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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有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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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窗外深思許久,現在疑點重重,貿然指證坐枱女也沒人會信。

首先我要確定乘務員是否在廁所內見過小平頭,再來小平頭是否真的已經被害死,如果他真的被害死,那麼他的屍體又在哪。

最後是坐枱女和小平頭的身份,他們究竟是在火車上認識的,還是本來就認識,如果是在火車上認識的,那麼坐枱女的殺人動機是什麼,這點很難解釋,畢竟無冤無仇的。

如果他們早就認識,那麼殺人動機可能是有的,至於是出於何種原因,則需要進一步調查,但是至少不會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排除這些問題後,我心中只有一個顧慮,那就是是否存在鬼怪作祟,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沒有,因為至少目前我是沒有覺到一絲詭異的氣息。

“你旁的這個人怎麼現在還沒有回來?”我突然的問道。

坐枱女聽我問起小平頭,顯得有些不自然,媚笑着説道:“我怎麼會知道,可能是下車了吧。”她説話的時候還不住的對我放電,估計是想讓我分心。

我笑了笑沒説話,小平頭的包還在座位上,怎麼可能會下車。

蕊看到坐枱女對我眉來眼去的,好像有點不開心,緊盯着坐枱女看,坐枱女也意識到徐蕊不友好的目光,笑呵呵的説道:“小妹妹別那麼緊張,我就逗逗他而已,沒什麼惡意。”徐蕊瞥了她最後一眼,繼續抱着我睡,我還真沒看出來徐蕊也會有這麼小女人的一面,之前柳下卉都對我那樣了,也沒見她支過聲,哪怕透個氣都沒有。

後來我準備去找乘務員問個清楚,徐蕊問我去哪,我説有點事,她説要跟我一起去,我也沒拒絕她,就讓她跟着,主要她跟着我,我也放心點。

在乘務員的休息室找到那位例行檢查的乘務員後,我大致説明來意,但是沒有説明死人的事,只是説我一位叔叔上廁所後就不見了,問他有沒有看到。

乘務員把當時的情況大致都和我説了一遍,他説當時廁所裏只有一個女的,並沒有其他什麼人。

之前我也問過一個買站票的人,他説過期間一直沒有人出來過,再綜合乘務員説的,我已經可以非常肯定的説小平頭在進去後就沒出來過,整個人憑空消失。

能做到將一個人憑空消失,如果不是鬼怪作祟,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碎屍後從蹲坑的管道衝出去了,因為火車上的車窗都是封閉的,而這也正好解釋為什麼蹲坑內會有那麼刺鼻的血腥味。

目前這一切都已經可以解釋的通,但是説出去恐怕沒人會相信,於是我就跟乘務員説我叔是個二傻子,腦子不太好,能不能幫忙找找。

乘務員答應的很快,但是他並不知道小平頭的相貌,正好我想起小平頭的包還在,索就回去找找看。

結果我在翻小平頭的包時,坐枱女顯得很緊張,總是想着藉口阻攔我,一會説翻別人的包是不道德,一會又説我是小偷。

我一直沒理她,她為我到底想做什麼,我猛地抬起頭神情嚴肅的説道:“他死了。”坐枱女一下子慌了,臉蒼白,直搖頭説不是她殺得,我一把抓住她晃動的手臂,緊緊地問道:“那是誰?”坐枱女還是搖頭,淚水嘩啦啦的就往下,看她這副恐懼的模樣,我也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但是我確實沒有在火車上受到一絲詭異的氣息,也就表明這隻可能是人為的。

“從你和這個男人進去後到你出來的這段時間,我已經調查過,這期間一直沒有人進去過,乘務員檢查的時候也説只見到你一個人,也就是説在這期間這個男人突然不翼而飛,而且我在廁所的蹲坑裏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你千萬別告訴那是你的大姨媽。”我沉着冷靜的分析道。

坐枱女被我咄咄的氣勢嚇的不輕,聽我提到大姨媽,慌慌張張的直點頭,我差點還真相信了,接着問道:“那他人呢?這點你總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吧。”坐枱女哽咽的説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聽完坐枱女的最後一句話“我不是故意的”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她就是殺人兇手。

隨後我聯繫了列車長,在小平頭的包裏翻出了他的手機,裏面有一張他本人的照片,後來列車長就派乘務員去車箱裏找。

結果和我所説的完全一致,小平頭不翼而飛,火車上的窗户全部都是封閉的,唯一能將屍體運出去的地方只有廁所的蹲坑了。

我和列車長説了這點,列車長説現在還不能妄下結論,需要等警察來後再説。

在火車沒到站之前,列車長特地安排了兩個乘務員守着坐枱女,坐枱女一直表現的瘋瘋癲癲的,總哭個不停。

火車到站後來了幾個警察,在小平頭的包裏還有一張火車票,上面有他的名字和身份證,警察在調取完信息後,又跟小平頭手機上的聯繫人一一取得聯繫,最後給出的結論是小平頭和坐枱女並不認識。

得出這一結論過後,我突然有些茫,既然是兩個陌生的人,無仇無怨的,坐枱女又為什麼要殺害小平頭,難不成是因為小平頭不行,沒能取悦她?

這想法有點荒唐,也只能在腦子裏想想,做不得殺人動機。

再後來警察在廁所的蹲坑裏取了一些樣本,在送回去做檢查後,檢查結果顯示確實有粘着人的血,初步判斷應該不是什麼大姨媽。

直到深夜四點多鐘,警察才基本將案件理清,但是目前證據不足,小平頭的屍體還沒找到,殺人動機也不明確,而且坐枱女一直不承認自己殺人,警察只好將她先帶回警察局。

坐枱女在被帶走前,當我看到她那無比憎恨的眼神,我一下子就蒙圈了,難道是我猜錯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我猜錯了,為什麼她不解釋,卻偏偏一直説不知道,而恰恰相反的是這件事不可能有別人知道,只有她才會知道。

案件在處理結束後,火車再一次開動,看着窗外黑夜裏不斷倒退的樹木建築,我一直心神不寧。

蕊應該是看出我的心思,安我不要在意,説我也是出於一片好心,至於結果如何,誰也説不準,畢竟我也不是聖人。

我沒吱聲繼續看着窗外發呆,大概凌晨五點多鐘的時候,徐蕊突然叫了我一聲,手裏還拿着一個小玩意,驚奇的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一直轉個不停。”我眉頭一緊,拿到手中仔細一看竟然是個羅盤,羅盤的用處很多,盜墓的可以用來分金定,抓鬼的可以用來辨別鬼所在的方位。

林爺爺給我羅盤一定是用來找蘇晴的,現在羅盤的指針顫的利害,説明這周圍一定有一隻很厲害的鬼,而這也正説明白小平頭的死另有蹊蹺。

得知這一點後我興奮的抱起徐蕊,她的臉貼在我的耳邊,我可以清楚的覺她的小臉已經紅的發燙,真是個可愛的小女生。

鬆開徐蕊後,我拿着羅盤就要去捉鬼,好在現在天還沒有亮,乘客多數都還在睡覺,應該不會嚇着他們。

羅盤的方向一直指向東南方向,順着這個方向走過去,羅盤顫動的越來越厲害,最後當我走到廁所門前的時候,羅盤突然一瞬間停止顫動。

我是個二愣子,學的不,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只好先將羅盤收起,然後緩緩地打開廁所的門。

打開廁所的門以後,我小心翼翼的探着頭看了一眼,生怕突然冒出來個滿臉血水的鬼,那絕對要活活被嚇死。

結果裏面還是和之前一樣空蕩蕩的,本什麼都沒有,我就開始懷疑是不是羅盤壞了,我又掏出羅盤看了一眼,結果羅盤還是不動。

我摸摸後腦勺,想着興許是羅盤壞了,本就沒有什麼鬼,這麼想着我心裏就輕鬆多了。

正好我想,把門反鎖好後,解開褲子站在蹲坑上開始完後繫褲子發現拉鍊卡住了,我就低頭去

結果這一低頭,忽然看到通道管裏出現一張佈滿血痕的鬼臉,她看着我詭異的笑着,吐着舌頭着嘴角的鮮血。

我嚇了一跳,一不留神沒控制住平衡,往後仰了過去,幸好廁所不大,後面是洗手枱,雙臂撐在上面,總算躲過一劫。

我慌慌張張的將褲帶繫上,拉鍊就沒管了。

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道符,再次走到蹲坑邊低頭看去,結果下面什麼都沒有,我鬱悶的回過頭準備出去找。

媽的誰知道這一回頭,突然出現兩隻泛白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我,猩紅的血從她的臉上一直往下淌。

嚇得我一身冷汗,渾身起雞皮疙瘩,這鬼的道行看起來不淺,身上的戾氣極重。

我猛地哽咽了下喉嚨,説:“大姐,借過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