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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有口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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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離凌雲,鳳霞亡後,約有兩月了,在這時期中,憶君可説整匆忙異常,晚間利用氣温寒冷與黑夜靜寂,勤練“天陰正氣”有時沉於打坐,竟終夜不寢,不過這對他可是有益無害,反使他第二神更加充沛。

晨間,又須騎馬上學,當然那段時間即不能練武了,午後又獨個兒溜至這絕秘之處,偷習“靈蛇鞭法”與“伏魔三十六劍式”並且晚飯後又得騰出時間來,苦修“開天神功。”整憶君這樣匆忙着,本應甚易引起父兄疑竇才對,還好因他向來任慣了,調皮的花樣多的是,又因莊上有外強敵視,所以父兄也無神注意到憶君可疑情形了。

憶君在這短短兩月中,不但學成“靈蛇鞭法”且更從他步履中可覺出他“開天神功”與“天陰正氣”竟也進境神速。

本來常人體質是絕不能將“開天神功”與“天陰正氣”同時練的,可是憶君骨超然,雖然不能將“開天神功”與“天陰正氣”融合起來,一同使用,然而竟也能分別練習,不會在體內互相沖突。

憶君來時手中本攜着“青霞劍”這時將寶劍一拋,扔在岩石上,隨着一抖手,一條金光灼灼靈鞭,已握於手中。

靈蛇鞭是由一種天下最毒之“金光碧線”蛇製成。這種絕毒生物,筋骨強硬,全身無鱗,披着一襲金薄膜,此膜不但堅韌異常,且不畏任何寶刀,又輕柔易彎,作為兵器,繞以際,乍看與帶一般無二,實是極佳寶物,並且還有另一十分有用用途,只是憶君尚不知曉。

此“金碧線”長年蜇居深谷,絕不輕易面,所謂天下能其名者少而又少,並且繁殖力極弱,百年也難得遇上一條,像憶君手中此條,也是當年玄機子巧合獲得,於是玄機子挖空其中蛇,纏以金絲,作成兵刃,傳給了“神行無蹤莊欣達。”且説憶君抖開鞭式,雙手前一合,斜揮而出,只見赤下金蛇亂動,正是“靈蛇鞭法”中起式“玉女分錦”其實鳳霞給億君絹冊“靈蛇鞭法”中,可説包羅天下鞭法髓“靈蛇四十九式”只是其中一套能連貫使用之一部分,因為此鞭為金蛇鞭,故才稱此絹冊為“靈蛇鞭法”所以憶君頭一式“玉女分錦”並非不屬於靈蛇鞭法之內。

憶君使開鞭式,只見翻翻滾滾,漫天金光包着一個晃動小身形,來回飛馳,耀目鞭氣真可與月爭輝。

憶君身形愈轉愈快,足下“凌宵步”踩得毫釐不差,真稱得上鴻燕翩翔,不但上下如電閃,並且地上竟點塵不驚,這份功力,這份輕功,江湖已不多見。

憶君使得興起,驀然嘬口長嘯,一隻鞭指東掃西,腦中假想敵人攻擊部位,思考應用何招對付,只見他奇招迭出,鞭影金光如煙如霧,其中千變萬化“靈蛇反捲”

“靈蛇出信”

“靈蛇繞頸”三招連式而出,一氣呵成,其間真可稱間不容髮,天下任何派高手見之,恐也得慨然而贊,自認不如。

憶君身形一幌,驀然停住,右鞭左手緩緩從揮出,仍是起手式“玉女分錦”作為結束,只見他一條微顫金鞭,看似輕柔地劈向巖壁,突然“拍地一聲,堅硬的岩石上,竟被他出一條鞭痕。

憶君滿意地走上去摸摸自己傑作,雖較之師祖“公孫惠龍”與“白髮婆婆”打鬥所留下的痕跡,淺了許多,然也比前數進步多了。

憶君收起金鞭,默默坐下調息一陣“開天神功”已緩緩運行體內,憶君但覺一股陽剛之氣從丹回升起,順着脈胳衝突轉,立刻他面泛紅光,豆大汗珠從額際滲出,一口真氣似乎突破天頂而出。

憶君待真氣運行一週.驀地開聲“嘿!”功力已達四梢,只見他左手提着劍訣,右手一招一式比劃起“伏魔三十六劍式”

“伏魔三十六劍式”乍看似緩似慢,實卻是周嚴密織,面面顧到,無論多少人從四周攻去,都能憑一招將之擋回,憶君尚未能透悉個別神髓,只見他想想停停比劃着,偶爾也懸手半天,凝神思考着。

且不説憶君獨個兒在掛月峯上苦練絕技,在峯下巡曲馳道上,此時正有一騎飛快向古氏牧場奔來,馬上坐着個白髮飄飄,仙風道骨的全真道士,背上斜柄長劍,從跨下坐騎,口沫橫飛的模樣看來,至少他已長奔了一天。

那老道者一襲黑道袍,神光炯炯之雙目中出過多的焦灼,漸漸地已行近古氏牧場。

來人不住催促從下加快,直至看到路旁古氏牧場標記,似乎才鬆口氣,取出塊汗巾,抹了抹頰上汗漬。

這時他嘆地説道:“終算到了盡頭,唉!不知秋弟最近可又蒼老些嗎?還有君兒不知長得多大了?”隨即微微一笑,一線依戀之神閃過他佈滿皺紋的顏

“瘦馬卧長板,夕陽下通津,山風吹寶林,颯颯如有人,蒼瞑素涼雨,石路無飛上,千念集暮節,萬籟悲蕭辰,鵜鶘昨鳴,惠草已陳,況在遠行客,自然多苦辛。”想是來人見目的地已到,不自覺一番,道:“馬倒是疲了,人卻不見得辛苦呢!哈哈!”豪放的聲音,使人一間便知其個一定甚為剛強。

老道遊目四顧,原野上綠草如茵,成羣牛、羊結隊而行,辛苦的牧人,正偷閒地躲在樹蔭下打瞌睡,躲避一段炎熱午時。

不一會兒,已行近莊口,老遠就有一騎奔來接,出來之人正是古濮,因此時正逢他守衞,這時突然有一個道裝老者出現,當然必須出來看看。

古濮臨近,一見這老者,高興得人叫起來,道:“師傅,你老人家這久不來.家父與徒兒都想念極了,快!請進,家父聽得師父來了,一定欣喜狂了!”那道士微微一笑道:“濮兒,最近好嗎?看你全副武裝,似乎有重大事故呢。”古濮一面將老道延至莊內,一面命莊了飛奔通知其父古義秋。

“唉!”古濮嘆道:“師父不知,‘黃衣魔僧’對我們關外五雄竟垂涎起來,前些子其徒兒‘千手如來’藉機挑戰,派人暗襲鐵家莊,終為我們通力擊退。”老道大驚,長髯飄動,怒喝道:“黃衣魔僧恁地欺人,只怪我‘慧真子’來遲一步,否則,哼!有他瞧的。濮兒,可有死傷”此時義秋已飛步邁出,歡聲道:“大哥,什麼風將大駕吹來,難得!難得!”老道的話被義秋打斷,也自哈哈大笑,道:“秋弟!想不到今我這個老哥哥還會來吧!”義秋連忙接口道:“那裏!那裏!自家人怎説這話,來!來!來!咱們兄弟歡敍歡敍。”那老道也不客氣,翻身下馬,隨着義秋走進大廳。

“大哥,這些年來你老仙居何處?害得小弟多方派人打探也尋不出。”義秋朗聲説道:“君兒可相信你得緊呢!現在你來了,不知他要如何高興。”那老道正是武當三老之一“慧真子陸述一”與義秋為俗家結拜兄弟,聞言神情黯然一下,隨即又恢復常道:“君兒呢?不知他現在長多高啦?”義秋微微一笑,道:“‘那比四年前高多了,這小傢伙天生調皮搗蛋,每天一到下午,就看不見他影兒,我真有點為他擔心,濮兒!你出去一趟,去將君兒找回,就説有客人來了,不先告訴他是誰,好讓他驚喜一番。”義秋此時神表面看來,雖是歡顏笑容,但慧真子這老江湖,仍看得出他歡容下,隱隱藏得有極大憂慮。

“義秋,”慧真子陸達一説道:“咱們兄弟是無事可隱瞞的,剛才濮兒告訴我,黃衣魔僧派人來挑戰過,到底是怎麼回事?”義秋本來不將自己憂慮告訴別人,但慧真子既已知曉,何況他又自己結拜兄弟,説給他聽也無妨。

“你知最近江湖上新近崛起的魔頭‘黃衣魔僧’嗎?”義秋説道。

陸述一點點頭,道:“這我知曉,我也即是為此事才千里迢迢趕來為你報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