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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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三個蝦兵蟹將,”真秀微笑,舒服地往後一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一邊説,一邊迅速地在鍵盤上打了幾個鍵“會有一個遊離的電子信息,在學?錚鞘鞘痔岬縋緣男藕漚郵芟低常憧矗鞝挪ǖ攪蘇飫錁拖Я耍っ靼⑸駁碌某翟謖飫錚梁匱脹際楣菝趴凇!?br>“他想要破壞圖書館的中樞系統!”藏血突然警覺“真秀,阿剎德可能要先炸圖書館。”
“嗯,他不會現在就炸,僵持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畢竟他們是外來的人員,不悉千足和千足市警局。他等在圖書館門口,只不過想要通過圖書館的電腦系統,探查伊賀顏的全校監控系統。”真秀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態度顯得很輕鬆“我已經把學校的系統和警局的共享了。”
“那就是説,如果阿剎德入侵伊賀顏的校內網,警局就會同時看見?”藏血興奮地説“也就是説,這些人的行動,警局的人也都一一能看見?包括這些定時炸彈的分佈圖?”真秀笑得噯昧,做了一個安穩的手勢,攤開了雙手,很無事地聳了聳肩。
“你這陰險狡猾的小表!”藏血捶了他一拳,笑道“當真活人都要被你整死了,我看警局的人要是來不及抓人,那些炸葯爆炸了怎麼辦?”
“所以我説,要事先玩一個走馬燈的遊戲。”真秀拿着藏血的手機,按了幾下“仲海?”手機裏傳來仲海的聲音“嗨,體育區c到j棟,全部清理完畢。”
“小心,c區的監視界已經被破壞,他們走到你那裏去了,十分鐘之內離開。”真秀看着屏幕上監視器視窗的熄滅情況,慢慢地用手寫筆在圖譜上畫了—條線,那是阿剎德的人的進行路線“轉移到咖啡廳,那裏沒有他們的人。”
“ok。”仲海帶着笑,收了線。
“哈哈!”藏血一手撐着桌面,興趣地看着電腦“這羣蠢貨,一路走,一路破壞監視器,卻不知道更暴了他們的行蹤。”
“水?”真秀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東三區。”中國水説話向來簡潔,他的意思,就是東三區的炸葯,他已經搞定了。
“嗯,生科院樓上的那個傢伙還在,啊,圖書館那邊分出來一個人,一路走向中文系大樓,你過去跟着他,順便把學校門口的便衣帶進來。”真秀在屏摹上畫了另外一條線,這時候加上原來的三個人,和圖書館的一個,已經是五個人了。
“好。”中國水應了一聲。
真秀凝視着屏幕,收了線“藏血,你會了沒有,”藏血怔了一怔“什麼?”真秀臉上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我説,諸葛亮就這麼做,運籌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是很容易的,你代替我,在這裏主持大局。”他站了起來“隨時把阿剎德的情況告訴他們,讓他們在和阿剎德的人碰頭之前就躲開,然後引導警方接近他們。”藏血皺眉“你想去哪裏?”真秀雙手進口袋裏,聳聳肩“去找一個頑固的女人。”他瞄了屏幕一眼,有點焦躁“她居然出來了?現在是什麼時刻?她居然不乖乖躲在宿舍裏,萬一被人撞見了,她怎麼辦?”真秀轉過身,往門口走“宿舍區的炸葯我會負責,你在這裏掌管大局。”他拍了拍藏血的肩。
藏血坐在了剛才真秀坐的位置,凝神看着屏幕的變化“她走向理髮店了,你快點去,否則有個傢伙就要和她撞上了。”真秀低低咒罵了一聲,推開門走了出去。
藏血不忘補了一句:“小心身體。”
“我會的。”%%%%%-%%%%%-%%%%%雪言去了理髮店,在她一走進理髮店的時候,理髮店的玻璃窗映出一個煙的男人。她漠然看了一眼,推開理髮店的門,走了進去。
“小姐要洗頭嗎?”理髮店的小姐笑顏燦爛。
雪言拉下每天都扎的馬尾,一頭長髮披落下來“給我剪個温柔一點的髮型,好不好?”她輕輕地説,難得有如此的温柔。
理髮店的小姐笑了“小姐本來就很斯文啊,不要怎麼樣温柔的髮型,都會很温柔的。”她給雪言整理了一下發絲“為了什麼慶祝?是男朋友生嗎?”雪言“嗯”地應了一聲,臉上泛起淡談的,近似幸福的微笑。
%%%%%-%%%%%-%%%%%這個煙的男人,就是那個“印度大麻”吧?真秀到達理髮店,看見一個長相很普通的男人帶着眼鏡,手裏夾着一支很普通的香煙,在理髮店門口晃來晃去,看樣子像在等人。他發現雪言了嗎?真秀猶豫着,舉起手機“喂,藏血,雪言她在不在裏面?”
“她剛剛進去,不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看見她,不過他等在門口,是和什麼人約了在那裏嗎?”藏血説“那邊的監視器掛在理髮店的門框上,要破壞它會惹人注意的,我猜他不會毀掉它。”
“他看見雪言沒有?”真秀莫名地有些焦躁,微微跺了跺腳。
“應該沒有。”藏血回答。
“嗯。”真秀收線,考慮着要不要走過去,要怎麼把雪言從這裏帶走,而又不會引起注意。隔着玻璃門,他很清楚地看到雪言背對着門坐在那裏,她的臉被清楚地映在對面的鏡子上,如果門口的男人稍微一注意,他就會看見雪言的臉。
她想幹什麼?剪頭髮?為什麼突然想要剪頭髮?真秀站在和理髮店隔着一條小道的樹叢後面,望着理髮店裏面的雪言。她的臉不像平時那麼蒼白,也沒有平時那麼冷漠幽異,居然帶了一絲談淡的笑意,她在和理髮店的小姐説話,不知道在説什麼,居然説得笑了起來。真秀看了那一眼,居然不知道自己心裏是什麼覺,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拿起手機,他拔通了自己手機的號碼,雪言應該會帶在身上吧?
“喂?”是雪言的聲音,似乎隱瞞了一些什麼樣的情緒。
“是我,”真秀壓低聲音“你在裏面不要出來,外面是大麻。”
“我知道。”雪言平靜地説。
“你知道?”真秀微微皺眉,有些奇怪的覺在他心裏浮動,是什麼他卻一時分辨不出來。
“別過來,他一直都在店門口,我在裏面剪頭髮,他不會進來的,你放心。”雪言帶着幾乎是微笑的口氣,淡淡説完,然後收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