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似乎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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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僅有一條服帖的白絲褻褲包裹出平坦的小腹和圓潤的翹,她瞅着我冒火的眼睛,嗤笑道:“弟弟沒看過女孩子的身體嗎?”我搖搖頭,殊不知,口水已經順着嘴角滴到被褥上,她抿嘴一笑,媚態橫生,雙手自後背解開兩條帶子,白底金花的綢緞訶子滑落下來。
白皙圓的一對傲然綻放,尖峯那一點豔紅便如雪山上的紅蓮一般勾人心魄。初見女子酥,我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半晌都聽不到任何聲音。
直到玉蓮放下帳子爬上牀榻才回過神來。
“好看嗎?”玉蓮媚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我失態。
我點點頭,她抓住我右腕,將我手掌按在那隻豐滿的上,恰似握在了一塊白玉上,卻又如羊之脂般鬆軟。我不用力捏了幾下,她“嚶”一聲舒的嬌嗔,媚眼茫。
我心頭如遭錘擊,再忍不住,雙手一併抓向那對嬌豔的酥,她痴痴一笑,順勢躺倒,我便趁機趴在她身上。
我雙手不斷地捏那對豐滿的玉,總覺得還不過癮,一口咬住右邊那隻頭,魯地,右手也沒閒着,繼續她的左。玉蓮閉目承受着我的蹂躪,不住嬌喚,直叫人心裏癢癢。
漸漸的,那對玉似乎滿足不了我的慾望,一團熱氣聚集下體,我本能地聳動那堅的,壓在她小腹摩擦,卻始終驅趕不走那燥熱的覺,反而愈演愈烈。
玉蓮看出我窘境,貼着我耳畔妮聲道:“弟弟別急,姐姐幫你出來,”她叫我先起身,爾後出腿雙,緩緩褪下那條被我蹭濕的褻褲,出一片稀疏捲曲的茅草地。
我疑惑的問道:“姐姐下面怎麼長頭髮了?咦?怎麼沒有小雞雞?”她撲哧一聲笑出來:“你長大以後下面也會長頭髮,姐姐要是有小雞雞,又怎麼幫你出來呢?
要把你的小雞雞放到姐姐的小裏才會舒服。”她分開腿雙,果然芳草下面有一道溝壑,又雙手拉開襠部,出一個粉的小,口盈盈有透明的體溢出。
她霞飛雙靨,媚聲道:“弟弟,快,把小雞雞進姐姐的小裏來。”我“嗯”了一聲,下體早已脹得難受,對準那個便要進去。沒想到,口濕滑泥濘,連續了幾回都滑到腹上,一直未能進入,看着我急紅了臉,玉蓮温柔地握住我的玉莖,對準那小口,緩緩引入。
剛進入一個龜頭,我腦中似有靈光閃過,本能驅使我用力一,整條奮力擠開堅實的壁,盡數刺入中,下腹和她恥骨緊緊撞在一起,總算舒服地了一口氣。
“哎喲…弟弟,輕點。”玉蓮體玉繃緊,眉頭微皺,美眸水汪汪的。我擔心疼她了,趕緊想退出來。
卻被一雙素手按住部,不讓我有任何動作。秘道內層層疊疊,似有一張小嘴啄我的龜頭,我亦緊陽具,好好受下身這張小嘴的伺候。
過了半晌,玉蓮身子漸漸酥軟下來,面頰紅,微嗔道:“弟弟真的只有十歲嗎?怎麼生的如此好本錢。”我惘地看着她,顯然不明白她所指何意,她撲哧一笑,解釋道:“弟弟的寶簫…就是小雞雞,為何這般碩大堅?”我不解道:“嗯?很大嗎?那話兒不都是這樣?”她掩面笑道:“不是所有男人都這麼大的,弟弟這尺寸可以説是萬中無一了。
等你再長几歲,定是御女高手,少有女子可以抵擋這隻寶簫,只會被得仙死。
“我點點頭,似懂非懂,聽起來也不是壞事。玉蓮撫我的部,輕聲道:“好弟弟,可以動了,只要在姐姐小裏進出就會舒服的。”我依言緩緩出,仔細體味壁對龜頭的包裹研磨,比起方才用嘴更是另一番奇妙受。待到龜菱觸及口,又復入,秘徑濕滑窄緊,似要將玉莖擠出,須得破開層層阻撓方可深入。
試做幾回,我便尋得其中三昧,愈發練起來,將退出直到龜頭夾在之間,再一下猛刺到底。
如此反覆。每每退出時,大的都能帶出黏膩的,入時,卻好像要把龜蛋一齊擠進去。
玉蓮出古怪的表情,雙頭用力的抱着我的頭頸,我乘機埋頭貪婪地鮮美的頭,她腿雙叉纏在我間,肢上,款款搖擺,配合我送。
我自然全力以赴,用力的出入,下身聳動越來越快。
“啊…就是這樣…不要…不要停…”玉蓮痴地呻,美眸含,頰如赤霞,嬌愈發紅豔。
我心有所,吻上那嬌豔滴的朱,頓覺一條鮮可口的小舌靈活地探入口中,貪婪索吻。我不甘示弱,舌頭強伸進她小巧檀口,她乖巧地,貝齒輕輕廝磨。
我呼頓時急促起來,原來男女吻竟是這般美妙的事情。玉蓮突然“啊…”的長聲嬌喚,用力抓住我雙肩,身起,體玉僵硬再無動作。我被她一嚇。
頓時停了動作,只受到秘道盡頭噴濺出一股股清涼的汁,澆在龜頭上不甚舒,這時,一道密語傳入心中,正是師傅用傳音入密的法子給我傳法。我一聽便知是一套行功法子,依言運功,頓覺玉莖似乎自己活了一般。
馬口嚥着方才那團體的華部分,一股暖直達丹田,正是內功進的徵兆,好不暢快。説是運動法門,實際卻很快,待我完那團華時,玉蓮也才剛剛長完畢,媚眼惺忪,美美地癱軟下來,大字型躺在榻上。
我下身依舊脹緊難受,按住她不盈一握的,再度揮槍上馬,衝殺起來,玉蓮軟弱無力道:“弟弟,好弟弟…你太強了,讓…姐姐歇一下吧…”我充耳不聞。
但覺其岔開的腿雙不利於,抓着她一對腳踝,按向肩頭,將下身出來,便又用力入。
她隱隱泣,無力地承受着我的肆,雙手死死抓住牀褥。不知又了幾百下,酥麻的快在龜頭凝聚,眼一緊,我連忙提深深刺入,龜頭頂在秘道里的小嘴上大力噴出來,她被我一,嬌嗔連連,花心收縮,又出身來,這已經是今晚第四次了。
我按照師傅所教運功之法取華,下身終於沒了燥熱之氣,原本猙獰恐怖的陽具縮回一條小蛇掛在擋下。
我這才發覺全身大汗淋漓,但氣神十足,絲毫沒有疲憊,師傅所傳行功之法頗有奇效,但玉蓮可慘了,口吐着粘稠的白汁,紅腫難消,原本粉的小蝴蝶變得鮮豔奪目。
她面悽白,鼻息無力,面頰猶掛着淚痕,早已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我偷偷拉開帳子瞟了一眼師傅,知道他已是入定狀態,這才悄悄躺下,抱着玉蓮睡下。
再睜眼時,天已漸亮,但屋內還是不能視物。温熱的鼻息撲打着我的面部,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玉蓮正瞅着我。
“姐姐,你醒啦?”她“嚶”了一聲算是答應,沉默半晌,她低聲嘆道:“弟弟太壞了,昨晚把姐姐搞得快死了。”我一聽連忙賠罪,她卻“噗嗤”笑出聲來,説是從未有過如此暢快的體驗,這應該就是她説的得女子仙死吧。
我與她低聲聊了許久,得知她和我一樣是孤兒,早不記得父母長相,從小是在青樓長大的,十五歲開始接客,如今已過了兩年,她雖入行不久。
但媽媽都説她房中秘術練得甚好,尋常漢子通常都不能使她身便繳槍投降,今遇到我,竟初逢敗陣。我聽着,心中得意,左手偷偷在她椒上掐了一把。
她嬌嗔一聲,右手來拿我下身,卻摸着一個堅硬火熱的,不由身子一顫“弟弟怎的又想要了?”我諂道:“因為姐姐太漂亮了,我實在忍不住嘛。”她嗤笑着,似乎很是受用“別給姐姐戴高帽,誒?別…疼!”我翻身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