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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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君…”淚水滑過了身下人的臉頰,因支撐不住,他倒落在了牀上,緊緊地抱住了高聳的腹部“嗯啊…刺進來了…寶寶…刺進來了…覺到了沒…嗯啊…好痛…”只覺得後庭之中湧出了一股鮮紅。
“噢…好緊…”鳶荀只覺得自己的驕龍要被那如處子一般的緊緻所壓榨,絲毫動彈不了半分“熙兒…放輕鬆些…別太用力…”鳶荀只覺得要被夾得快身,不斷地拍打起了身下人的部“嗯啊…”那本就通紅的部被他拍得更是發紫。
“啊…嗯啊…後君…”嚴熙只覺得自己又被那疼痛所襲擊“通了嗎?”
“再來幾下應該就行了…”鳶荀忍耐着,將自己的驕龍在那緊緻的崎嶇小道中動了一下“噢!”自己的驕龍所有的都在被刺着一般,那的龍身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咬噬着,只想不斷地摩擦,方能好過一些,忍不住猛地一動“噢!”
“啊…”嚴熙的悲鳴再次響徹整座宮殿“啊、啊…”他的聲音都顫抖着。鳶荀的驕龍都被染了紅,但那鮮血又彷彿是那潤滑劑,讓那刺入容易了許多。
“熙兒放鬆…放鬆…”鳶荀從背後摟着其,不斷安撫着。
“後君…寶寶踢我…踢得好厲害…”嚴熙捂着肚子哭泣着“她是不是要出來了?嗯啊…”只覺得自己的驕龍因那撕痛都軟了下去。
“也許快了,熙兒再忍耐幾下…”鳶荀又身了一下“啊…”只覺得這一下徹底將那通道捅了開來,龍頂已觸到了那胎膜。
“啊…”嚴熙緊緊地收緊了下體,但依舊覺自己像是被刺穿成了兩瓣。
“噢…熙兒…輕點…”鳶荀用力地拍打着其部。
“嗯啊…”嚴熙只覺得在努力放鬆的同時,又因那拍打而快漸漸回了來“後君…刺回原處好嗎…”乞求着。
“嗯…”鳶荀皺了皺眉,將那被血染了驕龍出“放鬆了…”準備再刺回那原來的通道。嚴熙深呼着,一方面被陣痛所折磨着,一方面又因那穿刺而歡快着。
“啊…”一聲高,只覺得後庭又被填滿了“好、好舒服…嗯啊…”即使疼痛依舊在,但此時的他卻只想獲得更多的歡愉“寶寶覺到了沒…後君的利器…好猛…嗯啊…”忍不住擺動起了肢。
“熙兒夾得好緊啊…”鳶荀鬢角泛着汗珠,雙手忍不住捏緊了嚴熙那已紅腫的玉“啊…”忍不住擺了一下部,讓那硬的驕龍攪拌在那道之內,讓那狠狠壓榨着自己驕龍的內壁被撐得更加緊緻。
“啊…寶寶覺到了沒…一壁之隔…”嚴熙右手緊緊地捂着腹部,只覺得裏面那如同正在游水般魚兒的寶寶正在扭動着身子“嗯啊…後君…寶寶踢我…”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他因那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而高了起來“要裂開了…熙兒要裂開了…”忍不住自己也扭動在那產牀之上。
“噢…”鳶荀深深地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的驕龍被壓榨地快噴出那濃白的華,一個用力抓住了身下人兒的兩肘,用力擺動起了部。
“啊…後君…”嚴熙只覺得後庭在被那硬物不斷刺着,自己的驕傲伴隨着那汁的噴而再次高揚了起來“用、用力點…嗯啊…”人漸漸又失去了意識,只覺得那兇猛的海龍踴躍在自己的體內。
“嗯!啊…”鳶荀一下又一下地收緊着瓣,在身下人的體內打着旋兒,三下淺淺的穿刺後又是一重重的撞擊,看着那白皙的身子,他便忍不住又多施幾分力。鮮血混着汁沿着二人的身子滴落在了那牀單之上,一切都好不靡。
只見那駕馭之人青絲飛散,落在了那泛着玫瑰的膛、寬背之上,那絕的容顏上佈滿了緋紅,媚眼如絲,頓時便能將人的魂兒都勾了去。
而他身下那絕美的孕夫此時更是全身被那情慾所環繞,絕美的線條滑過那高聳的腹部落在了那吐着龍啖的驕龍之上。
天籟般的呻響徹了整座宮殿,結合處的汁是為那即將到來的新生兒而氾濫着。
“啊…嗯啊…後君…後君…用力點…用力點…”嚴熙已然失去了意識,只是語無倫次地高着,翹起的部怎麼地也放不下來,只想獲得更多的刺“啊…”到了最後他竟也只有呻,無法再言語。
“噢…嗯啊…”而鳶荀則將嚴熙微微拉起,將自己的驕龍往上頂去“噢…碰到了…覺到寶寶了…”只覺得自己的驕龍被那踢打而刺得好不舒服“啊…用力夾緊點…熙兒…快了…就快了…”雙手一下子鬆開了身下人的手肘,但卻一下子擁抱住了對方,一隻手緊緊地撫着那硬的茱萸,而另一隻手則捂着那高高地腹部,受着那孩子的活躍。
“嗯啊…”二人的身體織在了一起,呻不分彼此。鳶荀從後方含住了嚴熙的耳垂,着,並吐着那魅惑之音。
“熙兒…熙兒…一起…”他一邊用力頂着身前的人兒一邊呻着。
“嗯、嗯…”嚴熙唯有點點頭,他全身的血也早已聚集在了那下體上。
“啊…熙兒…啊…不行了快!”鳶荀皺了皺眉,抱着嚴熙聳動起了下身,那壯的龍身一下又一下地隱沒在那早已擴開的後庭之中。
“嗯啊…”只見嚴熙突然緊緊地抱住了腹部,全身顫抖了起來“後、後君啊…不、不行了…嗯啊…”立馬夾緊了腿雙“後君啊…嗯啊…”全身突然異常。
“噢…熙兒怎麼了?好緊…”鳶荀只覺得自己的驕龍快被那一下子給夾斷了“嗯啊…”一個顫,龍頭被咬得開了口,那潔白的龍啖噴而出。
“啊…進來了…好燙…後君啊…”嚴熙全身烈地顫抖着,雙眼都翻了白,驕龍不斷噴着那透明的汁“後、後君…寶寶、寶寶要出來了…嗯啊…”他緊緊地捂着腹部,只覺得那孩子已經往那產道鑽了去。
“噢…”鳶荀一個皺眉,彷彿受到了那孩子一般,趕緊退了出來。
“啊…”嚴熙只覺得後庭一陣空虛,但隨即又被那生產的疼痛所襲擊“啊…”一個倒下倒在了鳶荀的懷中“寶、寶寶啊…”那空虛的後庭頓時又被撐了開,腿雙大大地上開着,孩子竟然已經冒了頭。
“來人啊!”鳶荀一陣驚呼。
“啊…”嚴熙的悲鳴刺着他的耳膜。這孩子生得如此困難,當年的悲鳴似乎一直還回蕩在他的耳中一般。如今看着當年努力生子的人兒憔悴不堪,他的心也不斷地痛着。十數年來,不知不覺,他們竟相依相伴了小半輩子。
“後君…”那同樣的呼喚如今已虛弱無力,可那望着自己的眼神依舊是充滿了愛慕。
“熙兒…”忍不住握緊了對方的手,珍惜着。
“姮兒是熙兒唯一的孩子…她…”嚴熙緩緩道來“也是後君的孩子呀…”語重心長“請後君念當年熙兒生女辛苦…讓姮兒將來有一安生之地…”鳶荀看着嚴熙,明白了他為何如此憔悴還苦苦支撐着的原因,他放不下他的女兒,放不下他們的女兒。
鳶荀望着牀上的人兒,微微地笑了笑,答:“哀家答應你…只要哀家活着,就一定保姮兒在這宮中,在這皇室之中有一席之地。”牀上的人笑了,第一次笑得那麼地輕盈,卸去了那些多年來的負擔,他終於可以放下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