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巔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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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才上了一半,一個夥計上前攔住他説:“對不起客官,這個地方已經被人包了,你不可以上去的。”南宮寶説:“什麼叫得這麼恐怖,可以叫他們小聲點嗎?”夥計説:“實在對不起,他們這些人我得罪不起,不敢説,客官忍一忍吧。”南宮寶攔開他説:“讓我上去勸一勸他們吧。”説完幾步上樓,在樓上的大大廳中,看到眼前的一墓,一時覺得血氣翻湧,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只見有四個漢子抓住一隻猴子的四肢,猴子的腦袋上皮已經被削下,當中一個年輕人正用勺子在猴腦上挖着,而猴子還在叫着。四周有二十來個人,其中一個謁道:“你哪裏來的,幹什麼?”當中那個年輕人説:“遠來是客,大概是對我這生吃猴腦有興趣,何不上前共嘗一口。”説完將勺子遞到前面,臉上出一種殘酷的微笑。旁邊有人起鬨道:“敢不敢?去試試吧。”南宮寶幾步上前,年輕人發覺南宮寶面不善,忙將勺子收回,再遞出來時,已經是直擊南宮寶的口,南宮寶點地躍起,跟着左手抓住其手腕,往回一拉,再右手奪了勺子,一下子入對方的腦門,並且還不忘拍上一掌。直沒勺柄。而自己也跟着翻身站在年輕人的背後,場中一時靜下來,四個抓猴的人也鬆手了,猴子在快要倒下的年輕人臉上抓了兩下,便往窗外逃去。但一跳之下無力,撞在牆上,叫了兩下,便再不能動了。這些人似反應過來,一同向南宮寶衝過去,並且叫道:“拿命來。”南宮寶拉起最前面的兩個人往後一推,推倒一大片,並且叫道:“誰敢再上前一步,我要他血濺當場。”眾人呆了一下,還是有兩個人衝了上來,這兩個人一衝,其他的人也都跟着衝來,並且都出了兵器,南宮寶奪過當前的兩人手上的兵器,順勢刺入他們的口,這一個將在場的人都震住了,衝過來的都縮了回去。其中一個指着南宮寶説:“你殺了我們少主,你有種的話等着。”南宮寶閃身上前一拳擊在他的嘴巴上,這人也倒下了。那些其他的人不敢再言語,終於向後逃到門口,搶着出去了。雷振水聽到樓上的打鬥聲,便想上去看個究竟,不想從上面衝出一夥人來,這頭一個見雷振水擋住了道,舉刀便砍,雷振水一下將刀奪過來,且將他的手的扭,將其制住,後面的人一見如此,紛紛饒向。逃出門去。最後是南宮寶走下來。雷振水放下手中之人,將刀丟在地上,説:“不必與這些人計較,吃飯吧。”南宮寶點點頭,返回桌上,拿起筷子,小聲問青青:“你還想吃什麼?”青青説:“來人小塊素吧。”南宮寶夾了一小塊送進她嘴中,説:“吃了睡一會兒。”。聖姑説:“剛才逃走的好象是黃河幫的人。”南宮寶聽了只覺得頭一下子大了,似被什麼重重的擊了一下,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折斷。眾人都停下來望着他。過了好一會兒,南宮寶對有氣無力的説:“我剛才殺了一個人,別人稱其為少主,也許是胡天龍的兒子。”聖姑聽了也有些吃驚,忙叫道:“葉兒,你上去看一看。”她手下的一個侍女跑上去,一會兒下來説:“果真有一個人是胡天龍的兒子。”雷振水説:“這一個可就慘了,我們先撤吧。”南宮寶説:“換看樣子是不可能的了,你們先撤走,青青也跟着他們走,年埡我只有去偷了。”他作為一個幫主,説出去偷的話,一點也沒有覺不好意思。青青問:“你一個人去吧?很危險的。”南宮寶説:“去做小偷一個人更安全,大家吃吧,把這一頓吃完再撤走也不遲,這些人回去再來,至少半個時辰。”他雖這樣説,但別人那裏還有心思吃這些。店夥計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估計他們看到胡天龍的兒子死在自己的店裏面,擔心不了關係,逃走算了。雷振水説:“快走吧,將這些包起來帶走,這一下可能造成黃河幫與天河幫的血拼。現在最好先回到船上去。”南宮寶説:“我惹的事我會承擔起來的。”雷振水説:“你錯會我的意思,我們自己不怕他們,但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我們還是早點走為好。”南宮寶説:“好吧。”她彎抱起青青,對聖姑説:“這事與你們無關,你們還是先走吧,他們已經來了。”。門並未學望江樓的向河的方向開,而是背向着河開,因而從黃河邊的小路上要饒一下才通到這門口,待一大羣人出現時,離門口已經不太遠了。南宮寶雖不認識胡天龍,但剛才逃走的一些人他還是記得幾個,既然這些人跟在後面,再看當中一人年紀,氣派,除了胡天龍,還會有誰呢?南宮寶叫道:“胡大叔留下保護青青,護衞弟子留一小隊,其他的出來接客人。”説着第一個跳出來。其他的人也紛紛出來,與胡天龍帶來的人相對站着。胡天龍神情顯得有些動,説起話來也顯得有些陰森,:“你殺了我的兒子?”南宮寶説:“如果知道是你的兒子,我必定會手下留情的。”胡天龍問:“不知道他何處得罪了你?”南宮寶説:“並無得罪於我,只不過他竟然生吃猴腦,讓我看到很覺殘忍。”胡天龍説:“看來你是吃素的,從不殺生了。”南宮寶説:“不敢,但我從不會一邊吃魚還讓魚在我手中跳。如果你去看一看那隻猴子,每個人都會動怒,只要有點人。”胡天龍説:“很好,你一動怒便要殺人?”南宮寶説:“不敢,是他先對我出手的,以你兒子的那種格,今天上樓的要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不知道死的是誰。”胡天龍狂笑起來,大聲道:“很好,你反駁得很好,殺人者人殺之,聽説你的武功很好,那麼我到要看看你如何個高法。”説着從懷中抓起一隻小盒子,接着説:“你不是要百年河豚膽嗎?”説着退後幾步,身後之人圍上來。。南宮寶死死的盯着胡天龍手中的盒子。雷振水問:“你如何知道我們要這個東西?”胡天龍説:“自然有我的方法,如果不是你殺了我兒子,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許會送上來的,但現在一切就憑你的本事了。”他手中一用力,木盒子應力而碎,南宮寶忍不住心中一緊,但盒中的膽沒有破,已經捏在胡天龍的手中。單隻憑這一個,便知道他伸手不弱,不要説前面有那麼多的人攔在前面,只他一個人也不可能順利的將河豚膽奪過來。南宮寶此時心亂如麻,本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雷振水説:“看胡幫主剛才的這一手,武功很高,不如由你我比試一場來贏這隻河豚膽吧。”胡天龍説:“我有武功不高,要不然兒子死了我也沒法為他報仇。”雷振水説:“你的親人也不只他一個,你應該明白,這樣做的後果,現在你兒子已經死了,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胡天龍説:“我要他以命抵命。”雷振水至此已經無話可説了。南宮寶終於開口道:“以命抵命也可以,你過來取吧。”胡天龍説:“你自己了絕了吧。”南宮寶問:“我死了你是否把這出來?”胡天龍説:“可以。”南宮寶舉起手掌便要往頭上拍。雷振水大驚道:“萬萬不可。”想伸手去擋,但南宮寶的手掌已經拍在了腦門上,只聽得一聲悶響,南宮寶便倒在雷振水的肩上。而就在此時,胡天龍三指捏破了那河豚膽,並且狂叫道:“讓你到黃泉路是運河取吧。”南宮寶忽然站了起來,指着胡天龍,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他自然不會真的自殺,但胡天龍輕輕的三個指頭,將他最後的一絲希望也捏碎了,他只覺心中冰涼,再次倒在雷振水的身上,雷振水伸手扶住他。胡天龍叫道:“給我殺。”手下的弟子一聽便撥出劍來往前衝,而天河幫的這三十名護衞弟子反應也夠快的,紛紛取箭來。並且頭一個的是胡天龍。雙方距離不足兩丈,而且這些箭又多,胡天龍面前雖有幾個弟子擋着,但肩上還是中了兩箭,手下的弟子也倒下五六個,延第二次箭過後,又倒下一半,不過這此胡天龍手下的弟子已經近來,他們只得對付自己跟前的人。。吳恨和屋裏的十來個人雖未出門,但門外發生的事他們卻還是看得一清二楚,吳恨上前去扶南宮寶,其他的一隊弟子見了也紛紛出來,一時成了混戰之局。而雷振水找上胡天龍,出寒鐵劍,狂砍了五六劍,胡天龍此時先中了兩箭,此時如何受得了這幾下,當了幾劍,躲了幾劍,終於被一劍砍中,倒下了。其他的人一見幫主倒下,無心戀戰,紛紛逃走。但這些護衞弟子如何能他們輕易的逃走?一陣亂箭,最後只逃走了三兩個人。其他的人全都有倒下了,不是死了便是重傷。而天河幫的弟子由於短兵相接才幾下子,只有受輕傷的。南宮寶由吳恨扶進了廳中,坐在青青旁邊。青青問:“你受傷了?”南宮寶只覺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青青想抬手為他擦一下,但手上無力,只抬了抬便放下了。南宮寶一把將她抱在懷中説:“我對不起你,那隻河豚膽我沒有奪到。”聖姑説:“南宮幫主也不要太過悲傷,還可以想一想其他的辦法。”南宮寶説:“沒有用的,你們大家都走吧,都回去。”眾人沒有動。南宮寶抱起青青往外走。雷振水問:“幫主要到哪兒去?”南宮寶沒有回答,只是自言自語的説:“我為什麼這麼傻,要去過問江湖中的事,沒救得了別人,反而害死了你,我為什麼這麼傻,稱什麼英雄好漢,連你都保護不了,你説我有什麼用?你説我有什麼用?”青青叫道:“寶大哥,你怎麼了?”南宮寶説:“不如干脆我們跳到黃河裏面死了算了。”青青嚇了一大跳,説:“寶大哥,你不能啊。”但南宮寶似已經着了魔一樣,對青青的叫聲也沒有反應。。聖姑見了回頭對雷振水説:“快快止住他,他已經失了心竅。”雷振水上前一伸手點了南宮寶的道,一手扶住他,一手託了青青,説:“我們先回船上去。麻煩聖姑將青青姑娘抱到船上去一下。”他自己背了南宮寶來到船上。將兩人放下,青青説:“你解開他的道吧。”雷振水解開南宮寶的道,南宮寶雙眼茫,似已經認不出眼前的人,青青叫道:“寶大哥,我是青青啊。”南宮寶説:“都怪我,是我害了你。”他説這話時卻看着聖姑。聖姑將青青推到南宮寶懷中,走出船艙。雷振水也出來,問:“聖姑可有什麼辦法?”聖姑不語。一個侍女説:“也許傅先生可以救她。”雷振水忙問:“不知傅先生是誰?他在什麼地方?”聖姑説:“傅先生是半歸谷的人,半歸谷離此可能有十天的路程。”雷振水説:“那我們趕快趕去救人吧。”聖姑説:“可這傅先生脾氣很怪,一般人很難求得他相救。”雷振水説:“這一切都全丈聖姑了。”聖姑搖搖頭説:“那個人不是不救人,而是有個條件。醫一人殺一人,以命換命,這是谷口的對聯,如果他們去了,南宮幫主肯定會以自己的命來換青青的命。”雷振水聽了不語,聖姑説:“有一個辦法也許可行,讓他們在谷中不出來。”雷振水問:“不出來就可以了嗎?”聖姑説:“聽説出來時要喝一杯水,裏面一杯有毒一杯沒有毒。”雷振水説:“江湖中哪有這麼怪的人?”聖姑説:“他並不是江湖中人,否則你們怎麼會沒有聽説過呢。當然,傅先生能否醫好她也是個問題。”説着望向滾滾黃河。雷振水走入船艙,青青回頭説:“寶大哥好象變傻了,我怎麼勸他都沒有用,你説怎麼辦啊?”雷振水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説:“幫主,青青有救了。”南宮寶抬起頭説:“你別騙我了。”雷振水説:“是天山聖姑説的,她説有一個傅先生也許可以救青青,但規矩很怪。”南宮寶不信,直愣愣的看着雷振水。聖姑也進來説:“走吧,此處離那半歸谷有些路程,要走便快點走,我不會騙你的。”南宮寶聽了忙將青青抱起來往外去。上了岸,他問:“從哪兒走?”聖姑説:“我們要一輛馬車。”雷振水説:“我讓弟子們護送你們去。”聖姑説:“不必了,你要是信我不過,可以親自跟來。”雷振水説:“不敢。”吳恨説:“我親自培他們去吧,請雷護法為我備一匹馬。”聖姑説:“我們到前面的鎮子上面去買。把一切都準備好,南宮幫主就在這兒等着吧。我和四個侍女去就行了。”。待她們走後,雷振水説:“幫主與她們去,一路上可要小心啊。”南宮寶説:“我知道,此去不知前途如何,幫中的一切都給你了,你可備有紙筆,我將幫主之位傳給你。”雷振水搖搖頭説:“算了吧,這幫主之位不好當,而且這個位子對我來説也沒有什麼意義,我也只能盡我自己的努力了,我還是希望你能儘快回來,眾人也都盼着你能回來,你記住了,這谷中的規矩,你必須要先明白。”説着轉身説:“我們先走,弟兄們,我們先走吧。”其中一個説:“我們還等一等,送幫主一程。”南宮寶説:“你們都走吧,總是要分別的,去吧。”雷振水解開繩索,説:“我再次祝幫主一路順風。”南宮寶説:“也希望你們一路平安早點回去,有機會捎信給我娘,讓她不必為我擔心。”雷振水説:“我會的,你放心。”接着又對眾弟子説:“我們走吧,我不忍心看到他上馬車走。”眾弟子剛才自也聽到這半歸谷的規矩。都深有同。船慢慢的劃離岸邊,一個弟子喊道:“幫主,我願代你去死。”接着便要往船尾去。雷振水攔住他説:“別傻了,他不會忍心讓一個弟子代他去送死的,這會讓他自責的,能否成功還是個問題,讓他自己去。也許兩個人都能活着回來,吉人知有天向。”。南宮寶似沒有聽到那個弟子的叫喊,他現在只想着儘快找到那位傅先生。聖姑她們很快便回來了,有馬車,還有馬。馬車很大,青青在裏面躺着,其他的人在四周坐着。其中一個侍女趕馬車。吳恨騎馬,南宮寶他們坐在馬車中。青青看着眾人,又看看南宮寶,説:“寶大哥,我要是死了,你也別太傷心…”南宮寶快止位她説:“別胡説了,你不會死的,好人會有好報的。”青青説:“其實我也想過了,你對我這麼好,就算我死了也心滿意足了。我想我雖沒幹什麼壞事,但也沒有幹什麼好事,還帶累了大家受累。”南宮寶説:“應該是我連累了你,你本來與別人無仇無恨,別人為什麼要對你下毒呢?”青青説:“別人妒忌我,我知道,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你還可以為別人做好多的好事,讓壞人不能幹壞事。”南宮寶聽着她這話,覺不祥,忙將青青的嘴按着,説:“睡一會兒便好了,別説話。”他將被子好好的拉了一下,讓青青躺着舒服一些,抬頭問聖姑:“不知那傅先生住什麼地方?要多久才能到?”聖姑説:“就住在這太行山下面,估計要十來天,當然,如果騎馬也會會快一些,但看樣子她的受不了。”南宮寶説:“上回聖姑説想與我談成一筆易,現在,中要我能辦到的,請儘管開口。”聖姑問:“那樣子你沒看嗎?”南宮寶説:“我已經讓人將它送往少林了,這書我不方便看。”聖姑説:“你既然沒有看,現在也算了。”南宮寶問:“少林的人會看到,這對你有影響嗎?”聖姑説:“沒有什麼影響。”他兩説着,青青又睡過去了。聖姑看青青睡着,便説:“那傅先生為人很怪,他住的地方叫半歸谷,有一聯是醫一人死了人,以命換命。在出谷之前,我會讓你們各自飲上一杯水,這裏面便有一杯有毒。”南宮寶愣了一下,説:“要是我死了,不知道由誰來照顧她,她現在已經展進江湖,也話可由我大哥來照顧。”聖姑説:“如果你們不出來的話,也許可以沒事。一輩子待在谷中。”南宮寶説:“如果能與青青在谷中過一輩子也很不錯的,不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們行夜宿,青青也一天天的消瘦下去,覺睡的時間長,而醒來的時間少了,吃得更少。而南宮寶並不知道太行山在何處,也不知道還有多遠的距離,只能在心中暗暗着急。沒行幾天,又下起雪來,雪很大,但雪再大,他們也得前進。也幸是平直的官道,路面並不打滑,車箱中由於人多,也還不覺得冷,但外面趕車的便可能有些受不了。開始是四名侍女輪着趕車,現在多半是南宮寶來趕,而吳恨似乎對這些風雪沒有什麼覺。南宮寶看了説:“我看吳大叔不必送我們了吧。”吳恨説:“沒有什麼關係,這麼點風雪算什麼。送到目的地再走。”南宮寶説:“你隨我這麼久了,而我竟然無以為報。”吳恨説:“我求什麼報答?”南宮寶説:“我學過一套絕錯拳譜,也許對你有些用,不如我念你聽聽,也算是打發一下時間。”吳恨沒答。南宮寶便向他講這絕錯拳法的要義,用法,其中自然有自己的受。並且還用一隻手比劃着。他並未問吳恨懂了沒有,只顧自己講自己的,風大,雪也大,大白天的地上竟然也積上了一層厚厚的雪。。雷振水他們也遇到了風雪,但從北而南,正好順風,可以使帆,因而還算是比較輕鬆的,只用一個人把着舵,其他的人可以進入船艙中休息。只不過眾人都掛念着南宮寶,不知道這有風雪的子他們怎麼樣了,也不知道那聖姑可靠不可靠。他沒有阻止南宮寶的決定,因為他知道沒法阻止。他們並未急着趕回去。而且這夜裏又無月,因而天黑時便收帆靠岸休息。這一,他們行到洪澤湖口時,遇到四隻小船攔上來,看那架子,似是打截的,有個弟子在船上掌舵。見此叫道:“你們幹什麼的?”其中的一個人叫道:“此河是我開,來收過路財。”天河幫的這船比較大,不可能一下子便停下來,這名弟子便搭上箭説:“讓開,再不讓開我就死你。”剛開口的那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名弟子便一箭過去,正中咽喉。嚇得其他的人一下子讓開一條道,放這大船過去。過了好外,這些人對議論起來,一個説:“真他媽的受氣,這幫主一死,我們基本上沒有成功的搶上一次。”另一個説:“搶什麼搶,誰出主意搶的,大雪天,在這種天氣出來的沒有一個善主。”一個説:“不搶吃什麼,你沒有餓死我還餓了呢。”一個問:“那我們還在怎麼辦?是留下來還是回去?”一個説:“再等一等,遇到可欺的就上去,看情況不對的話就別動。”眾人覺得有理,便不再在河中攔着,沿岸靠着。正在此時,一個人叫道:“我的老天,快逃吧,不然我們都全沒命了。”眾人朝他指的方向一看,十幾只船向這邊駛來,看那船上的人一個個殺氣沖天,有人見了便要划船開逃,一個人謁道:“逃什麼逃,這些人一見我們逃,必定以為我們幹了什麼壞事,要追過來,我們乾脆不動,他們總不會特意來找我們吧。”轉眼間那些船隻近來,並且還真有一隻船幾他們駛來,將這些人嚇了一大跳,其中一個説:“我們可沒有幹什麼壞事吧。”等他看清前面是一個姑娘時,便沒有再言語,這姑娘問:“你們這些人可看到有一隻大船過去?”這人説:“姑娘是問什麼大船,這地方每天過去的大船不下百隻,如果能給我們點錢花花,我們可以告訴你。”這姑娘説:“我們沒有帶銀子,我想問的是天河幫的船,船上有人會放箭。”這些人一聽到箭二字,忍不住面上一寒,其中一個説:“這隻船剛過去,那船上的人可兇,無惡不作,好好的殺了我們一個兄弟。”這姑娘聽了便叫道:“在家繼續追,我一定要讓他們血漬血還。”他們走後,其中一個道:“兩虎相爭,漁人得利,看他們打起來,我們今晚可以去收拾戰場了。”眾人一聽覺得這主意不錯,便又歡呼起來,覺老天對他們真不錯,也覺得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不用説,這些人必定是黃天河的弟子,來為他們的幫主報仇。這些人每隻船上有五六十人,一共可能有七八百人,而雷振水他們那邊才三十人,總共的弓箭也不足三百支,看這速度,黃河幫雖也起帆,但兩邊還有人劃,這速度比雷振水他們快不少,沒多久便追上了雷振水他們的船。這姑娘看前面的船既沒有掛天河幫的旗,也不見船上有人,便大聲叫道:“前面可是南宮狗賊的船?”把舵的弟子聽了嚇了一大跳,忙叫道:“雷護法,大事不好,快出來。有許多的人追來了。”他喊過後便也來得船尾,回應道:“哪裏來的瘋婆子,聽我一箭。”説完便一箭過去。這姑娘一伸手將箭抓住,反手拋過來,這弟子躲過。此時雷振水等人也都紛紛上來,一看這陣式不好,便叫道:“大家划船。”這些弟子聽了便抓起槳來奮力划船。他們的船離對方最前面的船已經不足兩丈遠,雷振水站在船尾,撥劍在手,看着對方,一言不語。對面的這姑娘叫道:“叫你們的狗幫主出來受死。”有個弟子回頭叫道:“雷護法,我們合力死她。”雷振水説:“別叫,划船。”他們剛才休息了半天,此時划起船來雖是人少,但比對方的船還快,一時間兩船的距離在拉開。那姑娘總道:“大家加把勁。”説着抓起船頭的一個鈎索向雷振水他們這船上拋過來。雷振水一劍給擋飛了。那姑娘叫罵道:“讓你們的狗幫主出來受死吧。躲起來算什麼好漢?”雷振水説:“我們幫主不在船上,你必定是胡天龍的女兒。”這姑娘道:“是又如何?你有種的連我也殺了。”雷振水説:“對你父親的死…我很報欠,剛才要是我麼多弟子一起放箭,姑娘站在船頭可是很危險的事。”這姑娘説:“你們有種的便吧。”説完一起身,向雷振水飛撲過來。並且手中一支長劍也順手撥出來,直向雷振水頭頂刺來。雷振水後退幾步,讓這姑娘落在船上,並且叫道:“後面兩個弟子起來他們拉帆的繩子。”他用劍與這位姑娘鬥起來。這姑娘劍法靈活,招式狠毒,招招不離雷振水的要害,但她再厲害,比雷振水還差遠了,兩名弟子放箭,將當頭一個船的帆箭下來,這當頭的船上跳過來三位年紀大點的漢子,雷振水見了,與這姑娘換了一個位子,一招退這姑娘,再反手一劍,將那三個要落下來的人入水中,兩名弟子搭箭便要,雷振水説:“算了,別了,快去划船。看到再有船近來再放箭。”一時間,那些弟子大聲叫道:“小姐,小姐…”這姑娘見報仇無望,便一頭往水中跳去。雷振水一把抓住她,提過來點住道。讓她躺在船板上的雪地上。這姑娘説:“要殺便殺,今不能殺死你們這些狗賊,算我學藝不。”雷振水説:“你父親本答應將那顆河豚膽送給我們的,可最後又反悔了。還想與我們火拼。”這姑娘呸了一下,説:“你們殺了我大哥,他會給你們嗎?別狡辯了,要殺便殺。”雷振水問:“你父親如何知道我們要那隻河豚膽?”這姑娘説:“別做夢了,我不會告訴你的。”雷振水又問:“你叫胡什麼…胡蝶?”這姑娘不理他。雷振水説:“殺你大哥的是我們幫主,你大哥太殘忍了,而且也先下殺手,殺你父親的是我,你父親為你大哥報仇,無可厚非,但我們自衞也無可厚非,否則倒下的便是我們了,如果你今天的人馬將我們圍住,那我們為生存下去,第一個要殺的便是你,現在我放你回去,待以後再摔人來,我在太湖等你。”説着轉舵讓船靠岸,將這姑娘送上岸去,解開她的道,離開了。這姑娘喊道:“我會再回來找你們報仇的。”雷振水聽了不理她,這事他其實有些怪南宮寶,怪他不該出手便殺人,但也明白他的心情,為青青的事,內心自然十分苦悶,再加上看到情景如此殘忍,就算是樓下的人聽了也有些受不了,所以他殺了這胡天龍的兒子也可以理解。只可惜他是胡天龍人兒子,而胡天龍卻又是黃河幫的幫主。這其中到底怪誰,他也不清楚,只覺得命運作人。太湖已經回到他們手上了,而且只要他願意,他還可以做這天河幫的幫主。但那又如何?與現在護法有什麼區別呢?他站在船上,望着不見盡頭的水路,又回頭看看拋得遠遠的黃河幫弟子,説:“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吧,他們也沒有追上來。”有個弟子問:“雷護法為什麼要放過那個姑娘呢?就算不殺了她,也不該放了她的,看樣子她還會再找上來的。”雷振水説:“她要來便來吧,我還怕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