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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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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伯男笑咪咪地看了她一會,忽然正換上滿是憂鬱的神情,輕聲地問:“微瀾妹妹,你是不是有難言之隱啊?沒關係,我給你準備好了。”語畢,他拿出了一疊軟紙到她手中,然後在她一臉愕然時,停下馬車抱她下來。

路邊是一條小溪,岸邊樹木葱葱,風景優美動人。他就把她放在小河邊,河水中的倒影只見一對璧人,可是段微瀾卻警覺地看着他,不曉得這個男人究竟要做什麼。

這時他十分關切的詢問:“微瀾妹妹,要不要我給你挖個坑呢?”本來仍存疑惑的她,聽到這句話便豁然明白這個混蛋在想什麼,他以為自己想要大解!

頓時再也裝不了和氣的假象,怒火也高漲到極點,偏在此時東伯男解開了她的道。怒火中燒的她揮手以手刀砍向他的死,不料卻被他遊刃有餘的化解掉,她這才想起自己的內力全失,而且才比劃幾個手勢就開始氣吁吁,當然絕大部分原因是被氣的。

“微瀾妹妹…”這隻禽獸還在一旁關切的問著,彷彿不知道把她害成這樣的人是誰。

段微瀾恨得氣血逆轉,掙扎著就要掐上他的脖子。拚了,説什麼都要殺了他!

東伯男一把抓住她有些無力的手,十分動的表示“微瀾妹妹,你現在身體不好,用不著如此急切,一切等你身體好了再説,只要是你的表白我都會接受,況且以身相許也是需要力氣的。”不過他的一臉笑卻代表了實際想法。

這個混蛋王八蛋,她生平最恨男人言語輕薄,那會讓她想起自己悲慘的出身,所以她才勤練武功,就是想在被男人輕薄的時候反擊回去,可是現在…什麼都沒了。

思及此,口便覺刺痛無比,忽然一陣氣血翻湧,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

瞬間,他變回那個憂鬱深沉的模樣,彷彿剛才聒噪又好的男人不復存在,並體貼地拿出絹絲手帕遞給她“你看,淤血吐出來不就好了嗎?一口悶氣在心口積了這麼多年,不覺得痛苦嗎?”她怔怔的看着他遞來的絲帕,並未伸手接過。難道他這般氣她,只是為了她吐出淤血?

“別動了,過幾天以身相許就行了。”他一臉好心地替她擦去嘴角血跡。沒想到卻被她一把搶過,在瞪了他一眼後自轉身面向小溪。

微瀾妹妹生氣的樣子,真是讓人愛不忍釋啊!東伯男對她的反應絲毫不惱,看看四周,選了一個最適合他憂鬱形象的枯樹做背景,然後擺出一個帥氣的姿勢,靜靜等待她的讚美。

微風吹拂著他略長的劉海,一手撐在枯樹幹上,一手輕輕扇著扇子,偶爾被風吹開發絲的俊臉上,出一抹略帶憂鬱的笑容,隱在劉海下的目光急切望着佳人背影,但卻始終等不到伊人一個轉身。

段微瀾以溪水清洗著身上的血跡,捧水漱口時,發現自己的左肩似乎較平常舒緩了些,回頭探看了下那隻正忙著擺出噁心姿勢的孔雀,這才偷偷探入口捏了下左肩。不料這個登徒子還真有兩把刷子,這些年已經麻木的左肩,現在居然有了些許覺,肌也軟化不少,不過別指望她會心存

暗自運功,卻沮喪地發現,她的功力真的一滴也不剩了。唉!沒了武功,現在的她豈不是寸步難行…心中頓時滿是茫然。

等了半天,等不到佳人的回眸欣賞,東伯男終於忍不住甩開劉海出眼睛,看到她正在發呆的樣子,連忙上前柔聲問道:“段姑娘還有什麼不適嗎?”段微瀾回首猛地一個用力,地利的優勢讓她輕而易舉把他推入水中,起無數的水花,更驚得林中飛鳥四散。

還好溪水尚淺,但他寬大的衣袍著實足了水分,也害他平白多喝了不少水,等他像個落湯雞一樣掙扎起身時,溪畔佳人早已消失不見。

他不急不惱的低頭看向溪中倒影。憂鬱的形象徹底毀於一旦,就連原本頗有個的髮型現在都滴著水,不過…穿這麼多層衣服,就這麼泡在水中,真的還滿涼的,這個女人果然很適合消暑。

伸手一看,金光燦燦的扇子倒還穩穩握在手中,瀟灑地把滴水劉海撥到一邊,抬頭看了看毒辣的烈微微一笑。

“就讓微瀾妹妹稍微如願一下吧!”刷的一聲甩開扇子,陽光下,刺眼的金光四,他狀似悠閒地緩步上岸,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水跡,水跡後跟隨的是一堆樹葉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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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微瀾駕著華麗馬車急切的奔向前方,其實她並不想搶一個長得這麼怪異的馬車,但在炎熱的豔陽下,失去武功的她似乎別無選擇,而且這也正好可以讓那個混蛋吃點苦頭。

可是…不知道這該死的路究竟通向哪裏,怎麼路邊的風景似乎都是那麼幾個幾近乾枯的樹叢。

馬車從正當中行駛到落,她有些氣的緩下速度,一邊趕著路一邊環顧四周,最後終於看到一家掩映在樹叢中的小小茶館,心中頓時一喜。既然有人煙,就代表這附近應該有村落城鎮,只是不知在何處而已。

她猛地停下馬車,想到自己一身血跡斑斑,實在不適合這樣面,回頭看了看馬車上的衣服,清一的誇張彩,讓她不有些猶豫,但隨後想到自己武功盡失,與其被人當瘋子,也好過讓人認出身分來得好。

她換上一件東伯男的豔黃中衣,跳下車後走進樹叢,甫一靠近茶館,就見一男一女早候在門口,他們看起來像是一對夫,在看到她時顯得有些吃驚,但並未開口説話。

段微瀾放柔了語氣詢問他們“請問附近可有人家?”她得買些東西好擺那隻孔雀的馬車。

那個看來約莫三十歲的女人遲疑的打量著她,然後歉然一笑“姑娘,這附近三十里只剩我們一户人家,以前還有些鄰居,不過現下都逃荒去了。”她聞言不一驚,心中頓覺惱怒不已。不知道那個傢伙把她帶到哪裏了?明明都已經朝反向走了那麼久,為什麼回不到原來的那個小鎮?

瞧女人一身布打扮,看起來很和善,又見一旁默默無語的男人,面頰瘦似乎個直樸,她心下一想,便從間荷包拿出一點碎銀遞給他們。

“大姐,小女子想借宿一晚,還望兩位成全。”看到銀子在夕陽中發出微光,和善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銀子“兵荒馬亂的,誰出門不需要個照應,只要姑娘不嫌棄我們屋小氣大,我們夫自然沒什麼意見。”嘴上説得客套,手裏銀子倒是攥得緊緊的,這個年頭,哪個窮人家見過銀子是啥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