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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同心協力破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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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寒一笑指着那黑衣瘦老人道:“方爺,那位身着黑袍,面帶菜的老人就是。”方必正笑道:“這位老前輩真彷彿有病呢?小兄弟,你眼力不錯。”他們這等説話的口氣,是為了遮掩旁邊的那些各派人物。所以蕭劍寒一口一聲的叫方爺。

藍彩雲雖然聽得十分的好笑,只是並未表出來,但那娟兒和嫣兒終究年青,因而在方必正話音一發之後,不笑出聲來。

方必正知道自己説錯了話,一愣道:“兩位姑娘笑什麼?”他這一提,娟兒嫣兒笑得更厲害了。

方必正兀自不解,正待説話,忽然那台上有人尖着嗓子大笑道:“那兩桌的朋友為何不曾起立,你們這種喜笑神態可是有心對二公主不敬麼?還不快快站起來。”娟兒嫣兒沒想到會笑出禍事來,剎那間嚇得不敢作聲,因為這兩個丫頭髮現那説話的是“自在宮”的兩位護法之一,名列“七魔”中的“魂羅剎”凌素素。

這凌素素幾時上的彩台,他們沒看見,但古不怪卻瞧見。

凌素素和一干“震天殿”手下的巨頭們,是在“紅紅公主”上台之後,悄悄地從兩側走上台去的。

凌素素話音一落,古不怪已然心中冒火,正待臭罵那個“紅紅公主”一頓出氣,不想那另外一桌有人比他更急。

只聽得一聲朗笑,接着一聲暴喝:“凌素素,老夫俱是戰柔柔的長輩,要老夫等人向她致敬,她也不怕雷打火燒麼?”蕭劍寒舉目望去,原來説這話的人正是隱居“秋水山莊”的二莊主司徒朗。

司徒朗話聲甫落,坐在他身旁的“赤衣上人”智光大師也宏聲一笑,指着彩台上的一干人道:“牛鬼蛇神,居然也來裝模作樣,戰豪施主如是再不現身,莫怪灑家沒有興趣再坐下去了。”智光大師的話,大概很合人心,是以他話音一落,立即響起了如雷般的掌聲。台上的凌素素粉臉連連變,可是,她沒有再説話。

“紅紅公主”移步台上,十分做作的向台下福了一福。然後才雙目波亂轉,嬌滴滴的啓道:“各位乃是一派宗主前輩高人,柔柔自是不敢要求各位相…”這幾句話是衝着那兩桌説的,話音一頓,立即又笑道:“各位武林兄弟姐妹,快快請坐,妾身曾令他們在各位桌前備有茶淡酒,各位不妨先行痛飲,稍時且等家父登台,再行舉行加盟大會。”她很會做作,也很會見機行事。

戰豪出面舉持加盟大會是她們最下之策,但被智光禪師大聲喝叫以後,戰柔柔立即作了這一決定,只聽得蕭劍寒,古不怪這兩位深知內情的人,心頭暗暗一震。

這戰柔柔真是決不可輕視於她。

“紅紅公主”話音一停,她身後立即有一位垂髻丫環,走到她面前,銀盤內擺着一隻金盃“紅紅公主”取過金盃,捧向邊,泯了一口道:“戰柔柔僅以這杯水酒,敬祝各位神壽安寧…”剎時,台下象暴雷船鬧起來。

蕭劍寒忍不住道:“古老,二公主厲害得很呢。”古不怪大笑道:“小子,她如果不厲害,‘震天殿’又怎能成為武林禍害的源地呢?”古老怪話音一頓,低聲道:“小子,那籃家的丫頭剛才為什麼發笑?”蕭劍寒也低聲應道:“古老,那藍家的姑娘已瞧出郝嬌嬌是女人了。”古不怪聞言,白眉一皺道:“真的麼?”蕭劍寒道:“藍姑娘已經與晚輩談過了。”古不怪哈哈一笑道:“是麼?小子,恭喜你了。”蕭劍寒紅着臉道:“你老別歪想啊。”古不怪笑道:“老夫自是不會,不過.小子,你可得當心。”他兩説話的聲音很輕,是以藍彩雲主僕和那郝嬌嬌均未聽見,但方必正卻因坐在蕭劍寒身邊,自然已經聽的明白。口笑道:“蕭兄,你不怕她出賣你麼?”蕭劍寒坐在古老和方必正之間,聞言低聲道:“這一點兄弟卻放得下心,方兄不須顧慮…不過,在目前情況下,方兄和古老切莫要揭穿此事才好。”方必正笑道:“兄弟省得。”古不怪也笑道:“小子,老夫知道,你是怕那丫頭害羞是不是?哈…哈…看來老夫倒是小看你們這些大膽的年青人了。”蕭劍寒紅了臉,笑道:“古老,你莫要取笑晚輩了好不好,晚輩…”他下面的話尚未説出來,彩台之上已傳來一聲清脆的鐘聲,接着,又是五響鐘聲升起。

“少陽神拳”公孫雷閃聲走向台口,大喝道:“戰天王駕到。”這一回他可沒有叫人站起來接了,但是台下有一大半人自動站了起來。蕭劍寒低聲道:“古老,這人會是誰?”古不怪道:“除了戰豪本人,還能是誰?”蕭劍寒聞言不呆了,他決不肯相信,不但是他,連方必正也不相信“古老,這怎麼可能?”古不怪瞪了方必正一眼道:“小花子,你不能給老夫閉緊了嘴,須知有很多事縱是最親密的人,比如夫吧,那也不能説出來的,你懂麼?”蕭劍寒這個釘子碰得不小,但是,這個釘子,卻使他提高了警惕,同時,他也明白了一點,這一點就是,這位台上的戰豪決不是“劍掌天王”本人!

××××××馳名八表,威闢武林的一王“劍掌天王”戰豪,在震天二將武當青玄道長,少林大勇禪師的護持之下,大步走上彩台,台下,有三分之二以上的人沒有見過戰王爺是什麼樣子,所以,戰豪一旦出現,頓時引起了台下歡呼。蕭劍寒雖然明知此人並非外祖,但他仍然忍不住瞪着兩眼在瞧,他要瞧着這位高大的老人,在這位老人的身上瞧出外祖的形象,他也知道,此人既敢冒充外祖,那一定是能夠假扮得十分的真了。

古不怪這時一笑道:“小子,他果然扮得十分的神似!”蕭劍寒笑了,此人未出自己所料,他不是自己的外祖!

這時“劍掌天王”已然走到台口,他那一身深紅圈花套花的錦袍,在光照下閃閃發光,那頂金的儒冠,更是十分照眼,雖然在武林之中稱王,但是在服飾上,卻也不敢越出朝廷禮部的規格而觸犯王法!

劍掌天王的身體,比常人要高出一頭有餘,他此時一手撫着前長髯,單拿合十道:“承蒙各位不遠千里而來,戰某心中十分快…”一片歡呼,打斷了戰豪的話音!

戰天王頓了一頓,容得掌聲稍憩,又道:“戰某自從三十年前隱居忘憂坪以來,夜憂心,終宵難寐之事,就是我武林朋友,為了名利義氣,動軋拔刀相向,血光劍影,時而惹成門户之爭,終致死傷狼籍,腥風遍野,戰某以為這等行徑,實在有傷上天好生之德,何況我武林各派,源出一,彼此本該同心協力,為天下不平之事,略盡棉薄,而我武林朋友,舍此不取,竟是隻知為了名利義氣,自相殘殺,戰某身為武林兄弟中一員,實是深於心不忍…”説到此處,話音又是一頓!

台下,一片沉寂,顯然,劍掌天王這幾句話,已狠狠地打動了他們的心,使這些叱吒風雲的男女心中產生了共鳴。

“劍掌天王”目光一閃,笑道:“老夫不才,自從有了這等觸之後,就發下了宏誓大願,有生之年,必將盡我心力,為我武林創一太平盛世,故而老夫在這忘憂坪上一面潛心修練,一方面也聯絡武林之中有大慈悲,大願力的高手同同道,來此共創盛舉。”突然一陣歡呼,三度打斷“劍掌天王”的話聲。

“劍掌天王”雙手向下壓了一壓,朗聲道:“老夫在過去三十年中,費了不少心血,方才略有成就,武林各大門派,及各莊各堡的豪傑,大部份都認為我意可行,是以,老夫才不思冒昧,撤下請帖,邀請各位於重陽之,共聚終南,血為盟,成立“武林一統教”並由與會的各派掌門,以及各莊各堡的宗師們,共同推選一位教主…”他説到此處,台下發出震天般的歡呼。別説他們了,連蕭劍寒和方必正也忍不住失聲道:“他這是什麼意思?要推選一位教主麼?”古不怪冷笑道:“怎麼,你們以為會推出別人來麼?別做夢了。”方必正,蕭劍寒聞言,終於失笑了。

可不,在這等情況下,果然是推不出別人來了,由此可見,這位冒充“劍掌天王”之人,心機深得很。

兩人轉念未已,劍掌天王已大聲道:“各位稍安毋躁,老夫尚有幾句話要説。”果然,台下漸漸的靜了下來。

劍掌天王掀須一笑,又道:“對於推選教主一事,少時老朽要與各派掌門,各大莊主宗師們認真研究,至於加盟之事,各位更不必擔心,老夫成立‘武林一統教’用心,適才業已説過,是以,‘武林一統教’只不過是個形勢上的組織,各門派仍掌管原來的一切,非到武林之中有特殊事件發生,老夫相信決不會有礙各派自身之事,不過,老夫得事先申明一點,如果教主認為某一宗派可以擔任某一任務時,自可下手令要該宗派全力達成此工作…”至此“劍掌天王”彷彿説全了要説之話,慢慢地退後三步。

台下羣豪,先是愣了一愣,等到“劍掌天王”退後三步,這才又響起了一片歡呼。適時那大勇禪師忽地上前,朗聲道:“天王敬請各派掌門人及各莊堡主人上台小聚,以決定如何推選教主一事。”大勇禪師話音一落,坐在蕭劍寒那一桌附近的各派掌門和各派長老,以及代表一莊一堡的宗師們,全都起身上了彩台。

蕭劍寒目光過去,發現這些人大約有十多位,他劍眉一揚,向古不怪道:“古老,你不去麼?”古不怪大笑道:“老夫才不去當那傀儡呢?”蕭劍寒聞言一驚道:“傀儡?晚輩不信。”古不怪道:“你不信,為什麼?”蕭劍寒道:“據晚輩所知,那李風,司徒朗,以及峨眉派的幾位大師,他們就不會作任人擺佈的傀儡。”古不怪笑道:“是麼,小子,你等着瞧吧。”蕭劍寒笑道:“古老,若是他們都成了傀儡,豈不糟了麼?”古不怪道:“糟什麼?小子,你在打什麼主意。”蕭劍寒道:“晚輩倒並未打什麼主意,只是這教主一位千萬不能讓這假冒‘劍掌天王’之人得去。”古不怪笑道:“他本來得不去的。”方必正笑道:“古老,這時候可大意不得啊。”古不怪大笑道:“小花子,這點你放心。”此時,藍彩雲也低聲道:“古老,這位冒名天王的人,只怕用心不善呢?”古不怪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看看她道:“姑娘,這人你可認識?”藍彩雲搖頭道:“不認識。”古不怪笑道:“真的一點也沒有看來眼之處麼?”藍彩雲聞言,怔得一怔道:“古老,你老不説,晚輩倒是忽略了。”古不怪笑道:“怎麼樣,可是想起了什麼眼的地方來了?”藍彩雲笑了一笑道:“不錯,古老,晚輩發現這位‘劍掌天王’的舉手投足,在晚輩看來果是十分眼,你老認為奇怪麼?”古不怪大笑道:“不奇怪,不奇保,一點也不奇怪。”笑聲一收,正道:“姑娘,老夫有一件事,不知姑娘可願應允。”藍彩雲雖然不知古老怪人要她應允麼事,但她卻不能不恭敬的應聲道:“老前幫有何訓示,敬請吩咐便是。”古不怪一笑道:“待會兒無論有麼事發生,你千萬不可出面,記得麼?”藍彩雲聞言,心中一震,這不是自己爹跟自己指示的一樣麼?她頓時想不出其中的道理所在。

但此時此刻,卻又容不得她再去問,只好含糊的應道:“晚輩記下了。”古不怪笑道:“姑娘,你不説我也知道你口中雖已答應,心裏必然奇怪,為什麼老夫要你千萬不要出面,是不是?”藍彩雲料到古老怪會這麼反問,連忙點頭道:“晚輩確是有些不解,但晚輩卻又相信你老一定有很大的道理,所以晚輩就不想再多問理由了。”古老怪忽地慈善地一笑道:“好孩子,你真是個十分柔順的姑娘,唉,只可惜生錯了地方…”老人忽又打着哈哈道:“姑娘,老夫心情突然不寧,説話有些顛三倒四了,姑娘可莫要記在心頭,到是老夫正要告訴你,為什麼老夫不許你出面的事。”藍彩雲在古不怪慨嘆之時,確是芳心之中受到了很大的震駭,可是,古老人自稱心境不寧,由於心境不寧,以致説話顛倒,她倒也有些相信,因為以古老的身份,面臨武林鉅變將起,心境忽告不寧,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古老話音一落,她立刻淺淺笑道:“老前輩如是覺得不方便,那就不必説了。”古老怪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不便,老夫只是擔心一會兒免不了一場血戰,你是個自幼嬌生慣養的女兒家,捲入這等殺伐之中,着實叫人心中不安,何況,如果你一旦捲入爭鬥,只怕另外會有人為你分心,反而削弱了他的功力。”這話弦外之音,藍彩雲怎會不懂。

她偷偷地看了蕭劍寒一眼,紅着臉道:“老前輩,我既然答應了你老,也就不會冒失的了。”古不怪笑道:“這樣才是。”這時,郝嬌嬌忽然低聲道:“古老,看樣子台上各派掌門已經選出教主來了。”古不怪聞言,白首一揚道:“是麼?這麼快?”蕭劍寒道:“不錯,他們已經站起來了。”此刻,集在台上一張桌四周的各派掌門,或是長老,果然象是有了決定,並且以武當掌門青雲道長為首,慢慢地站了起來,他們的次序是:“峨眉”掌門伏魔尊者,峨眉護法二伽藍“白髮頭陀”石行者“赤衣上人”智光禪師,華山派代表“五花劍士”葛芳華“崑崙長老”劍叟裘元皓“花叟”鄭玄明“不死城”總護法“病叟”李風“丐幫”長老“白驢醉乞”呂心佛,點蒼“秋水山莊”二莊主月追魂司徒朗,青城“旋天莊”少莊主“玉劍屠龍客”車紹元,太白山“寒濤山莊”二莊主“降魔煉士”辛士奇,呂梁山“黑堡”堡主的千金“無影女”趙飛萍,以及“震天二將”中的大勇禪師等十四人,他們緩步走到台口,一字排開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