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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無間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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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個局嗎?

如果,這真是一個局的話,那麼最有可能的設局者本來就應該是藍梓媚和姜德龍。可是,現在偏偏就不是他們倆個,推斷了一下,倒像是羅吉的可能更大一些。歸責起來,羅吉是參與策劃案,並知道詳情的,而偏偏又是他授意米蘭最終在印刷的單子上簽字的,所以嫌疑最大,可是動機是什麼呢?他是為了害米蘭,還是要害策劃一部?

藍梓媚和姜德龍對視了一下,忽然覺得問題很嚴重。有人單純的只想害米蘭,那不過是出於個人原因的憤。但是,如果矛頭是指向策劃一部的,那這個人,就是整個團隊之間的禍害了。

藍梓媚想了想,問姜德龍道:“平裏,誰與策劃二部的人關係最好,走得最近?”最大的敵人,一向就是自己的競爭對手。策劃一部的風頭長期的壓制着二部,無論是業務還是薪酬方面都被拉開了一個檔次。所以,他們出於報復而陷害策劃一部的可能的確也很大。

姜德龍思索了一下,回答她道:“張小雅和佐治好像在談戀愛,一下班就膩乎在一起,沒有時間跟二部的人搭界。譚佩文是一個悶罐子,也不可能。倒是羅吉,單身漢,下班沒事做,有幾次被我撞到,在酒吧裏跟二部的兵子和小軍一起喝酒。”

“羅吉?”藍梓媚若有所思的看着玻璃窗的外面,大家都在忙着聯繫菲林部和印務公司,而羅吉卻在米蘭的旁邊,開導、勸她不要太難過。不要太着急。

了一會兒,藍梓媚對姜德龍吩咐道:“暫時不要動聲,免得擾了軍心。我們先把這件事情儘快處理彌補一下。你一方面聯繫一下鄰近城市的菲林部和印務公司,另一方面暗中注意一下你地下屬。”她看着門玻璃窗外各自忙碌的眾人,兩眼冒着寒光。冷冷的説道:“要是讓我查出來,誰在裏面搗鬼?我一定會讓他沒有好子過!”姜德龍看着她的表情。心裏一寒,嘴裏應諾着。藍梓媚回過神來,又説道:“讓他們先回去吧!緊着弦,也沒意思。鬆一鬆,反而會顯山水,有轉機。”

“嗯!我馬上去説。”姜德龍點點頭。轉身離開了藍梓媚的辦公室。

姜德龍宣佈解散以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其實。可以聯繫地都已經聯繫過了,大家摒在那兒,無非也是裝裝樣子、充充場面。現在,一聽説可以解散了,馬上閃得比兔子還快。免得走遲、走慢了,又會節外生枝,惹點火在自己身上。張小雅和佐治一起。嘴裏嘀嘀咕咕的抱怨着,最先走掉。譚佩文走得也蠻利索,像是有什麼急事似地,不甘落後。

米蘭的心裏難過,惹了這麼大的禍,她想要向姜德龍解釋一下,可看到他的臉黑沉的比廟裏的小鬼還要狠,哪敢貿然地上前搭話?她也想向藍梓媚剖白自己其實無辜的,可是這事兒看起來,不好善結,她地心裏正七上八下慌着,所以,更是提不起勇氣去對提拔自己的伯樂告解。左右為難,走吧,心裏不安。不走吧,礙人生氣!

羅吉跟姜德龍打着招呼,説道:“姜哥,那我們先走了。”説着,又朝米蘭使使眼,讓她跟着他趕緊走吧!米蘭的身體愣了愣,最終還是跟着一起走了。

到了外面,羅吉伸展了一下身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笑着説道:“真把人憋壞了,搞得狠巴巴的,讓人氣都透不過來。”米蘭只是低着頭不説話,夜沉重,她地心情更沉重。從明大公司的行政助理部調動到策劃部工作,從專業不對口到了專業對口,照理來講應該是更得心應手的。可是,這前後也不過幾天而已,她卻像是過了幾年一樣地漫長。即使當初在學校裏被人輕視,她也沒有那樣的喪失過自信;即使是在小廣告公司裏那樣的沒有前途,她也沒有那樣的停止過努力;即使是在行政助理部做那麼低下的officer,她也沒有覺得像現在那樣的委屈。這一刻,她的心裏實在是茫的很,站在那兒不知該要去哪裏?她的前途,從沒有像現在那樣的灰心黑暗過。

羅吉看她待着不動,下了一步台階,站到她的跟前,抬着臉,笑着説道:“走吧!米蘭,你不會是想要在這兒站着過夜吧?”米蘭茫然的看了他一眼,聽他又勸她説道:“別多想了,這件事情也還沒有嚴重到要人命的程度。再説了,這事情也不能怪你,你就別太自責了。”聽他一直在熱誠的勸導自己,米蘭的心裏也有些,輕聲的“嗯”了一聲,回應他。羅吉看她終於應聲了,心裏着實很興奮,更是體貼的問她:“你還沒有吃飯吧?要不,我帶你先去吃點東西。説起來,我自己也還沒有吃呢!”米蘭被他一説,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吃晚飯。剛才的心思堵得慌,全部都放在自己闖下的禍事上,受的氣、挨的罵都填飽肚子了,所以,倒也覺察不出餓來。

羅吉也不等她回答,自顧着説道:“就這樣説定了,我去開車,你在出口處等我。”等他的車來了,米蘭也就上了汽車,任他調頭轉彎,往夜肆的地方駛去。

現代都市就是一個不夜城,像這樣徹夜通宵的夜肆比比皆是。羅吉開着車把米蘭帶到了一個比較有名的美食不夜街。這兒從頭到尾,全長大概1000米左右,有上百家的美食店和~;[鍋、炒菜無一不有,川、魯、豫、湘各種風味無一不全,更有賣琴、賣曲、賣畫的各路藝人無一不雜。還沒走近,就可以遠遠的看到不夜街上***輝煌、霓虹閃爍,十分璀璨,三五成羣的男男女女圍坐在一起,大口的喝酒、大聲嬉笑,豪情而痛快,不遠處的大廚們練的翻鍋、爆炒或是拉麪,倒也像是表演藝術一樣的彩。

空氣裏飄散着各種香味,白煙渲染,藝人的琴聲、俚曲,廚工的鍋脆盆響,再加上顧客間的推盞,讓得一切安靜的夜都熱鬧非凡起來。只是,米蘭的情緒卻一點兒沒有因為這樣的熱鬧而振奮許多。羅吉很識趣的尋了一家比較安靜的酸菜魚館,讓老闆安排了一個小小的包廂,然後邀請米蘭進去吃飯。

米蘭也沒有什麼心思,任着他折騰來折騰去,張羅着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