗自得意的笑着,回頭看了一眼米蘭,模仿着周星馳電演裏的口吻,説道:“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聽見!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