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這番説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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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個人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是合為一體了，卜玲雙手摟着小海的脖子，‮腿雙‬勾在男人的間。小海則用胳膊勾着美婦人的腿彎，靠着部的力量來回聳動，幹着美婦人柔而又蕩的白虎。

兩個人開始的時候很是認真的洗頭髮，可當卜玲低下頭去讓小海給她沖泡沫時，男人的雞巴在她眼前不安分的晃了晃，她就按捺不住，伸手握住了，又含在了嘴裏。小海拿着蓮蓬頭順着頭髮給她沖泡沫，她則含着他的雞巴來回吐。

不一會兒就把那年青而又雄壯的兇器得神威凜凜了，小海也不客氣，看泡沫衝乾淨了，拉過來就直接入了，這一會兒功夫，卜玲的陰道里又橫了，入毫不費力。説了句“好極品的騷”男人就悶着頭幹，了一會兒又換了個姿勢，頂在牆上從正面了四五分鐘，這才讓美婦人摟着自己脖子玩起了“掛嬌娥”這種新奇的做愛方式是卜玲不曾經歷過的，她身體的中心落在了男人的雞巴上，隨着男人的走動，雞巴不斷的摩擦着她的陰道，快很強烈。出了卧室，卜玲原本以為要去牀上，沒想到男人直接到了門前，隔着門，就是賓館的走廊，雖然隔音不錯。

但經過的人聲還是聽得清楚。小海把卜玲頂在門上，放下了她的一隻腿支撐身體，勾着她的另一隻腿猛烈的幹，閒出來的一隻手一會兒捏房一會兒刺陰蒂，得她快連連。

或許是與走廊一門之隔讓她變得更加，或許是之前累積的快太強烈，卜玲把嘴壓在男人的肩膀上壓抑着自己的呻，而高前被壓抑的叫變成的悶哼聲一樣具有穿透力。

“你聽沒聽見什麼聲兒？”

“沒有啊！等等，好像是有人嗚的聲音…不會是有…做…吧？”聲音隨着腳步聲的遠去漸漸消失，門裏的兩個人卻被刺的興奮之極。

“唔…啊！”壓抑了許久的叫聲一下子綻放，卜玲高聲的叫了起來，高來得很猛，那種又怕又刺的覺讓她的身體無比的，亂的環境讓她又一次的高了…

一直到下午四點，兩個人都糾纏在一起，男人了四次，卜玲高了至少六次，到卜玲臨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有些依依不捨了。

“姐真捨不得你呢！”卜玲剛穿好內衣，就又被小海拉到了牀上，又親熱了一會兒，但男人實在是透支了極限，兩個人也無力再戰，只能坐着説一會兒情話。

“反正還早，姐再陪你一會兒吧！”卜玲索不去穿衣服，看看錶，和老吳約得是晚上六點半，還有兩個半小時的時間，應該來得及。

“那太好了！姐我叫點吃的，咱們邊吃邊聊吧！也差不多到飯時了！”卜玲也餓了。

兩個人這一番盤腸大戰，確實耗費不少，不一會兒，小海點的菜送了上來，兩個人便坐在牀頭，卿卿我我的吃起了情侶餐。小海喝了口紅酒，問道:“姐，你怎麼離婚了呢？”卜玲笑道:“問這個幹啥？你要娶我啊？”隨即看到男人為難的樣子，她“哈哈”一笑，又道:“熊樣！你以為我真稀得嫁給你啊！我兒子都十七了，我要嫁也不能嫁你這麼的男人啊！”

“姐，你兒子都那麼大了？”

“嗯，對了，我跟你説，我姓卜，叫卜玲，認識這麼久都沒告訴你我大名呢！”卜玲介紹完自己，又道:“我高中學習不好，沒念完就輟學回家了，十九歲就結婚了，接了父親的班兒。

兒子他爸是廠子裏的工人，老實巴的沒啥能髓兒，一開始的時候子過得還行，可到後來廠子效益不好，我們兩口子就都下崗了。”

“那時候看着別人賺錢賺得多，我就眼紅，出去南方打工。那時候認識了一個老闆，一門心思跟他，哪成想那個老闆也是個倒黴鬼，沒幾年就破產了，人都不知道死在哪裏了，我也斷了念想，這才回了東北。”

“原來，在廠子裏看不出來，現在沒工作了才發現，家裏這個男人窩囊吧唧的，啥事兒都不出頭，都得讓我這個老孃兒們辦，兒子開家長會得我去，幹活的工錢要不回來也得我去，我一氣之下，就和他離了。”卜玲又吃了口菜，這才又繼續説道:“離婚之後，為了供兒子讀書，我啥活都幹過，搬木頭，糊紙盒，當保姆，到最後學打字給別人當錄入員，這才認識了老吳，他偷摸組織些人拍情圖片，賣給國內有這方面的需求的人，我這才算有了份安逸的生計，不用出苦力了。”小海點點頭，附和的説:“一個女人拉扯個孩子是不易的。”

“是啊，我就想自己沒文化，兒子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學了知識，長本事，不能像我這樣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啥都不懂…要是他將來能有你現在這樣一半的出息，我就沒白辛苦這些年，唉！”卜玲搖搖頭，嘆了口氣，又説道:“不是為了兒子，哪個女人能到幹這種事兒啊？説好聽了叫兼職，説不好聽了，那叫半掩門，那叫‮子婊‬！我也是琢磨着這幾年自己的身子被很多男人免費玩兒了。

也不是什麼金貴的物件兒，趁着還有人要，能賺點兒就賺點兒！”小海看她心情低落，就想了個話題，問道:“卜姐，你們拍照片都是單人的嗎？”

“不是，也有男模特，或者兩個女的在一起。”小海好奇的問:“還有別的女的？”

“有啊，現在有兩個跟我一起，一個叫晶晶，一個叫樂樂。樂樂還在上學，二十歲出頭長的一般，身材可是好，那小小股，嘖嘖！

晶晶長的美的，身材也還行，就是年齡大了點兒，皮膚也不太好。這倆你要有興趣，我可以幫你介紹，我想你這個價錢，她們肯定不會拒絕。”

“這個以後再説，有卜姐了。

我對她們倒是真沒啥興趣。對了，你剛才説有男模，那你們拍照片的時候做愛嗎？”卜玲笑了笑，説道:“做是不做的，而且拍照的時候男模不能起，還要處理，不然就是黃了…其實就是打個擦邊球。”

“那你和男模有沒有過…”

“就有一次，有個大學生，和我在一起拍照的時候總是很興奮，狀態很差，在更衣室裏，我就幫他口了一會兒，了…當時因為沒…沒有紙，我就下去了…”説着話卜玲的臉一紅，這個細節被小海捕捉在眼裏，他好奇的問道:“卜姐你還為這事兒害羞啊？”

“啊…當時…當時我看到那個男孩，就…就想到了我兒子，所以…所以我也…”

“卜姐，你和你兒子…”卜玲連忙否認道:“別瞎説！就説你一肚子壞水了！就是…就是好幾年前，兒子包皮發炎，到醫院看了。

做了手術，在家的時候我幫他換藥，換着…換着，他那裏就硬了，我當時就情不自的握住了他，他疼得厲害，這才沒…沒做下錯事。”小海沒想到亂倫近在眼前，他有些興奮的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兒子有幾次要跟我一起睡，我沒答應，慢慢的就好了。”卜玲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他心裏啥意思，男孩子嘛，對女人好奇。

當時也怪我，給他上藥的時候還當他是個孩子，就穿了一件吊帶睡衣…那時候才發現，他已經不是原先的小男孩了…”卜玲的臉又紅了，有些説不下去，小海就問道:“他雞巴也不小吧？”

“瞎説什麼吶？”卜玲擰了男人一把，這才不好意思地説:“那時候他才十三歲，看着就跟你現在差不多了，今年都十七了，估計…估計不小吧…”

“那…那你們後來？”

“我兒子一直都怕我，從小都是，怕我不怕他爸，我一瞪眼他就老實了，那一次換藥之後，我就注意了，衣服穿得多，也不讓他碰我，換完藥就趕緊躲到自己房間裏…”卜玲鬆了口氣，最後道:“等他好了，我罵了他幾次，他就不敢再纏着我了。”似乎説出了一件很沉重的事兒一般，卜玲覺很輕鬆，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這個陌生的男人很有好，和他的傾訴讓自己很舒服。

她很奇怪，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自己都説得出來…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卜玲不得不走了，這才相互約定:如果小海再來哈市出差，就再找卜玲，兩人再續前緣…

卜玲走出酒店大堂，冰城夜漸濃，她夾了夾手包，裏面的一千塊錢安穩的放在那裏，而‮腿雙‬間微微發腫的陰則在內褲裏輕輕律動，那份久違的滿足和快，讓她有了更多的希望。

或許，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因為趕上晚高峯，卜玲始終沒有打到車，看到時間不早了，只能走了一段路搭公車。等她趕到拍片的地方，已經比預定的時間晚了二十多分鐘。

拍片的地方是老吳租的一個民居，一個不大的兩室一廳，兩個卧室用來化妝和修片，客廳裏擺了各種各樣的攝影器材。卜玲開門進去的時候老吳正在給樂樂拍照。

只見小女孩一條腿撐着椅子，上身後仰，年輕的房成了淡淡的輪廓，粉的頭成了兩個小點兒，透着羞赧的紅。輕輕關上門，卜玲不好意思的説:“對不起，打不到車，來晚了。”老吳沒回頭，繼續按着快門，説道:“你家離得又不遠。”

“啊，請孩子的班主任吃飯了。”卜玲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口中還有股淡淡的酒氣，這番説辭，是來的路上就想好了的。老吳“唔”了一聲，説道:“你趕緊化妝吧！等下你和樂樂一起拍一組，你自己再單獨來一組，今天就完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