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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在等候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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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化妝鏡中疲憊的自己,眼眶又是潸然淚,卻不知上半身時裝下半身赤的窘態落在男人眼裏火爆得不行,如果不是中年男人不發話,她早就又讓那些惡狼掀翻撕碎了。

一切準備妥當後,中年男人開始教青嵐念詞:“爸爸,我被綁架了,他們對我很好,沒有待我,可是您要按他們的要求去做,不能報警,不能有任何追蹤營救的舉動,否則,女兒就完了。

他們要拿現金一千萬…”對着鏡頭説詞時,青嵐的心在泣血,真是莫大的諷刺,什麼沒有待,從昨天到現在沒有片刻息,他們就差沒把她吃了。

然而説到“女兒就完了”時,不悲從中來,痛哭不已,中年男人不得不衝她大腿狠了幾鞭才勉強止住她的哭泣,如此反覆錄製幾遍方才通過。青嵐來不及鬆口氣,就聽中年男人説:“現在錄下一條,把她架上去。”

“啊…不要!”青嵐再次被扒光,這次連絲襪也未倖免,反縛着反手吊上房梁,恐怖的破空聲響,一個男人執着皮鞭朝她光潔的後背狠狠來。

“呀!”青嵐眩暈,眼前金星閃爍,痛得意識就要剝離體而去。

“快説你的詞!”男人低喝道。

“爸爸…爸爸…救我呀,答應,答應他們呀!”青嵐慘叫,這幾句話倒是出自青嵐的肺腑,再是這樣非人的折磨下去,她不死也會瘋掉。

“來一個特寫。”攝影機推上前來,兩個男人將青嵐的腳向兩邊拉開,直至極限,將女人最隱密的部位誇張地呈現在鏡頭下,慾的氣息充滿整個畫面。青嵐哭叫着,紅赤着臉,羞憤得無地自容。

“拍她上十卷,每天寄一卷,老傢伙還不答應,就往電台送、報社送,從樓頂往人羣裏撒照片,小‮子婊‬,這下你可出大名了,想想都興奮啊。”青嵐眼前發黑。

“我受不了了。”攝影師將機子一扔,掏出自己的陽物拚命‮套‬起來,不遠處,其他人也不約而同在自瀆。

“瞧你們這點出息。”中年男人鄙夷道。

雖然他同樣是慾火攻心,做首領的畢竟比馬仔多了一層優勢,可以無所顧忌地扯出陽具,沒有任何前戲,像楔子一樣狠狠打進青嵐乾燥的陰户中,還不忘騰出一隻手擰住青嵐深紅頭,強使痛苦難耐的她抬起頭直視他。

透過漣漣的淚水青嵐看到了一雙冷厲如狼一般的眼睛,一個寒顫從頭貫入腳心。

“不要這樣對我,求你們…”青嵐顫抖着。

“小‮子婊‬,這筆帳,你要找你老子去討,你要問問他,十年了,還記不記得故人。我可是記得他,一分一秒都不敢忘記,哈哈哈…”中年男人仰面大笑,卻沒有一絲笑意,比嚴冬凜冽的北風還冷。…***“呯!”巨大的聲響將門警嚇得一凌,這是他這幾站崗受到的第三次驚嚇,估摸着青老爺子又在砸什麼值錢的東西了,雖然嚴加封鎖,可瞞不了他。

事實上,市面上各行各界早已到處傳,老爺子的愛女被神秘人物綁架,他還有更驚爆的內幕,偷聽到青嵐被脅迫拍照的消息,老爺子發大火,想必也與此事有莫大幹系。

青嵐他自然,天仙似的人,再風也不是他這等下人祈盼得到的,真是便宜綁匪那幫小子,豔福無邊啊,早知道自己也要去入夥了。

退一萬步説,能看看青小姐的照也不錯啊。門警不口水,門口有響動傳出,他趕緊站直身體,恢復那副大義凜然的標準像。矮胖的史議員陪面灰敗的警察局長出來,撫道:“宋局,老爺子心情不好,可以諒解啊。”

“可以諒解,可以諒解。”宋局連連點頭,擦擦額頭的汗“請您轉告議長,我們一定拚死維持青小姐的周全。”史議員微笑着説:“放心,你們辦事認真,我是知道的,這邊有事我會擔着的。聽説有了金龍堂這條線索?認準了就往裏使勁查呀,遲早會水落石出的。”宋局地説:“史議員,還是您最知道我們下面弟兄的苦,一切盡在不言中,我也不耽誤您的寶貴時間,萬事拜託,小弟我先告辭了。”

“也拜託你啊,再會。”史議員胖胖的雙手握着劉局的手,緊而温暖。

***周文正在生悶氣。好幾沒找到要找的人,每天在這幾條亂糟糟的街上竄來竄去,讓那些鶯以為自己是買歡客糾纏不清,那些毒的,販私的也總是斜着一隻眼睛看他,難怪他會彆扭不已。

津河區算是c市獨特一景了,這裏是最老的城區,街巷阡陌縱橫如同宮,低矮破舊的房子,長年堵的陰溝,再加上橫蠻的當地民風,先後試圖改造幾次都以血收場,從此再沒有哪個人提半個字,乾脆視同不見,不理不管,就像附在城市身上的腫瘤,越來越大,越來越毒,三教九的人都聚集到了這裏。

當然啦,最適宜在這種地方生長的自然是黑幫了,大大小小几十個幫派,械鬥事件層出不窮,政府和警界的態度是將他們全部限制在津河區裏,只要不撈過界,干擾正常居民的生活,他們就睜隻眼閉隻眼,由其自生自滅。

這種鴕鳥政策自然是後患無窮,可當前那些只會花天酒地安於現狀的上層人士們可不會顧及這麼多,何況,他們還有千絲萬縷不可告人的利益在裏頭。周文也不會管,不是不管。

而是管不着,他一個小小的小區治安警,無職無權,人頭不,手本伸不到也不願伸到這骯髒的地方來。他來,是找在這個地下世界他唯一認識的一個人,一個叫發二的以吧男為業的男人。

如果不是這件事,他早就忘記發二這傢伙了,他就像地下世界的鼴鼠,無事不知,且無事不能,條條門檻摸得溜

但是這傢伙賊,深諳槍打出頭鳥的真理,儘量躲在幕後做,除了極少數一些人,一般道上的弟兄本不知道這個嘻嘻哈哈沒點正經的酒吧老男人有多大的能量,加上嘴巴嚴實,絕不任何人的秘密,所以城頭大王旗變幻了好幾茬,他老人家還活着結實。

可老馬也有失蹄的時候,江湖走老了難免碰到鬼,幾年前的一個雨夜,發二終於被一夥外地來的仇家盯上了。

一時間救援趕不及,只有自己跑路方為上策,一路窮追猛打被堵到了周文管的小區,眼看就此老命嗚呼,不料想老天開眼,讓周文給救了下來。那天周文本未有值班。

但小區居民還是先報警給他,説有一夥凶神惡煞的黑衣人在小區擾民,他二話沒説就往現場趕,正巧頭截到驚慌失措的發二,往避警察如貓的發二,這次抓着這救命稻草不放。周文顧不得那多,先救人再説。

也不蠻頂,利用地形的優勢帶着發二東躲西藏,那夥人也不是庸物,本甩不開,好幾次差點逮着,最危險的時候還是周文替發二擋了一槍。

好在未傷及要害,一直堅持到警笛大作,那夥人才恨恨地匆匆離去,再看發二,早已溜之大吉,讓周文着實氣不打一處來,其實發二還算是條恩圖報的漢子,只是不願去警局自找麻煩而已。

擺平仇家後,他偷偷往周文的宿舍了封信,裏面只有一枚古銅錢和一條便箋,説只要拿着這枚錢到津河區找他辦事,披肝瀝膽他都要做到。

對這些黑道上恩恩怨怨的把戲,周文本是付之一笑,銅錢也當好玩扔到了屜深處,沒想到真有一他要借重於它,更沒想到連接好幾都沒抓着這傢伙的影子。難道這傢伙知道他要來,在避他?又有幾了。

周文的一腔雄心幾乎要消磨殆盡,看了看在夜空中霓虹閃爍的“kk清吧”的招牌,決心如果這次進去再找不到人就不再回來,另想辦法。酒吧裏並不“清”而是混濁不堪,低俗的免費音樂段子沒完沒了地嘈雜,反正也沒人會聽,人們圍成一簇一簇的小圈子,摟着妖豔的女人,大聲調笑,划拳喝酒,周圍的包廂裏更是鬼影幢幢,一拔又一拔打扮怪異不知何方神聖的傢伙湧進湧出,低俗音樂,污穢空氣,酗酒男人,賣笑女人,活勾畫出一幅末世模樣。

這鬼地方呆一分鐘都難受。周文坐到吧枱前,還在恨恨地想。

“你怎麼又來了?不是告你發二不在嗎?有子沒見他來過了,老闆還在發脾氣呢。”吧枱夥計認出了他,滿面不快。

周文更不“不找人,喝酒可以吧。來一紮冰啤。”

“先生,能請我喝杯酒嗎?”濃烈的廉價香水味直衝入鼻,一個軟乎乎的身子就擠了過來。周文皺皺眉,他從來不與這種女人打道,向來是避而遠之,他漠無表情地買了單,有意無意地躲過那張濃妝豔影得過份的面孔,索連酒都不要,起身走人,眼角只留下一道紫羅蘭的殘影。

風塵女不以為意,自行灌了一大口,點上一煙,喃喃説:“怪人。”周文走出門外,足足深呼了一分鐘,才覺得頭腦清許多,苦笑一聲,將在手上把玩了幾天的銅錢往空中彈去,銅錢翻了幾個筋斗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叮”地落到地上,掉入烏黑不見深淺的陰溝中。

夜風拂過,送來陣陣笙歌,觸目所見,皆是光怪陸離,這原不是自己悉的世界,這原不是自己該來的地方啊。他獨在街頭默立良久,在等候taxi的當中,忽有一夥人吵吵嚷嚷地衝出“kk清吧”的大門,從他身邊湧過時酒臭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