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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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閒被黃天天薄怒的摸樣,硬給逗樂了,他搖頭一笑,指了指旁邊的炭爐,道:“蹲這裏‘yín’不也一樣,門口冷風吹着,別把你凍傻了。”
“哼!大老!”黃天天瞪了趙閒一眼,不情願的走到黑乎乎的炭爐旁蹲下,有氣無力的拉着風箱,還謹慎的躲避着飛過來的火星。
仔細回想了一會兒,黃天天總算憶起了剛才的那句上聯,忙輕咳一聲,道:“風總怨多情柳,你覺得這上聯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要説的?”她舉着大眼睛,挑釁加好奇的盯着趙閒。
風總怨多情柳?趙閒眉頭一皺,看了看門外,雪花飄飄灑灑,明明是冬天,也沒有柳樹,更別提風了,而且這句話的意思,好像是某個深閨怨婦,對不專一的小情郎説的,這小丫頭片子對我來這句幹什麼?
趙閒謹慎的看了黃大小姐一眼,見她眼神清澈,沒有別的含義,才微微鬆了口氣,只當這暴力丫頭從別處聽來,故意拿到自己面前賣。
不過黃天天乖乖為他拉風箱,趙閒還是滿意的,也不想戳穿她,略微醖釀片刻,抑揚頓挫的沉到:“冬夜…常穿…保暖衣。”
“噗!”黃大小姐一個趔趄,小臉憋的通紅,連拉風箱的興致也沒了,笑不成聲,起身道:“你…你這對的是什麼東西?想笑死我是不是?哈哈…”黃大小姐笑的花枝亂顫,頭上的小棉絨帽子也一顫一顫,配上紅紅的臉蛋,顯出幾分俏皮少女的可愛。
這丫頭不會是想勾引我吧?趙閒眉輕輕一抬,謹慎道:“這麼幽怨引人遐想的上聯,若是尋常大小姐對我説,也就罷了,從你黃天天口中説出來,我可不敢隨意接,你若是因此賴上本大爺,我豈不是虧大了。”
“死一邊去!”黃天天臉上少有的一紅,她當然明白上聯的意思,這本來是姐妹間的閨房密語,可剛才沒有靈,想不出合適的上聯,便拿這句應付一下,現在想來,確實有些不應景。
既然已經説出來了,黃天天也不扭捏,輕輕一揚下巴,道:“別管我什麼意思,對你的下聯便是。”強詞奪理還這麼囂張,不愧是我趙閒的對頭。
趙閒把錘子一扔,解下皮圍裙,走到黃天天面前,道:“對對子可以,但爺很忙,沒點彩頭,我是不會開口的。”
“你想要什麼彩頭?”黃天天身高只齊及趙閒的下巴,此時趙閒**着上身,站在她面前,寬敞的膛把她擋的嚴嚴實實,還未近身,一股火熱的男子氣息傳了過來,她的心中猛的一跳,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警戒的防備着近的趙閒。
黃天天外號格都很暴力,可終究是個年方十七的小姑娘,一個高出她不少的男人,**上身站在她面前,饒是她再豪放,也壓不住內心的緊張,黑亮的眸子四處亂瞟,就是不敢直視趙閒的身體。
趙閒暗暗一笑,心中產生一陣莫名的快意,他輕佻的打量着黃大小姐,道:“我若對上來了,你就親我一下,怎麼樣?”黃天天臉唰的一紅,沒想到趙閒敢提這個條件,她惡狠狠的剜了趙閒一眼,卻沒有急於發作,皺眉問道:“若你對不上來怎麼辦?”這小丫頭,還以為她會立刻惱羞成怒了。趙閒頗為意外,繼續口花花道:“對不上來,自然是我親你一下,多公平。”
“呸!”黃天天總算明白趙閒是在耍她,氣怒之下拾起旁邊架子上的鐵,便朝趙閒掃了過去。
“喂喂喂!咱們鬥文,率先動手可是算認輸的。”趙閒輕輕一笑,抬手抓住鐵,面前薄怒的小姑娘,小臉櫻紅倒也有幾分看頭,趙閒對黃天天不興趣,但不看白不看,送上門來的,他從不拒絕。
黃天天惡狠狠剜了趙閒一眼,鬆開手上的鐵,冷笑道:“既然是鬥文,你就把下聯對上來,用這些下作手段,欺負我一個女人家,算什麼男人。”你也算女人?除了長的像,還真看不來別的。趙閒暗中嘀咕一句,出一絲壞壞的笑容,放下鐵,慢慢把黃天天到牆角,雙手撐着牆壁,低頭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柔聲道:“風總怨多情柳,秋雨又哭薄倖人,怎麼樣,是不是被爺住了?來讓我親一下…”
“秋雨又哭薄倖人…”黃天天眼前微亮,輕輕一拍小手,對這句大加讚賞,秋雨對風,多情柳對薄倖人,字面上挑不出一絲病來,而一個‘哭’字,更是應了秋雨纏纏綿綿、淚透滿襟的悽美景,比起上聯,意境上強了何止一籌。
黃天天細細品味一番,正想誇讚幾句,卻突然發現,趙閒的目光,竟在她的間上轉悠,臉也越湊越近,熾熱的鼻息都快噴到了她的臉上。
“啊!”黃天天一腳把趙閒踹開,臉上緋紅一片,吃了這樣的暗虧,心中大怒卻不好直説,只是掩住口,瞪着趙閒,斥道:“無恥!”
“咳!”偷看被抓了現行,趙閒臉上也微微一紅,但憑藉超厚的臉皮,不過轉瞬又恢復了正常,回身繼續打鐵,岔開話題道:“下聯有了,你還有什麼要説的?乖乖讓爺親一下,做人要講信譽。”黃天天臉上火辣辣,顏時紅時白,依在牆上渾身都不自在,總覺心中怪怪的,平時的豪情也提不起來。
趙閒對上了下聯,確實無話可説,但總不能真讓他親一下,那多不好意思。
黃天天緊咬銀牙,沉默片刻,慢慢浮起一絲冷笑,道:“趙閒,你既然滿肚子都是學問,何必藏着掖着,欺負我一個女人,後天松山書院的文會,誠邀江南各界名前去,你若能藝壓羣雄,別説讓我親一下,想做什麼我都奉陪。”這小丫頭片子,為了找回場子,什麼話都敢説。
趙閒動作微微一頓,回頭看了黃天天一眼,只見那大大的眼睛中,帶着幾絲不服。他無奈搖頭,用火鉗把鐵餅翻了個面,猛的一錘子下去,震的整個鐵匠鋪都抖了下,笑道:“趙某是個人,即非文士亦非名,那地方去不得。”黃天天的倔脾氣可是出了名的,見趙閒不答應,她尖聲道:“你到底去不去?”敢威脅我?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麼着?趙閒搖頭堅決道:“爺不去”
“非禮啊!救命啊!
…
”黃天天猛地撲到門口,哭的是撕心裂肺,那淒厲的聲音,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淚,孟姜女哭長城,恐怕也不過如此。
我的天爺嘞!趙閒一個哆嗦,火鉗錘子全扔了,飛身撲到門口,緊緊按住黃天天同時捂住了她的嘴,用腳把門關上,怒道:“死娘們瘋了吧你!”黃天天被捂住嘴,還被**上身的趙閒緊緊勒住,眼中閃過一抹憤怒,她狠狠一腳踢在趙閒腿上,身體奮力扭動,想要掙出去,可她那掙的開趙閒的胳膊,非但沒成功,反而被抱的越來越緊。
趙閒制住黃大小姐,從門縫裏觀察外面,還好沒有行人經過,這要是讓人聽見,他還不被手下那幫小孩笑話死,這輩子都解釋不清了。
“啊!”趙閒正想警告黃天天幾句,手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竟然被她咬了一口,直接咬在手心的上,疼的他猛嘶了一口涼氣。
“你屬狗的啊!”趙閒心中氣急,這什麼破脾氣,遇到不順心的,就要爭個高低,不計後果的亂來也就算了,被人制住還張口咬人,不教訓她一下,這丫頭還無法無天了。
趙閒越想越氣,見她還不老實,抬手就在扭動的翹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一道清脆的響聲,黃小姑娘猛的一顫,二人都呆住,屋中突然寂靜,只剩下火爐裏細微的爆裂聲。
趙閒反應過來後,覺得覺好,下意識捏了一把,唯一的覺就是:股豐滿,手…還不錯…
“嗚嗚…”上又疼又酥又麻的異樣,使得黃天天觸電似的一顫,猛然反應過來,身體劇烈掙扎,嘴中‘嗚嗚’的顯然是在罵人。
打一下是打,打兩下還是打,見這丫頭還不老實,趙閒毫不客氣的,又在緊繃的瓣上,重重的了一下,緊繃的香滑柔膩,其中美妙不言而喻,的他心中微微一蕩。
這一下力道甚大,黃天天下體一疼,身體象是電經過,急促的一陣顫抖,也不敢繼續掙扎,眼中竟然蒙上一層水霧,哀怨又氣憤的盯着趙閒。
黃天天再刁蠻,也是個年方二八的小丫頭,男女間的親密事情懵懵懂懂的知曉幾分,但從未經歷過,現在被人又打又摸,這等羞人的事情,她那受得了,更何況還是被從小到大的死對頭欺負,她心裏氣不打一處來,心中又亂又委屈。
趙閒被那可憐巴巴的眼神望的一陣不自在,怎麼説也是個小姑娘,這樣做是有些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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