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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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夜談沒錯,那是媽媽的內褲。我怎麼也料想不到,媽媽會送我這樣一件東西。我的鼻子聞到了女人的香氣,很濃郁很新鮮,顯然,這是媽媽今天穿過的內褲。這樣的情節着實超出了我的想象,此時的我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但用手狠狠地摑自己一巴掌之後,我清楚地知道,夢是遙遠的,現實中的內褲正熱得發燙…
媽媽的內褲很柔軟,覺面料上乘。它是什麼顏?我的心一直在猜想,難道是我最愛的粉紅?但我不敢開燈去看,怕燈一亮,現在反而變成夢境。我只好把它緊貼在臉上,用心去想象媽媽的肌膚就在內褲的另一側。
媽媽的體香在內褲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保留得很完整,它讓我開始妒忌它的幸福生活,我心裏頭在狠狠在罵它:可恨的內褲,你的幸福是天大的幸福,可以一整天呆在我媽媽的愛巢裏任意妄為,可以毫無顧忌地豪飲媽媽的愛,飲飽了就睡,睡飽了又飲,怪不得你皮膚這麼柔軟,一定是被愛滋潤的。
可是,哥們,我可羨慕你了,作為媽媽心愛的兒子都沒有這樣的待遇,你是前世積的陰德,今生來享福了。
媽媽的體香不斷在刺我的神經,和妹妹的清香不同,它濃郁中帶幾分火熱,一進入血更像蛟龍入海,把我的所有細血管都擴張開來,更近火山爆發。
我的影像中馬上浮現媽媽給我洗澡的情境:媽媽微笑着看我,一件件衣服慢慢下,出雪白如玉的肌膚,那種晶瑩剔透的程度,讓我覺如果關了燈,媽媽一定會變成夜明珠,閃閃發光。
媽媽的手握着我的,醉地欣賞着,然後説:“我親愛的兒子原來長大成人了,不光人長得俊美,更雄偉強壯。一個男人擁有了這兩樣,將來女人之福就會接踵而來。就怕到時候,我的兒會把我這個媽媽忘得一乾二淨,投進那些年青妹妹的懷裏,樂不思家,娘只有做飯洗衣的份。這用孃的喂大的再也不認娘了,有多少妹子在等着它!”媽媽説話的時候,還不停地輕輕拍打我的,時不時責問它,小壞蛋,你可認得我,你可是我從小大的!
“認得,如何不認得我親愛的媽媽!它每一塊都是媽媽的,如果它敢忘恩負義,天下的女人都要詛咒它,離棄它!它部的子都是媽媽水的味道,要不信,媽媽就罰它獻喂母,以證孝心。”我説話的時候,慾火焚身。
“要是認不得,我就白養你這小壞蛋了。體罰它,我捨不得,我心痛它。那我就用這雙餵它長大的子愛撫它,好好考驗它。”説完,媽媽跪在我兩腿之間,半彎着身子靠近我的下體。我的夾在媽媽的溝之中,就像熱賣中的美國熱狗。媽媽的雙已經從雪白轉為粉紅,細心一看,微小血管也清晰可見。
女人的房本來是有點冷的,但媽媽心中的烈火彷彿已經點燃身體的每個部位,我覺她的雙如同剛出爐的麪包一樣熱氣騰騰,彷彿落在上面的水珠也快被蒸發掉。
我的一碰到媽媽的雙,被電得就得戀愛中的男女,恨不得時間就此停住,此刻永存。
此時的媽媽,雙眼正看着我,像灰姑娘找到白馬王子一樣,嘴裏不停地喊着,我的心肝寶貝!我的心肝寶貝!媽媽的身體同樣受着愛慾的驅使,不斷晃動。她用手將雙壓住,好讓它們把我的包得更緊,幾乎密不透風。
從我這個角度看,我不想起了唐詩中的句子,小荷才尖尖角,我的此時正像媽媽體上長出的小荷尖角,就差小蜻蜓點輟,頗有點遺憾。然而,我很快發現,偉大的唐詩真不會讓缺陷美髮生,你猜對了,那小蜻蜓正落到我的小荷尖角上,沒錯,那正是我的媽媽的粉舌,它一起一落地在我的龜頭上游戲。
我的媽媽把我的龜頭當成了她的甜品,舌頭始終繞着它轉動,最後,全含入口中,起來。
想像中的畫面,就像電影一樣在我的大腦中投放着。我躺在牀上,如同浮在半空,全身軟綿綿的。左手下意識地拿着媽媽的內褲伸向下體,把整條內褲包在上,時快時慢地撥起來。當在幻想中口爆媽媽之時,我的子已經飛濺而出,沾滿了媽媽的內褲。
過了大約五分鐘,我才從高的興奮中回過神來,有點懊惱自己不該把子在媽媽的內褲上,但事實已經發生,就安自己説,媽媽都説她自己是個明事理的過來人,我何必想太多。想着想着就睡過去了,一來受傷後身體就比較虛,二來幻想中口爆了媽媽後神上得到很大的滿足,所以,睡得很香很沉,以至於第二天早上11點鐘才醒過來。
頭還有點脹,糊中還記得昨晚在媽媽內褲上的事,心裏有幾分不安。讓我更不安的是,內褲已經不在了,我四處尋找。但後來發現,媽媽是進過房間的,內褲應該是她早收回去了。
面對這樣的事實,我的心更加不知所措,不停地琢磨着該如何面對媽媽,雖然説媽媽是個過來人,而且還是媽媽主動送上內褲的,但我在媽媽的眼中還是個孩子,我多少帶着幾分小孩做錯事的不安。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媽媽進來了,問:“終於睡醒了,手還痛嗎?”我看着媽媽,她面平和,似乎沒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我覺媽媽似乎有意不去提昨晚的事,她是想給我個台階下。於是,我也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説:“手覺還好,應該會很快恢復的。”之後,媽媽就去做飯。我們像平常一樣,一起吃飯,似乎昨晚的事從未發生。
今天是星期三,我受傷後已經請了假。媽媽本來是要上班的,但為了我,今天也特意請了一天的假。她就在我的村的一家酒家上班,時間比較自由。下午,媽媽像往常一樣在家裏搞清潔,三點多還給我煮糖水喝。我一直在暗暗觀察媽媽,覺昨晚的她與現在的她就像兩個人一樣。我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我在做夢。
我躺在牀上,回想起昨晚的每個細節,尤其是媽媽睡前送過來的內褲。我一直覺得,媽媽不僅僅是為了幫我解決生理問題那麼簡單!
我在胡思亂想中過了一個下午。晚飯過後,媽媽像昨天一樣幫我洗澡,其過程比昨天的更簡單直接。在整個洗澡過程中,我在媽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思想波動,她就像給一個小朋友洗澡一樣平靜,而我的內心更是惑。晚上為了排解自己的苦悶心情,我只好上情與網友聊天,無非是些家庭瑣事,情問題,社會趣聞之類。
10點半過後,我就關燈睡了。我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着,盼望着媽媽帶上她的內褲來到我的房間…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還是如死水般寂靜,什麼事也沒再發生,而我慢慢地墮入了夢鄉。如是,兩個晚上,媽媽都沒有來到我的房間,白天她同樣平和安靜,讓我覺彼此之間的距離就像隔着銀河。我不敢再多想,更不敢問,安自己説,那天夜裏的事,無非是自己的一個幻覺。
星期六的晚上,當我躺在牀上做着夢的時候,我的注意力開始轉移到妹妹的身上,我甚至已經慢慢淡忘了媽媽的體香。我看見妹妹正騎在我身上,少女的天如同皎潔的明月照亮了我的生活…
當我和妹妹熱烈擁吻之時,房門開了,我此時思想還是醉的,以為那只是懷的夜風吹開了門,貪婪地偷看我與妹妹的情意綿綿。但我很快明白了事實的真相,因為我真切地覺到一條內褲正落在我的頭上,它上面散發的味道,我是千年萬年都不會忘記的,那是媽媽的體香!
我看見一個黑影坐在我牀邊。我動地叫了一聲媽媽,把兩天以來的全部思念都發出來。在黑暗中,我無法辨認媽媽的臉部表情。我想去開燈,但又害怕光明會驅散一切陰暗的幻象。我在等待,等待媽媽的回應。
“我的心肝,夜裏的寂寞是常有的。女人可以想,但不要想太多,子是男人的華,使用過度,有傷身體!媽媽想清楚了,以後隔兩三天才給你送一次。你要多休息,守住元氣。”媽媽的話,就像一個教導員一樣冷靜,一下子把我的幻想擊碎。但她的手同時也撫摸着我的臉,這讓房間裏發酵着如幻如醉的酒。
然而,很快,媽媽就站起來向房外走去。我此時內心的吶喊聲終於衝破喉嚨:“媽媽,我想你多呆一會。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聊!”媽媽的黑影停了下來,慢慢地又回到我的牀邊。她問:“寶貝兒子,有心事嗎?那就説吧,媽媽聽着!”我想,幸好在夜裏,黑暗反而成了我和母親最好的紐帶,讓所有尷尬都付給黑夜吧。我想了一下,開始説:“我覺媽媽這幾天就像兩個人一樣,尤其是夜裏。這一刻的夜,媽媽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讓我覺悉與温暖的人,彷彿是早晨的太陽;但白天的媽媽,卻又像遙遠的星星,看得見,摸不着。我喜歡現在的媽媽,喜歡媽媽夜裏的味道!”我説話的時候,媽媽的黑影停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彷彿一隻幽靈。
“兒子,媽媽下面説的一段話,也許你一時半刻無法理解,但你會慢慢明白的:命運的安排總是無常的。白天有白天的生活,夜裏最美的是夢。媽媽就生活在命運的安排之下,陪着我的兒女。只要我的兒女過得幸福,我已經別無他求了。”媽媽説話的時候,身體是向我靠近的。
“媽媽,我現在並不思考命運的問題。只要生命還在,我依然愛着我的媽媽,我的妹妹,我會全力保護你們的。而現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我想媽媽抱抱我,就像小時候一樣。”我看着媽媽的方面,等待她的回應。同時,我覺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
“好吧,我親愛的兒。媽媽愛你,當然要抱抱你。你等等,我出去一下再回來。”媽媽説完就出去了。我猜,媽媽大概要平復一下心情。過了大約兩分種,媽媽重新回到我的房間。她坐在牀上,靠在我身旁,把我的頭抱在她的懷裏,手輕摸我的頭髮,嘴裏不停地呼喚着,我的兒,我的心肝…我情不自的整個身體貼上去,左手抱着媽媽的。成年以後,頭一回這樣親近我的媽媽,我的心是,是衝動,是害羞,是戀…一切都無法用言語表達。
我的頭就貼在媽媽的口上,薄薄的睡衣下面就是我夜思念的媽媽的房。我的頭覺就像睡在半空中綿綿的白雲裏,頂上是一片蔚藍。媽媽的頭是堅的,正刺在我的脖子上,彷彿一隻血鬼的牙齒釘在上面,讓我覺刺的快,失的陣痛。還有媽媽的體温和體香都已經融入我的軀幹,這股愛意幾乎把我變成一塊化石,以見證人世間愛的真蒂。
躺在媽媽的懷中,雖然看不見媽媽的臉,但媽媽的心跳如同水一樣湧向我。
撲通撲通的心跳衝撞着媽媽的體,把豐滿的房無法次推向我的臉。我已經沉浸在的衝動與愛的温暖之中,嘴巴失控似的吻向媽媽的房,還不停的低着:“媽媽,我要喝,我要喝…”媽媽並沒有阻止我,反而解開了鈕釦,讓雙出。我毫不猶豫地含着媽媽的頭,像個小孩一樣起來。臉緊貼在媽媽的房上,覺無比豐盈温柔,頭堅又潤滑,如同初為人母的婦少一般。因為太沉於自己的享受,我沒有去留意媽媽的反應,直到媽媽突然把我的頭推開,我才從美夢中醒來。媽媽輕輕的敲打我額頭一下,説:“可惡的小壞蛋,就像前世沒喝過人一樣。”我窩在媽媽懷裏,撒嬌般回答:“是的,永遠喝不夠。”媽媽接着説:“我的寶貝,下面這番話,你要好好記得。晚上關了燈,我們可以做無所顧忌的夢,但白天就是白天,沒有夢。媽媽的內褲你可以用,媽媽的你可吃,但這些都只能鎖在黑暗的盒子裏,見不了第二天的太陽。你清楚嗎?”
“清楚,我當然清楚。我親愛的媽媽,你所説的所做的都是因為愛着我,我會珍惜這一切的。”我把媽媽抱緊,接着説:“謝黑夜給了我們另一片天地。”的確,這時的我明白媽媽的心情。人生也許就是這樣的一個矛盾體,在愛與痛之間,在慾望與理之間,尋找平衡。
接下來的子裏,我和媽媽就形成了默契,白天過白天的生活,夜裏過夜裏的生活。但我始終不敢更進一步,媽媽的房已經成為了我最奢侈享受。我的右手半個月之後就恢復了,可以自己洗澡了。但在我解開石膏的那兩天,媽媽還是堅持幫我洗澡。
其實,在這段子裏,我的癱瘓恢復得很快,腿雙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良好。但我一直沒有告訴媽媽這件事,因為我很自私,擔心一旦好起來了,目前的生活就會被打破。我一再跟自己説,等等吧,等好得差不多了,就給媽媽一個驚喜。其實,這個驚喜就是我的自私!
妹妹也一直不知道我受傷這件事,因為我和媽媽都擔心她知道後擔心家裏,影響工作。
時間過得飛快,不經覺間,一個星期又過去了。在一個沒有月亮沒有星星的夜裏,我又一次抱着媽媽。媽媽撫着我的頭,告訴我:“你妹妹明天就回來了。以後,你想當小孩也不是那麼容易了。”
“是嗎?”我有些不捨地説。此時,我的心情很矛盾。我想着媽媽的同時,也想着妹妹。我抱着媽媽,就像在愛與痛的天平上徘徊。
突然,家的大門響起了開鎖聲。難道深夜來賊?但我很快發現,那不是賊,是妹妹。她的腳步聲我早已悉。我輕輕告訴媽媽:“妹妹回來了。不是説明天才回的嗎?”
“是的,她在電話裏是這樣説的。”媽媽説話的時候,聲音有點發抖。
“媽媽,哥哥,我回來了。公事很順利,提前回來了!還是家裏好!”妹妹一進家,就喊起來了,心情很興奮。
“兒子,怎麼辦?”媽媽顯然有點失方寸了。但我還很冷靜,大腦中馬上浮出了一個點子,就對媽媽説:“媽媽,你聽我的。這事我來應付。你先藏起來。”我的房間很少,媽媽沒辦法,只好往牀下鑽。此時,我自己移到輪椅上,開了燈,邊向大廳移動,邊對着外面的妹妹説:“不是説明天才回嗎?媽媽得了冒,很早睡了,應該睡得很沉,你還是不要叫醒她,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媽媽沒事吧!”妹妹問。這時,我已經來到大廳。
“沒大礙的,醫生説多休息很快就好的。”
“那明天就給媽媽一個驚喜!”妹妹説着,笑起來了。
“哥哥,我們到你房間去聊吧!”妹妹説這話的時候,眼神很嫵媚。我心想,不妙了,媽媽還在房間裏,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