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對於已婚已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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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區的邊緣地帶買下了這棟舊樓,徹底遠離了醜聞被人所共知的家鄉小鎮。輔警的工作也沒臉再幹下去,於是辭職開了這間超市。
只是夫之間再也回不到原來心照不宣的子,子藉口照顧岳父母長住在鄉下孃家,只在兒子寄宿放假的時候才會到這裏來,營造家庭和睦的假象。
如果兒子不回,子絕不會過來,岳父母也知道女兒的醜事,更不可能主動來找陳厚的麻煩。
兩人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但藉着城市化擴張的東風,舊樓所在的邊緣地帶逐漸變成了新區的中心,陳厚的超市生意做得很順利。
他從最開始的一個人忙前忙後到開始僱傭員工,發展到基本當甩手掌櫃的規模,甚至開始籌劃開新店。離開了不堪回首的家鄉。
在這城市的一隅,陳厚也是被尊稱為陳老闆的成功人士,子不在身邊,超市生意不錯,不缺錢的中年人生活自然不應該單調。
去嫖?做過輔警的陳厚太清楚那些出來賣的小姐有多髒,病毒癮一大堆,攜帶艾滋也不少,更別説如果被抓系統內通報被老同事知曉,他這張臉就徹底沒地方放了。
包養二算是普通小有資產中年男的常規作,問題是有些費錢,更重要的是,經歷過子出軌多個男人後的陳厚心態有些失衡。
他覺得自己算得上是一個潔身自好為國盡忠的人,結果落得個子被人,自己綠帽子戴得親朋好友人所共知的地步,老天對他實在不公平。
陳厚恨命運的不公,要彌補心中的缺憾,要報復自己承受的無辜被綠,當然是從哪裏跌倒,就要從哪裏站起來,他的目標是人。第一個得手的是李芬。
三十出頭的李芬單親家庭出身學歷不高,但是憑藉高挑的身材和小有姿,嫁的夫家還算殷實,但是結婚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能懷上孩子,結果到醫院檢查後鑑定為李芬是極難受孕的體質。鑑定結果出來後。
原本和睦的夫關係開始微妙起來,先是婆婆公開抱怨擔心被絕後,接着丈夫也開始疏遠她。
李芬受不了天天在家遭受冷暴力,不再安於當家庭主婦,開始尋找工作爭取經濟獨立,正好有人介紹附近的萬隆超市要招人。陳厚錄用的原因除開對李芬的身材長相滿意外,還有了解到她現在的婚姻狀況,心中覺得自己得手的機會不小。
李芬上班後陳厚並沒有拿出老闆的派頭對她指手畫腳,而是故意把她當自己的朋友一樣,不讓她乾重活,開玩笑逗她開心。
甚至還經常送她小禮物。除此之外,陳厚還有意無意地找雜誌報紙上什麼生不了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錯,女人要有自己的追求,不是丈夫的附庸之類文章給李芬看。
人心都是長的,雖然一開始李芬對陳厚這個老闆是敬畏加提防,但是架不住在丈夫婆婆那裏受到的冷眼和陳厚這裏的温柔攻勢差別太大,所以漸漸地也對陳厚的好意開始不再拒絕,到坦然接受,直至享受合。
在李芬完全放下戒心之後,陳厚開始故意對李芬説一些帶挑逗意識的玩笑,然後製造機會和她的身體接觸。
但李芬骨子裏還是一個偏保守的女,陳厚很長時間都沒有獲得進一步的機會。最關鍵的助攻來自於李芬的丈夫。
由於長期不孕,李芬丈夫開始酗酒,醉後經常辱罵李芬,甚至開始動手,最嚴重的一次將李芬從樓梯上推下去導致摔傷住院。
陳厚抓住這次機會,每做菜送到醫院噓寒問暖,對比丈夫婆婆的不聞不問,一舉徹底俘獲了李芬的芳心。
李芬出院回超市上班那天關門後,陳厚終於如願以償地在二樓的大牀上褪下了她保守的白內褲。
入李芬陰道的一霎那,陳厚腦海裏想起的是自己子被大哥陰莖入,以及無數個他未曾眼見但肯定存在過的子被各男人入的場面。
他還想起了李芬那個因為出身農村而一貫對他不太瞧得起的老公。這讓陳厚無比的刺和堅,狀態也遠比和子做愛時好,用不了多久就讓李芬達到了高,在家庭裏缺失的和愛都在陳厚這裏得到了補償,所以此後李芬就完全放開了。
她心底裏差不多已經把陳厚當真正的老公對待,兩人幾乎天天做愛,她對陳厚予取予求,甚至開始聽從陳厚的建議,留取丈夫對她家暴的證據,為離婚做準備。不多久她就在陳厚的指導下,備齊證據到法院起訴離婚。
作為家暴受害者,如果離婚意味着她丈夫將分割大部分的財產給李芬。李芬丈夫不同意財產分割方案,找了律師,雙方開始漫長的訴訟糾纏。李芬搬走和母親住到一起,夫倆開始分居,這一切正中陳厚下懷。
他開始享受起一天到晚隨時可以別人子而絲毫不用擔心後果的美好時光。初嘗人滋味成功後,陳厚開始有計劃地主動尋找目標。
他把目標放在那些夫關係緊張,矛盾難以調和的人身上。這種人婦少,在家庭中往往極其缺乏丈夫的關愛,礙於人的身份,又難有與其他男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實際上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都長期處於一種慾望十分飢渴的境地。
這時候只要有個模樣和品都過得去的男人對她們示好,確定不是圖她們的錢,又注意隱秘不會對她們的生活造成其他危害的話,極容易就會被攻陷。
陳厚據這套自己得出的理論,很快就捕獲了第二名人於盼。於盼二十多歲,與丈夫從外地到麓市做小生意,雖然身高只有一米五幾。
但勝在年輕白皙,身材比例佳,也是能讓中年男人心動加雞動的人類型。於盼的最大愛好就是打麻將,而陳厚認識她也正是在麻將桌上,雖然於盼熱愛打麻將。
但水平並不高,加上在家帶娃沒有收入,丈夫做小本生意格很摳門,尤其反對她打麻將,所以她的賭資並不豐厚。
並且由於想贏怕輸,打牌時心態不好患得患失,所以輸多贏少,經常欠下賭債,欠下後長時間內很難償還,在麻將館裏的名聲並不好。
陳厚注意到了這個二十六七歲的白皙婦少,並從旁人那裏瞭解了她的情況,於是開始針對地下手。***他開始主動和於盼湊桌,打麻將的時候故意喂牌給她,讓她贏錢,在於盼手氣不好輸錢,要欠債的時候,陳厚總是表示自己手頭寬鬆,主動借錢給她。
久而久之,兩人就成了固定的麻將搭子,每次晚上散場後,陳厚還陪着她回家。回家路上兩人聊天的時候,陳厚故意説起新聞裏的那些不幸婚姻,勾起於盼同樣的傾訴,時間不長,陳厚就幾乎完全掌握了於盼簡單生活的全部信息。至於積少成多於盼欠他的錢,陳厚從來不提。
不過就當於盼習慣了每晚打麻將有陳厚喂牌,輸錢有陳厚墊底後,陳厚突然就不去麻將館了。於盼又開始了每天輸錢,不斷欠債,回家問丈夫要錢無果,甚至被打罵的子。
她主動打電話給陳厚,邀請他一起打牌。一開始於盼邀請陳厚就會去,漸漸地要於盼打多次電話他才會去。
後來陳厚就推説生意很忙,長時間都不去麻將館。沒有了陳厚,於盼的牌運呈直線下墜,欠的賭債飛快累積到了五位數,其中絕大部分都是欠麻將館老闆的借款。
當某天晚上麻將館老闆向於盼討債不成,揚言要去她老公店裏要錢的時候。很久不來麻將館的陳厚從天而降了。
他很輕鬆地幫於盼還了欠賬,並讓於盼不用急着還錢,這段時間他都會天天來打牌,於盼贏了錢再還就是。都是已婚的成年人,於盼顯然知道陳厚別有所圖。
但是欠款的數額和懼怕老公責罵的心態讓她並沒有辦法拒絕陳厚的“美意”同樣沒有拒絕那天晚上送她回家的時候,陳厚藉口燈暗怕她摔倒,摟到她間的手。
人比未婚少女最大的優點就是如果成功邁出了第一步,彼此都知道後面的進展和結果。幾天後,陳厚建議於盼將兒子送到幼兒園,這樣白天可以到他的超市來上班。
這樣有自己的工作收入,晚上去打牌也不用再問老公要錢,他也不好再説三道四。説出這個建議的時候,陳厚正一手摩挲着於盼的緊緻部,另一隻手則抓住於盼的玉手在自己襠間套動直的小兄弟。於盼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她明白陳厚想要什麼,不過對於一個已婚已育,被丈夫苛刻對待的婦少來説。
她覺得需要付出的代價並不算多。陳厚幾個月獻的殷勤和丈夫的吝嗇小氣,自己喜歡打牌又缺錢的窘境,更別説陳厚替她還的那一大筆錢。於情於理讓她都沒法拒絕。
更深層次的原因是,於盼在初中畢業離家打工的時候就就已經開始結男友,到後來嫁人生子之前,與數任男友的經歷已經算得上豐富了。
給誰不是呢?何況陳厚資產人品長相都勝過丈夫,小手摸到的“本錢”尺寸更是遠超。於是,陳厚在萬隆超市二樓的卧室大牀上,分開了這個小個子白皙人的腿雙,輕鬆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開始聳動。
他的人後宮數量,成功地拓展到了兩位。陳厚足足不停地敍説了快一個多小時,才又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周錢注意到陳厚後半段的講敍明顯更興奮,甚至連各種做愛的細節,子被和他人時的內心的想法都非常細緻地回憶説出來。
當陳厚説完他成功勾引到第二名人於盼停下來後,一直安靜聽着的周錢以為陳厚接下來會説起他最關心的,如何成功勾引堂嫂的過程,但陳厚安靜了有一分多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