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姐姐要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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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握着陽具尋找到她人的桃源口,她一把捂住口,嬌羞道:“弟弟,不成了,人家吃不消了,姐姐用手幫你吧。”我又復躺下,下體高高聳起,玉蓮側卧在旁,纖手輕柔地拿捏着我的寶貝。不多時,馬眼泌出些許,亦被她用練的手法塗抹整個身。
她指甲時不時刮挲我的龜菱,或二指夾住身上下套,濕滑的觸配合絕妙的手法,直叫人飄飄仙。
我也不閒着,上下其手,一手着那隻風韻的峯,一手摩挲着她腿芳草叢中那神秘的縫。果然餘腫未消,尚有餘熱停留,我食指方要探入,她便夾緊腿不肯放行,我只好刮那道鮮的縫。
不一會兒,她鼻息急促起來,下身濕膩難堪,沾滿了我的左手。我將沾有的指尖點在她微熱的面頰上,笑道“姐姐,你看,這是什麼?”她微微一嗔,乖巧地張嘴將手指入,乾淨。
眼看着天即將大亮,我卻還沒有身跡象,玉蓮哼了一聲,俯身跪在我下,螓首一沉,櫻桃小口將怒的玉莖含住,一面,一面將壯的身入,發出“啾啾”的響聲。
她將丸握在手中輕輕摩撫,將寶簫到極致,每每龜頭頂着柔的喉嚨了才吐出來,酥麻的覺逐步凝聚,我聳動身,將她小嘴當做一樣,玉蓮配合着我的動,喉中輕輕嬌。很快我就到了那無法回頭的一刻。
她只覺得一下在口中暴漲三分,隨即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事,剛想抬頭,卻被我雙手死死按住螓首,只能快速嚥,嗚作響。一連噴了十數發,我舒坦地鬆開她。
她連忙吐出陽具,大口息,一時氣急竟連連咳嗽。我心道不好,連忙替她安撫後背順氣,她總算回過氣來,假怒地瞅了我一眼,又看我無辜的眼神,噗嗤一聲笑出來。***早晨我們離開時,玉蓮似有不捨,師傅答應説,過些時還會再來光顧。
她才恢復笑顏。師傅又額外給她百兩白銀,她再三推辭不過,還是收下了。回去以後,我問了師傅很多問題,男人是不是出才是最舒服的,女人又怎樣才是最舒服的,那運功法門又是怎麼回事?師傅給了我一個爆栗子,這才一一解答。
原來我練的師傅獨門武功熾火焚天訣有鎖陽之效,所以陽氣一直沉積在下重樓,如不找女子陰滋養,便會傷及經絡,強練下去更會爆體而亡。
但師傅又説因為熾火焚天訣的法門,我昨夜的只是陽,並不含陽,華還是集聚在下重樓,那套運功法門是取女子陰滋養元陽,防止元陽爆發,危及命。
師傅見我滿臉驚恐,笑道:“自成不用擔心,為師只有你一個入室弟子,怎麼會害你呢。鎖陽之效和練童子功有異曲同工之效,待到你功法成,自然可以打開陽關,行陰陽和諧一道。”我無奈地應了一聲,師傅又拋出誘餌,説只要練功進步得快,自然會常帶我去找玉蓮姐姐。我聞之大喜,不過後來才知道,師傅所説的進步,乃是功法壓不住陽氣暴漲,玉莖難以復原的時刻。
於是,我更加苦練神功,期待和玉蓮重逢的纏綿的時刻。去秋來,朝廷發生一件大事,武太后廢了皇帝,自立為王,改國號為周。與武太后有聯繫的八大家族如中興,正式成為武林正道大統。
這些我都不想管,師傅的身體每況愈下,又過五年,終於撒手人寰,留給我的只有聖教暗號和一塊令牌。令牌通體黑,隱隱金光動,看來絕非凡品,正書“大自在拜火聖教”背面為火焰圖案,上書“熾火”二字,想必是師傅的護法名號。
據師傅的遺願,如今八大家族對聖教打擊已漸漸淡漠,正是時候迴歸聖教總壇,為聖教事業做貢獻之時。我雖然捨不得玉蓮姐,但帶她進入武林更不安全,師傅遺命不可違,我只能來和她做最後的告別。
“真的要走嗎?”玉蓮姐悽聲道。我“嗯”了一聲,卻不敢看她。
“六年了,我的好弟弟也長大了,好男兒志在四方,應該出去好好闖一番事業。”玉蓮姐拉開矮櫥,取出一隻繡花錦盒,裏面竟是厚厚一疊銀票“自成,這是你師傅歷次給我的銀票,我都沒用,你出門在外總需要花銷,這裏一共八千三百兩銀票,你拿好。”我一驚,怎麼也不肯收下。玉蓮姐怒道:“你就不把我當姐姐了嗎?”我只能收下,道:“姐…等我找到師傅的門派,安定下來,一定回來接你。”玉蓮如今已二十有三,體態較以往風韻幾分,頗有美豔婦姿容,她星眸含淚,一把抱着我身,泣道:“自成。
這一別不知幾時才能相見,今晚陪我好嗎?”我心有所,憐惜地將她摟在懷中,待她泣稍歇,這才吻去她兩頰的淚痕。玉蓮霞飛雙靨,我知她情動,正要抱起她去榻上,卻不想她已解開我的帶“弟弟坐下,姐姐先替你吹上一曲。”我依言坐下,她温柔地褪下我的長褲,羞澀地看着我高高立起的玉簫。我今年也十六了,不在是那個懵懂的小孩,因為和玉蓮房事做的早,下身恥頗多,也長到九寸,比之以往更是壯一指有餘。玉蓮跪在我下,嬌的小嘴含住龜頭輕輕廝磨。
而後慢慢下,及至喉嚨,才進過半,還有偌大一截在外面,她吐出,媚眼如絲地看着我:“弟弟,你的玉簫實在是太大了。”我笑道:“姐姐不就喜歡我這大的玉簫嗎?”玉蓮微嗔,纖纖玉手握住寶簫快速套起來。
在她手中迅速發熱,不多時,馬口便泌出滴滴,她用舌尖接過,粘稠的拉出長長細絲,靡的氣味飄散開來,她放蕩地瞥了我一眼,媚眼充滿愛意,俯首將玉莖含入口中,螓首上下聳動,喉間發出朦朧的嬌哼。
温暖濕潤包裹了腫脹的玉莖,小舌靈活地着龜菱,貝齒時不時輕輕齧咬龜頭,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強烈的快陣陣襲來,我放鬆身心享受,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玉蓮吐愈發賣力。
即將噴發的前一刻,我按住她的螓首,鎖住關,將玉莖從她口中退出來,她滿嘴黏膩,佈滿晶瑩滴,美眸疑惑地看着我。
我橫抱起她走向牀榻,她驚呼一聲縮在我懷中,我哈哈大笑:“別費了,弟弟餵給你下面的小嘴。”她“嚶”了一身,自了衣裳,又來伺候我寬衣,我上下其手,捏着她部位,惹得她嬌連連,花了好大功夫才把我成赤身。
她驚呼一聲,冷不防被我從後面按倒,上身壓在牀上,膝蓋頂着榻邊,白皙圓潤的翹就在身後。
“咦,怎麼濕成這樣?”我用食中二指分開她的口,內充盈,滑落下來,沾濕了黝黑的芳草地,她回首膩聲道:“還不是你。”我不懷好意地用龜頭拍打她的。
她嬌不斷,後想將玉莖入,卻被我死死按住不能動彈。玉蓮嬌媚道:“弟弟,別逗姐姐了,快給我吧。”我故意問道:“給什麼?”她霞飛雙靨“當然是弟弟叫人慾仙死的寶簫啦。”我拿捏着她上的寶珠,她渾身一顫,酥軟下來“姐姐這麼想我你嗎?”她已是不堪挑逗了,哭叫道:“是,姐姐要你我,弟弟,快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