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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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意外“醫生，他傷得嚴重嗎？會不會有後遺症？”劉阿姨問。劉阿姨是我們以前的鄰居。而我就在下班的路上被一輛摩托車撞倒，是她送我來醫院的。

“沒什麼大事，只是右手臼，其它沒大礙。打個石膏，大半個月就好的。”醫生説。

“謝謝你，醫生！小陸天，現在我終於放心了。我現在去通知你媽媽過來接你！”劉阿姨地説，滿懷關心地拍了我頭幾下，就走出醫生去找我媽。

“謝謝，劉阿姨！麻煩你了。”來接我的只有我媽，我妹妹因為公事，去了上海，一頭半個月才能回來。媽媽看到我，眼淚都出來了，跑過來摸着我受傷的手，問:“我可憐的孩子，沒事吧，可擔心死媽了。”

“醫生都説沒什麼大礙的。媽，你千萬別哭，不然，我也要哭的！”我心痛地説。

“好，媽不哭，咱們回家！”當我躺在家裏的牀上時，我還是發現了媽媽眼角有淚。

“媽媽，不是説好不哭的嗎？我沒事的，很快就好起來的。”我安她説，但偏偏我自己的眼淚在這個不恰當的時候，守不住防線。於是，兩母子都成了淚人。媽媽坐在我牀邊把我緊緊抱在懷裏，口裏不停地説:“我可憐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我也像個小孩一樣，不停地喊着:“媽媽，媽媽…”我覺到媽媽的體温慢慢地融入我的身體。

過了好久，媽媽才平靜下來。

“謝老天爺，讓我的寶貝兒子一直陪在我身邊。也肯請老天爺，以後的一次苦難讓媽媽來承擔，讓我的兒子一生平安幸福！”媽媽撫摸着我的頭説。此時的我，什麼恩的話都説不上來，只好用擁抱來表達我對媽媽的謝。

“好了，兒子，你應該也餓了。媽媽做飯去，你好好休息一下！”媽媽自己擦乾眼淚，親了我額頭一下。她讓我躺下，幫我蓋好被子就出去做飯了。我窩在牀上，思緒依然活躍。媽媽殘留在我身上的體香，讓我倍温暖的同時產生了幾分衝動。

在閉上雙眼的瞬間，我看到了媽媽的身影，糊糊的背，長髮披肩，修長的美腿，s型瘦，如少女懷；下身還穿着我最愛的小米格底褲，兩瓣，八字開花，兩股側，隱約可見“奴”二字。在我慢慢升起的同時，我墮入了夢鄉。

在夢裏，我看見媽媽在廚房做菜，全的體上只穿着一條圍巾，圓潤的雙貼着兩片生菜葉，兩股下出半胡蘿蔔，胡蘿蔔上佈滿了水。媽媽回頭來問我，寶貝兒子，你要叫什麼，要叫母煎蛋嗎？那好，媽媽的正新鮮。説完，媽媽除下圍巾，雙手擠，花飛濺，落到荷包蛋上，發出滋滋的響，同時散發着讓人亂情的香氣…

晚餐很豐盛，我吃到了飯菜裏的母愛，同時，我也為自己貪婪的夢到害羞。晚飯過後，我突然起想一個難題，那就是洗澡。我傷了右手，剩一隻左手，洗澡成為問題。雖然，我在奴記中想像過無數次讓媽媽幫我洗澡，但現實歸現實，我不得不想辦法自己解決。我覺得一隻手其實可以應付得來的，只是洗頭可能得讓媽媽幫忙。想好之後，我就對媽媽説:“我去洗澡了，媽媽。不過，看情況，要媽媽幫忙洗頭，其它的我應付得來。”媽媽聽後，看了我一眼，帶着幾分憐愛，小聲罵我:“在我眼裏，你還是小孩，還輪不到你跟媽媽害羞。你身上每塊都是媽生出來的，你不心痛，媽媽心痛。你一隻手如何洗得乾淨，不讓媽來幫你，過沒幾天，你就全身長蟲子了。”媽媽的意思是説，也早已經下了決心幫我洗白白的。這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我心裏怕，因為這回和以前不一樣，我以前不會去想女人，也不會硬起。但現在的我，正雄赳赳地直起，要是讓媽媽看到了，她會如何去想？更重要的是，我心裏想的女人正是我的媽媽。可是，我沒有反抗，在熱火焚身的期待中靜待媽媽温柔的手…

沒錯，衣服是媽媽幫我的。當媽媽拉下我的內褲時，像升空的火箭一樣彈起。我覺到媽媽的眼神裏帶着幾分驚訝。媽媽看了一眼，視線馬上移開，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之後，她就開始幫我洗澡。此時的我，有一種無言的害羞，覺不僅僅在自己的秘密，連內心的想法似乎被媽媽看穿。我有種無地自容之，只好閉上眼，自欺欺人。我真的希望媽媽只把我當作一個小孩，她心中永遠的好寶貝。我無法猜想媽媽此時的表情，但覺全身有一股強烈的熱在翻滾。大腦在胡亂地想，媽媽看到我直直的時，會有怎樣的想法？媽媽會認為我就是一個壞男孩嗎？

媽媽已經開始給我刷洗身體了。巾在我身上游走的時候，媽媽的指尖偶爾會滑過我的肌膚，温柔得讓我全身通電，令我差點叫出聲來。我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媽媽的體，但事實恰恰相反，媽媽的白肌膚一刻也沒離開過我的腦海，粉有彈，雙高，頭腫脹，茂密的森林裏水珠閃爍。

我一直以為媽媽不會去碰我的，但上偏偏來了媽媽的手。媽媽在我上面滴了點沐浴，之後，輕輕用巾刷洗。我的立刻硬得發痛，明顯覺全身的血都湧到龜頭上。我偷偷地用左手強力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用痛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火山爆發。媽媽洗刷的過程很快，我想，媽媽大概也覺到了什麼似的。反正，我就一直閉着眼，用沉默來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波瀾。

洗完後，媽媽就幫我穿衣服。這時，我才敢偷偷地看了媽媽一眼，她的表情似乎很平靜，看不出什麼異樣。我的心裏就想着快點結束這種煎熬，回到自己房間，避開讓我浮燥不安的氣氛。在洗澡過程中，我和媽媽什麼話也沒説，這是默契還是害羞？沒有人知道。

現在，我靜靜地躺在自己的牀上，洗澡的情境依然歷歷在目，久久不能入睡。

在胡思亂想中過了大半個鍾，忽然房門開了，媽媽走了進來。燈關着，沒開，媽媽在黑暗中坐在我牀邊。我的呼馬上加速，這是多少回，在我的奴記中出現過的情節！

媽媽坐下來，輕輕地問:“睡了嗎？”

“媽媽，我沒睡！”我的心依然撲通直跳。

“媽媽今晚想和你談件事！這事，本來媽媽煩惱了媽媽很久，一直覺得這事可能傷你自尊心，但今天，媽媽覺得是時候了，因為今天媽媽發現你已經是個正常的大男孩了。”聽了媽媽這話，我彷彿看到了記中的情節了，新的故事就要開始。

媽媽接着説:“自從你癱瘓以來，媽媽就擔心你的人生大事。你一開始病倒，以我當時的經驗，你已經失去了一個正常男人所擁有的東西。你現在長大了，應該清楚媽媽在説什麼。是的，媽媽當時，很傷心地發現你的功能可能喪失，無法成為一個正常男人。

那時，媽媽傷心了很久。但今天媽媽很高興，發現自己的兒子原來有這麼頑強的生命力，在不經不覺中已經變成了一個很強大的男人了。前此子，我就一直想給你介紹個姑娘，但一想到自己的兒子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心裏就很不安。

媽媽是個過來人，知道女人需要什麼。作為一個女人，我清楚守活寡的滋味。你雖然是個癱瘓的人，但以我們目前的家境，要找個姑娘上門，應該還是做得到的。前段時間，我就認識了一個不錯的姑娘，人家也是考慮過上咱們家的。

但我一想到，要人家姑娘守活寡，我的心裏就很不安。要是你們將來生不了小孩，那個家同樣很快會散的，到那時，痛苦更大，傷害更深。但現在，我家兒子是個正常男人了，將來結婚生個小娃，家庭就會安定幸福。”在黑暗裏，我雖然看不到媽媽的臉，但覺得到她高興的心情。此時的我，只有動，母愛擁抱着我的全身。

“媽媽，這麼多年，辛苦你了！但我還沒心理準備。”

“媽媽也清楚，你現在這種情況，心裏頭一定是很矛盾的。但是，我的寶貝兒子，人生大事，不可逃避。這也是媽媽最大的心願。媽媽是個明事理的人，你這個年紀，是想女人的年紀。媽媽會幫你找個好姑娘的。”

“我現在過得也好。等過段時間再説吧，媽媽。我想有點心理準備會比較好。”

“那好吧，兒子。晚了，就談到這吧！改天我們再從好好打算。你也累了，睡吧。”説完，媽媽起身走了。

媽媽走後，我的心裏很温暖，雖然沒有奴記中的情節發生，但今晚卻讓我受到母愛的偉大。正當我糊糊要睡着的時候，門再一次開，媽媽輕輕走到我牀邊，把一塊布質的東西放在我臉旁。正當我思考着那東西是什麼的時候，媽媽温柔地在我耳旁説:“媽媽知道你想女人，夜裏會很難過的。這是媽媽的，以後不要去偷你妹妹的了。你妹妹已經是個大姑娘了，要是知道這事，會很尷尬的。這是我們倆母子之間的秘密了！”説完，媽媽就離開了。我用手去摸放在臉旁的那塊東西，一下子愣了，是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