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不得滋事言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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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時,只需將我等列成一排,各自鎖入枷中,再招來數十壯男子輪番之,他在旁觀相、聞聲以催。”了忘聽了點頭笑:“你等美麗女子原本用來觀、聞、秀、之用,否則豈不糟蹋了這副好皮囊?來來來!
煩請眾位姨娘撤下面紗由老衲挑選。”寶芳聽了道:“摘面紗,供禪師擇選!”話語間我們紛紛摘下,出真容。了忘圓睜二目,目光如炬,在我們每人臉上掃過,愣了半晌,忽雙手合十唸了句:“彌陀佛!真真難煞老衲!不想今今時竟難做取捨!”言罷,他眼皮低垂細思良久,伸雙手,一指我,一指九妹道:“煩請二位留下,其餘自便。”寶芳一聽迅速戴上面紗,率領其他姐妹從原路退出。了忘回頭喚那四位美婦人道:“你們過來伺候兩位姨娘,老衲先行打坐。”四位美婦齊齊應了聲:“遵法旨!”款款而動向我們走來。再看了忘,去寬大僧衣赤身體在蒲團上盤腿打坐,不多時閉目入靜口中唸唸有詞。
這邊又有兩位美婦幫我和九妹去衣褲細甲,引領來到蒲團前。約有一盞茶的工夫,了忘徐徐睜開雙眼,忽的,只見他深口氣,吐氣開聲喝:“漲!”隨即站起,我和九妹忙細觀。
但見他兩腿之間硬生生着寶!那尺寸猶如透黃瓜,形態微微上翹,通體暗紅,莖大,青筋暴起,再看那寶冠卻極似蘑菇,更奇的,寶冠中央魚嘴時開時閉彷彿呼!
“開!”了忘低聲再吼,魚嘴竟又張開一分!
“開!開!開!”隨他悶吼中,魚嘴點點張大!甚是嚇人!我和九妹從未見過此種情形,頓愣住,那四位美婦卻一如平常,只見其中一人捧來長方錦盒,打開蓋子裏面放着一約五寸餘長的筷子,只是這筷子通體黃金打造,圓潤順滑並無半點稜角,筷頭處有一圓疙瘩,比黃豆大些,不知何用。
婦人將金筷取出,跪地雙手奉上,了忘接過道:“煩請二位姨娘跪地仰面張口,老衲投餵你們‘甘醇’。”我倆身後美婦領法旨,輕按肩頭,我和九妹雙雙跪下,我仰面問:“敢問禪師,甘醇為何物?”他指着寶下兩枚寶卵笑:“老衲這兩枚卵蛋猶如丹爐,每運功時淬鍊氣,久而久之產生一種粘稠之物,老衲起名喚作‘甘醇’,此物乃是老衲體內華,婦人食用可美容健體,滋補氣血!
老衲要與二位姨娘修煉‘合歡咒’,只恐傷及二位陰元氣,故先補後採!”我和九妹聽了不再説話,玉口張開香舌微吐,兩雙美目瞪大,倒要看他如何投餵?
只見了忘來到我倆近前,手中金筷,頭下尾上將那圓疙瘩徐徐送入魚嘴之中!越送越深!越送越深!竟然送至筷尾!這景象真真讓我驚呆!
男子寶我也不知見過多少、品過多少,那寶冠魚嘴也只做排排之用,莫説入筷子,就是細如牙籤恐凡人男子也消受不得,可他竟能入五寸餘長一金筷!真真詭異至極!再看他,手捏筷尾上下送!時而出三寸,時而送入二寸!
快速搗鼓竟微微發出“咕滋、咕滋”之聲,彷彿入罐,如此一陣才徐徐出,只見那筷頭圓疙瘩上竟沾滿一團黏黏白體猶如蜂!一翻手便將筷頭送入我玉口中,我暗道:這難道就是甘醇?想到此,兩眼一閉,合上玉口!
本以為這東西肯定腥臭無比,可誰成想細細品來竟是甘甜醇香!那甜,如如糖,那香,似花似粉,真真是説不出的香甜!品出滋味,我如嬰兒吃般用香舌纏繞筷頭,悉數乾淨。了忘出金筷道:“伺候姨娘上枷!”我身後二位美婦應了聲,左右將我架起來到鐵架前,一人抬枷,一人輕按後背,我順勢彎,將頭、手放入凹槽,合枷鎖好,一人端來香盒在我面前打開。
只見盒內盛滿上好油膏,她繞到背後單手放在我玉腿間左右一拍,只聽“啪啪”兩聲脆響,我心裏一動,忙將玉腿分大。
果然,她揚起單手在我粉上不住拍打,清脆“啪啪”之聲響徹圍擋。這便是娼窯館中常用作調教女子的“花拍雙户”之法!亦有説“花開雙户”若是男子用作女子,便是前調戲,若是女子用作女子則為調教羞辱。此法分為“單手正拍”、“單手反拍”、“雙手正反拍”用此法者,只稍稍數十下便能將女子前户拍拍熱,水涔涔,後庭則拍出響,排出濁氣方便寶入,便是貞潔烈婦也不起,如若再加以言語羞臊,則事半功倍!
受法者如無經驗則必定開口叫求饒,其氣勢被壓制,猶如繳械投降任人擺佈。我受她拍了十數下,便知她用了單手正反拍法,户即刻冒出水,再拍,粉微顫,後庭眼張開,響連連!
如此便知此婦手法老到通此術,但卻勾起我爭強好勝的心思,銀牙緊咬一聲不出,反而將粉送至她面前做上下襬動,她拍得緊,我擺得急,她拍得慢,我擺得穩,一上一下雙户大開。
“哼!”只聽她微微冷哼,拍拍粉道:“姨果然不凡!既雙户拍熱,那我給您用上油膏。”説罷,挖取大塊油膏將户內外塗抹均勻,又用手指挖出油膏深探後庭眼,裏外塗抹。
這時,另一美婦來在我面前輕輕去繡鞋,彎將左腿高筒襪退下,用手捏成一團遞到我嘴邊道:“煩請姨張口。”我見那襪尖發灰,又聞陣陣臭腳味道,便知是多未洗的襪,可事已至此,只能聽憑擺佈,櫻口微張任由她入。
那邊,了忘再用金筷入寶中取出甘醇投餵九妹,而後由婦人架着上枷,一通作如我一般,正此時,我忽覺渾身發熱,皮膚滾燙,前後雙户中似有萬隻螞蟻啃咬!又覺頭鼓脹發硬!似是要噴出水!
心下頓時明白,剛剛了忘投餵的哪裏是什麼美容健體滋補氣血,卻定是催情烈物!只比那最烈情藥還要烈上三分!可雖明白,但也遲了,下體雙户難受之極,恨不能有大物入才好!
“唔…”口不能出聲,身又不能動,只得不住搖擺粉恰似狗母發情之狀!了忘見了,忙大步來在身後,先將寶冠定在户門。而後雙手左右用力持住鐵架,下身前送,寶盡沒入户中!
“嗯!”我銀牙緊咬聲嘶力竭悶叫出聲,不為別的,只因那寶太過壯,户裏滿滿當當,大起!説來也怪,他一入內,百萬螞蟻瞬間退避再無難受!
“噗噗…”了忘甩腚,如打樁般大力送,如!次次坐實!再看我,粉亂顫,户搖擺,競相追逐,似要一口掉寶!
更奇的,我暗中氣想施術包夾於他,可無論如何就是無法施展!方知這兇僧果然霸道。足足被他了三百餘,户中吐陰三次,只那寶貴陰皆被他冠上魚嘴入!我只覺似都被他乾了!再過半晌,他才將寶徐徐拔出。
“呀!啊…”我突然開聲叫,他忙問:“二姨不是口中襪?!”我着氣回:“禪…禪師不知!
方才太過烈,賤妾將那襪用唾潤透,嚼了嚥下肚!”他聽了大笑:“不必驚慌,老衲與婦人合,此常有之事!”説罷,他轉身直奔九妹。
此時九妹面紅耳赤渾身扭動已到極限,了忘擺好姿勢復又入,不多時,九妹漸入佳境。正此時,他對身旁一美婦道:“此女剛在外面辱罵於我,你可臉略施懲戒。”那美婦躬身應:“遵法旨!”言罷繞在九妹面前單手抓牢髮髻,另手揚起“噼裏啪啦”賞下數十耳光!只是這手法獨特,在臉蛋上只響不疼,既如此,九妹粉面也被得通紅,她情剛烈,怎能嚥下這口閒氣?但見粉隨了忘動作用力搖擺,户張嘴緊緊叼住寶。
“嗚呀…好頑皮的三姨…還敢反客為主?
…
看老衲如何收拾殘局!”説罷,他出寶向上微挑,用力一送,沒入眼。
“唔…”九妹搖晃體玉悶聲叫,粉顫抖,不住搖晃。不多時,九妹似是力竭,也不晃動任憑送。了忘笑道:“三姨想是用盡氣力,如此老衲便放過你!”言罷,復又了幾十才緩緩拔出。
他高寶又過來我後庭,原本得益於每裏我們飲‘油酥湯’之功效,眼內庭壁厚實,腸油如膏,今再被塗抹許多上好油膏更顯潤滑,寶間猶如送入罐,發出“滋溜滋溜”之聲!
“啊!禪師…禪師饒命…賤妾求饒!嗯…”喊罷,我身子一,兩條玉腿不住抖動從眼中擠出一股白膩膩油物。了忘動作漸緩,最終停下,徐徐出寶。事畢。
美婦過來先用温水擦拭了忘全身,又有婦人跪在面前手擠雙將寶夾住徐徐按摩,半晌,那物才漸漸縮小恢復原狀。了忘重新坐於蒲團上吩咐:“送二位姨娘出去,傳令老八放行,不得滋事!”言罷,閉目入靜。美婦人領了法旨先將我倆鬆開,又用温水擦洗乾淨,穿戴整齊送出圍擋,吩咐放行。
我與九妹只覺疲憊不堪,前後雙户好似被乾挖淨,互相攙扶才出得密林,但見林外路上只剩老爺一行人,那些黑衣盡數退去。寶芳見我倆狀態有異,忙帶妹妹們過來攙扶,囡緣細把了脈象,鬆口氣道:“無礙!
姐姐和九妹是被強陽法了陰之氣,只需補上便可。”説罷,從隨身背袋裏拿出藥瓶倒來兩粒暗紅丹丸放入我倆口中,這藥異香無比入口即化,我倆只覺血氣翻滾通達四肢,頓時有了神!