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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但在擎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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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答應了,就進了裏屋的化妝間。她也沒關門,就直接坐在梳妝枱前,仔細的整理了一下發型,又在一些關鍵部位補上了妝,這才了衣服,在渾身上下抹了油。

玲看見大鏡子裏那個美豔的婦赤着身子,成而並不發福的身子嬌豔滴,被愛滋潤的渾身舒適的自己有種慵懶的神韻,和白天自己在賓館洗手間裏照鏡子時的覺完全不同。

鏡子裏的自己嘴更加的紅潤了,嬌小的面龐隱隱的透着誘人的紅,頭髮盤成了貴婦髻,兩耳上緻的水晶吊墜恰如其分的襯托出她面孔的緻。

小鼻子,小嘴,加上一雙隱隱透着慾望的誘惑的眼睛,惹人遐思。雙上有些做愛留下的痕跡,部也有些紅腫,下體尤其是陰那裏也腫得厲害,無論怎麼遮掩,也不可能瞞過老吳,好在她來的路上就想好了。

既然假託請班主任吃飯,就把之前和班主任發生故事的事兒挪到今天來説,老吳只要問起來,自己就重複那天的事兒就好了,無論如何,自己到賓館做“兼職”這種事兒都是丟人的,自己可不想在老吳面前自貶身價。

想到班主任,卜玲不由得想起了兒子剛上高一那年…兒子的班主任姓趙,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個子不高,頭髮稀疏,身材微微發福,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玲買了點兒東西準備走走後門,開始的時候趙老師堅決不肯收,在推搡了一會兒之後,這才勉為其難的收下,隨着後來因為兒子成績不好,這個趙老師家訪了一次,瞭解到卜玲一個人帶着孩子,動作和膽子就大了。

還記得那天晚上吃飯,卜玲做了幾個菜,兒子吃完飯就回房間做作業。趙老師先是關懷了一下卜玲單親家庭的難處,接着就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一邊還説着:“大姐你放心,孩子的學習我會關照的…”卜玲也是見慣了風月的女人,見他這樣,一下子就明白了醉翁之意。眼前這男人長的猥瑣之極,換做平時自己多一眼都不會看他,但現在,兒子是他的學生,自己送的那點薄禮,也真起不了什麼作用。難得他是個好之徒,自己這副身子既然能得人垂涎,那為兒子犧牲一下也真無所謂了。

玲笑着拍了拍趙老師的手,朝兒子的房間努了努嘴,悄聲説道:“那我兒子以後就拜託趙老師您了!

您等我一下,我換下衣服,去送送您!”趙老師心知肚明,等她換了衣服,這才到她兒子的房間叮囑了一番,隨即卜玲對兒子説:“亮兒,媽送送趙老師,你自己好好學習。”那天晚上,兩人就發生了關係,那個趙老師不過是個銀樣臘槍頭,怎麼能是卜玲的對手,在她家小區的角落裏,就被卜玲繳了械。

本來卜玲還擔心他以後會繼續騷擾自己,沒想到自那之後再也沒來找過她,偶爾問問兒子,聽説這個趙老師對他還真是好,卜玲百思不得其解,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其實她不知道,那個趙老師自認為自己運氣不佳人生多舛,發現卜玲是白虎之後後悔不已,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睡了別人老媽自然要用心,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不過這已是後話了…想着自己要拿這段陳年往事來敷衍老吳,卜玲心裏偷偷一笑,隨即便有些苦澀,一個女人一個帶着孩子的單身女人,箇中辛酸,一般人還真的無法瞭解。

她收拾心情,走到客廳,樂樂還沒拍完,她就赤着身子坐在一邊,看着樂樂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和騷的表情,讓老吳從各個角度拍攝。

玲一直佩服這個樂樂的,年紀輕輕的什麼都敢做,有些動作和表情,自己就做不出來,晶晶倒是和自己差不多,而且有家庭有孩子,所以除了單獨拍攝和與男模搭檔之外,她和晶晶一般都是跟樂樂組合,這樣多少有些互補。有些時候她和樂樂甚至扮扮母女什麼的,覺很像。

畢竟她兒子和樂樂差不多大,想到兒子,卜玲心裏一陣温暖,其實除了學習成績不好,兒子是很讓自己滿意的。這些年來,自己一個人把他拉扯大,卜玲嚐盡各種辛酸苦辣,支撐着他的,就是兒子的健康成長…

當然,她對健康的定義就是吃的好穿的暖。兒子現在一米八的大個子,身體很結實,嘴上長出了一點小茸,已經有了男人的樣子,或許再過幾年,他就能為自己遮風擋雨了,想到未來,卜玲不由自主的笑了。

“卜姐,想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不知何時,樂樂已經拍完了,就那麼光着身子坐到了卜玲身邊,沒心沒肺的抱住了她。樂樂也是個苦命的孩子,母親死得早,繼母對她很不好,現在上大專,除了學費從家裏拿,生活費都是她自己打工賺來的,入這行也並不久,和卜情很好。

玲笑了笑,不置可否,説道:“拍完了?”

“嗯,我自己的拍完了,咱倆的還得等一會兒拍。”樂樂遞過來一瓶水,自己開了一瓶,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

“拍完了就把衣服穿上。”卜玲現在還穿着浴袍,儘管她等會兒就要得光溜溜的站到鏡頭前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但她並不覺得那樣有什麼不好,相比之下,在有別人的情況下毫無理由的赤身體,讓她無法理解。

樂樂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説道:“穿啥啊,一身的油,穿完了還得洗,等會兒衝下,直接穿衣服走人了。”卜玲也不多勸,年輕人和自己的想法差距太大了,勉強不來,這時老吳準備好了,他們就又開始拍兩人的合影。

大約過了不到一個小時,兩人的合影拍完,已經快要九點了,樂樂咋咋呼呼的説要回學校了,就留下了老吳和卜玲兩個人,拍攝卜玲自己的那套圖。屋子裏就剩下兩個人,老吳明顯放開了不少。

玲知道他睡過晶晶了,但對樂樂卻一直沒有下手,她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

“妝化得淡了,你看你子上面那麼多抓痕。”老吳變換着位置,拍攝不同的角度,又道:“那位老師猛啊,腫了。”卜玲不以為意,笑着罵了他一句:“消停拍你的得了!淨他媽廢話!”

“怎麼這個時候請老師吃飯?你兒子不是上高一麼?眼看學期就要結束了,下學期分班,班主任就換人了。”老吳按着快門,指導她擺出一個更人的姿勢來,又問:“眼看着就要放假了,還花那錢請老師吃飯,不像你的個啊!”卜玲扭過頭,嘴嘟成一個的形狀,讓老吳抓拍了幾張這才説道:“你管老孃呢!老孃又不是你什麼人,和誰吃飯和誰睡覺關你事啊!”老吳搔搔頭,説道:“事兒倒是那麼回事兒,我這不也是關心你嘛!”

“少跟我扯那些哩哏愣,你啥樣我還不清楚,趕緊拍,拍完回家了,我兒子估計已經下晚自習了。”老吳無奈地搖頭道:“快了,馬上就拍完了。再來幾張全身照。”卜玲閉着眼睛躺在道具上,一縷輕紗遮住了頭,‮腿雙‬夾緊,白淨的身體在最隱私的地方形成了一個誘人的三角形。

覺就好像有人在旁邊看着自己,她忍不住的一陣顫抖,覺快門聲音停了,她以為老吳拍完了,剛要問,突然覺得不對,睜開眼,這才看見面前多了兩個人,兩個穿着警服的人。

老吳尷尬的站在兩人中間,三人表情各異的看着擺着姿勢的卜玲,場面一時間沉寂了下來。一個年輕警員走了過來,給卜玲也戴上了手銬,説道:“走吧!”卜玲完全嚇傻了,她麻木的伸出手,麻木的站起身,雙眼完全轉不過來,等經過老吳的時候才醒過神來,求助似的看着他。老吳搖了搖頭,衝扣着自己的警員説道:“警察同志,念我們是初犯,您給次機會,啊?”

“廢什麼話?走!”另一個警員推了老吳一把,順手拿起卜玲丟在椅子上的浴袍,扔給了年輕警員,説道:“給她披上。”年輕警員接過浴袍,簡單的給卜玲披在肩上,帶子也沒系,就押着她出門了。

玲這件浴袍很薄,是她為了拍照特地買的,長度還不到膝蓋,現在就那麼披在肩上,因為沒繫帶子,全身完全就是不設防的狀態。

她雙手戴着手銬,遮着房就出下體,遮着下體靠胳膊擋着房,就遮不住臉,而且胳膊完全不能抬高,稍微高一點兒,就要把浴袍推掉,她被這種情況得哭了起來。

從三樓到底樓,每層樓三户人家,有的開着門,有的透過貓眼,她覺自己的身體被各種各樣的目光掃過,饒是她對此已經有些麻木,卻還是經受不住這樣的場面。就好像聽見人們在指指點點一樣。

覺後背火熱,這才明白人們説的脊樑骨被戳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她恨不得快點兒鑽進警車,快點到派出所,以免再被這些人指指點點。

但民警好像故意和她作對,因為走在前面,他們先到了樓下,但在警車旁,民警拉住了她不讓她上車,等老吳慢慢的走了下來,這才讓老吳先上車坐在了裏面。

這段時間並不短,卜玲和沒穿衣服沒什麼分別,就那樣站在冰城夏夜的夜裏,在警車不斷變幻的燈光和樓上居民含義各異的眼光中,站了十幾分鍾。

玲已經沒有了哭泣的力氣,她雙眼空的盯着樓道,盼望着老吳能快點兒下來,她不明白為何三層樓需要走這麼長的時間。

等待的苦悶煎熬着她,被眾人蔑視的瀏覽體讓她幾瘋狂,就在她馬上要崩潰的時候,老吳這才姍姍的走下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