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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別説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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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厚就那樣呆呆地蹲在窗子底下,看他們完事後抱在一起,就像兩夫一樣很普通地討論著老媽和兒子的事情,以及子廠裏的八卦,和那個禿頭狼老闆對她的騷擾。一直等到子起身回房睡下,陳厚才離開。

講到這裏,陳厚停了下來,頭低着,臉黑得厲害,顯然這段回憶給他帶來的痛苦非同一般。

周錢則早就抬起頭,嘴巴大張,雙眼瞪圓,滿臉的不可思議和同情,想安陳厚,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陳厚又點燃了一煙,繼續講。

親眼目睹了子和哥哥的亂倫後他幾乎是逃回了部隊,被背叛的憤怒和無法割裂的親情折磨着他,雖然在部隊裏陳厚是一名優秀的偵察老兵,但面對自家的亂倫醜聞他只能逃避。

他撕掉了退伍申請,選擇繼續留在軍營,他不再像之前一樣渴望回家,甚至連電話都不願意打。

子已經和大哥如同事實婚姻一樣生活,相互扶持多年,他們更像是一對夫,對於那個家來説,陳厚完全是多餘的,逃避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此後除開按時寄錢外,陳厚有快兩年沒回家。

直到接到子的緊急電話:大哥死了!四十出頭的大哥突然倒在工作的廠裏,堅定結果是心源猝死,這其實也是當年陳厚父親早逝的病因。

陳厚趕回家只在火葬場匆匆見了大哥最後一面,面對痛哭的母親和整個人都像失了魂的子,他莫名有種解

那些子他要辦大哥的葬禮,要安撫年邁多病的母親,還得心已經上學的兒子,陳厚找到了從沒有過的家中頂樑柱的覺。

他找到一名轉業到當地擔任領導的戰友,走了很多關係從工廠爭取到了不菲的賠償金,讓這個意外算是有了一個比較好的結果。

有次求人辦事宴請後陳厚回家晚,不想驚醒兒,就睡在大哥的房間裏,他躺在牀上,突然回想起兩年前親眼目睹大哥子的場景,心中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於是他以怕吵醒兒子為由,拖子過來求歡。子是明顯不願意的。

但知道陳厚這段時間為家中的事勞,於情於理這都是他的合理請求,於是沉默地順從着他的舉動。陳厚將子的睡裙掀上去,分開兩腿,直接了進去。

想起這些年中,大哥不知道在這張牀上過多少次子了。陳厚就像一個搶回了被強佔多年心愛玩具的男孩,興奮無比。

甚至他還在後入式的時候,故意模仿出大哥的斷續咳嗽聲。黑暗中聽到咳嗽聲後的子非常慌亂地想回頭看,卻被陳厚死死壓住。

覺到子的陰道在劇烈地收縮。顯然這做愛時的咳嗽聲讓子潛意識裏把他當成了大哥。

而心中又清楚地知道此時入陰道的是陳厚,這種意識亂倫和現實夾雜的巨大荒繆讓她產生了特殊的快。於是陳厚繼續假裝咳嗽。

同時加大力度,不到一分鐘,就覺到了陰莖被猛烈收縮的陰道緊緊夾住,體會到了子的高

忙完葬禮後陳厚回到了部隊,兒子已經上學,母親也能基本自理,子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回家照看母親和兒子,這個家又恢復到了平靜的狀態。

他原以為因為子和大哥之間的隱秘亂倫而造成的心結會從此消散,直到一年後他接到一個女人打來的電話。

這個陌生女人自稱是陳厚子工廠一位領導的老婆,她氣急敗壞地告訴陳厚,説子與他丈夫偷情,還説子這一年內突然變成了一個蕩婦‮子婊‬,跟很多男人亂搞。

女人發了一張捉姦在牀的照片給陳厚:照片上的子正全蹲坐在一個白胖男人的身上,兩腿之間壓着一個圓球形的陰囊,而向後看鏡頭的臉上滿是驚恐,果然女人出軌只有零次跟無數次兩種可能。

子出軌其他男人這件事情他心中自然先是憤恨,但隨即回想到子最早,出軌時間最長的是自己大哥,而自己曾親眼目睹兩人亂倫現場卻選擇了沉默。所以陳厚並沒有回家抓姦。

甚至連質問子的電話都沒有打,親眼目睹過大哥和子之間的亂,被最尊敬最親近的人背叛後,他的心態有了很大的變化。追究起來。

子變成這個樣子,無論是大哥,還是陳厚自己,都不能説是毫無責任的,他又一次選擇了逃避。倒是這張照片成了陳厚枯燥軍旅生涯中少有的牽掛,他從最初的憤怒到平淡,到後來莫名的衝動。

最後甚至常常在壓抑的軍營中對着這張子被人的照片打飛機。幻想着子被各種男人的陰莖入總是給他帶來強大的刺

但事後的自責又折磨着陳厚。陳厚自願申請到更前線更隱蔽更危險的邊境潛伏,明面上的原因是積極上進,更深層次的原因是這樣他可以有藉口不用回家。

他再回家的時候是幾年後,接到了母親病危的消息。陳厚匆匆結束手中的任務,回國趕回家。

母親已經病不能起,大小便失,雖是母子,礙於男女有別,照顧換洗的人只能是子,這時候的兒子已經上中學。

在校表現不好,成績也很差。拋開若即若離的夫情,這個家需要陳厚,他選擇了拿一筆安置費馬上轉業,他找了個離家近的輔警工作,與子一起忙於照顧母親和接送兒子。

面對母親益加重的病情和越來越叛逆厭學的兒子,陳厚和子疲於奔命,本沒有力和時間細究夫之間的情危機。

連兩人做愛的機會都只能找空檔,全都是陳厚主動要求,子草草應付。做愛過程中陳厚明顯發現子的陰道鬆弛,高閾值提高。

正常的體位和動作本不能讓她興奮起來,只有當陳厚故意學大哥的邊邊咳嗽時,子的情緒才會明顯調動起來。

陰道變得異常濕潤夾緊,快速達到高。所以模仿大哥咳嗽後入式成了夫倆做愛的保留項目,甚至子有時候會主動趴下翹起雪白的股等着陳厚後入。

顯然子在追尋被丈夫入,卻幻想身後的是大哥這樣的亂倫入時陳厚的腦海中也會回想起大哥後入用陰莖子的畫面,給他帶來巨大的刺

子不知道丈夫已經知道這是她和大哥偷情的姿勢,陳厚知道卻不戳破這是大哥和子偷情的姿勢,但是同牀異夢的夫兩人都能在這個體位中獲得高

除此之外,陳厚很快就發現子有在外私會情人的蛛絲馬跡。常年的偵察卧底生涯加上輔警工作的便利讓他很快就查清楚了子那些出軌的對象。

但有卧病在牀的老母需要照顧,有青叛逆的兒子需要教導,此時的家已經經不起任何風,他只能隱忍,何況但結婚十多年離多聚少,陳厚與子之間早就談不上有多少情可言了。

加上之前他早已在心中接受了大哥和子之間的亂倫,在部隊常年靠幻想子被其他男人入來解決慾,所以他對子出軌這件事有種奇妙的旁觀者心態。

他有時候會邊幻想着子被其他男人入的場景邊和她做愛。竟是意外地刺,雖然陳厚不想管,但麻煩卻不意味着會消失,不多久麻煩就找上門來。

老母親七十歲大壽的時候,除開兒子在校上課,家裏擠滿了祝壽的親朋好友,各人忙前忙後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名戴着黑頭盔的男子騎着輛沒牌照的摩托車停到家門口,大家都以為來的是某位親朋時,男子從隨身包裏掏出一大疊照片往院子裏一扔,灑得遍地都是。

然後立刻騎車離開了,撿起來才發現全都是被偷拍的全子和其他男人做愛的照片。***滿屋的親朋頓時炸了鍋,原本喜笑顏開的老母親知道後當即大哭。

子則臉慘白,在眾目之下逃離。被公然揭醜的陳厚拿起菜刀要衝向子,卻被一眾親戚拉住。場面混亂的時候,幾名警察衝了進來。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報了警,並且由於轄地負責制的緣故,來的警察正是附近陳厚任職派出所的同事。

見家醜越鬧越大,老母親一口氣緩不上來,當即昏死了過去。壽宴變慘劇,陳厚顧不上找子出氣,趕緊把老母親送到醫院急救。

在icu躺了三天後老母親終於醒過來,主治醫生暗示這是迴光返照,讓陳厚進去做最後的道別。躺在病牀上的老母親目光難得清澈地看着陳厚説出遺言。

母親説子這些年端屎接照顧她,還獨自撫養兒子,縱然千萬個對不起他,但為孫子着想,不要和子離婚。

見陳厚沉默不應,老母親又説讓陳厚拿當年大兒子陳普死後留下的賠償款去市區買房,遠離知道醜事的親朋父老。

最後老母親閉上眼睛長嘆了一口氣説:不要恨你哥,他倆都是可憐人。大哥?不要恨大哥?陳厚聽到這句後心頭巨震,他心底裏最隱秘最黑暗的醜事被臨死前的母親説破,原來母親一直都知道!

一直到母親入土為安後,陳厚心裏都還一直在想着母親的遺言,原來母親一直都知道大哥和子的亂倫,也極可能知道大哥死後子出軌其他男人的事情。

但在母親心中這些過錯與子對維繫這個家庭做出的貢獻比起來,功勞遠大於過錯。老母親看得很明白:沒了兒媳,這個家早就散了,至於受委屈的陳厚對於這個家庭來説,僅僅是個名義上的存在,別説子,連兒子都不願跟他親近。

亂倫也好,出軌也罷,生活總還是得繼續,陳厚遵循了母親的遺命,用轉業費和大哥當年的身故賠償金,再借了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