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手持拂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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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褲絲質的柔軟,再加上腦海裏浮現出的嬌美的婦少臉龐,很快刺得米羅陽漿狂瀉。身之後,米羅才到十分心虛和緊張,慌忙用河水將內褲洗淨,再拔枯草乾枝生起一堆篝火,將內褲烘乾,然後匆匆將內褲裝回木盒裏,上了橋頭,加快腳步向酒店走去。
當蘇玲從米羅手中接過那隻灰撲撲的木盒之際,芳心裏一陣狂跳。當她打開木盒,發現內褲上沒有一點“聖”之際,一顆心頓時涼了下來。
木盒裏還有一張泛黃的小紙,紙上寫着幾句歪歪扭扭的藏文,她忙招呼丈夫畢剛過來看,因為畢剛學過藏文,懂得一些。
畢剛起初聽説子要去申請領受窩查大師的雨,很自然地然大怒,以為子無恥,但聽子説明具體原委之後,又不做聲了。一方面,作為一個男人,他也希望子能青永駐,他相信窩查大師有此法力。
另一方面,他自己曾經揹着子去花天酒地過,心裏有些內疚。如今讓子也“出軌”一次,而且是宗教意義上的“出軌”自己心裏也能加強平衡。
因此他默許了子的決定。那張紙條上的藏文經畢剛翻譯過來,是幾句打油詩:蘇氏容顏美,不堪歲月催。
無緣承聖,它朝再佛會。畢剛勸説泣的子:“你不要傷心,你看,大師的意思只不過是這次無緣,但“它朝再佛會”豈不是暗示你今後還有機會?”小喇嘛米羅由於做了虧心事,不好意思過多停留,喝完畢剛給倒的一杯高級咖啡,從沙發上起身,合掌道:“兩位施主,小僧還有要事,就此告辭了。
蘇施主不要難過,佛爺的聖一向難求,要講究機緣。正如畢施主所説“它朝再佛會”只要蘇施主一心崇拜佛爺,今後一定有機會領受佛爺的聖。”畢剛夫婦見這小喇嘛其貌不揚,卻出語不凡,不由肅然起敬,皆挽留米羅多坐一會,以便請教。
米羅卻堅持告辭,在出門的剎那,心裏忽然起了一個惡的念頭,轉身對蘇玲道:“蘇施主,佛爺的意思其實是讓你在承受聖之前,多與佛法接觸,才能在承受聖的過程中更好地提煉身心。
佛爺委派我做為你講經的初級使者。這是我的地址,蘇施主若與佛有緣,請在明晚三更之時,到我的禪房聽經悟道。”畢剛夫婦聞言惶恐,忙齊齊給米羅跪下。米羅心頭暗笑,扶起兩人後終於告辭離去。蘇玲瞧着米羅寫給自己的那張骯髒的小紙條,上面是一個陌生的地址。
畢剛笑道:“你看,大師只不過是想在賜予你聖前提升你的神境界。你這下可以跟我一樣,潛心學佛了。”蘇玲打了丈夫一拳,嗔聲道:“你什麼時候開始信佛的?還有資格教訓我!”夫婦倆正在打鬧,忽聽兒子畢天宇冷冷道:“爸爸媽媽,我看你們都上當了。那個窩查喇嘛,還有這個來送盒子的小喇嘛,都不是什麼好人!”夫婦倆轉頭望見畢天宇站在卧室門口。
畢剛立時訓斥道:“天宇,不可對聖僧不敬!”蘇玲也道:“孩子,你要聽你爸爸的話,不能亂説。你不是睡着了嗎,怎麼又起來了?咦…你手裏拿着什麼東西?”夫婦倆這時忽然見到兒子右手中拿着一樣物事,正是那方被道士清平搶走的黑木牌。
夫婦倆大驚,忙問是怎麼回事。畢天宇的語聲十分疲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本來以為這一切都是夢,可想不到方才一醒來,竟發現這木牌在枕邊。我真是糊塗了!究竟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呢?”這少年由於困惑,竟將《莊子》裏的語句都搬了出來。畢剛夫婦不莞爾。
畢剛走過去從兒子手中接過黒木牌,首次仔細地瞧了瞧,沉:“這木牌失而復得,一定有其原因。
窩查大師説這塊木牌是佛經中的聖物。玲玲,你不如拿着這塊木牌去找窩查大師,向其請教,説不定能提前領受聖。”蘇玲點頭道:“這樣也好,這木牌倒是給了我一個見大師的機會,但…”她又秀眉一蹙道:“方才那位米羅小師父是大師的初級使者。我已答應去向他請教佛法,如今繞過使者直接去見大師,是否不妥?”畢剛點頭道:“你説得有理。不如明晚三更你帶着這塊木牌去見米羅小師父,請他轉告窩查大師,才能知曉大師的決定。”他二人自作聰明,正在喋喋分析不休之際,畢天宇過來一把將黒木牌搶了過去,冷哼道:“你們在囉嗦什麼?
這塊木牌是桑卓瑪給我的禮物,是我用於辟之物。不管這一切是不是夢境,我都不容許這塊木牌再離開我身邊!”畢剛夫婦聞言對望一眼。
畢剛道:“桑卓瑪?天宇,桑卓瑪是誰?”畢天宇眼前又浮現出那個穿着一身紅衣裳、扎着兩沖天小辮的可愛小女孩,嘴角不出一絲微笑,但語氣卻很平淡:“是我的一個朋友,你們沒有必要知道。”畢剛又要發怒,被子用手勢止住。蘇玲將兒子摟到沙發上坐下,柔聲道:“孩子,這塊黒木牌受到窩查大師的重視,定為非常之物。
你一定要聽話,把你知道的都説出來,否則只怕我們全家都會有麻煩。你不是很心疼媽媽嗎?如果媽媽因為你的隱瞞事實而面臨危險,你不害怕嗎?”畢天宇本來對父母崇敬那個兇惡骯髒的窩查喇嘛十分反,直覺那個喇嘛不是什麼善類,但他一向孝順母親,於是長嘆一口氣,將自己在夢中遇到那個小女孩桑卓瑪,以及用黒木牌助天雲觀的道士誅殺狼妖熊怪等事情都説了出來。
其實他雖然講的是夢,但此刻已經不能確定這一切是否真是夢境。不管是不是夢,他都希望能再次見到那個小女孩桑卓瑪。蘇玲聽説兒子竟然經歷了誅殺狼妖熊怪那種兇險的事件,不由驚叫了幾聲。
畢剛卻半信半疑,凝視着那塊黒木牌,道:“聽警察説那晚你明明是被一個妖僧用魂術帶走,怎麼後來又突然冒出個小女孩?
那個妖僧難道沒有在你記憶中留下一點影子?如果你所説的都是真話,看來這塊黒木牌真有辟驅鬼的效用,但也透着兇險,那個道士清平就是因為搶奪這塊木牌而死。
不管這塊木牌再次出現在你身邊的原因是什麼,我們都應該儘快將這塊木牌送給窩查大師,讓他老人家決定處理的方法。”畢天宇卻將木牌揣入懷裏,大聲道:“不管你們説什麼,這塊木牌是我的!我誰也不給!”夫婦倆正要哄兒子出那塊木牌,電話鈴聲響起。畢剛過去接電話,聽服務生説道:“畢先生,有一位天雲道長要見你,説有重要事情相商。”畢剛皺眉道:“天雲道長?”他已從兒子口中知曉天雲道長是祁連山天雲觀的主人,那些誅殺狼妖熊怪的道士都是他的弟子。
但前幾他的弟子清平由於貪圖黒木牌而死在這座酒店的電梯裏。他此番來,莫不是要找麻煩?當下也不好推辭,只好對服務生説請道長進來。十分鐘後,兩名道人大踏步走進了客廳。
一名道人鬚眉皆白,手持拂塵,很有幾分仙氣。另一名道人卻斷了一胳膊,但眉宇間依舊透着英武之氣。畢剛請兩名道人坐下喝茶。那斷臂的道士對畢天宇笑道:“畢小俠,我們又見面了!”畢天宇因為道士清平搶奪黒木牌一事,對這些道門之人一時沒有什麼好,當下只是淡淡一笑,坐到遠遠的小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