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預測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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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説明了一件事,這些人不想打,但又不能退。
秋飛花手執長劍,緩緩向前帶進。
他心中充滿着忿怒,臉上也充滿着殺機。
那些人開始動了,緩緩移動身軀,布成了一個方陣。
雖然是一個方陣,但可輕易的看出來,這些人,分成了兩組。
大陣之中,又分成了兩個小陣。
南宮玉真低聲道:“秋兄,等等我。”嬌軀一閃,人已到了秋飛花的身側,接道:“既然要殺人,那就索大開殺戒。殺個痛快吧!反正,這些人,也都是該死的人。”秋飛花道:“咱們介左右攻入,使他們佈下的陣勢,不能兼顧。”南宮玉真點點頭,道:“好!我由右面攻入,你由左面攻上,咱們雙方聯手,希望能在中間匯合。”秋飛花還未來得及回答,南宮玉真已搶先發動,只見她嬌軀速閃,人已衝入了陣中。
隨着閃動的身軀,飛起了一道寒芒。
她發動得太快,而且,出手的劍招,又兇詭絕倫。
對方陣勢還未來得及變化,慘叫聲中,已有一人,死於劍下,被一劍斬兩截。
南宮玉真一出劍傷了一個人,但卻並沒有停手,第二劍連綿揮出。
地出手的劍勢不但快如星火,而且劍路極怪,完全出人意料之外。
陣勢還末開始變化,第二個人又倒了下去。
她一連揮土三劍,殺死了三人。
敵人愣住了,南宮玉真也愣住了。
原來,南宮玉真也未料到自己竟然能三劍連傷三人。
這一次施展出學得的劍法,竟然是如此的凌厲,劍劍斷魂,招招追命。
比起南宮世家十八招殺人手法,似乎是更為凌厲十倍。
秋飛花還末出手,敵人已完全戰志瓦解,齊齊地站着末動。
敵人似乎是都已經完全放棄了抗拒的用心,每個人都垂首而立,兵刃托地,愣愣的站着。
武功相差不多,全力拼持,這些身經百戰的人,都會身力鬥,但遇上了南宮玉真這樣的殺手,完全使人沒抗拒的餘地,那就有如從容就義一般,有着任人宰割的覺。
這時,不論南宮玉真或是秋飛花,只要一揮長劍,立刻可以把這些人完全殺死。
傅東揚搖搖手,欄阻了秋飛花和南宮玉真,道:“你們既自知沒有再戰之能,可以走了。”那些人互相望了一眼。緩緩轉過身子,緩步而去。
死亡究竟是一件可怕的事,全無生存機會的搏殺,縱然是一個江湖人,也會喪失去勇氣。
站在一例的千拙大師,低喧了一聲佛號,道:“好凶厲的劍式,老納久聞南宮世家的殺人手法,今算大開了一次眼界。”南宮玉真搖搖頭,道:“老前輩,那不是我們南宮世家的武功,南宮世家也不會有如此高明的殺人手法。”千拙大師道:“那姑娘的武功是…”南宮玉真道:“得自地下古堡。蘇百靈留下的一套劍法。”千拙大師道:“像魔鬼的劍法一樣,凌厲、迅捷,完全由無法預測的角度出手,本使人無法防備。”南宮玉真道:“學習這套劍法時,還不覺着如何,但施用起來,竟然是如此的凌厲。”傅東揚回顧了覃奇一眼,道:“覃兄,你看下一陣,應該由什麼人出手了?”覃奇道:“護法院主,和護法院中的鋭。”傅東揚道:“除了那位院主之外,護法院中,是否還有強過尚無行的人呢?”覃奇道:“除了院主劍上的造諸過人之外,尚無行並非護法院中武功最強的人,天英夫人就不在他之下。”傅東揚道:“像天英夫人那樣武功的高手,護法院有好多?”覃奇道:“至少有八人。”南宮玉真道:“這麼説來,單是對付護法院,也要一場火拼了。”罩奇道:“是!不過,這一戰殺死尚無行,已寒了他們膽氣。”千拙大師低喧了一聲佛號,道:“賈施主沒有説錯,果然是護法院主來了,不過規模更大一些。”傅東揚抬頭看去,只見護法院主,帶着金冠四王、天英夫人和另外兩個黑袍老人,一行走來。
另一行是華一坤,帶着八個白衣劍士。
第三行是一個錦袍老者,帶着八個五旬以上的老人行來。
華一坤居中,左面是護法院主,右面是耶錦袍老者。
來的人,不算太多,合計不過是二十五人。
秋飛花低聲道:“賈前輩,那錦袍老者是什麼人?”覃奇道:“大合堂主,他雖只是一個堂主的身份,但卻極受教主的敬重,事實上,整個天羅教中人,連那護法院也算上,都無法和大合堂的實力相比。”傅東揚道:“大合堂主難道還高過七旗堂主的身分不成。”覃奇道:“是!大合堂表面上看來,屬於龐雜的一支,事實上,他是完全沒有限制的一個堂主,不論多少人,他都可以收留,他可以任意處份大台堂中人,也可以不經教主的認可,就派遣出重要的職位。七旗堂主,論實力,和大合堂相差何止百倍,具有的權力,雙方更是不能相比。”連雪接道:“事實上,教中的堂主,都已知道,他才真是本教中的第二位人物,華一坤只不過是徒具虛名罷了。”覃奇道:“不錯,護法院中,早有此説。”南宮玉真道:“一劍擎天邊無屆,和這位大合堂主,都帶有中年以上的高手,為什麼華一坤只帶了一批年輕的劍手。”連雪道:“那些白衣劍手,都是教主培養的新鋭,他們雖然年紀不大,但都是教主親自指點,每個人的造謂,都相當的高深,諸位和他們動手時,不可以掉以輕心。”南宮玉真道:“多謝指教。”這時,來人已到了兩丈左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