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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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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靠岸,因為總舵中沒有什麼人物,象何水生,雷振水等人都回到各自己的地方,現在總舵中只有兩百左右的漁夫,連一個可以負責的人也沒有,南宮寶便沒有在這兒停留,直接回家算了。回到家中,無已經不早了,但家人還未吃飯,在等着他們,也許應該説是母親在等他。陳英不在家,南宮秀出嫁了,段家母子自己也不會再在這兒待着,若大的一個家,只有陳思蘭一個人。南宮寶扶着青青,直接進入毒的房中,陳思蘭見了他們,聲音很平靜,問:“你們回來了?”南宮寶看着燈旁的母親,一下子跪上去,叫道:着眼淚便出來了。一個人,只有在悲苦艱辛的時候才會記得家,記得自己有娘,他可以在青青面前顯得如何如何的強大,但在母親的面前卻顯得十分的悴弱。陳思蘭拍拍他的肩膀説:“回家就好,起來吧。”她將南宮寶拉起來,也將青青拉過來,問:“你們一路還算順利吧。”南宮寶點點頭,説:“還算順利,娘頭髮又白了好多了。”陳思蘭説:“我已經老了,這頭髮自然會白的,你呢?好象瘦了不少。青青呢,怎麼象生病了。”南宮寶説:“一路上受上點風寒,有點發燒,可能未全好。”陳思蘭伸手摸了摸青青的額頭,説:“有點發燒,我待會兒叫人給你煮一碗生薑喝喝便好了,你們大概還沒吃飯,我去叫人送來,就在我房裏吃。”南宮寶按住母親説:“我去吧,娘坐着。”他説着出去。陳思蘭攔住青青問:“你們真的無事嗎?我看你們好象有什麼心事。”青青説:“寶大哥不説,我也不説。”陳思蘭説:“他不説是怕我擔心,但你們不説,我不是更擔心嗎?”青青説:“其實也沒有別的事,我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中毒了,但寶大哥已經為我解了。”陳思蘭聽了便放下心來,不再追問,又問一點別的。飯菜便送來了。晚飯估計早已經做好,就等着他們回來,南宮寶回總舵,總舵應該會傳信給陳思蘭知道。南宮寶叫人將吳恨的飯菜送去,自己幫着丫環揣來飯菜,小桌上,只有母子與青青三人,菜不多,但都是南宮寶喜歡吃的,邊吃邊聊着。南宮寶他們此行的經過也很簡單,幾句話便説完,完了後,南宮寶問:“可兒和他娘來過嗎?”陳思蘭説:“來過兩回,有一回來打你,你卻將甜甜打傷,得她爹老是來找麻煩,你下手也太重了,她一真調養了半個月。”南宮寶辨解道:“本來她老是找我,而且當時我出手也不覺得怎麼重,她當時也沒見受傷。”青青也為着南宮寶説:“那甜甜下手更重了,有一次將寶大哥的鞋都打爛了。”陳思蘭説:“好了,我們不談這些了,吃飯吧,多吃點菜,吃完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吃過晚飯,有丫環揣來一小碗生薑水,南宮寶試了一口,發覺很辣,怕青青喝不下,便説:“加點糖吧。”青青説:“沒關係的,我喝。”她接過來一口氣吹下去,將碗放下,忙又喝了幾口茶,這才回房睡覺。兩人到青青的房中睡,雖説牀小了點,冬天擠一擠也許還曖和些,當然主要是這房子佈置得漂亮一些,彩豔麗。青青找出那兩顆夜明珠,放在桌上,吹息燈,説:“這樣一照便好看多了。你説是不是?”南宮寶説:“當然,睡吧,我來給你衣服。”青青很聽話,站到他跟前,南宮寶給她了外套,説:“多穿點衣服睡覺,出一身汗明天就好了。”青青笑道:“出一身臭汗,溴死你。”説着自己爬上牀。南宮寶也了外套上牀休息。夜明珠照得房中有一中蒙朧之美,如果青青沒有中毒,此時大概誰也比不上他們幸福,但現在一切都要看可兒的本事了。。一連好幾天,兩人前院都很少去,就在後院培母親,有時下棋有時撫琴,有時也談一談江湖趣事,但青青骨中之毒壓在南宮寶的心頭,總讓他一切顯得有些勉強,他只希望可兒判斷錯了,或者只是一點點餘毒,不要緊,以前毒在肌膚也沒有出什麼事,他一次次這樣夢想,一次次的擔心,有時雖見他歡笑,但笑得總覺不自然,笑聲中有一絲悲苦。這一切青青和陳思蘭都看出來了。但陳思蘭並未説什麼,而青青不時安他,讓他不要擔心,自己不是好好的嗎?。到第四天頭上,雷振水帶着那三十名弟子來了。南宮寶在前面客廳中見了他們。雷振水也説客氣,見面便説:“你不該把這一切都拋給我,自己走了。”南宮寶説:“應付這麼點事對你不是小菜一碟嗎?你有什麼為難的?”雷振水説:“人家是副幫主,我只是一個護法,在他之下,什麼都要聽他的,你説這難受不難受?”南宮寶問:“他要你幹什麼?”雷振水説:“也沒幹什麼,但他回一遍鄱陽湖,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威信全失了。玩起權術來,這傢伙並不比你差。”南宮寶點點頭説:“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們上次一路上去所遇到的阻力,應該全都是他安排的,我真的不想再與他鬥了,我也沒有力與他鬥,我將這幫主之位讓給你,你去與他鬥,你看如何?”雷振水忙搖頭説:“這個萬萬不可,在幫中威信,你比我高多了,你只要再上去一趟,就可以挽回一切。也只有你可以鬥敗何水生。”南宮寶説:“青青中毒了,是一種慢毒藥,現在毒已入骨髓,但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我還不知道,我現在很為這件事擔心。”雷振水問:“難道她一個人的命比整個天河幫,整個江湖還重要嗎?”南宮寶説:“在我心中是這樣的。”雷振水忍住沒有動怒,問:“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那毒你能解嗎?”南宮寶説:“我沒有辦法,不過可兒已經答應去尋找解藥了,但他能否找到我不能肯定。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幹,只想守在她身邊。”雷振水説:“我於男女之事不瞭解,但我認為為她一個人也許不值得。”南宮寶説:“但我不這樣認為,你可以樹立起自己的威信,以你的才能,會幹得比我好些,到萬不得已時可以將他幹掉。”雷振水説:“幹掉他很容易,蛤必將引起人心變動,畢竟我們沒抓到他有什麼明顯的過錯。”南宮寶説:“那乾脆放棄上面算了,他三千人本難以與下面五千弟子想比。”雷振水説:“那這麼多人的希望呢,你總不能因為一個人而置那麼多人的期望而不顧吧。”南宮寶不想與他再爭,問:“你在什麼地方過年?”雷振水説:“這個無所謂了。”南宮寶説:“我已經許多年沒有與我娘一起過過年了,她已經老了很多,我想留在她身邊,你不會明白,玩權術讓我很累,當我一聽説張維新要娶我姐姐時,我便想放棄,我就象一個老者,已經看透了世間的一切,很想休息一下,培着我的母親,我的愛人。”雷振水説:“但你想過沒有,國破山何在,江湖一亂,你這守候的一切還能守得住嗎?假如象你猜測的一樣,賽公明在背後策劃着一切,他會放過你嗎?就算有別人在江湖中想着興風作,人家會放過你嗎?青青為什麼會中毒,誰下的毒?人家想幹什麼?只要想逐鹿江湖,都不會放過你,你想遠離這一切,可能夠嗎?”南宮寶聽了嘆了一口氣説:“這個道理這也明白,可我現在真的打不起神來應付這些事,我現在只想着把青青的毒解了。”雷振水問:“解了之後呢?”南宮寶説:“以後的事以後再説。”雷振水説:“吳高兩位舵主對你的行為很失望,我也對你很失望,一遇到困難便拍股走路,置那麼多人的希望於不顧,讓以前大家所做的努力化為泡影。”南宮寶説:“江湖並不因為哪個人的存在而存在,天河幫也應該一樣,少了我,太湖依舊東昇西落,萬一我遇不測怎麼辦?”雷振水説:“現在是非常時期,難道你不明白嗎?”南宮寶説:“我當然明白,我從上跑到下,從下跑到上,和人家吃那種爛飯,不就是為了收買人心嗎?但你有沒有為我想過,你以為我姐姐是很講理的人嗎?她和那個甜甜一樣,要是別人,早就死在我手裏了,我姐姐要是再胡絞蠻纏,你説我怎麼辦?”説完轉身走了,將雷振水留在一邊。。南宮寶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特別煩,而這雷振水又不通情理,一味的責備他,讓他更是惱怒,回到院,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加以停子中,哪知青青卻已經在石桌上睡着了,南宮寶搖了她幾下,才將她醒,説:“你怎麼睡着了?不如到牀上去睡吧。”青青搖搖頭打起神來問:“他找你有什麼事嗎?”南宮寶説:“他找我還有什麼事,不就是幫中的事嗎。”青青問:“那你去不去?我看你還是去看一看吧,不必為我擔心。”南宮寶説:“也沒有什麼事,他只是過來與我説一聲而已,現在都快過年了,還會有什麼事,你覺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青青搖搖頭説:“我覺得很好,沒有什麼不舒服,就是頭有點暈,總想睡覺。”南宮寶説:“你就靠在我肩上睡一會兒吧,再不就到牀上去躺一會兒。”青青説:“剛才一曲未完,我想重重彈一回。”南宮寶説:“彈琴很傷神的,不如你唱一個歌給我聽吧。”青青想了想説:“我唱的歌不好聽,不如你講一個姑娘給我聽吧。”南宮寶説:“好吧。”他讓青青靠在自己身邊,便開始講故事。講的是一個小松鼠的故事,小松鼠母親死了,過冬時不知道收藏果子,最後餓死了。南宮寶一時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講這樣一個悲傷的故事,為什麼不講一個結局好的故事,這讓他心中有一種不祥的覺。講完之後,轉頭看青青,她已經淚滿面。南宮寶也終於發現青青的變化來,易睡,易傷心,變得乖巧了,臉也沒有以前紅潤。他只人去請大夫來,開了兩幅藥,讓青青喝下。過了一天,發覺青青有些好轉,這讓他有一絲安,也許只是着涼了,但他總盼着可兒能帶來什麼好消息。但可兒沒來,楊繼宏卻來了。。楊繼宏並未客氣,直接到後院來找他。南宮寶將他讓入客廳,説:“楊幫主怎麼有空來看我?”楊繼宏説:“我一個叫化子,談什麼有空沒空的,但我這次來是被你們的雷護法找來的。”南宮寶問:“他請你來勸我?”楊繼宏點點頭説:“有這個意思,但我也想來看看青青的病如何了。”青青説:“吃了兩碗藥已經好了,多謝大伯的關心。”楊繼宏説:“我知道,我剛才與吳恨談過,瞭解到一些,聽説可兒正上山去採藥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南宮寶説:“要什麼藥我可以去買,象他這樣採,哪裏採得到呢?”楊繼宏説:“可能有些藥要現採現用吧。”南宮寶問:“楊幫主懂一點醫術嗎?要不為青青看一看。”楊繼宏説:“你可別病急亂投醫,見一個人便讓他來看一看。”南宮寶又問:“不知少林如何,如果我帶她上少林,空正大師也許能有辦法。”楊繼宏説:“別再到處跑了,少林能有什麼辦法,你等着可兒吧,他必定有辦法的。”南宮寶説:“我見過歡樂兒的醫術,但可兒不知道怎麼樣。”楊繼宏説:“這個孩子很聰明,自然會得他父親的真傳。”南宮寶想了想問:“少林博大深,區區小毒,應該不會讓他為難吧。”楊繼宏説:“我沒聽到少林有通醫術的,他們見了毒也是退避三舍的。”南宮寶聽了心説難道這奇門異術不是他們給的?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此時他沒有心情多想,只是説:“那看樣子我只有再等一會兒了。”楊繼宏説:“看樣子我也難勸你什麼,最近一個多月來江湖平淡得很,沒有入耳之事,也許大家都要過年了。”南宮寶問:“你在什麼地方過年?”楊繼宏説:“過年正是我們發財的好機會,連我這個幫主也要去乞討。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去了。”南宮寶説:“事有是有,但也不知道急不急。”楊繼宏問:“什麼事?”南宮寶從懷中掏出那樣《易筋經》來説:“你看這可是少林所丟之書?”説着遞過去。楊繼宏打開布一看,吃驚的問:“你如何到手的?”南宮寶説:“是天山聖姑送我的,她説她是無意中得到的。”楊繼宏問:“就是彈天山來客,頭蒙面紗的那個姑娘?”南宮寶點點頭説:“我在陳剛的山莊作客,遇到她們的,這書只有青青知道,連吳大叔我都沒有讓他知道。”楊繼宏説:“吳恨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對你有什麼壞心的,你應該可以相信他。”南宮寶點點頭説:“我看青青對他也沒説什麼,所以對他沒有二心,只不過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看這書是由你送往少林還是我送去?”楊繼宏説:“還是由我送去吧,由你送去太過張揚,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一邊乞討一邊去,沒有人會懷疑。”南宮寶説:“那就拜託了。”楊繼宏説:“你如果有機會可以查一查這天山聖姑什麼來頭,幹什麼的。”南宮寶説:“她開始説要與我談什麼易,但後來卻又不提,不知為什麼。她不提我也沒有再問,我估計以且還會遇到她的。”楊繼宏説:“那我就告辭了。”説着藏起書便走了。。但沒有多久又回來了,説:“可兒已經來了。”可兒果真來了,一個人,南宮寶問:“怎麼樣?”可兒説:“這是一種復毒,但不知道由哪兩種毒組成的,奇毒無比,小小的一支銀針上的毒就可以毒死一隻兔子,但對魚卻沒有什麼毒…”南宮寶打斷他的話問:“我想知道能不能解。”可兒説:“如果把她帶回谷中去,也許可以解。”南宮寶説:“你也不能解,至少沒有把握。”可兒底頭不語,這自然是承認了。青青説:“解不了就算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可兒説:“我父親有一本毒經,但沒有傳下來,所以我對這些並不很瞭解,不過剛才在半路上不知是誰送給我一個紙條,上面説黃河幫有一顆百年河豚,其膽也許可解,但不知道是真是假。”南宮寶問:“你為什麼不問他是誰,也許正是下毒之人,青青中毒不會有太多的人知道。”可兒説:“我急着趕到這兒來,所以沒有問。”南宮寶恨不得又與他幹上一仗。但他還是忍住問:“河豚是什麼東西,它的膽有用嗎?”楊繼宏説:“河豚是一種魚,味道很美,但聽説容易中毒,這膽估計毒很重。”可兒説:“可能可以剋制這種毒。”南宮寶説:“看來我得向他去付了。”楊繼宏説:“黃河幫幫主胡天龍,此人不太好相處,與江湖上各大門派都沒有怎麼來往。”南宮寶不管那麼多,問可兒:“如何知道那河豚膽有用呢?”可兒説:“你用有毒的銀針入裏面,如果針變亮了,説明可以解。但這種以毒攻毒的方法,用量要控制好,只能一次少量的用。”南宮寶説:“我去取來,你用不着如何?”可兒説:“時間來不及了,你看青青已顯乾枯,可能難於支撐那麼久。”説着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來説:“這有養血之功,也許對她有些好處,看着時機合適就給她吃一顆。”南宮接過來説:“謝謝了。”可兒説:“不必謝我,我要回去了,我要將我父親的棺材帶回去安葬,從此可能再也不出來了。”南宮寶問:“孫姑娘不知在什麼地方?”可兒説:“她在谷裏,她會過得很快樂,叫關心她的人放心。”説着看了青青一眼,轉身走了。青青問:“你真的要去黃河幫嗎?”南宮寶點點頭説:“真的要去,我可以用兩顆夜明珠與他換。”青青説:“用一個與他換,我們留一個。”南宮寶點點頭説:“可以,只要他願意,我們馬上動身。跟娘説一聲。”楊繼宏説:“對胡天龍這個人,萬不可用強,只能軟求。”南宮寶説:“我知道,而且確實是我們有求於人。”。可兒出門。野山水問:“你放棄了?”可兒説:“我救不了她,帶她回去有什麼用?而且她也不可能愛上我,我想回去。”野山水説:“其實孫姑娘也很不錯的,琴棋書畫,哪一樣都比得上怡婧那丫頭。”可兒説:“別説了,我們回去吧,把父親的棺材也帶回去。”野山水説:“隨便吧。”可兒説:“你好象一點也不關心這個。”野山水説:“關心有什麼,最重要的是你不該把孫姑娘一個人留在谷中,那才是你應該關心的。”。南宮寶收拾了一下,辭別了母親,剛出門,便遇上了雷振水和那些弟子。雷振水説:“我看到可兒來了,所以來看一看,你們要到哪兒去?”南宮寶便將一切告訴了他。雷振水説:“這個胡天龍不太好對付,我培你去。”南宮寶説:“我們去的人多了,可能會引起他的誤會。”雷振水説:“我們這些人也本不多,而且從水路走,經運河,這樣便快一些,而且也舒服一些,船在江邊,還是你當時用的一條船。”南宮寶説:“現在快到年關了,讓大家培我,真讓我心裏面過意不去。”眾弟子説:“願意為幫主孝勞。”南宮寶説:“那就多謝了,快點走吧。”順而下,入運河,刮北風,逆風,這船行得很慢,雖有三十名弟子分為兩班倫划着船,可以説是夜行走了,但南宮寶還是覺得慢,不過他也知道眾弟子在努力,沒有崔他們。而青青現在的臉更無血,站起來都很費力,他將可兒留的藥丸給她吃了一顆,不久便覺得好了些,但抵不了一天,便又如同先前一樣。南宮寶並不擔心青青支撐不到黃河幫,而是擔心這河豚膽沒有效,船上氣氛顯得很沉悶,每天除了吃飯划船,也沒有幹別的事。。進入黃河時,聽到處處是鞭炮之聲,是過年了,南宮寶叫大家休息一晚上,到第二天再上岸,找家客棧吃上一頓,也算是過年了。到時再走,遲早也不在那一天。眾人也確實累了,便依言停了一天,第二天,眾人一同上岸,在黃河邊的一家酒樓中包了幾桌。南宮寶將青青揹着,走在最前面。青青説:“為了我一個人,害得大家都不能安心過年。”南宮寶説:“你好了,大家幹什麼都會值得。”這酒樓有些象望江樓,也許可以稱作望河樓了,雖不比望江樓高,但佈置得比望江樓豪華。眾人進去,南宮寶説:“好酒好儘管上吧,今天應該是大年初一,我們也算在這兒過年了,你們隨便坐吧。”他將青青放到椅子上,問:“你想吃得什麼?”青青説:“隨便,你們吃什麼我便吃什麼,不必為我單獨點什麼菜。”三十名弟子分五桌坐下,酒先上來,南宮寶説:“大家愛喝的今天就喝醉,不必客氣,吳大叔也喝吧,你歸愛喝酒,雷護法培他吧。”雷振水説:“我的酒量不及他十之一二,怎麼敢與他喝呢?”南宮寶説:“你喝一杯讓他喝一碗,一個人喝酒沒有意思。”話音剛落,門口一個聲音説:“我也來喝一杯如何?”南宮寶聽這聲音便知是天山聖姑,忙起身説:“真巧,沒想到聖姑也到這兒來了。”聖姑説:“是我看到你們的船才過來的。”南宮寶搬來一張椅子請她坐下,而她手下的四名侍女坐到另一桌上,聖姑看了青青那個樣子,問:“青青姑娘怎麼了?”南宮寶簡單的説了一下原因,及來此的目的,聖姑説:“黃河幫只有一處水寨,離這兒也不遠,不足十里路,很快就可以到,但聽説那百年河豚為胡幫主收藏之物,他是否肯拿出來就是個問題了。”南宮寶説:“我用夜明珠與他換,我想他應該沒有什麼不同意的。”聖姑説:“這還差不多。”。正説着,有兩個夥計抬着一隻籠子往樓上去了,籠子中有一隻猴子,青青看了有些好奇,用目光直送它上去。南宮寶拍拍她的頭説:“這算什麼,等你好了,我也去給你一隻來玩。”青青説:“我不要,只是看一看而已。”南宮寶轉頭問:“請問聖姑,你們天山是否盛產雪蓮?”聖姑説:“天山奇寒,,傳説荷花千年才開一次花,結一次果,所以常稱千年雪蓮,我這次來時,也只帶來了兩顆,只可惜都用了,如果有它,解去青青姑娘的毒也許不成問題。如果回去可能到,但一去一回,恐怕快也要半年。”南宮寶不再問她。一會兒,有蒸雞蒸上來,並且説不夠再添。青青在南宮寶的右邊,他便夾了一小塊雞送到青青的嘴邊,青青微微張嘴便含住,聖姑説:“南宮幫主自己吃,我來喂她。”南宮寶説:“多謝聖姑,我自己來吧,沒關係的,你也吃吧。”聖姑點點頭,將牛夾了一點放進嘴中。南宮寶站起來説:“各位弟子不必客氣,喝酒吃,也算是在這兒過年了,不夠再添,要吃別的自己叫,一年也難得這樣吃喝幾回了。”他説完正準備坐下。從樓上傳來一陣尖叫聲,接着便是歡叫聲,不用説,自己也有人在此過新年。南宮寶細聽,這其中的尖叫聲是猴子發出來的,叫聲越來起尖,下面聽得也越來起清楚。青青問:“這是什麼聲音?這麼可怕。”南宮寶説:“我去看看。”雷振水説:“讓我去吧。”南宮寶説:“沒關係,我去看看。”雷振水説:“在這個地方不要惹事。”南宮寶點頭便要往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