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比失身還要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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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衞宗恆正駕着車子在大街上飛馳。在這個繁華的都市中,即使是在黑夜,也總是霓虹閃爍、歌舞昇平,到處都是光彩的炫麗和飄渺的音樂,光飛舞,聲溢彩。他把車開得極快,腳下緊緊的踩着油門,車子迅疾的穿梭過城市的街道。夜裏的風,摜滿了他的耳朵,吹在臉上,有一絲絲的冰涼。可是他並沒有關上車窗,反而籍着這樣子的冰涼,慢慢的平息身體裏面如暗湧的慾望。
剛剛在酒店的時候,他把米蘭半攙半扶半抱的帶入了早就預備好的房間。他原先的計劃並不是這樣的。本來,他打算在舞會的高,兩個人的情緒最為酣暢的時候,向着米蘭作出最明確的暗示。在他的覺中,米蘭已經受到了他潛移默化的影響,她正在品味着人生極致的物質享受,也許她已經明白了這個世界上金錢比情比貞節都更為實際、更為誘人。事實上,把灰姑娘變成一個公主十分的容易,而讓一個公主變回成灰姑娘,這樣的落差誰也受不了。衞宗恆相信,這個晚上,當米蘭在舞會上明豔動人、最最快樂的時候,也是自己出手捕獲她的最佳時機。所以,他一早的就準備了房間。沒有想到的是米蘭居然在舞會剛開始的時候就喝醉了,這讓衞宗恆多少有點驚訝,但同時也多了一點興奮,看起來想要佔有米蘭的計劃要比想像中來得便當得多。
米蘭被帶入房間後,酒意更濃了。衞宗恆把她放倒在牀上,她的身子就像是一個嬌弱的洋娃娃一樣,任人擺佈。她的臉是緋紅的,與她酒紅的晚禮裙相輝應,格外的動人。睡倒下去的時候,晚禮的裙服已經十分的縐褶了,本來就低v的領子,更是歪斜的不成樣子,米蘭雪白的頸子和呼起伏的脯就完完全全的都在了衞宗恆的面前。他甚至可以看到她前1/2的內衣裏面包含着的飽滿豐腴的肌膚,他甚至也能把眼睛往下,看到已經微微捋捲起的晚禮裙內粉紅的光…他的心裏一陣快、一陣慢的發顫,身體裏的血像是被電擊加熱過似的,迅速的滾燙動着,好像每時每秒都將要噴湧出來一樣。
“米蘭…”衞宗恆輕輕的搖了一搖她的身子,嘴裏叫喚着。但是,米蘭“嗯哼”了一聲,有些暈沉的搖了搖頭,把臉藏入另一側的被褥之中。衞宗恆俯下了身體,用自己的雙手支撐着自己,然後輕輕的吻上了米蘭的脖頸。她的肌膚光滑而細膩,富有青的彈。她的肌膚甚至還有些冰涼,但是這反而讓衞宗恆的慾火更加灼熱的燃燒了起來。他騰出了一隻手,撫摸着米蘭的臉龐,從眼睛到鼻子,再到嬌豔滴的紅。米蘭的嘴微微的閉着,温暖的氣息輕輕的濕潤着她的雙,也輕輕的濕潤了衞宗恆的手指。衞宗恆的心裏“噌”得騰起一股熱,他小心的扳過米蘭的臉,想去親吻她。可是就在這一刻,他忽然停止了一切的動作。昏睡中的米蘭,美麗而且安祥,像一個女神一樣的緊閉着雙眼,修長、美麗的睫輕輕的覆蓋在上面,時不時的還會撲閃、抖動一下。
衞宗恆停止了對米蘭的侵犯,坐倒在一旁的卧椅上,直着氣,他的眼睛都有些紅了。米蘭的年紀跟他女兒的年紀差不多。有一天晚上,在台北的家裏,他經過女兒的房間,看見她的房門開着,被子卻蹬到了地上。他跑去給她蓋上,女兒眼睛也緊緊的閉着,修長、美麗的睫輕輕的覆蓋在上面,時不時的還會撲閃、抖動一下。
當然,衞宗恆放開米蘭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想到了自己的女兒而發了善心和軟心。他只是覺得現在這樣像是姦一樣的覺,索然無味,也並不是他真正想要得到的。他知道這個時候,想要佔有米蘭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他也沒有十分害怕米蘭醒來後會又哭又鬧,甚至會上警察局告他強姦或是侵犯。他只是覺得自己完全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魅力,把米蘭像一隻飛不出他掌握的小鳥一樣關進自己的金絲籠裏。他要讓她奉承他,合他,而遠遠不是像現在這樣的一動不動,任人宰割。換而言之,他要征服她,用他所自信的成功男人的強勢氣質、温柔體貼和金錢完完全全的征服她。
所以,他很快的站起了身子,把米蘭的衣裙都拉扯恢復得端端正正以後,打了電話給温蒂。他有一種覺,温蒂也許就在很近的地方。事實上,電話一通,門外就有鈴聲響起,温蒂原來就在客房之外。這讓衞宗恆在嚇了一跳的情況下,也再次的欣然自己所做得決定是正確的,雖然他料定這個温蒂並不敢破門而入,但是真要是撞破了,兩廂之間也會十分難堪。温蒂進來以後,他恢復成一本正經的模樣,告訴她米蘭喝醉了,喊她上來陪着她、照顧她。待完以後,他就很快離開了。
衞宗恆這樣子的決定還有一個好處。一來,在米蘭面前,他保持了自己的形象,反而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在關心她、保護她;二來,在温蒂面前,他和米蘭單獨相處在客房裏的20分鐘,也會給她造成一種曖昧的印象。就算是自己本沒有對米蘭做過什麼?也會讓人無端的猜疑起他們之間是不是已經發生了關係?這樣子的污水,其實衞宗恆在米蘭上班的第二天就潑出去了。突然的提撥起米蘭做自己的私人秘書;花重金裝扮她;帶她出席重要的商業酒會;剛才米蘭喝醉了,自己攙扶着她上樓去的事情更是不知道落入多少人的眼中…這一系列的舉措,就是那一盆盆的污水,毀人於無形。衞宗恆的目的就是讓明大公司裏的人,甚至於整個環宇公司的寫字樓間去紛紛揚揚的謠傳他和米蘭的關係,越親狎越好,越下作越妙。他要讓米蘭在大家的眼裏結結實實的擔上一個“衞先生婦情”的虛名,這樣,她才會退又退不得,勢如騎虎的只有向他投誠。這樣子的計劃,簡直是比讓米蘭失身還要惡毒。
車子在穿過幾個街區以後,忽然的停了下來。衞宗恆從車窗口探出身子,抬頭向着不遠處的一個住宅高層樓看了一眼。時間早已經過了夜午12點,整棟大樓黑沉沉的都像是睡着了一般,沒有一絲的活力,只有在16層高的一個小小的窗户裏,還微微的往外透出一豆微黃的燈光。
孤燈伴煢影,深夜誰無眠?
衞宗恆縮回了腦袋,沉思了很久,才掏出手機,翻找到一個悉的號碼,然後輕輕的拔打了出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裏面傳來一個女人温柔的聲音,説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