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胖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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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本事源於我在安定醫院的那段時光,我必須承認,安定醫院裏的有些瘋子,遠比遊戲要可怕的多。
“‘sin’…”我仔細琢磨着這種物藥。
還記得小深曾給過我一封信,裏面講了“超人計劃”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sin”這種物藥原本是為了讓人變成超人呢?
可惜我並不是研究這個的,有關這些問題或許徐逸會知道很多,因為我在網上查到過他的資料,或許老羅也會知道不少,可惜他死了。
回想起那個和我躲在花園吃雞腿的老光頭,我忽然有些黯然神傷。
一個神病,是怎樣知道“sin”的?還能協助雲覆仇。
最關鍵的是,為什麼老羅要給我帶一句話。
面具。
這是什麼意思,“首腦”設置的遊戲裏面存在面具,會不會和老羅的話有關?
在離開看守所的時候,我把面具留給了孫騰飛。他説這個面具是特製的,在眉心的部位藏了一很短很細的針。如果參與者或者無辜者觸發淘汰線索,這針就會刺入他的眉心,然後就會發生那三個人的慘劇。
完好無損的面具被拿去研究了,希望在下一次遊戲開始之前能夠有些進展。
其實在我的記憶裏,老羅更像是一個睿智狡猾的老頭,而不是一個貨真價實徹頭徹尾的神病。
他説過的很多話,其實都有道理。只是那些道理就像是現實一樣,殘酷無比。
在這個社會里面,每一個人都在心知肚明的相信着某些謊言,如果你不相信,並且站出來揭穿他,那你就是…“神病”就在我躺在沙發上放鬆心神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貌似是…貓叫?
我皺緊眉頭猛地站了起來,可是在屋裏卻沒有看到任何異樣的事物。
“喵…”我仔細聽了一下,發現聲音是催眠室那頭傳過來的。
下一刻,我迅速的跑了過去,打開催眠室的大門還有屋裏的燈。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蜷縮在牆角的身影。
蘇鬱。
她看起來有些狼狽,比經歷了生死遊戲的我還要狼狽。
記得上午離開的時候,蘇鬱一直沒來診所,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
可是現在,她怎麼會睡在催眠室裏?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發現在蘇鬱的懷裏抱着一隻小貓。
貓咪不大,應該也就三四個月,身上有着黑、褐、白三種顏,用專業術語來説叫做“三花”剛才就是它在“喵喵”的叫,結果把我引到了這裏。
蘇鬱悠悠醒了過來,一看面前的人是我,帶着哭腔説道:“古奇…”我蹲下身子,微笑着問道:“我回來了,你怎麼了?”之後我聽蘇鬱講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她在早上趕來診所的路上,碰到了這隻小貓。那時候小貓正糊糊的站在馬路中央,而且剛好十字路口的路燈轉為綠。情急之下,蘇鬱飛快的衝了過去一把抱起小貓,然後衝到了馬路那頭。
她跑的速度太快,最後勉強停在了一家買衣服的店鋪外面。可是,那家店鋪的玻璃剛好映出了蘇鬱的臉。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丟掉了墨鏡,不過為時已晚。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想而知,蘇鬱再度被“鬼上身”只能勉強控制着自己的意識跑到診所,結果發現我並不在。
陷入極度恐慌的她只好將自己藏在了催眠室,結果一不留神睡了過去。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説:“這次附身的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這次的覺和以往不太一樣,我就只是想要抓撓自己的臉,而且是想把臉撕毀的那種…”我不倒了一口冷氣,心想蘇鬱怎麼會有這種衝動?
我一直認為她的“鬼上身”只是一種單純的人格分裂,或者説是對自己的一種心理保護機制。可是她本就不知道無臉人,也不知道我參與的這場遊戲,這是巧合嗎?
聯想起蘇鬱那鋭的覺,我總覺得她有哪裏不對。按理來講現在的蘇鬱對我沒有任何隱瞞,那麼唯一有可能在背後動手腳的只有一個人。
蘇曉。
我安道:“沒關係的,都過去了。”説完,我伸手想要摸一下蘇鬱懷裏的“三花”小貓,不過小東西明顯不喜歡我,而且頗為畏懼的往蘇鬱懷裏鑽了鑽。
我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一來是因為小貓怕生,二來是因為我現在身上都有血腥味道。
畢竟看到了那樣血腥的畫面,即便是心理醫生的自己,也難以快速調節過來。
在回憶起安清竹之後,我發現自己面對的事物變得更加撲朔離。
蘇鬱摸了摸小貓,説:“我想把它留下來。”我點頭説:“也好,看它胖乎乎的,要不就叫胖花吧?”胖花“喵”了一聲,似乎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